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保护者.一定有能够联系到天真的方式吧.周薇观察着华天宇.尝试着接近他却又保持着距离.虽然把天真保护的天衣无缝.但是你们却是后门大开啊.乖乖的走进我的陷阱.沒有半点怀疑.
华天宇使不上力气.手脚不受大脑控制.意识越來越模糊.他靠着毅力勉强支撑着.看着周薇在口袋里摸索着.找到了手机.周薇享受般的看着华天宇担忧恐惧的脸.滑动着手机.被眼前的密码难住了.
“密码是多少.”
怎么可能轻易告诉你.华天宇眼神越來越模糊了.周薇大手一挥.耳光甩在了华天宇的脸上.突如其來的痛觉让他清醒了一点点.
“不说也沒关系.你就睡一会.我去找你爷爷或者华星宇过來坐坐客.”
从沒想过这个女的会因为秘密被拆穿而变本加厉.一般人不都是守着秘密收手吗.她却毫无顾忌毫无章法的做着事情.目的只为活命.不惜一切代价.
“innoce.”拿爷爷和星宇來威胁我吗.华天宇不甘心的说出了手机密码.周薇一边拼写.一边调侃道:“你还真是喜欢天真到不得了的地步啊.真是可恨之极.”
这个女人不是人.是遗失在人间的恶魔.不能用人的思维去判断她.她的灵魂已经扭曲到不可修复的地步了.随着脑力活动的增加.华天宇渐渐的失去了意识.
再醒过來的时候.已经被绑在凳子上了.
餐桌上摆满的鲜花已经不见了.对面不远处.周薇正在享受着晚餐.看见华天宇醒來.她微微一笑:“真聪明啊.保护的真周到啊.手机里竟然沒有天真的联系方式.真让我吃惊啊.”
那是当然.防范着这一点.我从來不会备注天真的联系方式.我全都记在脑子里.就是为了防范你们这种人.华天宇稍微的松了一口气.
“所以.我就只有把你爷爷请过來了.”
华天宇瞪大了双眼.她竟然沒等我醒來继续追问.而是直接找了爷爷.如果料到这个女人会走这种极端.一定会用别的方法.一定会更加的小心.现在却连爷爷都牵扯进來了.怎么办.
“我可是专门派人去接他了.我要好好款待他.谢谢他帮我把女儿养大了.”
“爷爷也联系不到天真.”
谁会相信敌人会好心的给予提醒.周薇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论手段是做么的残忍.只要结果.犯罪的事能避免就避免.就算华炎不能说出天真的联系方式.但是互相虐待两人.一定会有开口的吧.
毕竟比起别人的女儿.当然是自己的孙子更重要.
“是你把事情搞得复杂的.本來简简单单.天真把肾给我.我们都能活下去.是你自己的难为自己的.”周薇丢下碗筷.毫不掩饰自己的愤怒.冲着华天宇怒吼着:“接下來你就好好想想吧.天真和华炎.你只能选一个.”
我对她的思想认知总是错的.所以说.她是真的穷途末路.会下手的吧.我赌不起.任何一方我都输不起.华天宇陷入困境之中.欧式大门被推开了.周薇的部下带着华炎走了进來.
华炎观察着形势.看见孙子沒有事他安心了许多.从接到这个女人的邀约之后.沒有给他半分的思考时间.司机就带走他了.他也是因为输不起.所以沒有多想就同意上了车.
“來的正好.你也好好思考一下.天真和你自己的亲孙子.你选哪一个.”周薇沒有寒暄半句.她现在是争分夺秒的想要联系上天真.指了指对面的凳子:“请坐.我吃完饭.就请你们给我一个答复吧.”
爷孙俩互相对视着沒有开口说话.这是人生中最困难的单选題吧.这种时候多么希望做的是多选題目.
周薇笑容僵持在脸上.她现在每分每秒都很珍贵.沒有太多时间让他们做思考.必须立刻给出答案.她拿起桌上的陶瓷咖啡杯摔在了地上.立刻两个西装革履的大汉冲了进來控制住了华炎.华天宇激动不已.但是被牢牢的绑在椅子上.无可奈何.只得大叫:“不要碰我爷爷……冲着我來……”
即使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大汉也沒有手软.粗鲁的把华炎帮了起來.华天宇十分着急.胡乱挣扎.朝着华炎的方向移动:“不要伤害我爷爷.冲我來……”
“你很有精神嘛……”周薇一个眼神.大汉挥拳打在了华天宇的头上.他重重的摔了下去.华炎急得大喊:“天宇……不要打人.有话好好说.”
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头脑昏沉沉的.华天听见了爷爷焦急的呼喊声.他慢慢的抬了抬头.说不出话來.
沒有给时间去适应身体的不适.一盆冰水泼下去.华天宇被惊醒了.
“我也不想动粗.看在你辛苦养大天真的份上.在我吃完剩下的饭之前.让他开开窍吧.为了一个仇人的女儿.值得吗.”周薇丢掉了手中的水盆.带着阴冷的笑容对华炎说道.
华炎闭上双眼深深呼吸.现在要理智.不能感情用事.现在形势不利.为了留下转机和余地.只有先走出眼前的困境.
“天宇啊.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也明白了吧.很多事情是我们不能控制的.很多事情是我们替代不了的.你和天真都是我的宝.我一个都不想失去.可是这个连亲生女儿都能下手的女人.不会好心的给我们一个快乐的结局.”
人生经验丰富的华炎不愿意多费唇舌.來了以后就被威逼恐吓做选择題.他也看出对手不一般.不是随便讲几个大道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能够搞定的.
虽然万分不愿意.万分不甘心.但是华天宇也明白了.事已至此.只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当务之急了.他已经尽全力去保护天真了.如果现在用自己和爷爷的生命换取天真.天真一定会生不如死的活着.甚至自暴自弃自杀吧.天真已经是成年人了.身为当事人的她.应该自己做个抉择.怎样面对这种母亲.
“把这么残忍又困难的題目抛给她.我实在是做不到啊.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