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哥历练万里行,1991年春天。
三魂附体,重生十年的小哑吧,已经成了英武高大海归帅青。
这大半年多的浪漫休假国外行,进入九十年代了。
大开眼界,这外面的世界真精彩。
不但精彩,还有奇遇,在欧洲他去看望三老奶后代时,在聚会上面,竟然碰到了刘庄的邻居,后园聋老奶奶的儿子,不是说是去打劳改进监狱了吗?怎么在国外呢?
老乡没有说太多,但是他已经明白了,老乡是在为国家工作,竟然连自己的家里都不知道。
奶奶还一直在想、他到底为什么给坐了监狱呢?
在困难中企盼,在苦苦的等待。
老乡给了一点钱,告诉说先不要告诉他娘,只是让娘保重身体,我可能还要几年,才能侍奉老母,我回去哪里也不去,就在俺家呆着。
他很自豪,不瞒你说咱村里面,我去的国家最多,没有一百也有90了。
三老奶奶之一的一个后代,是最早出国的一代,开了个中国饭馆,生活比较安逸,对老奶奶的革命故事,非常敬仰,一定要给奶奶买很多很多的东西,营养品、食品、化妆品,表示后辈的心意。
可能是喝了一些酒的原因,还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临走时,老乡握着哑巴邻居的手说,你能听懂话就行,在国外真有什么事,我这边都可以帮点小忙,我不和你客气的。
晚上回去,睡在床上,哑胡县真想让他查一查艳红和他的秘书,这两个贼男女狗奴才。贪占了他的钱财女人,把他硬生生的气死,,,
想好第二天酒店喝早茶时告诉他,他也有点东西带给老娘。
可真正第二天见到面的时候,又忽然觉得,艳红已经过去了,现在他是胡团结,过去与已一点关系也没有了,这几年头脑里也真不丈想了。前世此时,刚刚退伍没有多久,是勇猛的抢险冲锋队队长,各种矿难事故奋不顾身,赢得一串的奖章,开始步上一个官台阶。
哎!放人一马吧,总是陪了自己一段时间的小三,从高中毕业就偷偷的跟着他了,艳红啊艳红,秘书啊秘书,永别吧!
他突然悟了人生。
老乡也只是给妈妈带了一点老人常用的药,吃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药品。
团结写给了他,自己产业刘庄大集鱼羊饭店的联系电话,方便的时候,真的可以跟聋奶奶说点什么?
我回去也一定想办法,给奶奶看一看,能不能听到多一点?
农村缺医少药,其实好多病都不难治的,去大城市看一看,现在我有能力办到,请你放心。
走时用咖啡在桌上写了一行字,刘庄人民感谢你,祖国万岁!胡团结。
国外的日子再好,也不如家里的地瓜皮子,玉米和麦子,高粱大豆花生米,大军咸菜好吃呀。
团结归心似箭了,出国前他的特事工作就已经结束,休长假了。
听说专区也改了市,机构人事有很大的变化,他的二科长督查科,在不在都还不知道呢。
现在已经是自由人了,不商业不事业,不官不民不工人。
哎,咱要重新定位了,去干个什么呢?
先回国看看吧。
这多半年,除了正三嫂水芹,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的行程,告诉大老婆,什么时候回去,先看看儿女们。
是水芹和哑院杨总管,小刀九龙山一起去机场接上他。
哪里也没有去,先在机场旁边的酒店里待了一天,幸福生活一天。
晚上数度幸福完毕,水芹就叨叨开说了:
入仕途官场的粗哥与谁谁,又升官了?谁谁调整了,谁谁咋样了;
经商的北风哥与谁谁又咋样了,又开了什么,合并了什么;咱们亚单位的人又突破了那个万:
研究学问的亚谁谁又如何了:
逢集羊汤锅上的董事长娘还很健壮;
老首长老司令,郑二大哥,雄风依旧;
那几个副三嫂子,几个孩子?谁家娘们什么什么的,,还没有说到十个,哑巴三哥打起了呼噜,喧声不止。
哎,真不知道他现在对什么感兴趣呢?
三个娘子看一身多了好几块伤疤的男人,百感交集呀。
哑哥当然感兴趣的还是儿子。
从机场宾馆,很快就到了这个城市,自己的哑大院。
杨总管已经要求月儿一众人,把那儿子闺女,干儿子干闺女,老首长和荣姨,粗哥和高姐,麻疯郑二大哥和张老师的孩子,牙狗哥和郭嫂子的孩子,都己订娃娃亲,成了咱们的儿媳妇和女婿,他们一大伙子都来了。
哈哈乐的哑哥,转起了圈圈,让孩子骑大马。
肩膀扛,头顶转,不宜乐乎。
那叫爸爸的,叫爹的,叫爷的,叫大大的,喊干爹,喊泰山岳父的,喊老公公的,也不知亲家爹娘咋教的。
七嘴八舌要红包要礼物。
快乐的杨总管和水芹,九龙山笑弯了腰,笑叉了气,笑得不管你了,你们爷们儿疯吧,快乐吧?我们去打麻将去了。
和孩子们快乐了一整天,他怕其他人闻到风声,就匆匆告别三位夫人。
只带着大干儿子蛋蛋,已经11岁五年级的学生了,和16岁的二干儿子二蛋,初中生了,还有女婿,快上学了的狗哥儿子,坐火车去徐市。
水芹已通知哑狗家嫂子,在火车站等了。这哑狗大哥太不像话,开着红旗奔驰,不断地泡着小妞,俺就不管了啊,可听说这两年,他找了两个小老婆也皆生了孩子。
这俺可不能不管了。一见久违的团结兄弟,嫂子就泪涟涟,诉说不休。顾不上分别了好久的儿子胖了瘦了。
于是气势汹汹的嫂子和小叔子,就到了亚洲大饭店。
听说这就是他管的,嫂子都侦查好了,这个饭店离火车站不远,好大好高好气派。
进了大厅就知道这是个三星级的饭店了。
管理人员穿的黑色制服,聊聊娜娜,轻声细语很有礼貌,一看是个管理的就不错的饭店。
哑哥示意大嫂去砸!把狗哥子砸出来。
大嫂找了几个花盆,怦哔啪哗真的打了过去。
已经懂事的儿子,忙拦着妈妈,爸爸的饭店啊,你怎么能打呢?
团结乐呵了,他用眼示意二干儿子二旦跟着你大娘砸,砸那个最贵的花瓶。
二旦真的冲上去,哐的一声,一个1米8高的大花瓶,就在大堂里砸了个粉碎啊。这下好了,死狗哥你不出来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