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老九门】奉命 > 章节目录 分卷阅读9
    “有!”之后的话,张启山听后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不镇定,一屁股站了起来,拧紧眉头“二爷,你什么意思?你是让我…”二月红抬头看着,张启山知道他对于这些事的严谨,可越是如此,就越是难安。

    “佛爷,这是唯一的解决方法,就像当初丫头死的时候,佛爷不也是当了一回恶人么?只不过当时是借药救人,这次,佛爷要亲自上阵了,恨,总比爱能留得住心死之人。”】

    “知道了又如何,我张启山的兵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让人作呕的事情存在。”作呕…张副官突然感到一阵的悲凉袭来,像是一把利刃刺在心口,越想越是不堪,别人说什么他从不在乎,只是佛爷不能,因为他的每一句话于自己而言都是万般珍贵,可如今...“佛爷…”声音几乎有些颤抖的抬头注视着他,张启山听到这声颤音,心里咯噔了一下,可正如二爷所言,恨,总比爱更能让垂死之人活下去,这个恶人,只能由自己来做。

    “你肚子里的东西,绝对不可以留,我会给你取出来。”张启山不顾他肩口的伤,双手扯去了这身军装,纽扣崩落了一地,之后强硬的脱拽着他的裤子。张副官突然间睁大了眼睛,那天日本人怎么放进自己身体里的过程历历在目,那是血与尊严的践踏,如果自己要在佛爷面前出丑,那便是比当初更侮辱的事…

    “佛爷…您不能…您别…不要…不要!”张启山双手拽住他的腿,看着副官的脸色变得僵硬,他知道那些回忆此刻在他的脑中一遍一遍回演,□□,诡笑,穿插,折磨,几乎一股脑的充血了大脑,他冒着虚汗推搡着张启山,怎么也搞不懂此刻的佛爷如此究竟为何。

    张启山闭了闭眼睛,一把褪下了他的裤子,那一刹那,分开的双腿在他身前一览无余,凌乱的衣服散落在地上,空气忽然静的可怕,张启山察觉出异样,抬起双眼对上他的目光。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带着悲伤的绝望几乎凉到心里,难以言表的惊愕仿佛像重锤猛击着心,张启山几乎可以看到那天当他第一次被□□时的凄凉与惊慌,仅仅这样一想,自己的手便开始颤抖,到底该怎么忍心下得去手。

    他看见张副官慌乱的抓着裤子,仓惶跪在自己身前用力磕着头,嘶哑的祈求“佛爷,我求你,我做错了事情佛爷可以杀了我都没有关系,我的命本就是佛爷的,但我求佛爷不要这样做,佛爷,我求你,佛爷,我求你,佛爷,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他哭着直到哭红了眼睛,喊到撕破了嗓,跪着一遍一遍磕头,脑门上都是於紫,张启山早已失去了再做下去的勇气,扭头不去看,纵然二爷说的再有道理,可这个心,它没有那么狠啊,没有那么铁啊。

    我张启山何德何能让他如此倾心相托,可如今,我又何权何为让他忍受这一切,我无能为力去为他分担哪怕一点,到现在,只能违心背义让他这般卑微祈求。

    张启山还未去劝阻,身前人早已在悲痛欲绝之下虚脱的昏倒在地,他轻抹去了额头的血迹,慢慢搂过身体,泪水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忍着不哭出来。

    可是该怎么办,不这样做能怎办!他怕副官撑不住,怕有一天他会自刎来结束一切,如果有一天刀剑相向,他张启山也要亲眼看到日本人退出中华国土那时,再将这条命还给他。

    第12章 支离碎梦

    张府也并非不透风的墙,当副官满头淤血垂在张启山怀中被他打横抱出议政厅的那一刻,消息便在长沙城蔓延开来,譬如“张启山为人歹毒”之类的话语招摇不绝。比起这些,日本人、陆建勋和陈皮也终于找到了目标所在,只是除了日本人,陆建勋和陈皮阿四依旧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但这对当前的处境来说,或许是好事。

    “二爷…”“有事么?”“张大佛爷来了”“嚯,稀客啊,这应该是丫头走之后他第一次来我梨园。”“那您看,要不要…”二月红从容的描着眉宇,没有丝毫心急,“这戏开场了,自然要演下去,去,给佛爷备好雅座”“是,二爷。”他对着镜子束好了妆容,端详的认真,“开场的戏,就算再不愿意看,也得忍着看完。”

    张启山本就不喜欢热闹,这梨园人声嘈杂,吵的他一阵心烦,可求人之事也得懂得规矩,二爷的场子,搅不得,只能耐着性子等这出戏演完。

    锣声四起,他一身华丽行头登场,张启山抬头一眼,与他相视一笑,遂抿嘴品茶。“自从我随大王东征西战,受风霜与劳碌年复年年,恨只恨无道秦把生灵涂炭,只害得众百姓困苦颠连……”这一出霸王别姬唱的够久,许是时间未变,可对于求人之人来说已是大半光景。

    戏散场了,众人离去,张启山却坐着没动身子,二月红瞧了一眼,着这一身虞姬扮相亲自走下场,立在桌旁。

    “佛爷有事找我?”“二爷,你我认识多久了。”二月红思忖了片刻“从你进长沙第一次到我梨园来,应该有八年了”“八年…好一个八年,八年了,二爷对于我张启山的事情就是要我等你唱完这出戏才来见我吗!”惊而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间茶水四溅,杯盏落碎在地上破裂开来。

    他抬手轻摆,语气温和,丝毫不为此所动,“佛爷,你有你的活法,我有我的生计,佛爷的事那是事,我的事情也是事。”

    他看着张启山摁着桌子怒眼睁着说不出话,于是顿了顿语气,“佛爷此次是为了副官一事来的吧,怎么,遇到难处了?”“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私人恩怨,才会出此计策让我这么做。”他轻笑一声,别过头看着房间“佛爷,你如果今天是来怀疑我或者是兴师问罪的话,我看不必了,我二月红犯不着跟一个小辈做这些苟且之事。”

    张启山也发觉自己的言语过激,有些冲昏了头脑,摇头坐了下去,“二爷,抱歉,我…太着急了。”二月红自是个审时度势的人,并未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佛爷,副官是你的亲信,你下不去手这是情理之中,可你细想过么,若是这些事换做其他人做,谁更合适?你若能找出替代者,那是最好。”

    时间沉静了一会,张启山揉了揉太阳穴,语气压抑“二爷,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来清理掉母体。”“佛爷可有计策?若是有,今天便不会来我这儿,若是没有,便只能按我说的这个方法操作,点子我出了,就看佛爷您如何运用了。”

    “二爷,他可是个男人,你知道这些加在他身上会比死还痛苦吗?”“佛爷,他现在像条摇尾乞怜的狗一样,但是一旦落入日本人手中,便连狗都不如”

    张启山抬头注视着二月红,久久不语,这话虽然戾狠,但酌情是实言,只待到他启唇打破了寂静“佛爷,依据您的情报,日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