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霜寒也一脸无语看着李小明手中的白色小翅膀,虽然这个形象比刚才的黑色小翅膀卖相要高上一层,但是为啥会突然就变样了呢。
要知道,即便是戚霜寒自己的王级的冰寒元力,都无法让这翅膀变成蓝色小翅膀。
“咻”当李小明手中的白色小翅膀化去了最后一丝黑色之时,那对翅膀好像活了过来一样,竟突然脱手飞起,一头扎入李小明的眉心。
。。。。我的眉心不出租,给我出来。。。
小翅膀一扎入眉心,就被眉心中的两大阵势震慑到了,晃悠悠的缓缓飞去,在一处角落降落,然后??扎根??你特么的是翅膀啊,扎根是什么鬼。。。
“忍一下,接下去应该会有点疼。”戚霜寒适时的说着。
话音刚落,李小明就感觉背部出现极度的灼热之感,而且背后蝴蝶背骨竟然传来剧痛,那处的肌肉更是传来了撕裂感。
神特么的有点疼,这感觉简直像是被人从背后撕成两半一样。
看到李小明咬紧牙关,可脸上的冷汗还是不停的再冒,戚霜寒不加思索,凝聚寒冰之力,触碰他的后辈。
“谢谢~”李小明感觉到原本应该又热又痛的后辈突然传来冰冷之感,就知道是戚霜寒出手了,随即谢到,等等,这疼痛好像就是她给的,无奈他只好继续咬牙坚持。
“出来了。”戚霜寒怀着一丝期盼的心思说道,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李小明背后开始涌动的后辈。
一双纯白的羽翼终于是冲开了**的束缚,从李小明的背后一双蝴蝶背骨之中延伸而出。
“这是什么?”李小明也感觉到有东西从他的后背钻了出来,顿时吓的连疼痛都忘记了,他有意识的控制后辈延伸之物伸向前方,自己略微一侧目,便是看到刚才钻入眉心中的那光明小翅膀的羽翼。
???戚大城主你是黑暗势力的吗???我这是被当做试验品了么???一想到这些,李小明心中悲泣,眼眶之中开始缓缓浮出泪水,听说黑暗势力融合魔兽身躯的人下场都很凄惨,我也变成凄惨的一份子了,呜呜。
“好了,实验完成。”戚霜寒带着一丝雀跃道,又对着李小明说道:“放心,这不是什么黑暗势力的融兽法,这翅膀就像是元兵一样,只不过是比较特殊的元兵罢了。”
“元兵?”李小明疑惑说道,这不是高等级能力者的武器么,这翅膀怎么做武器。
戚霜寒点头道:“这幅空天翼,本来就是空天裂鹰的两只翅膀,被我用上古之法祭练,能融入血肉之中,但却没有黑暗势力那种融兽法那么恐怖的副作用,拥有他,你现在就能发挥一点空天裂鹰的速度,勉强能在王级之下逃生吧。这是看在域外神族对你如此看重,想要擒拿你,给你的一丝保命手段罢了。”
“多谢城主姐姐!!”抱大腿的感觉就是好,随随便便大腿便掉下来一块大馅饼,吃的自己满嘴流油。
“不过,你要记住,这空天翼在攸关生死的情况下才可使用,毕竟此法还未经过国际公认,没有见识之人会认为你参加了黑暗势力的融兽实验,虽然没有什么大麻烦,可是你也不想遭人排斥吧。”戚霜寒警示道。
“明白了,城主姐姐。”李小明老实说道。
“对了,这个你拿去。”戚霜寒再次拿出一物,这东西李小明看到过,那域外神族也曾拿出过相同之物。
“这是冰符,里面封印了我的一道能力,控制型的碎天冰魄,雪域锁魂。如果遭遇到王级强者,希望能帮你逃出去。”戚霜寒认真说道。
李小明默默收下冰符,不明白这域外城主为何会对自己如此之好??
“好了,事情交代完了,你可以走了。”戚霜寒突然一挥手,下了逐客令,这后院栖息之所,可是第一次进来一个如此小的男孩,即便是王级的强者,都未被戚霜寒邀请来过。
“那,城主姐姐,我这就离开了。”李小明虽不明白戚霜寒为什么突然就变了脸色,但还是起身告退。
目视着李小明的缓缓离开,戚霜寒落寞的拿起那杯凉透的茶水一饮而下,面露思念的说道:“如果我的弟弟还活着,应该和你一样大了。”言罢,准备给自己添一杯茶,却发现茶壶中茶水已干,不禁露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笑容:“也是一个贪吃鬼。”
······
刚要走出城主府的李小明这才发现,自己貌似现在顶着一双翅膀???怪不得感觉身后怪怪的,还好这诺大的城主府竟然没有什么人。
心念一起,那翅膀竟随着李小明所想一般,缓缓收拢,消失不见,只留下背后两个被翅膀撑出来的洞证明刚才的确有东西存在。
收拾好自身,顺着上两天在内城游览的记忆,李小明向着校场外的营地走去。
······
营地之中,徐月红和赵元学正在营地房屋外来回渡步,虽然戚霜寒在外的名声很好,但是也难以掩饰他们俩的担心。
临时营地屋顶上,夏秋坐在上面向着城主府的方向望着,突然他双眼一眯出声道:“来了。”
下方两人皆是御法级的能力者,这点声音还是听的见的,他们随即停下脚步看向那方,李小明的身影果然出现。
······
“小明,城主把你抓过去干嘛了???”管杰在屋内挨着李小明问道,不是他想贴这么紧,他们四周已经堆满了9班的众学生,毕竟李小明被城中凌空提走可是众人皆看到的。
“没什么,向我询问一些事情就回来了。”李小明在外面就将此事与夏秋三人说过了,三人让其务必将这些话语留在心中,毕竟人多嘴杂,如果被潜伏的域外神族知道其中的对话,难免出现意外。
“那算了,你没事就好。”管杰闻言也没追问,今天发生的事让他经历了大起大落,现在李小明没事了,他也就松了口气了,其他的管他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