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活着都不能如自己的意,那请问你还活着干什么。
对待那种高高在上的自命不凡的人就该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将他们打落凡尘,让他们明白一个事实:你不高贵。
潘梓林瞪大眼睛看着组长,他一直都知道组长的脾气很火爆,可是,这也有点太火爆了吧。
得亏以前组长没有这一对自己,不然潘梓林预估自己已经进了天堂。
而一旁的贺云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夏林的底子,干脆一直缩在后面,自己就是一明星而已,靠的就是脸蛋吃饭,万一被打破相了以后事业也没了。
得不偿失。
这是每一个人都会自动衡量的一个标准。
侯珉和赵炜哪里受过这般委屈,他们的眼睛欲要冒出火焰,可是,当夏林一拳把KTV走廊上的一块瓷砖轰碎的时候两人安静了。
侯珉想要报警解决此事,可是,面子让他不得不压制下去这个想头。
如果有一天你听到侯珉在一KTV被人给揍了,而且还被迫报了警,这简直比给自己一巴掌还要刺激。
他们这群人玩的就是一面子,没了面子就甭想在这圈里混了。
无处发泄的侯珉最后只得怒瞪了赵炜这混蛋一眼,这个混蛋,对方有这么高的武力值不早说,还得老子被拍了一巴掌。
夏林和潘梓林优哉游哉的离去了。
侯珉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们给老子等着,这场子老子早晚找回来。”
赵炜本想借着侯珉的光耍耍威风,没有想到最后被反转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夏林他们叫了一个代驾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去。
到地后苏梦就睡着了,最后还是潘梓林背着苏梦上了楼,在孟小琳的照顾下缓缓沉睡。
最后三人回到了夏林的住处,孟小琳去洗澡了,一身的酒味让她很是讨厌。
客厅中。
夏林倒了三杯白开水,其实酒后喝白开水是最好的。
“组长,对不起。”潘梓林开始认错了。
夏林一乐,说:“你有什么错,道什么歉?”
潘梓林说道:“刚刚在KTV,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有这种糟心事,不过组长你放心,我一定会处理好此事的,不会让你为难。”
夏林当然相信他,“让你父亲去摆平吗?”
潘梓林听到夏林的话后一愣神,问:“组长,你都知道?”
看着潘梓林这个混小子这般表情夏林再次乐呵,嘿,你还以为你组长是吃干饭的呢,早就把你小子的底给打听的一清二楚了。
“说说吧。”夏林说。
潘梓林奥了一声,开始说到此事。
原本潘梓林的父亲潘兴桦和赵炜的父亲赵同刚是同事,一起在新闻台打拼,后来两人一起走到了竞争新闻台台长的位子,后果很显而易见,潘梓林的父亲潘兴桦胜任台长,而赵炜的父亲赵同刚黯然退下,就这样,两家由关系很好变为对手。
这里就不得不说职场的残酷了,当涉及利益纠缠时,关系再好的同事也会变为仇敌死敌,甚至可以说是生死相对。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如果想要维系住最纯洁的朋友关系就尽量少的涉及利益关联,所以说很多人都说出了大学后再无真正的朋友。
学生时代和成人时代这是最大的不同。
听完潘梓林的解释后夏林大体了解了事情的走向。
发生KTV那件事的前提就是潘梓林的父亲和赵炜的父亲是死敌,俩人相互敌对,就是逗看对方不顺眼呗。
“大人的事情你们两个小屁孩也插手,真是管的够宽。”夏林越来越佩服现在的年轻人了,这么早的就上车了。
潘梓林当然不忿,说:“组长,真不是我想找事,是赵炜那混蛋闲得慌,如果我不和他过两手他就以为我好欺负似的。”
夏林摆手止住潘梓林的诉说,“行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他们想怎么找回场子就怎么找回吧,我都接着,你告诉他们,我夏林到底想要看看他们几个臭小子能摆出什么道道来。”
夏林当然不会怵几个年轻人,这不叫自大,这叫自信,自信是基于自身的实力才会产生的词汇。
潘梓林知道组长的气性,干脆不再劝说,心里想着自己能摆平就自己摆平。
“对了,赵炜在KTV说台里谈成了一个大项目,这个你得给潘台长说声了,免得到时候被杀个措手不及。”
夏林想起了先前赵炜说的话,估计现在老赵同志还在觊觎新闻台台长的位子呢。
潘梓林点点头,这件事自己必须要和父亲说一说,虽然自己和父亲谁都不服谁,但是最后毕竟不能亲者痛仇者快嘛。
夏林揉了揉有些头疼的脑仁,暗自发誓以后一定要少喝酒,不然对脑袋伤害太大。
忽然,一阵香气袭来,孟小琳还是比较保守的,洗完澡后穿着厚厚的睡衣走了出来,擦拭着湿润的长发。
“组长,你刚刚和梓林谈什么话呢,这么神秘?”孟小琳看到潘梓林在阳台上打着电话后就不禁问道。
夏林摇着头说没什么就是一些琐事,“赶紧把这杯白开水喝了醒醒酒,没事就赶紧去睡觉吧。”
孟小琳端起桌子上的一杯白开水喝下就准备走进房间去睡觉了,毕竟女孩子熬夜是不好的,容易有皱纹。
“对了组长,醒酒药还有医院拿的消炎药我都放你床头了,睡觉前记得吃,不然伤口小心发炎。”孟小琳记起了自己搬来这里住的责任。
夏林点头表示知道。
潘梓林打完电话回到客厅,对着夏林说:“组长,我爸说台里年后估计要有一些人事调整,所以现在赵同刚才这么活跃。”
夏林对这没有兴趣,人事调整?爱怎么调怎么调吧,估计也就是台里上层调整,和他们这些底层人眼无关。
“恩。”夏林说,“对了,明天早上你和小琳一块去台里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夏林想到了关于宁柯的那件事,如果搞不明白夏林就会睡不安稳,或许这就是身为记者的强迫症吧。
潘梓林撇撇嘴,拒绝道:“要说你自己和小琳姐去说,我才不说呢。”
可见潘梓林是受怕了俩人之间的气了。
夏林随手抓起一个抱枕对着潘梓林说:“你还长能耐了是吧。”
潘梓林急忙求饶,“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其实潘梓林心中也是高兴的,就算组长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没有和自己疏远,反而和以前一样。
有的朋友可能就是因为你的身份始终和你保持着距离,而有的朋友只在乎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