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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硬度,和持久力
你能和人家春风楼的小官比么。李冉冉快被抱残了,只是这说话的语气不但没有软下来,反而带着讽刺,字字似刀般扎在耶律拓的心头。
原本收紧是手臂颓然松了,原,在她眼中自己连窑子里倚楼卖笑的小官都不如。嘴角莫名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放开搂着她的手臂,想转身离开却被人霸道得抱住。
不解的看着搂着自己的人儿,这又是何意啊
你现在知道我的感受了那时我也是这般想的,我于他竟然比那狗屁权利都不如。那时候,这里疼。李冉冉扬起巴掌大的小脸,持起耶律拓捶在身旁的手,贴在自己的左口,眼里带着淡淡的伤。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那时受伤了,第一次将软弱的一面暴露在人前,只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打心底里信着的,恋着的。
舍不得就是舍不得,她从不是那种会自己虐自己的人,随心随罢了。
手掌下传来她清晰的心跳,咚咚咚一下一下,似是敲在他的心头。
原本满眼的伤痛在这一瞬间,被全部驱散,她就算心里有气,可依旧舍不得自己,舍不得自己难受他笑着,刚毅的脸庞一扫多日的忧愁,竟是满脸的明媚,附在李冉冉口的手掌一点点暧昧的揣摩着,轻揉着,俯下身唇贴着那小巧莹润的耳垂,湿热的呼吸缭绕在她的耳畔,分开许久,怎么她们都不见长大些。这般坏笑的语气,哪里还有一国之君的模样
李冉冉恶狠狠的瞪着此刻吃着自己豆腐的男人,丫的吃的这么爽,居然还嫌弃自己没有你妹的,这么嫌弃老娘搓衣板的身材就给老娘滚凡是涉及到,这一关键的问题,李冉冉瞬间丧失理智。
不嫌弃,不嫌弃,你不是说,揉揉就大了么,我来帮你,保证能长到一个手掌都握不住。每一个男人在和心爱的女子耳鬓厮磨的时候都会暴露出最本的东西,未等李冉冉有所反应过来耶律拓的另一只手已然覆上了左,轻揉,按压,甚至隔着衣服对着某处小小的凸起,恶意的一捏。
嗯李冉冉不争气的发出呻吟,这家伙难道想在这大门口和自己上演活春给楼里的小官看,想推开,却你妹的完全使不上劲儿,软软的趴在他的口,不争气得道你是想在这里么。酥软的声音将耶律拓的心挠得痒痒的,一把抱起她就往春风楼里去。
喂,你,不是真的想在这里靠,搞半天来春风楼小爷没玩上,结果还搭上了自己
等不急了。带着明显的隐忍的语气,耶律拓此刻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将怀里的人儿压在床上好好的疼惜一翻,最好让她下不了床
二人在门口打情骂俏的模样早就被楼里的妈妈看到了,都是明白人,自然是知道此刻二人上楼要做什么,李冉冉又是二爷带来的贵客,这房间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
春风楼的妈妈心中暗叹,没想到这五爷瘦瘦小小的,居然好这般矿的男子,不知道那小身板儿,受不受的了。
看你丢不丢人,没见过你这么猴急的男人,色鬼投胎啊被压在床上的李冉冉不满的抗议着,却哪里抵的过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唇,一下子就被封住了。
刚才被咬破的伤口还微微的泛疼,却又要遭受新一轮的蹂躏。
耶律拓,疼,轻点。在李冉冉看来,爱应当是用来全心全意的享受的,而不是这般野的撕扯。
叫我拓。他的声音暗哑魅惑,健硕的身躯如火般的滚烫,即使隔着两人的衣服,李冉冉只觉得那温度,似是能将自己灼伤。
拓你个头心狂跳着,这是他和自己的第一次,从未对这件事情有过害羞的李冉冉竟然有些紧张。回想起,昨夜冷夜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虽说早上已经涂过药膏了,可就算效用再好,痕迹应该还是在的,耶律拓这家伙又是典型的大男子主意,若是被他看见了,等下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般一想,本能的开始推搡,她虽说下流无耻吧,可万一真的死在床上,一世英名不是都毁了么。
冉冉,你还是不能原谅我么强忍着欲望的男人,明明已经想要的都疯了,可,他还是希望她是心甘情愿的愿意接受自己的她若心里还是有膈应,他可以等。
原谅了,原谅了,今天不行要不,过两天衣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解开了,李冉冉有些紧张的抓着衣襟,深怕口的那些红红紫紫的印记,落入耶律拓的眼里,为嘛总有种偷情要被抓了的感觉啊
原谅了,就接受我,我想你想的都疼了。过去的几个月里,虽然耶律拓一直忙着劳国事,可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不免想起身下的人儿的身影,她的娇笑,她的灵动,她那次中了媚药因为自己的手指而扭动的腰肢,疯狂的呻吟。想到这里,身体总是紧绷着,难受着。
他知道她是敏感的,而且禁不起撩拨,粒的大掌往下,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隔着里衣手指轻轻的触碰着,抚着。
李冉冉只觉得,自己的思绪已经完全不受控制,跟随着他的手掌的动作,慢慢的向下,向下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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