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竹递给妲雪一个眼色,示意她将自己的女儿身份掩饰好。
铜镜前,潇竹整理好自己的衣袍,行至到门前,推开,见来人,俊容上浮着一抹浅笑:“原来是蔷薇姑娘。”
妲雪朝他得瑟的背影狠狠的丢了一个白眼球:德行,臭美鸭蛋壳儿,小鸡抱小鹅。
蔷薇的脸上仍然挂着那层神秘的面纱,笑容若隐若现的隐在唇边,一双眸子盈光流转,手里捧着一个白玉的酒壶,上面置着三个酒杯:“潇公子,若不嫌弃可否请蔷薇进去小坐。”
“蔷薇姑娘说笑了,请。”潇竹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绅士的让开了一条小路出来。
蔷薇微微颌首,迈着玉步径直朝八仙桌前走去,*倜傥的雪公子正高冷清傲摇着扇子。
那壶上好的女儿红放在桌上,蔷薇望了她一眼,淡淡一笑:“雪公子,你很热吗?”
“......”妲雪微微一愣,脑袋一发热脱口而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蔷薇摇晃了下酒壶,将里面沉淀的东西散匀,一边将清澈的酒水倒在杯中,一边缓缓道来:“雪公子,现在天气甚冷,屋子也没有加足银炭,你还拼命的扇风,不觉得寒冷吗?”
话音止住,妲雪被那话说的打了一个哆嗦,是......是挺冷,不过,她个死丫头多什么嘴,想到这儿,她那双犀利如箭的眸子‘嗖’的扫向她,冷冰冰的冒出了句话:“小爷我乐意,小爷我刚才刚喝了三鞭酒,你管的着吗?”
噗——
妲雪,你要不要这么开放啊。
蔷薇的小脸儿微微一炅,缓步行至到阁窗前,落落大方的说:“原来是这样,那想来雪公子现在一定炎热无比,不如蔷薇为雪公子开窗散热,如何?”
我了个大叉了,妲雪瞄了一眼窗外,那大风呼呼的,吹的树根上的叶子徐徐掉落,她吞了吞口水,只觉得全身上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要是把窗户开开,不得活活把人给冻死啊,她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蔷......蔷薇姑娘,多谢你的美意,在下不算是很热,不必开窗了。”
蔷薇眉目流光一转,蕴着一抹灵机,她出了一个好主意:“雪公子,不然,我让妈妈为你找几个姑娘去去火吧,听说三鞭酒威力无比,喝了它如喝了药一般,想来你现在一定燥热难忍。”
闻言。
妲雪快要把下巴惊呆了,就差趴地上用手接着了,大姐啊,要不要这么逗我玩儿啊,给我找姑娘?我用什么东西去火啊。
她的视线偷偷的落在了一脸淡然的潇竹身上。
朝他挤了挤眼睛。
“......”潇竹没反应。
又朝他挤了挤眼睛。
“......”潇竹还是没反应。
妲雪急的火滋火燎的,竹子蛋啊,你倒是给点反应啊,再不解救解救我,那玩姑娘的人可就是我了啊。
蔷薇的视线落在阁窗外,好似在琢磨着心事,又好似在观望着风景,妲雪趁此,身子朝外稍稍前倾,一条腿抻的长长的想去踢潇竹。
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小小的响声:“咻,咻,咻咻。”
潇竹对她奇怪的‘咻咻’声置若罔闻,妲雪气的想冲上去咬死他,平日里他耳朵听敏锐的啊,怎么一到关键时刻什么也听不见了。
故意的,绝壁是故意的。
蔷薇那清脆如鸟鸣的声音响起:“雪公子,你稍等,我这就去给你安排姑娘。”
“.....不用......”妲雪的话音儿还是少了大半拍,蔷薇脚底如生风一般‘嗖嗖嗖’的踏了出去。
待蔷薇出去后,妲雪那如刀子般的眼神纷纷落在了潇竹身上,她大步流星行至到他面前,抱着臂,叉着腰,气冲冲的说:“师父,哦不对,义兄,方才我叫你你难道没听到吗?”
“义弟,你方才唤我了?”潇竹跟这儿装无辜的问着。
妲雪气的直要后槽牙,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潇竹的某处,搓着小手威胁道:“我看你的竹子又不想要了。”
又来?
怎么一点也长不大呢。
潇竹的深眸里蕴着一抹坏笑:“义弟,那一会儿那些姑娘还等是你自己解决吧。”
我了个去。
要不要这么赤.裸.裸的威胁人啊。
师父,学坏了。
不对,而是一直很坏。
“不行!”妲雪果断的拒绝,她一个姑娘如果和一堆姑娘在一起亲亲我我,腻腻歪歪的,那得多恶心人啊。
潇竹挑眉反问:“那你的意思是让义兄帮你解围了?”
想都没想,她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而后觉得不对劲儿,猛的反应过来:“也不行!”
臭师父,竟然胆敢借此机会来泡姑娘。
想都不要想。
潇竹的眉宇间佯装浮起一抹愁云,他摩挲着下巴:“那可怎么办?”
一咬牙,一跺脚,妲雪握起小拳头,势有撞南墙的架势:“我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