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谋士当自强 >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67
    小偷更有可能。”

    曾梁霎时虎了脸,一圈砸在桌子上:“赵世杰,现在平反的兵马就在路上,加强戒备后的平州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起义军已经无路可退了,如果你还这么瞎蒙打诨下去,我们全部都得玩完!”

    没啃完的鸡骨头落在地上,赵世杰呆呆地看着曾梁,没想到他会突然发这么大的火气,曾平也被吓了一跳,忙着打圆场:“老大消消气,老幺平日里就是个鬼机灵,肯定有办法帮我们度过难关。”说着还向赵世杰挤了挤眼睛。

    被曾平快要眨出花的眼睛看回神,赵世杰反射性地扣住自己的裤腿,遭到曾梁这么一吓,鸡肉碎末哽在了脖子里,他却不敢咳也不敢咽,吸着大气,声音听起来十分沙哑:“我想,我们可以派人和徐真的大公子联系,让他偷到兵符后再与我们里应外合。”

    “你傻的吧。”看曾梁的脸色愈发难看,曾平急道,“别人是亲父子,能帮我们这几个外人对付他爹?”

    “大户人家暗地里的勾当不知多少,他们的儿子可没咱们孝顺。”赵世杰揉了下脖子,换口气后继续说,“我打听过了,徐真底下有两位公子,他们一直不对付,但徐真明着更偏向二儿子,还一直流传着徐真有要把家产全留给二儿子的传言。”

    曾梁方才消了些气,站起身:“这事交给你来办,无论如何别再给我搞砸了,否则……”

    剩下的话曾梁没说出口,但那阴寒的视线却看得两人毛骨悚然,等到曾梁走了之后,曾平忍不住说道:“老幺,你有没有觉得老大最近有点怪怪的?”

    “……”赵世杰沉默了一下,问道,“二头,刚才你去看了没有,我们现在有多少人?”

    “七千还是八千来着。”在曾平看来,打仗就是人越多越安全,他没去想太多,高兴地笑道,“刚出来就几百人,不知不觉居然有这么多了。”

    “那就是快一万了啊。”赵世杰将指甲深深扣入地板缝,声线晦涩,“原来老大也是管一万多人的头头了……”

    “这不好吗,等我们找到落脚的地方,招到更多的人,就把那些达官贵族统统赶出去,再跟着老大吃香的喝辣的,每次吃饭都添四碗,三碗吃,一碗倒…..不不不,一碗倒掉太浪费了,还是倒半碗好了……”

    看着一脸憨厚的曾平,赵世杰强压苦意和不安,哈哈一笑,搭着曾平的背,挥拳高歌:“没错,到时候我们就大块吃肉,大口喝酒,去他娘的达官贵族!”

    在曾梁的带领下,起义军摩拳擦掌,壮志凌云,训练得也越发刻苦,潜藏其中的士兵感觉周围弥漫出楚淮青所提到过的诡异风波,找个借口偷偷回了边关城,将此事告知秦策。

    起义军是一帮被逼到过绝路的狠徒,真动起手来,徐真手底下分到的兵马不一定能够抵挡,不清楚起义军多久会出击,秦策没有耽搁,赶去楚淮青居处,派人将谢富召来,三人坐在案边,神色各异,唯独楚淮青一直从容不迫,连带着安抚了秦策微略紧绷的神经。

    他突然记起先生不久前对他说过的那句话,等待起义军将目标投向青州,然后果不其然,起义军就出现了要进攻青州的意向。

    谢富说:“看淮青不甚着急,想必已经清楚如何应对。”

    “起义军中有个叫赵世杰的人,是曾梁的得力手下,此人头脑灵活,点子极多,不会甘愿让起义军和青州斗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若他要取青州,必先想办法让青州大乱。”楚淮青说完这话,偷偷地看了秦策一眼,恰被秦策捕捉。

    秦策不解,料想楚淮青有什么顾忌,便道:“先生有话直说。”

    楚淮青吞吞吐吐地说完了接下来的话:“而我们要做的事,就是推波助澜,使青州变得更乱。”

    表面深交,遇到对方有难,却不帮忙反添乱,这是不义之事,所以楚淮青才踌躇,然而他静等了片刻,没听见另外两人的反对声,反倒是秦策又试探着问了一句:“莫不是在此事上棘手?”

    “.....不是,我倒已有了法子。”楚淮青突然就释然了,看向若有所思的谢富,笑道,“富可想到了什么?”

    “自古以来,凡要以乱成事者,必乱其内,必乱其根,对青州而言,根为民与镇守此处的兵马,内有徐真与各大地主商户。”谢富不慌不忙道,“赵世杰不想损耗兵卒,应当要与其一同盟。”

    秦策道:“除民除兵,以徐真的性情绝不会行叛乱之事.....那就是各大地主商户?”

    作者有话要说:  有位亲说就算少也要更

    然后我就发上来了_(:зゝ∠)_

    第五十章 [捉虫]

    “非也。”谢富沉吟道,“青州现在除了官兵,还有五千兵马,这五千兵马听从的不是徐真本人,而是乾宁帝分发下去的兵符,也就是说,曾梁想对青州出手,未必不会先乱其兵马。”

    楚淮青不得不佩服谢富的敏锐,出言便提到了关键,换做他来思考,怕是很难先想到兵马问题,前世就是因为徐真没有考虑到这点,才着了曾梁的道,导致青州伤亡惨重,差点沦落。

    “想要得到兵符,乱其兵马,非徐真身边人所不可为。”谢富看向楚淮青,眼里意味明显,“不过我对青州不熟,还得淮青来为我们解惑了。”

    楚淮青晒道:“青州的事怕是早让你让人打听得七七八八,难不成还猜不出是谁?”

    谢富也不客气,笑回了一句:“若我猜想的与淮青知道的不是同一个人,岂不是丢脸?”

    楚淮青无奈地看他。

    以谢富毒辣的眼光,识事断案一说一个准,恐怕早已确定那人的身份,此番不愿先说,多是懒得费口舌,想让自己当这个解惑的人。

    可惜谢军师披着羊皮浪荡了多年,脸皮子已经修得极厚,对楚淮青略带谴责的眼神视为无物,抬手以‘请教’的大礼,乖学生般正坐等待。

    楚淮青扶了扶额,见自家主公已经看着他两面露躁动,怕是等久了,便不再推托:“那人应当是徐真的大公子,徐君逸。”

    秦策看向谢富,谢富颔首:“我的想法与淮青一样。”

    知道主公不会费时间去了解徐真的私事,楚淮青便为秦策解释:“徐君逸是徐真的长子,但因为人跋扈,不受徐真喜爱,反而是二儿子为人温良,颇得徐真赏识。”

    这故事与皇家子弟间类似,秦策定了定神,楚淮青接下来的话也应了他的猜想,“徐君逸对此一直有着怨气,曾多次在街上与徐真发生争吵,落下不少狠话,这些话说多了,即使徐君逸只是无意间的浑话,徐真也不免当真。等他们的亲情被磨成怨恨,徐君逸到底会做出什么糊涂事来,谁也说不准。”

    想这样的纨绔子弟,平日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