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上起来时,夫色不太好牛头叔前一晚看过云霞的颜色之后,已经断言说这个迟来的台风一定会很厉害;得赶紧到田里准备好防风的工作,要不然这一作的庄稼可要损失惨重。他还嘱咐我放学后早些回来,帮忙修补屋顶的破洞。
种地的果然很懂看天,还没到中午,狂风和大雷雨就来了。学校的老师看到天色不妥,也破例让我们早点放学回家。我很担心一个人待在家里的敏姐,连伞也不打了,冒着大风大雨飞奔回家。
回到家后我找遍了全间屋也找不到敏姐,心中大急……忽然灵光一闪,连忙夺门而出,跑回自己的家里。
才刚推开门,我马上便听到大伯的笑声从我楼上的卧室里传了出来:「哈哈……小囡囡,这次看你往哪里跑?」
敏姐的哭叫声在门外传进来的嘈杂风雨声中显得断断续续:「你……这老不死!你不要脸……我是你的侄媳妇呀!」
「什么侄媳妇?」
大伯大声狂笑:「你的肚皮是谁搞大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就是不明白小灿那傻小子为什么明知要当乌龟,还硬是要背上这个黑锅,抢着要戴上这顶大绿帽!」
接着楼上传来些硬物的碰撞声……
「你卑鄙!」
敏姐尖叫着:「你还有脸认作小灿的大伯?原来你一直扣着他父母寄回来的钱和信……」
刚提起脚步的我登时呆住了!什么?他扣起了我爸妈的信?
「是又怎样?我帮他父母养到他这么大了,要他一点钱也是天经地义!其实还得感谢老天爷,要不是今天下大雨,我走了一半便折了回来,可真的让你把信偷回去了……」
大伯狞笑说:「来!我的小老婆,今日就让我们重拾旧欢,多送一顶绿帽给小灿那只小乌龟吧!阿水伯我还真的没干过大肚婆呢。」
「你休想!呀!不要……」
敏姐一声惨叫……是给大伯捉到了?
我冲上楼梯,「砰」的撞开了房门,二话不说,一把便揪开把敏姐压在床上的禽兽。大伯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被我扔开撞到柜门上;我随手拿起木凳,迎头就打了下去。他猝不及防,被我打得头破血流的仆倒在地上。
我没再理他,喘着气的抛下凳子,赶忙扶起了倒在床上的敏姐:「敏姐,怎么了?你没事吧?」
她喘了口气,终于看到了是我,马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小灿,吓死我了!」
拥着我不断的哆嗦,小手里还紧紧地抓着一封完全皱了的信,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今日我看见邮差来了,还听到他说有信寄给你,原来他跟你大伯早串通了,把你寄出去的信和你父母寄来的信都全扣住了。我见你大伯鬼鬼祟祟的把信收起了,便想趁他出去了,替你把信偷回来。谁知他竟突然折了回来,我连忙躲上楼来,但还是让他发现了……」
我安慰她说:「别说了!我们先回家再算吧……」
说着扶起了她,推开门正要下楼梯;才刚转过身,敏姐却突然「哇」的一声,满脸惊恐地瞪大了眼看着我身后……
我一愣,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脑一阵剧痛,已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记,两眼一黑便昏了过去……
到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俯卧在地板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脑后一阵火烧似的剧痛。
「呀……不要了……呀……好痛……」
是敏姐凄厉的哭叫声!
我好辛苦才翻了个身,竭力的抬起头一看。只见大伯那赤裸的在我床前猛烈的耸动,满是肥肉的腰问夹着两条一晃一晃的光赤长腿,那根粗黑的大「啪、啪」作响的在一个又白又滑的蛋上重重抽击着,那些又红又白的浓稠浆液不断从两人交接的地方飞溅出来。
是敏姐!
「真爽!小囡囡,你的比从前还要紧窄,小灿那小龟蛋平时一定是不能满足你了吧?」
大伯那禽兽般的满足嘶叫,像一柄一柄利刀狠插在我的心坎上……
「呀!好痛!」
敏姐还在虚弱地惨叫着:「不……不要再来了……你这会……伤到胎儿的……」
「怕什么?了的话,还有我再替你下种!」
大伯秽的大笑说:「反正小灿也不会再要你的了!」
「他……他不会的……」
敏姐哭叫着。
「他不会?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婆被人了,是男人都忍不了……」
大伯吃吃笑着:「而且如果他敢多说半句话,我就把他抓到公安局,说你跟他串谋想谋杀我!看他要不要坐牢?」
「不要……根本不关小灿的事!」
敏姐惊慌地呜咽着。
我忍着冲天的怒火,不动声息的用力挣扎,想挣脱绑在手腕上的麻绳。
「看你这小妇,大了肚还那么,好!就让我插进你的去,跟我那未出世的儿子打个招呼。」
说着又狠顶了几下,把敏姐干得惨叫不已。
「好痛……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