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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仙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回到空洞的牢房里,手脚虽然从长竹解了下来,却是大字张开,除了牝户塞着丝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没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来的羞辱,瑶仙不禁潸然泪下,想不到周义真是禽兽不如,不仅奸污了自已,还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折腾下,瑶仙可不记得自己究竟了多少次,只记得给周义得死去活来,,最后还失去了知觉。
虽然吃了许多苦头,瑶仙自问还能熬下去,性命攸关,不熬下去也不行,问题是期间定当备受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弃自己,纵是找到这里,恐怕也不会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时候,忽地牢门打开,接着一个女子给人扔了进来,原来是妙常,她也像瑶仙一样没穿衣服,只有牝户塞着丝帕。
“……姐……”
跌得七荤八素的妙常悲叫一声,便朝着瑶仙爬了过去。
瑶仙没有动,亦不想动,自己的身体可不知让多少人看过了,再看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是曾经是自己丫头的妙常。
“小姐,你还恼我吗?”
看见瑶仙默不作声,妙常凄凉地说∶“周义了我,还若人把我,我实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
“我不怪你……”
瑶仙长叹一声,旋念周义定会派人在外偷听,悲哀地说∶“但是你也不该陷害我。”
“我陷害你……”
妙常惶恐地叫,接着看见瑶仙眼珠乱转,唯有含糊其辞道。
“我……我是别无选择的。”
“可知道周义为什么要陷害我吗?”
瑶仙眼珠一转,道。“我不知道。”
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实是想陷害太子,阴谋不轨。”
瑶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认是南朝细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这样吗?”
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诉我,你真是南朝的细作吗?”
瑶仙挣扎着靠在墙上问道。
“我……我是。”
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风的?”
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
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么?”
瑶仙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什么也告诉他了……”
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辞,原来她已经供出,与瑶仙见面时,如何收取情报然筱送往老树洞。
“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转交悟通师太的?”
瑶仙眨着眼睛说:“我……我还来不及说,他……他便认定你是我的头儿了。”
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诬陷我的。”
瑶仙悻声道,心里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他再问,我怎么办?”
妙常害怕地问。
“没有怎么办的,你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讨苦吃。”
瑶仙点头道。
“那么你……”
妙常慑慑道。“别管我,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承认的。”
瑶仙凛然道。“可是……他叫我来劝劝你。”
妙常脸如纸白道。
“你劝过了,可是我不答应。”
瑶仙摇头道。“他一定会难为你的。”
妙常急叫道。
“这还用说吗?”
瑶仙凄然道∶“昨夜他己经了我。”
“他……他怎能这样?”
妙常失声叫道。“他是个全无人性的野兽,什么干不出!”
瑶仙咬牙切齿道。
“那怎么办?”
妙常六神无主道。“太子迟早会找到我们的,那时我们便有救了。”
瑶仙满怀希望道。“希望他能早点找来吧!”
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道。“有没有派人监视他的行踪?”
刘方正婉拒与周义共进午膳,独自匆匆离去,他去后,周义立即召来魏子雪问道。
“有。”
魏子雪点头道∶“他神神秘秘,有什么要事?”
“什么也没有,净是说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无时或忘,矢志忠君爱国,不敢有负国恩等等。”
周义皱眉道。
“看来他是要向王爷表明心迹了。”
魏子雪笑道。
“难说得很,也许故意惑我视听吧。”
周义沉吟道。此时已届午饭时间,周义遂着人送上饭菜,与魏子雪边吃边谈,可是吃不了两口,跟纵刘方正的暗探回来报告,他在僻静之处登上一辆马车,车子却是直入宁王府。
“宁王?难道他又去示忠吗?”
暗探去后,魏子雪搔着头说。
“差点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该去看看三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