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陶朵在浴室磨蹭了那麽久,魏隼动作快,洗澡就几分钟的事。
打开门的一瞬,他看见陶朵的肩膀颤了一下。
背对着浴室,她坐在床上,屈起了双腿;长发如瀑,披散於单薄的背部,头发还留有着湿意,圆润的水珠从发尾滴落下来,与床单融为一体。
他从身後贴上她。
牙齿啃咬着她的肩膀,他在她身上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陶朵轻轻喘息,不敢用力。
迷迷糊糊间,她被压在了他的身下,魏隼的膝盖抵在她的两腿之中,坏心地磨蹭。
她的呻吟破碎,肌肤染上一层薄红。
原本紧紧裹着身体的浴巾早已零落散乱,勘勘遮住那一片美好景致,魏隼眼神一暗,稍微退开,低下了头。
骨感的手指握着陶朵纤细的脚踝,他的唇落在了上头,从脚掌到小腿,再到大腿内侧,温柔大胆。
空着的手扯去了碍事的浴巾,他握上了陶朵的娇软,有些用力地揉捏。
陶朵一手揪着被单,另一手抬至脸上,挡住眼睛。
本能的呻吟出声,她抖个不停。
太刺激了。
不是没有这麽亲密过,只是魏隼拿捏分寸向来得宜,他们从未越过那一步。
冰冷的指头抚上了她的私处,正要脱口说不,魏隼便重重一压。
陶朵忍不住尖叫,在突然地失控後紧紧闭上眼睛。
过多的欢愉让她承受不了,生理泪水从眼角不停落下,她小声哽咽,说:「魏隼,我怕。」
吻去了陶朵脸上的眼泪,魏隼看着她,声音低哑:「妳现在拒绝,我就停下,不勉强妳。」
额上的汗水滴落下来,砸在一侧的床单,他的体温很是烫人。
迷蒙的双眼看着魏隼隐忍克制的面容,陶朵下意识开口:「你……忍得住?」
魏隼神色认真,语气带着安抚:「别怕,妳说停下我就停。」手捧着她的小脸,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我不勉强妳,所以别怕。」
偏过头,陶朵布满水气的眼睛落在房间一角,白皙诱人的颈子拉出美妙的弧线,她红艳艳的嘴唇先是紧紧抿着,随後又微微张开。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邀请。
嗓音还带着哭腔,她攥了攥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里头。
「不怕。」抬手勾住魏隼的颈子,陶朵将自己的身体凑向他。她说:「我不怕。」
细小的声音像羽毛,搔着心脏,搅乱了一池春水。
有什麽东西在下坠。
天还灰蒙蒙的。
陶朵睁开眼睛,有些怔。
胸前搁着一只手臂,她勾起手指,轻轻点了点,然後慢慢握住。
「不多睡一会儿?」
低沉的丶带点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魏隼的额头抵在她单薄的背上,轻声询问。
应了一声,陶朵看着窗帘上的花纹,说:「做恶梦了。」
总是这个样子,得到了些什麽,便会开始提心吊胆丶害怕着失去。
每一次都是这样。
身後的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他问:「做了什麽梦?」
张了张嘴,陶朵咽下胸口的恐慌,缩起身子,她闷着嗓道:「梦到你不见了。」
话一出口,就有想哭的冲动,手死死攀附着魏隼的手臂,她吸了吸鼻子,心里很难受。
「没事,我在这儿呢。」
低声安抚,魏隼亲了亲她的脖子。
他温暖的拥抱比所有话语都来的强大有用,咬着下唇,陶朵闭上眼睛。
她知道这梦没什麽,不过是她总爱胡思乱想所造成的,她知道魏隼会一直在她身边,不会随便离开,她相信他。
可一想到梦里头的画面,她便难过得受不了。
手臂上有着点点湿润,魏隼轻轻叹息,对着陶朵说:「别哭。」
怀里的小家伙伤心极了,听他这麽一说反倒哭得厉害,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停也停不下来。
垂下双眼,魏隼吻上她赤裸的後背。
突然地刺激把陶朵吓得一颤,魏隼的动作越来越放肆丶越来越让她不好意思,哽咽了声,她试图阻止,「现在丶现在是早上……」
下巴抵在陶朵的颈窝处,魏隼压着嗓,带了点小无赖。
他说:「就一次,嗯?就一次。」
红着脸,陶朵眼泪都不掉了,她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可怜兮兮地蜷起身,像是默许他的动作。
一只腿被架高了些,魏隼轻轻抵着她,缓缓地埋了进去,他的动作温柔,没让她痛丶没让她不舒服。
但陶朵还是紧张,小心翼翼地吸气,她死死抓着他的手臂,咬住下唇。
这样的姿势让她有些不安,她看不见魏隼,只能被动承受着他的所有动作。
忽然的一下让她没忍住地哼哼出声,这一声出来,身後的动作又更大了,每一次进入都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