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牌”背包看着不打眼 轮到塞东西的时候 才能真正的体现它的好处 真可谓百宝囊一样 杂七杂八的东西 你就塞吧 别说塞一张毯子似的大披肩 就是塞一床薄被也不在话下
不过嘛 虽说 “吃货牌”背包塞的东西多 到底沒有魔法 不能像哈利波特里一样 把一只大行李箱变成火柴盒 结果行李箱的重量就真成的可以像火柴盒一样轻飘飘的 拿起來不费半分力气的举重若轻 也不像江杰云那三只饭桶 吃了满满一肚子的东西 照说行走跑跳 不受半点影响
“吃货牌”背包呢 那是该多沉就多沉 完全由它所吞咽的东西的总重量來决定
自然 蜗牛星人出行 虽然喜欢背着自己重重的壳慢慢的爬 但在有男盆友的情况下 背壳神马的 还是由好体力的江杰云同学代劳 完全不用她自己來操心费力 所以塞起东西來 也就更加的尽力大方
好容易 磨磨蹭蹭的蜗牛星人把她的“吃货牌”背包塞满装好 递给身大力不亏的男盆友背着 一家人也早就等着这只慢吞吞的蜗牛 李彩凤更是等得不耐烦 在那里好气又好笑的骂道 你说说你这磨叽劲到底像谁 啊 我和你爸沒一个像你这么能磨叽的 要不怎么说你是老太太呢 我看一般老太太都沒你这么能磨叽
安小然吭吭唧唧的还敢回嘴 小声哼哼着 那当然 人家就是不一般嘛 被老妈李彩凤女士一巴掌拍在了后脑勺 那是 一般老太太也不会这么犟嘴
一般老太太 您也不敢这么拍人家好吗 拍出个好歹來 赖上你怎么办
这点小牢骚 安小然也就敢在肚子里滚几滚 偷偷嘀咕两句 借她个胆子也不敢再说出來了
到了楼下 老板公补完了眠 已经坐在前台后面就着头中是早早年间 有一户穷苦的老渔民 儿子 儿媳都在海难中去世了 老渔夫年老体弱 不能跟人一起出海打渔 在能划着小船在近海捕些小鱼小虾艰难度日 勉强糊口 过年的时候 别人家都欢欢乐乐 有鱼有肉 到了他们家 只能吃糠咽菜 老俩口触景伤情 背地里抹泪
小孙女人很聪明 又心灵手巧 为了宽慰老俩口用家里剩下的碎布头拼成了一串串鱼旗挂在屋檐下 风一吹就像真正打渔归來收获了一串串海鱼一样 并劝慰爷爷奶奶说 等我长大了 练好的本事 就把这一串串的鱼旗变成真正的鱼挂在屋檐下 让你们老俩口过上舒舒服服 吃穿不愁的好日子
这也就是“望梅止渴” 求个心里安慰 老俩口安慰不安慰不知道 安然想 大概是小孙女为了哄老头老太太高兴 老头老太太也未必不是强颜欢笑
有人看到了便笑话这一家子 家里沒有鱼 挂着假鱼装阔 真是个穷命
说來也怪 不知是这一家人艰苦但亲爱的日子入了哪位神仙的眼 转过年來 老头再次出海捕鱼的时候 次次海载而归 大获丰收
不仅周围的邻居大感古怪 就是老头自己都觉得惊异 明明他以前也在近海周围捕鱼 常常是空手而归 沒有半点收拾 现在却是正好相反 有时就是不撒网 那鱼像是受什么东西吸引一样 自己往船上蹦
渐渐的 有渔民便想捡现成的便宜 跟在老头的船后 看他往里下网 他们也跟着往哪里下网 可奇怪的是 老头下网 网网鱼儿肥壮 他们跟着下网 却网网连贝壳捞不上來一只 怎么撒下去 怎么收上來
转眼又是一年春节 老头一家人通过这一年來的奇遇和幸运 私下里觉是不是小孙女头一年挂的那种彩色的鱼形小旗有了某种神奇的作用 不管怎样 沒有人是不喜欢走运的 于是 他们再度在屋檐下挂起了一串串彩色的鱼形旗 祈望來年的丰收
有细心人也私下里觉得这老头一家头一年冷不丁的挂起的那一串五颜六色的彩鱼旗 这一年來的好运道只怕真是与这彩鱼旗有那么点关系 便也有样学样的都做起了彩鱼旗 悬挂起來
人都有从众心理 再说这种小道消息往往是流传最快的 而且 这一年來 老头一家次次满网而归的奇事也在乡邻里传得几乎是人尽皆知 这会儿也自然是一传十 十传百 都挂起了彩鱼旗
也是从那以后 一年一年又一年 津源当地人开始有了过春节时悬挂彩鱼旗的传统
安然他们一路走一路看家家屋檐门前悬挂的彩鱼旗的时候 一边听安大导游讲着这个听起來似乎不那么靠谱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