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壁的白墙,张开眼睛,浮现在眼前的对视的天花板,这块天花板没有地图,更是没有像是小孩尿床的痕迹,就算是有,温夏现在也是没有心情去研究其中的大陆漂移学说。
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思考,望着这块天花板,记忆一点点的衔接在一起。
首先是一个个的疑问出现在温夏的脑海里,之后就是一次次的白芒色,温夏想要记起曾经那个残缺的记忆,可是思绪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当你不去想的时候就偏偏浮现出来,当你仔细想想,却是发现浮现出来的根本就构不成逻辑思索。
可是就在冥冥中,温夏却也是能够感受的出来,一场阴谋,一场酝酿良久的阴谋已经正在开始了,更加重要的是这场阴谋将自己牵扯进去了。
百思不得其解的温夏只好看着天花板发呆,思维变得空洞起来,人或许就会有一些记忆或者是潜在存留在脑海里的画面浮现出来。
温夏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就想起了,右翼耳钉。
自己冒着生命危险为的不就是这个吗!找到了那本书却是发现是法语,但是没想到的是竟然自己会看的懂。
或许有的时候应该想想这个问题,自己到底是谁?
只是这个温夏留在温夏的心里,可是却不会强大,因为这只是冥冥中一丝的感觉,你抓住了,就知道了,抓不住就像是一阵风一样,轻拂而过。
温夏现在却也是不想再纠结于此,可是自己在哪本书里确实有看懂其中的话语,但是却是用法语谱写出来一句中国古代诗句,而且还都是一些让温夏读起来生涩难懂的。
最要命的是,有这种感觉,可是你叫温夏用汉语翻译出来,还就真的就不行,那你说让温夏说法语然后再找个翻译说,温夏又何曾学过法语啊!连句你好的法语温夏都不知道怎么说,更不要说那些难懂的法语了。
倘若这样,那温夏不就是白白冒险了吗?
没有,温夏虽然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但是其中却是有一句让温夏读懂了,在温夏看着那本有点厚度但是根本就没几页的书时,里边的词句就像是古代中国的诗句一样,一句一句连起来写,结果更像是在读一篇每段字数都一样的古代文学,可是其中有一句温夏却是能够翻译过来。
因为这句写的很是直白,倒是像是在讲一个事件而不是在说太多的寓意,这道让温夏看的明白了,原句是这样的:追溯不回成一偶,只因双翼未得全。
虽然就读出了这一句,但是温夏还是能够在其他的一些话语里,得到片段的信息,其中就有一个说明这右翼耳钉全世界只有一个,而唯一的区别就是,耳钉不会在白天发射阳光,也就是说,莫琴带的是假的。
可是那莫琴又为什么戴上呢,她的目的是要证明什么吗?
倘若温夏没有理错的话,那么这耳钉应该是一对的天使耳钉,女方为右翼耳钉,男方则为左翼。
那温夏这个是真的话,给温夏戴上这个的那黑暗里的人是否也是有戴上那只左翼的呢?
如果是这样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任凭温夏如何想,都猜不出缘由,或许只有真切的参与其中才会彻底的解开和粉碎这个阴谋了。
看来温夏还是要去以身犯险,而结果也不知道是好是坏,至于现在所寻找的其他问题,就先来解决燃眉之急吧!
只是让温夏没有想到的是,每一个事件都是要一步一步来的,就像是一个连贯在一起的九连环一样,想要解开,只有每个都要动点,然后再从头来,之后在重复,知道一个突破口的出现才能解开一个或几个,而后边却是一点点的解开。
这样的思索让温夏明白,其实哪有那么简单的就能够被自己解开,估计要不是自己突然闯进安家,他们的计划还是会继续的。
而自己的突然闯入也未必会真正的打乱他们的步伐,更多的反而是将自己也纳入其中,想到这里温夏不免就觉得在那个黑暗的空间里时,那个神秘的男人靠近自己时温夏感受到的脸孔却是那么的熟悉,可是气息却是古怪的不同。
这个疑问算是落在了温夏的心中,但是却没有明出来,温夏现在却是真的要像侦探一样,调查其中的原委了。
而这个时候温夏倒是突然想到了或许安俊知道一些什么安家的秘密,但是看他在自己被莫琴针扎后的表现,可能也不会告诉自己,而想要从安逸嘴里得知的话,估计也不会有结果,本身在温夏看来,安逸或许是这场阴谋里唯一没有伤害到的人。
温夏倒是不想将他牵扯其中,而且看他的样子,想必也不会知道的太多。
那么人选也就只剩下一个了,就是安铭。
而对于安铭温夏却是知道他不仅仅是隐瞒了自己一个事情,还会有更多的事情都不是自己知晓的。
那么就要接近安铭了,从中调查,虽然有些不对,但是总好过大家都玩完吧!
不过困难却也是要说的,万一安铭不接受自己怎么办,而且还有那个未婚妻莫琴在一旁作梗,想要知道就会更加的困难。
况且今天自己醒过来了,他都没有过来,是不是代表着自己根本就不能够引起安铭的注意和重视呢?
温夏都不知道以前和安铭在一起的时间里,虽然很短,但是也算是值得回忆的,那么为什么今天他没有过来呢?
还是说他有事情忙?不知道怎么的,当想要用这个说服自己的时候温夏就觉得自己好可悲,人家是有未婚妻的人,自己又算是什么呢?一个连仆人都算不得的陌生人罢了。
两个人的交界点也就只有那几次的相遇罢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或许他都不会记得我,不想再想了,越想越是头疼,自己为什么那么要在乎安铭的感受呢?他记不记得我又怎样?自己不解开这个阴谋又怎样?完全可以一走了之,但是尽管这样说,脑海里出现得还是安铭的样子,他的画面,一撇一动。
温夏已经不知道自己对安铭已经有了如此深厚的感情了,第一次的敞开心扉,第一次的被搭救,那种恩情里夹杂的感情,或许在这个时候解释出来了,就是爱情。
只是没有人会明白这份爱有多沉重,没有人会明白耳钉背后的意义,天使的羽翼断了,只留下了右翼这半,左翼不知道去向何处,半翼的天使就宛如在人间和天际间挣扎的鸟儿一样,没有办法飞的更高,而更加可悲的是半翼天使其实就像是一只没有脚的鸟,只能永远的在天际上飞,直到累死的那一天才能够降落。
没有脚的鸟,半翼天使亦如此,不能够降落在人间,因为她的半翼!
而当半翼天使蜕掉这半边羽翼的时候,沉落人间,是沦落还是救赎?
而当两边的羽翼都找到对方的时候,最终还能拼凑出一个完整的天使吗?
其言虽只是个传说,可是当这件事情真的降临在你身边,身临其境的你还会觉得这是个传说吗?
渐渐的呆住看向天花板得温夏,有些困了,想要睡了,是真的累了,可是阳光却是在这个时候照进温夏的眼皮上,直击童眸,不得不让温夏再一次的起身。
本欲想要去下去拉上窗帘的,可是艰难要起身的温夏却是真的不能够用现在脆弱的身躯拖动这个自身的重量。
而这个时候也是属于重要的时间度过了一点,而看到温夏要起身的众人也都随之而来,进来的第一人是安俊,只听见他一进来就跑到温夏的身边,然后狠狠的说道。
“你个猪婆,不好好的躺着,起来干嘛?”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手里却是已经搀扶到温夏的身体了。
温夏堪堪的在安俊的搀扶下做了起来,然后就又听到安俊说道:“我就说你没事起来干嘛?你是能去爬珠穆朗玛峰是咋的?你老实的呆着,竟是给我添麻烦,你个猪婆!”
结果说着说着安俊就不好说下去了,因为温夏此刻就看着他,弄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去了,要知道以前他可是都不知道害羞是什么东西,可是这回却是不知道怎么的,和温夏安静的四目相对,就觉得很是别扭,自己就免不得的想要和温夏对着干。
而此刻见还有很多人在场,温夏还是属于病人阶级的,倒是自己这个时候再说温夏就显得不是那么的好了,于是说道:“你个猪婆!看在你还是病人的份上今天先绕过你,等你好了,旧账新帐一起算!”
饶是如此安俊也还是不安的走到了一边的座椅上,结果刚坐上就看到温夏冲着自己笑,别扭只好转过头去,在转头的一刹那,安俊的脸竟是不安分的爬上了一圈圈的红晕。
这个时候温夏拉着南艺做到了身边,两个人就开始咬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