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木镇、派出所。</p>

    迷迷糊糊的,郝大根觉得自己睡了会儿。朦胧,有粗重而急促的喘x声入耳。刚开始,他以为是错觉,甚至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又和田春花或金莉莉弄那事儿了。</p>

    渐渐的,他发现喘x声不是身下发出的,自己也没有动,一直静静的躺着。越来越粗重的喘x声是从右侧传来的,应该是在他的两点钟方向。</p>

    郝大根甩甩头,努力睁开了双眼。转动黑白分明,而且带着分狡诈、两分玩世不恭的大眼打量四周的情况。野视之内的景物全变了。</p>

    进来之后,他一直待在独立的1014室。开始不明白。苟东凤出现之后,他突然明白了。把他单独关在一个独立的房间,方便他们执行黑se行动。</p>

    可现呢!他躺的地方显然不是1014室了。这个房间比之前的大。房内使用面积超过了10平米。在乡镇派出所,这样的房间算得上奢侈了。豪华不足,宽敞有余。</p>

    他在房间里面,看不到外面的门牌号。却能看见对面的房号。这儿的房间和酒店设计类似,两边是牢房,间是走道。一则一五、另一边二四六。</p>

    两边的房门是错开的,一号门和二号门不在一条直线上。彼此之间,相隔大约两到米的距离。按这个距离和位置算。他现在住的房间应该是10。发出喘x声的房间是108。</p>

    站在10房内,通过格子状铁门,可以看到108的房门,以及房内部分面积。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大,间断的响起男人的笑声。</p>

    郝大根是过来人,虽然x史时间不长,可短短j周时间之内。他先后g了一堆nv人了。说一堆,有点夸张,可好歹有那么j个了。对的有男人而言,一辈子也g了这样多的nv人。</p>

    陈金蓉、王红艳、田春花、严秀兰、安秀蓉、周晓兰、周晓月、严红梅、金莉莉。还摸过冷冰雪、金仙桃、刘雨涵。严红梅虽然只ha了一下就撤了,可毕竟进去过了。也该算。</p>

    在那方面的经验,也算得上颇有心得了。一听声音就明白,绝不是单一的男人或nv人自乐,而是男nv之间正在上演好戏,听男人的声音,应该还没有开始,现在正在做前戏。</p>

    他的!谁的胆儿这样肥啊?居然在派出所的牢房办事。更奇怪的是,似乎不止一个男人。真的好是兴致、好x趣、好胃口,深更半夜的,在牢房里玩jp成人游戏。</p>

    “喂,对面的。这到底是什么节目啊?”郝大根动了动左,感觉伤口没有那样痛了,到了门口,左眼贴在铁栏之间,向那边瞄了j眼。</p>

    不知是有意,或是无心的。从这个角度看,无法看到那边的重要地带。只能听到不断传出的喘x声。别说看最重要的部位,连人影都看不到。</p>

    郝大根又吼了两声,对门一点反应都没有。相反的,呻y声越来越大了。这个时候,不管是里面或是外面,都十分安静。只有不断响起的呻y声,一次又一次划破夜的宁静。</p>

    郝大根彻底的困h了。如果这是木松镇派出所的公众节目,任何一个关在这儿的人都有权力参与。对方没有理由不吭声,一个劲的埋头苦g。</p>

    换句话说,对门玩的游戏不是公众x的。既然如此,那必然是一个特别的节目。可这个节目的主角是谁?在他对面上演这出好戏,最终的目的是什么?</p>

    “对面的,108房间的,还有喘气的吗?吭一声吧。你们玩的游戏,到底是什么x质的节目?”对面玩jp的都不怕,他怕个a啊,扯开嗓子,正经八百的大吼。</p>

    他连吼了六声,对面还是没有人回应他。突然之间,响起nv人的哼声。这声音可不是快乐的呻y,而是十分痛苦的闷哼。</p>

    对于这样的声音,他也不y生。不管是陈金蓉、王红艳、或是田春花和严秀兰,当他过于粗暴的时候。她们都会发出同样或类似的哼叫。</p>

    不过,那种痛苦是短暂的,甚至是瞬间的,很快就会消失。空前充实,肯定有短暂的不适,轻度撕裂或过度肿胀,或是顶着那个什么口了,都会引起这种痛苦哼声。</p>

    这就是说,对面的前戏结束了。男人已经开始冲锋陷阵了。可他不清楚,到底是进的前面或是后面,又或者前后一起进的?</p>

    看不见对面的实战情况,两只眼睛可以暂时放假了。郝大根盘膝坐下,闭上双眼,集精神倾听对门的jp大战。重点不是nv人的哼声,而是男人的喘x声。</p>

    过了大约一分钟时间,郝大根大致摸清楚对面的情况了。从喘x声判断,至少有个男人,却只有一个nv人。之前的痛苦哼声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痛苦了。</p>

    “4p?”郝大根突然想起《寡f疯狂》那部都市,里面就有一段四p游戏,也是男一nv。</p>

    这一瞬间,郝大根又一次困h了。怀疑现在的环境不是实现,而是一场梦,一场离奇的梦。做梦的时候,想到了的一些段子。</p>

    对面正在上演的四p游戏,和的情景太接近了。都是男一nv。个男人同时进攻一个nv人。上下两嘴、以及后门一起封闭。</p>

    x齐飞。那是何等疯狂?一时之间,他不敢想象。原本以为,那样的事情只有才有。现实生活根本不可能出现。可它偏偏发生了,而且就在他的身边。</p>

    郝大根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十分疼痛。他知道,身边发生的一切绝不是梦,而是活生生的现实。可现实生活,怎会如此疯狂,如此可怕?</p>

    在别的地方,比如酒店、家里、或是野外发生四p或jp游戏。他觉得可以理解,也能接受。但这儿是派出所的牢房,还是深更半夜的。上演这种暴力春se,真不可思议。</p>

    “y谋?对象是谁?”一种不好的预感,突然从灵魂深处涌处,回想白天发生的一切,郝大根觉得对面的游戏有可能是一场y谋。</p>

    假设他的直觉没有错。这次y谋的对象是他。可是,他们打一,到底如何实施这次y谋呢?如果直接让他强上了这儿的nv人或什么的,可以告强j。可他们没有那样做。后面的戏怎么唱下去?</p>

    不对!</p>

    郝大根可是高智商的二流子。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样简单。他已经落在他们里了,现在是板上r,任由他们宰割。何必费尽心玩这种把戏。</p>

    “对面的、你们个狗杂种,到底耍什么把戏?”郝大根睁开双眼站起,抓紧铁门摇了j下,只能发出轻微的声响,难以g扰对面的活动,只能再次大吼。</p>

    “小杂种。这会儿让你叫。等会儿,看你怎么叫?”108门口,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里面灯光朦胧,看不清他的脸。</p>

    不过,他的t格真的很强壮。高约190,块头很大,t重绝不在90公斤以下。肥肥壮壮的,身上的肌r很发达,尤其是x肌和臂,肌r块块突起,孔武有力。</p>

    “狗杂种。你们到底有什么y谋?”看清男人的块头,郝大根心里涌起一丝不祥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一般,却又不知道到底会出什么事儿。</p>

    “反正你是板上r、砧上鱼。逃不了,也飞走。老子免费告诉你吧。这出戏是为你设计的。不过,你就不要问谁是编剧了。导演也免了。我们四人是演员,个男主,单nv主。”</p>

    大块头乐的哈哈大笑,扭着结实的pg耸了j下,毫不掩饰的炫耀强大的男人本钱,“小杂种,你叫郝大根,有老子的粗长吗?长18公分,直径9公分,你的呢?”</p>

    “哎哟。好强壮哦。太粗长了。可是,怎么只有18和9啊?如果小爷没有记错。我十岁前就是这个尺寸了。现在吗……20公分的学生尺子没有法量了。你说多长?”郝大根狂笑。</p>

    “小杂种。你骗谁啊?东方男人,没有人能超过20公分。我这个尺寸,已经是万无一的顶级货了。你他的哄鬼呀。”大块头冷笑反驳。</p>

    不管郝大根说的是真是假,或多或少都打击了他的嚣张气焰。更重要的是,他的自信心也受到了打击,还有他的自尊心,尤其是曾经的自豪感和优越感。突然之间消失的大半。</p>

    心里不爽,也不想输给郝大根这样的半大小伙子,右挤到腿间捏了j下,使其更加坚y威武,对郝大根挺了j下,“现在差不多也有20公分了。你的有这样长吗?”</p>

    “小老子的睡着了,也比你这个粗长。你这个,太小儿科了。g儿子。别比了。否则,你会失去仅存的自豪和优越感。”郝大根终于看清楚了小腹的情况。</p>

    “小杂种。老子让你得意。看你能得瑟多久?我现在就g死这个nv人。等会儿找你算账。那时候,看你怎么哭?”大块头的自信和自尊,又一次受到严重打击,不敢再招郝大根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