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酒坐在课桌前,神色有些惆怅,有些怀恋,再过去的岁月中,他也是很少学习的,他努力回忆过,但是大多都是迷茫的,他的记忆里是一片混沌。
一声咳嗽声把他从回忆里拉回了现实。
“苏先生,现在可以开始考试了吗?”考试是老教授监考是,毕竟是他要拉进来的学生,他无论如何也得负一点责任啊。
苏清酒点了点头,老教授接着就道:“那好,苏先生您的考号是00000号,您是特批进来的,考号也就不一样了,而且考试成绩也不会纳入全国排行,没问题吗?”
他点了点头,道:“都可以,我只是要进来读书而已。哦,对了,给我个笔,谢谢。”
老教授把纸笔给他,道:“苏先生,可以开始答题了。”然后就退回了讲台上,这考试由他亲自监考。
苏清酒看着面前的试卷,心中真的是感慨万千,不知道过了多久了,连笔都没碰过,在自己手上待着最久的就是那把伴生的黑剑。
老教授看着苏清酒涣散的眼神,摇了摇头,心里想:果然啊,历史科目那么好,其他科目果然就没那么出众了,不过也挺好,这样他就可以安心的待在我这里了,也不会有其他系的老东西来抢走他。
苏清酒默默的看着试卷,他结束了回忆,既然决定了来这里考试,那就认真考吧,考出一个举世无双的成绩。
过了半小时,苏清酒已经无聊到爆炸了,这题目……这题目……太简单了。
十几分钟就写完了,实在是无所事事,老教授又说尽量写,写不完没关系,但是不要乱写,能写多少是多少。
但是苏清酒实在是无聊啊,早就写完了,对他来说真的是有点简单。
按照人类世界的学问的等级来讲,他是能算是大学士的,还是科学院的大学士。
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他只知道自己的学问在人类中算是很好的。
实在无聊的他只好叫老教授给了他一份文科的卷子了,老教授还以为他终于决定放弃了呢,很积极的给了他一份文科卷子。
苏清酒也是很快就写完了,除了作文写了久一点,其他的都很容易,都是背出来的。
距离开考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还有半个小时才能交卷离开,苏清酒真的是觉得乏味,干脆就变成了猴子,在座位上动来动去的。
屁股和板凳根本就没有黏在一起,甚至他都没有坐下。
这个时候刚刚好有个理科老师过来,看见老教授在单独监考一个人,他就出于好奇心进来看了看。
看到考生是苏清酒他也有了点兴趣,他也知道苏清酒,苏清酒现在可是网络红人啊。
校门口那一群小混混的事情给了苏清酒一个出名的机会,现在燕大的人谁都认识苏清酒。
他拿起苏清酒丢在一旁的考卷,这个……理科老师推了推眼镜,原本以为他就是个文科特别厉害的学生,现在发现……
看考卷的时候他开始点了点头,对苏清酒的答案表示认可,没想到就算文科好,他的理科也一样不差,但是……后面的难度就不一样了,整个难度都与前面完全不同。
这位老师认为还是理科最能体现智商,想必文科好他更看好理科,而且理科毕业之后就业方面也比较广泛。
他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估计做好前面这部分对于一个文科高材生来说就已经是极限了。
他终究还是放下了试卷,他还是不忍心看了,估计就写这么一点还是不够上燕大理科的。
他把考卷放回桌上,语重心长的道:“年轻人,就算天气酷热也要不骄不躁,你看你在这里扭来扭去的成何体统,还是抓紧时间写点后面的题目吧,要不然很难保证你进入燕大。”
苏清酒停下来在摇动的身子,挑了挑眉,道:“谁说我没有写完的?您要不好好的仔细的认真的看看,好吧?”
苏清酒的语气带着鄙视,这个老师还真以为自己不会写?人不可貌相这都不懂吗?况且年龄不能决定一切,不能代表能力大小,正如那句话莫欺少年穷。
那老师听着苏清酒的语气带着嘲讽,他也心生不爽了,这算什么?学生挑衅老师?
看来我得揭穿你的真面目,让你丑恶的嘴脸暴露在世人之下!
那老师又拿起了试卷,哼,我看你哪里来的资格来挑衅我。
之后他就看见苏清酒后面只有寥寥几个答案。
哼,一看就是乱写的,我知道燕大的试卷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答案绝对不可能是三言两语就能表达的。
他觉得不用看了,就把试卷放回了桌上,他一副老前辈的模样教导苏清酒,道:“苏同学,做人不养那么娇纵,刚而易折。”
他觉得心情良好,他拆穿了一个人丑陋的本质,这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成就感。
但是苏清酒还是那个眼神,他又不爽了,又拿起试卷开始看,这次他认真的看了答案,竟然……都是对的!
这不可能!他的脸一下就白了,在老教授面前教训他看好的学生,而且还没成功!这……
苏清酒猛地站起来,眼神中的鄙视丝毫不减,道:“老师,你得懂得人不可貌相的道理,你还没有藐视群雄的能力。”
苏清酒留给那老师一个白眼就离开了,确实一个半小时到了,苏清酒就果断离开了。
老教授在讲桌上眼神不善的看着那老师,这……,不行啊,面子丢大了,他只好灰溜溜的离开了。
看见苏清酒走出来,白雅马上就担忧的问他,道:“苏先生,觉得怎么样?”
“嗯,还好,挺简单的。”苏清酒单纯的回答,因为那愚蠢的老师弄的他心情很不愉快,道:“我们走吧,估计下次就是来这里读书了。”
苏清酒带着白雅离开教学楼,在一棵开花的树下,有一个白衣人在那里看着他们,明显是在等他们。
白衣人一直保持着微笑,那笑容就像春天里的微风,让人陶醉,但是只有苏清酒看出了其中的冷意。
白衣人看向苏清酒声音低沉的道:“恶,我们又相遇了,百年一次的屠杀又要开始了。”他的眼里露出来嗜血的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