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昔!”殊月璃看到凤昔,眸中浮现一抹欣喜,直接丢弃自己的爷爷,欢快的朝着凤昔扑了过来,直接抱了个满怀。
曲凤昔接住殊月璃小巧的身子,清冷的面容上掠过一抹无奈,对于肢体接触她还有一些排斥,毕竟不怎么习惯跟别人这么亲近,可对于殊月璃这活泼跳脱的单纯性子,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殊河浯看着殊月璃这般亲近凤昔,忍不住吹胡子瞪眼,与平常严肃的模样更是判若两人:“瞧瞧,你这丫头,竟然不要我这个老爷子了。”
“爷爷,我哪有不要你,就是觉得这一觉睡得有些长,想念凤昔而已。”殊月璃朝着殊河浯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撒娇道。
“好了。”曲凤昔实在是受不了殊月璃的肢体接触,意思意思抱了下,便松开了抱住她的手,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开口说道,“现在你可以跟我说说,梅花……不对,你屋中的梅岭香是谁送给你的?”
虽然毒已经解清了,但是曲凤昔可还没忘记梅花晶毒这回事,要是之后那人还拿来害人,那么学院里的学生就更加危险了。
“那个啊。”殊月璃歪着头想了想,随后认真的看着曲凤昔,开口说道,“之前是林羽白送给我的,说是她哪里有挺多的,就送给我一些,让我用来看看,喜不喜欢那种香味。”
“林羽白……”凤昔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她为什么要平白无故的送东西给殊月璃?
分明之前她还跟她敌对,而殊月璃是她友人这件事情学院里大部分人都知道,林羽白那么厌恶她,肯定也对殊月璃没有什么好脸色才对。
难不成……
想了想,凤昔眸光微闪,现在她能够猜测到这梅花晶毒是谁下的了。
“怎么了?凤昔。”殊月璃一脸天真,“那个梅岭香有什么古怪吗?”
凤昔摇了摇头,与殊河浯对视了一眼,看着殊月璃开口道:“以后少接受别人的东西,需要什么,来找我要便是。”
“好呀好呀。”殊月璃听到她这么一说,心中雀跃无比。
学院中学员中毒,被废物曲凤昔解开的事情瞬间传开来,所有被救的学员对凤昔心怀感激,更多的学员则是不敢置信。
曲凤昔在学院中名声多臭他们是知道的,更何况曲凤昔还是一个没有灵力的废物。
这样一个废物,竟然能够解开梅花晶毒,让是所有人大开眼界,同时,曲凤昔低调不张扬的作风倒是莫名的赢得了一片好评。
意外的,曲凤昔在学院中的名声变好了一些,至少没有像之前那般,看到她便不分青红皂白的进行语言攻击。
难得平静的凤昔躺在屋顶上悠哉悠哉的晒太阳,这几天没有人在耳边嗡嗡叫,心情舒畅无比。
然而,有人心情舒畅,有人心情就非常的不好。
“废物!”
曲雪青精致的面色因为嫉妒而扭曲,直接就给了林羽白一巴掌,“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你何用!”
她原本以为,利用这梅花晶毒,能够曲凤昔身败名裂,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竟然帮了曲凤昔一把,让她在学院中的名声变好了,这让她怎么能不气!
“雪青,你,你竟然打我。”林羽白捂着脸颊,不敢置信的看着曲雪青,开口说道,“你竟然打我。”
曲雪青之前的形象一直都是温婉可人,没想到如今竟然会变得这般狰狞恐怖。
曲雪青听到林羽白的声音,瞬间回过神来,看着脸颊迅速红肿起来的林羽白,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过激了。
当下,她急忙走向林羽白,拿出药膏帮她抹着脸上红肿的地方,精致的面容带着几分歉意:“羽白,对不起,你看我,也是气昏头了,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曲雪青又恢复温婉的模样,林羽白才将手从脸上拿了下来,略微有几分委屈的看着她,开口说道:“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雪青,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么放任曲凤昔吗?”
“怎么办。”曲雪青温婉的脸上浮现一抹怨毒,一字一句的开口道,“自然是想法子,让她身败名裂。”
“那我们应该要怎么做?”林羽白看着曲雪青,开口说道,“要怎么对付她?”
“她不是喜欢救人么?这样,我看她怎么救!”
曲雪青眸子微眯,低声在林羽白耳边说了起来。
此时,躺在屋顶上晒太阳的曲凤昔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王爷,能否别挡着我晒太阳?”曲凤昔没有睁开眼睛,闭着眼睛慢悠悠的开口说道,“你这人高马大的,直接就将我的太阳挡掉了一半。”
御星沉眉头微挑,看着闭着双眸的曲凤昔,眸中略过一抹新奇,在她旁边蹲下:“你怎么知道是我来了?”
“除了你之外,我还没闻见那个王爷身上骚包的挂着一个香囊,这味道,隔着十米远都能闻得见。”曲凤昔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直接从房顶上站了起来,望着蹲在自己身边的御星沉,朝着他伸出手,“喏,你的避水珠,谢了。”
御星沉看着曲凤昔手中的避水珠,没有急着伸出手去拿,而是慢悠悠的站了起来,笑眯眯的看着她,开口说道:“那你还记着之前答应过我什么事么?”
“放心,凤昔不会食言。”曲凤昔直接将避水珠往他手中一塞,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开口道,“也不知道你现在是抽什么风,那么多美女想要陪着你去玩,你竟然选择了我这个臭名远扬的废物,也不怕带出去的时候让人笑掉大牙。”
“而且啊,你看看我脸上,还有这么大一块丑陋胎记,也不知道你看上了我什么。”凤昔嗤笑了声,转头大大方方的将头发撩起,露出了那块胎记,脸上却没有丝毫害羞以及慌乱,仿佛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御星沉看着曲凤昔,没有开口说话,视线落在了她的脸上,眸子微眯,随后突然笑了起来:“敢不敢,让我碰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