扉间不明白他那一眼的深意,反驳道:“怎么就是失职?牺牲自己,保护未来的希望,不是应该的吗?”
带土说:“作为一个普通人来说,是值得称赞的。但是作为首领就是失职。你想想,如果我们想攻打一个强大的对手,有机会的话会做什么?会刺杀对方的首领。首领的突然死亡会带来大乱,甚至带来战争,带来更多的伤亡。所以首领的安全很重要,不能随便战死,也不能随便累死。”他说到这里又看了柱间一眼。
他有点理解扉间的想法了,柱间死前他一直是二把手,突然就任后思维方式转换不过来也可以理解。众人听见“战争”二字都沉默了,带土又说:“而且分配任务……我们未必要以任务为生。既然结盟已经是头一回,那么第一个改一改谋生方式也可。”他想到自己深恶痛绝的“任务规则说”,下定决心要从源头上改变这个问题。
柱间是一个善于接受意见的人,况且他自己的想法也不成熟,忙问道:“那我们以什么为生?忍者除了做任务还可以做什么?”
带土说:“嗯……这是个大问题,我们可以慢慢讨论,反正目前建设还不缺钱。我看商铺已经渐渐多了,税法泉奈来带领讨论?我想说的是,木叶已经初步有规模了,我们可以正式举办结盟仪式了,顺便广邀各国来观礼,向他们展示实力。”
扉间狐疑地问:“我一直奇怪,我们如此庞大的资金是从哪里来的?若是你们宇智波暗中接了什么危险的任务,我们千手也该分担。”
带土笑得一片纯良,断然否定说:“没有这事。哎呀好了,反正我们日后的规模会越来越大…….”他对斑说,“你和柱间写一个公开信发出去,就说我们要举办仪式,想来看的都来看。我看这次能收服几个大家族。”
泉奈说:“好,那具体的流程我和扉间负责。”
扉间似乎猜透了他的想法,咳嗽一声说:“我主张低调,一切简单为好。”
泉奈眼一瞪,眼看就要吵起来,带土连忙说:“我们先散会休息一下。泉奈,你来和我说说木叶目前的商家吧。”
泉奈哼了一声跟着带土去了他的办公室,其余人纷纷去休息。扉间想找他大哥商讨一下结盟仪式,却发现他和斑不知什么时候一起不见了。扉间有些酸酸的想:“这些天大哥和宇智波斑走得太近了些。他曾经和我说把斑当成他的兄弟。哼,到底谁才是你的亲兄弟!”
带土和泉奈聊了一阵木叶,说道:“你现在没事的话和我回趟宇智波吧。”
泉奈说:“我忙得要死呢,还有该死的扉间……嗯?怎么了?”
带土低声说:“我听说你的旧伤不太好……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泉奈想,他的旧伤怎么不好了?他还是和带土回了族地。带土的房间早被他自己布下了隐秘的结界,他担忧地说:“我听说你曾经被千手扉间的飞雷神重伤。要知道,我也有千手的血统,最近研发出一些医疗忍术,你的旧伤让我看看?”
泉奈明白了带土为什么不方便在外面说,他居然连柱间擅长的医疗忍术也会!他笑道:“我觉得挺好的,你听谁说的我复发了?”
带土说:“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可能没事,但难免有暗伤,让我看看就更放心了。听说飞雷神是空间忍术?”
泉奈点点头,他听着有道理,便脱掉上衣让带土检查。带土在他后背伤疤的附近画了一个奇怪的图案,嘴里还念念有词。泉奈觉得痒痒,他略微扭动了一下身体,带土轻喝道:“别动!”
紧接着一股强大的查克拉波动在泉奈体内爆发,瞬间又收敛于一处,最终归于无形。泉奈惊道:“这是什么?”
带土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猜的没错,你体内还残存着他的空间之力,时间久了恐怕会有暗伤。好在我已经除去了。”
泉奈再次诅咒了一遍扉间,带土问:“你的眼睛怎么样?”
“还好,没有恶化的趋势。”泉奈说,“不过斑哥的……他说他没事,但是我总是担心。”
带土擦去头上的汗水,把衣服递给泉奈说:“我曾经研究过改良药物,可以治疗写轮眼的后遗症。不过我的医疗忍术还不太熟练,不敢随便用。”
“哦?”泉奈的眼睛亮了,接着大笑,“要是你真能研究出如何治疗,宇智波还有何弱点!可惜没有办法找人让你实验。”说着他惋惜地叹了口气。
带土送走泉奈后,闭上眼睛静静感应。他刚才说的飞雷神暗伤之类的都是在骗泉奈,实际是为了给泉奈身上留下神威印记。他终于能成功地把神威之力外放,他给泉奈画的是空间印记,和飞雷神相似又不同。他可以通过这个术感应到泉奈的身体状态和大体方位,但术是被动触发的,就是在泉奈面临危险的一刹会向敌人发动攻击,同时向他预警,这样他可以立刻过去救援。
他没有偷窥的爱好,所以这个术不会随时提供泉奈的精确方位,他封印到泉奈体内的查克拉主要是为了支撑一次高强度的攻击。事实上经过这些日子的修行,他对空间流的掌握越发敏感,若是带有他查克拉的物体有变,他能第一时间判断出查克拉的来源。他相信如果现在再次让他寻找辉夜的空间,他不必一次次定位就能判断。而且就他的感觉,这个世界和远方各个未知世界的关联正在加强,从几乎感受不到变成若有若无。可惜他模糊地感到所有的世界彼此相距都极远,不是他所能打通的。
他其实也想给斑身上印一个,不过他没把握糊弄过斑和柱间两人,只好作罢。他又给斑送过药,告诉斑他是按照当时的约定一段时间送一次。他想着斑见到了他有木遁、医疗忍术的来源能解释得清后会减少戒心,不过斑还是收下药后沉默着走了,眼中依然闪着警惕。
带土跳到床上,抱起枕头滚来滚去,自言自语道:“唉,不想了,我得哪辈子才能回去……不知他们准备怎么办结盟仪式,会结婚吗?”
他脑中出现了斑身穿白无垢举着镰刀的形象,顿时乐不可支。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如此好玩,眼前仿佛出现了斑撩起下摆,一脚踩在石头上,一脸病态的兴奋大喊:“柱间——等会儿你就是我的了!”顺便吓跑一众宾客的场景。他又笑了一会儿,忽然一阵失落,就像每次他从“阿飞模式”里出来后的空虚沮丧。他呈大字摊在床上想:“眼见斑的终身也有了,弟弟也有了,我呢?我的琳,还有卡卡西,唉……算了,不要再想了。”他刻意不去回忆从前的时光,以免提醒自己在这里多么孤独漂泊的事实。
柱间和斑当然没打算在结盟仪式上结婚,他们思想还没那么新潮,而且他们正处于热恋期,离结婚的阶段还早。他们在会议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