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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价压到最低,免得她将来妨碍自己与名门大派的仙子双修,轻咳一声,道:“其实我家虽然规矩大,即使娶侍妾也要家主同意,但若是收为鼎炉,倒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带回家去就可以了。你若是决定了,今天就可以跟我走了!”

    他随手一拂袍袖,说不出的潇洒风流,洋洋自得地看着文娑霓,等着她点头同意。

    “鼎炉?”

    两人同时失声叫起来,对视一眼,都又惊又怒。

    文娑霓也看过几本有关仙家传说的书,自然知道鼎炉是什么,那就是供男修士采补的女子,虽然也是和男人干那事,实际上只被当成一个工具来看,说白了,就是一个人形的炼丹炉,目标只是用来提升男人的修行,根本就不被当成人看!

    眼前这修士辱她之甚,简直是无汰忍受,文娑霓紧紧握住拳头,玉指都伤得发白。

    伊山近也气得面白唇青,却不鲁莽出声,只是默默探查对方体内灵力程度,只觉与自己相彷佛,并不强上多少,显然也是一个初修者,或者说是资质太差,这么多年也只升到初级功法的四层。

    自从在烟客真经上得到突破之后,海纳功就自动升到了第四层,而那修士似乎修行的也是初级功法,达到第四层的模样。

    他曾问过媚灵,得知修士的修行分为几个阶段,最初的阶段称为聚灵期,此后还有入道期、金丹期等等,而这聚灵期是最低的阶段,共分九层,只要进入聚灵期,就可称为仙家弟子,与凡人相比有天壤之别。

    眼前这修士只有聚灵期第四层的修为,就敢跑到这里来大放厥词,显然是吃定了凡人对仙家的敬畏,想要单靠唬人就骗个美女回去玩,而且还不用负责任,玩腻甩掉也没什么关系。

    罗思齐见他胆敢出声,大为不满,指着他的鼻子斥责道:“没规矩的东西,我和你家小姐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快滚出去!”

    文娑霓深吸一口气,强行忍耐住心中怒火,柔声问道:“我不可以修行吗?”

    罗思齐瞪大眼睛,愕然看着她,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彷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

    他抬起手来指着她,放声狂笑道:“你,就你这样的资质,也想修习仙术?你当修仙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吗?”

    修仙确实要讲求资质,绝大多数凡人都无法修仙,这是事实,可是伊山近听得不爽,看着文娑霓脸色青白,再也忍耐不住,跳出来大喝道:“就你这资质,也敢笑话别人!”

    罗思齐跳了起来,看这小厮竟然敢用手指着他的鼻子大骂,又惊又怒。

    他的资质不好,门派中人所共知,因此也受了许多白眼,本来想到了凡人的世界,可以大大地扬眉吐气一番,对这些蝼蚁展现身为上仙的威风,谁知道刚一开始吹牛就挨了一顿臭骂,羞恼不堪。

    按他的本意,就该把这出口不敬的小厮用仙术当场击死,以惩罚他的胆大妄为。可是这里是凡间的官府宅邸,他到底有些摸不清情况,不敢随意杀人,只是怒视了伊山近一眼,转向文娑霓喝道:“这就是你们家的规矩,小厮也敢对客人无礼?”

    文娑霓见他不敢动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端起清茶来啜饮一口,悠然道:“仙师想是不知道我家的来历。当今皇后本是我的姨母,而皇室与仙家也有深厚渊源,想必仙师不会不知道吧?”

    罗思齐脸色一变,心中暗自大骂。这个皇朝的皇室后面站着哪一派,他当然知道,也明白自己惹不起,只是若这样退缩,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道:“你们只是皇室的远亲吧?以本仙的身份,收你做鼎炉,也不算辱没了你。如果服侍得本仙高兴,升你作为侍妾,传你两手仙术也未可知。”

    说着,斜视伊山近一眼,指着他道:“这小厮胆敢对本仙无礼,你可用家法将他乱棍打死,让本仙看看你的诚意!”

    他还在这里胡说八道,门突然吱呀一响,梁雨虹开门走了进来,眼中有些瞻怯,还有些兴奋。

    看到屋中一片平静,并没有出现某人因争风吃醋屍横就地的场景,梁雨虹又是失望又是庆幸,跑到文娑霓身边,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表姊,你没有让那人杀掉他吗?”

    文娑霓闻声心头一震,被她的话提醒:“若是挑动他们两个对战,这小子肯定不是仙家子弟的对手,倒是一个借刀杀人的好机会!”

    她偷偷看了伊山近一眼,目光中隐蕴恨意,想起自己母亲在他身下呻吟浪叫的淫荡模样,更是恨意大增。

    她微启樱唇,正要说话,却又突然止住,犹豫起来。

    虽然痛恨伊山近,她却毕竟是知书达礼,尤其对于妇德更为重视。其中最重要一条,就是“出嫁从夫”虽然伊山近不是她的丈夫,却用大肉棒插入她的处女嫩穴,夺取了她的贞操,并将滚烫精液射满了她纯洁的子宫,到底是她第一个男人。如果挑唆别的男人来杀他,算不算是十恶大罪之中的“谋杀亲夫”她在这里犹豫良久,还没有下定决心,那修士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梁雨虹的花容月貌,更是心动,咳了一声道:“也罢,别的事情先不说,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到我仙家去?如果你能带你妹妹一起去,也许我可以考虑让你做我的侍妾,再赐你几粒仙丹,让你可以长保青春,永不一只老”文娑霓冷冷看了他一眼,对他如此贪得无餍、打自己表妹主意更是生厌,而那仙丹对她的诱惑力,也并没有他想像的那么大。

    罗思齐见她不语,皱眉道:“还在考虑什么?这么好的仙缘,错过就没有了!”

    他转向梁雨虹,向她抛了几个眼风,色迷迷地盯着她发育良好的酥胸不放。

    文娑霓被他激起了怒气,终于下了决心,咬紧贝齿,冷然道:“不必谈了,就是嫁猪嫁狗,也不会嫁你的!”

    罗思齐闻之愕然,伊山近听了却很高兴,拍手叫道:“不错,就是嫁猪嫁狗……”

    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回过头,面色古怪地问:“你该不会是在骂我是猪狗吧?”

    梁雨虹大为得意,拍手欢笑,向罗思齐叫道:“就是,嫁给猪狗,让猪狗占便宜,也不会让你这家伙占便宜!”

    这更是当着和尚骂秃驴了,听得伊山近心里很不是滋味,而罗思齐就更不是滋味了,跳起来大怒道:“你们敢耍我!我早就看你们关系不对头,原来真的是奸夫淫妇!和家奴私通的贱人,也做梦想要嫁到我家去吗?”

    文娑霓气得满脸通红,罗思齐却更是愤怒,一个箭步冲过去,抬手就向她脸上打去。啪的一声大响,伊山近伸手拦在他手前,两掌相交,一个身影被抛飞出去,重重地撞在桌子上,将桌椅撞得满地翻滚,发出巨大的响声。声音停下时,罗思齐已经躺倒在零乱桌椅之间,被摔得狼狈不堪。

    他虽然是修士,却并不擅长力战,被伊山近轻轻松松一掌击飞,吃了个大亏。

    文娑霓险些挨了耳光,幸亏伊山近相救,不由抬起美眸,幽幽地看着他,眼中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

    罗思齐在美人面前丢了大脸,气得死去活来,跳起来指着伊山近怒骂道:“混帐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本仙师绝不放过你们!今天不将你们满门杀绝,男杀女奸,我枉称仙人!”

    狂怒之下,他什么也不管不顾,随手掏出一张仙符,在空中一晃,手上立即现出烈火,熊熊燃烧,火舌摇曳,足有半尺高。

    这火不是凡火,若落到人身上,足可一眨眼就将人整个引燃,当场焚身而死。

    罗思齐厉喝一声,举掌向伊山近打来,掌上火势汹汹,令人震骇。

    伊山近踏步向前,手上自然涌出灵力,举掌相迎。

    轰的一声,两掌相交,罗思齐的身体再被抛飞出去,撞到墙上,发出沉闷的惨叫声。

    他从墙上跌落地面,半晌才哼哼唧唧爬起来,满脸铁青地瞪着伊山近,咬牙道:“真是阴沟里翻船,有眼不识泰山,倒让你瞒过去了!想不到小小的济州城也是藏龙卧虎,今天领教了*”梁雨虹早就看他那骄傲的模样不顺眼,现在看到他吃瘪,更是高兴地跳起来欢笑,叫道:“知道深浅了吗?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不要太张狂了!二罗思齐的脸胀成了猪肝色,放声怒喝道:“仙可杀不可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本就是偏激的性子,现在被伊山近所辱,又探查到他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强,当下把心一横,伸手就去掏仙符,要靠带的符纸来决胜。

    只要满天仙符洒下去,无数攻击术法施展出来,就算伊山近本领再强,也难以逃出生天!

    当然这样做的话,只怕那两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也要被波及,一同赴死。但罗思齐已经怒火中烧,恨不得把看到这丢脸一幕的人都杀掉灭口,哪还肯怜香惜玉?

    他伸手到怀中,怒吼道:“你们都去死吧!”

    伊山近早就觉得不妙,绝不让他有机会施展看家本领,大步流星,如闪电般冲到他身前,举掌击向他的胸膛。

    罗思齐不及使用法符,赶忙抬手抵挡,却看到眼前一花,伊山近的掌势如趸蛇般游动,从他双手下方穿过,啪的一声,重击在他的胸口处,直接插了进去。

    罗思齐胸中一窒,张嘴喷出一口鲜血,不敢置信地瞪着伊山近,只觉胸中有手搅动,就像利刃一般,将他的心脏斩成两半。

    他眼前一阵发黑,愤恨绝望地怒视着眼前的男孩,想不通他小小年纪,怎么会有这般本领,灵力修为不在自己之下,近战更是速度力量都极强,而且刚才那一招无声无息,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当然不知道,这一招灵蛇手却是伊山近从赵飞凤那里偷学来的,因为在美人图中与她试招的时候,见她用这一招十分精妙,因此努力钻研,终于学得八九分像,就以这一招,取了这位修士的性命。

    身为仙家子弟,一向都轻视江湖侠客武功,最终却死在侠客的武功招式之下,实为可叹。

    罗思齐眼睛鼓了鼓,深知必死,满心的仇恨绝望,只想拉着伊山近一起上路,奋尽力气将法符掏了出来,正要手捏仙诀向着伊山近身上抛去,突然肩头一凉,双臂齐肩被斩落,啪的落在地上。

    罗思齐立即张开嘴,口吐真言,一缕白光在口中隐现,伊山近的手却如灵蛇缠树,嗤地滑到他的咽喉上,轻轻一斩,将他喉管割断,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罗思齐面色惨白,肚皮也鼓了起来,正要用家传自爆秘法与敌人同归于尽,伊山近的手却顺势而下,直插小腹,如利刃般刺入丹田中狠狠一搅,将他残余的灵力彻底搅乱,在经脉中狂冲乱窜,再也整合不到一处。

    罗思齐所有图谋,都被他二击破,眼前一阵发黑,绝望地瞪了他一眼,仰天跌倒,惨死当场。

    伊山近看着他的屍体,自己也忍不住粗重喘息。

    刚才的情势极为凶险,如果不是在谢希烟的小册子里面随手写到对修士拼命的应付方法,只怕刚才自己也要给这修士一起陪葬了。

    见伊山近出手如此狠厉果决,旁边两位千金美少女都吓得脸色发白。梁雨虹抱紧表姊,失声惊呼道:“他是仙家子弟,你杀了他,要是他家长辈找上门来,怎么办?”

    伊山近摇头不语,翻看罗思齐留下来的东西,只见里面有几十张灵符,还有几件法器,都是他没有的,此战也算收获颇丰。

    伊山近随手挑出一张火符,按照册子上描述的方法,举手默念真言,手上突然燃起烈火,将满手鲜血烧得干干净净,将符向罗思齐的屍体上一拍,屍体也立即燃烧起来。

    不一会,火势熄灭,他手上皮肤丝毫没有损伤,白净如昔,而罗思齐却已经消失不见,连一点灰烬都没有留下。

    以火符驱动出烈火的方法,是谢希烟的手记中少有记载的用灵符之法,而其他的灵符他都不会用,也只得先收起来。

    打开窗户,让风吹散异味,屋中三人相互对视,刚才的一切,还有突然造访的罗思齐,彷佛就像一场梦一样。

    伊山近转头凝视着文娑霓,下鳄已经胀了起来。因为修练双修功法的缘故,每次驱动仙术,他的情欲就会涌动,有时身边没有女人,强行忍耐半晌也就过去了。

    但现在他不想忍耐,迈步走到文娑霓身前,突然伸出手,将她温软柔滑的娇躯抱了起来。

    文娑霓嘤咛一声,虽然挣扎了几下,却也知道逃不过去,任由他剥光了自己衣服,露出了雪白娇嫩的粉腿玉臀。

    伊山近抱住美丽才女的娇柔胴体,抬起修长玉腿架在肩上,挺起腰部,将坚硬肉棒向着湿润嫩穴中插了进去,在蜜道中试探着抽插几下,奋力向花径深处一桶,畅快淋漓地大干起来。

    梁雨虹獗起小嘴,很不高兴地开门走了出去。而文娑霓只能闭目咬牙,将脸侧向一边,努力不让自己发出畅快的娇吟声。但越来越敏感的蜜道里面,随着肉棒的剧烈磨擦,一阵阵快感逐渐涌起,越来越强,如潮水般向她漫涌而来。

    文娑霓贝齿紧紧咬住樱唇,美丽玉颜布满红霞,嫩穴也忍不住夹紧他的肉棒,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够忍耐多久之后,才会抑制不住地淫浪叫喊起来。

    第六章入宫朝天

    宽敞精美的卧室内,结实的大床上,一个成熟美丽的贵妇正在声嘶力竭地淫声浪叫,被骑在她身上的小男孩干得死去活来,晕去醒来许多次,身下的床单都被淫水浸湿大片。

    伊山近抱紧她纤美成熟的性感玉体,粗大肉棒在她蜜道中大力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直干得她放声尖叫,兴奋地大声哭泣起来,淫荡娇喊声震动屋宇:“爷,求你不要再干了!奴家已经受不住爷的大肉棒了!”

    被称为“爷”的小男孩畅快欢笑着,双手紧捏她的丰满玉乳,威胁地问:“那我刚才说的话,你答不答应?”

    “答应、答应!爷快把肉棒拔出来吧,再泄就要泄死了!”

    伊山近哼了一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突然狠狠一击,肉棒插到最深处,被她痉挛蜜道紧紧吸吮着,终于猛烈跳动起来,将大股滚烫精液射入知府夫人的子宫深处,她女儿曾经住过的地方。

    被热精一烫,朱月溪爽得颤声娇吟,呃地大叫一声,扑倒在龙凤绣枕上,幸福地爽晕过去。伊山近趴在她雪白柔滑胴体上,喘息了一阵,心满意足地将肉棒从嫩穴中拔了出来。

    本来朱月溪是不用吃这么多苦头的,只是她一直心存顾忌,不愿爽快答应将本府兵权交给伊山近,因此才用大肉棒惩罚她,经过严刑拷打,爽得快死的知府夫人才终于屈服,答应一切都听小情人吩咐。

    不过伊山近不能确定,她究竟是真的不想交出兵权,还是故意想要引发自己的怒火,好让她在大肉棒猛烈抽插下享受到更激烈的快感。

    床上还有三名美女,其中蜀国夫人和她女儿都早已爽晕过去,饱受抽插的湿润蜜穴中都在向外流淌着乳白色的精液,染在雪白玉臀上面。

    还有一些美婢,因为按主人的命令服侍这位新来的男主人,被他干晕当场,爽歪歪地躺在床边的地毯上,却没有爬到床上休息的资格。

    唯一还有些精神的,就是身怀武功的剑舞美少女,正躺在床上娇喘,借以弥补刚才交欢时失去的体力。

    伊山近还没有尽兴,想着自己这次率军出战,不知要去多久,一定要干个痛快才行,便伸手将梁雨虹抱过来,搂在怀里抚摸柔滑玉乳,手指探到嫩穴上面摸弄阴蒂,捏得美丽少女又娇喘起来。

    朱月溪被他们压在身上,在昏迷中轻哼两声,又睡熟了。

    她女儿被伊山近按在母亲两腿中间,看着自己出生的地方,已经被干得红肿一片,皮都快磨破了。

    梁雨虹鳜起小嘴,喃喃地痛骂着伊山近的好色无情,却无力反抗他的侵袭,娇小玉臀被抬得高高獗起来,湿淋淋的肉棒染满了她母亲的淫水,顶在少女嫩穴上面,分开花瓣用力插入,弄得她娇呼一声,美目微眯,无奈地享受起性爱的快感来。

    第二天早上,伊山近神采奕奕地随军出征,而那几个美女还在床上昏睡,即使是被他硬拖起来去交接兵权的朱月溪,也睡回笼觉去了。

    她与皇室有很深的联系,又在本府影响力极大,何况她的先父朱老公爷原本就是军中宿将,现在虽然谢世,在军队中仍是威名赫赫,谁也得卖她面子,本府驻军将领虽然知道这事有些不合手续,也就糊里糊涂地过去了。

    伊山近这次被安排的身份,是官府派去混入彩凤帮的探子,因为了解匪徒的情况,受命为大军指引攻击的方向。那些将领因为知府夫人的面子,也都对他十分客气,毫无留难。……

    大军前行,晚上来到一座小镇,在镇外驻紮下来。

    伊山近不是军人,自然不必住在军营里面,因此在镇里找了个富户,拿出府衙公文,就住进了他家里一问空房子里面。

    深夜,伊山近看看房屋四周无人,便严锁门户,布下禁制,展开美人图,飞身一跃,踏入图中。

    在空中飘飘荡荡,踏足实地时,已经站在瑶台上面。

    一轮明月当空,皓然洒下万点银光。在瑶台中央,一位绝色佳人袅袅婷婷走来,向他轻施一礼,柔声道:“媚灵恭迎公子i”伊山近看着她,心中一跳,只觉这女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诱人,满身妩媚性感诱惑,让他肉棒不由自主立起来。

    媚灵美目轻睨他裤间顶起的帐篷,掩口娇笑,妙目流盼,更有万种风情。

    伊山近心中大动,伸手去揽她的纤腰,却被媚灵轻巧躲开,蹙眉哀怨道:“公子,每次都要轻薄人家,让人家很困扰呢!”

    伊山近暗叹一声,知道这美女虽然诱人,却是能看不能吃,只好先说正事,将那一大堆灵符拿出来,请教这些灵符的用汰。

    媚灵确实识货,拿起灵符一一诉说它的用途,属于风性或是水性、如何捏诀、如何施咒,都详细地说出来,听得伊山近豁然开朗,对于法符的用法更加深了一层了解。

    他又取出一件梭形器具,也是罗思齐留下来的。媚灵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肯定地道:“是空行梭,只是炼制不得法,速度不会太快。”

    原来这是一件载人法器,只能供一人使用,不能同时载两个人,而且是用粗陋材质炼就,供给新手御空飞行倒是比较合适。

    伊山近精神一振:“这倒正适合我用,该怎么使用才对?”

    媚灵摇头道:“这上面有原来使用者的灵识,必须重新炼化,抹去灵识,才能重新认主。”

    伊山近正需要一件飞行法器,于是一再追问,将炼器的知识熟记在心。

    媚灵又规劝道:“公子如果有时间,还是多多修行,增长灵力为上。”

    现在图中所收女子已经不少,如果再想收别的女子,还要耗费更多灵力。而且降伏图中女子也需要灵力,如果不能让灵力快速增长,就会入不敷出,让本空间的运行出现问题。

    伊山近从善如流,点头道:“不错,我这就修练,你来陪我双修吧?”

    他一边从容说着话,一边突然伸出手,在媚灵香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只觉手中捏满温软滑腻玉肤,不由心神摇荡。

    媚灵轻扭纤腰,如风摆杨柳般轻轻挣脱他的手,娇瞋道:“公子不正经,按你现在的修为,还是自己清修为好,双修未必能有好的效果!”

    说罢,她飘然远去,消失在云雾之中。

    伊山近望着她远去的倩影,微笑娱膝坐下,闲始修练烟客真经。

    他闭目体坐,一刻不停地运行灵力修练,不知修行了多久,直到身边传来轻柔呼唤声,才睁开眼睛。

    媚灵已站到他身前,温柔向他行礼,柔声道:“公子,天快亮了。如果公子不能及时回去,只怕会有麻烦。”

    在美人图中的时间流动,与外界相比有几十倍的差距,因此在此间修练,可以大幅提升修练速度。而伊山近就这样毫不停息地修练了这么久,显然是心志坚忍,由不得媚灵不心生一丝敬意。

    伊山近倒不觉得有什么,从前被两个仙女按在地上强奸三年,将他的忍耐力都磨出来了,何况这里灵气充足又安静,盘膝修练几十天也不觉得累。

    他突然想起被收入图中的女子,看看离天亮还有点时间,便踏出一步,以缩地成寸之法,突然出现在云雾中的一座玉峰上。

    玉峰顶端,有七名剑装美少女,大都坐在地上休息,其中还有一名少女持剑戒备,负有警卫之责。

    这七人,正是彩凤帮八剑婢中的七个,伊山近将她们收到此中,只用禁制困住七人,一直没有时间来理睬她们,现在还是留在原来的地方。

    她们在此地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一直保持着刚被收入时的模样。

    此地没有食物,但在美人图的空间里,并不需要吃饭就能生存。她们被困在玉峰顶部,不能下山,也只有耐心等待,互相说话解闷。

    负责警卫的少女看到伊山近的身形从天而降,吃了一惊,立即发声示警,七名剑婢同声怒叱,持剑围上来,结成剑阵,将伊山近围在当中。

    伊山近随手一招,从虚空中抽出一柄剑来,却是小碧留下的佩剑,挺剑刺出,与众女激斗在一起。

    他一边抵挡众美婢刺来的剑势,一边凝神观察,将她们的剑法牢牢记在心里,时而刺出一剑,却是她们用过的剑招。

    玉峰之上,到处一片洁白,彷佛白雪覆盖一般。在这纯洁世界中,七名美少女与一名俊美男孩在银白地面上挺剑疾斗,招式曼妙,情景优美如画。

    嗤的一声,一名剑婢挺剑刺破他的防御,在他胸前刺了一记,光华突然闪现,挡住剑尖,让它不能刺入身礼。

    此地的法则便是如此,任何人都不能伤到伊山近,至多只能判他降伏失败。但伊山近此时并不想降伏什么人,也只是借此多学些剑招罢了。

    剧斗半晌,七名剑婢渐渐体力不支,香汗淋漓。伊山近的剑招却渐渐圆熟,与众女抢攻,隐约占了上风。

    媚灵的窈窕身姿突然出现在他的身边,柔声催促道:“公子,天就要亮了。”

    伊山近应了一声,收剑疾退,朗声大笑道:“你们的剑阵还不行啊,下次再来,如果看到没什么长进,就把你们剥光了衣服打屁股!”

    临退出之前,他以灵目望向远方,只见另一座玉峰顶部,赵飞凤与小碧正隔着一座透明障壁幽幽诉话,不由哈哈一笑,身形消失不见,已经退出了这一空间。……

    彩凤帮的绝大部分力量都集中到了崎山里,人人都在努力搜索,惶惶然如大祸临头一般。地下的洞府被翻了好几遍,还是找不到失踪帮主的下落,连同八剑婢也没有一丝踪迹。

    在山谷中,已经建起了大片营地,白天帮众们到处搜索,晚上就睡在营地里,大部分人因为担心本帮的未来,连警卫工作都没有心思去做。

    深夜里,山谷中突然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

    弓弦声如暴雨般响起,漫天箭雨穿过漆黑夜幕,向着山谷中的营地疾射而去。

    正在熟睡的帮众们,许多人还没有来得及起身,就被利箭穿透帐篷,将他们射成了箭琛。

    侥幸没有中箭的帮众惊得放声嘶嚎,拿起手边的东西抵挡利箭,不时有人被箭射中,发出凄厉的惨叫。

    等箭雨停下,大批的军队突然冲进山谷,掀开帐篷,见人就砍,到处都有钢刀入肉之声沉闷响起,听得人毛骨悚然。

    残存的帮众们冲出帐篷,连衣服也不及穿,拿着手边能摸到的武器就与官军拼命。他们中有许多都是悍勇之辈,血雨腥风中拼杀出来的亡命徒,此时凶性大发,狂猛冲进队列中斩杀官兵,也给官军造成一些损失。

    但官军是有备而来,又都训练有素,人人谨守职责,与同队的战友们一起挥刀枪狙杀这群乌合之众,就像割麦子一般成片成片地将他们砍倒,行动颇有效率。

    伊山近也混在官军之中,挺剑疾刺,将一名悍贼刺穿咽喉,又回手一剑,刺杀了另一名冲来的帮众,使的剑法轻灵飘逸,潇洒至极,正是从七剑婢那里偷学来的剑法。

    这剑法本就精妙,又配上他奇快的速度,恍若流星闪电一般,众多敌人还看不清他的剑势,就已被刺中要害,惨死当场。

    大批军队趁夜杀来,残余帮众看不清形势,不知有多少敌人,只听得到处都传来震天的喊杀声,个个心惊胆颤,有聪明的就趁乱脚底抹油,寻机开溜。

    在此前,另一支军队早已悄悄接近山谷,将它团团包围,并派出许多小队潜入里面,到处寻杀贼匪。那些帮众就算侥幸逃出山谷,却也穿不过官军防线,纷纷被斩杀擒拿,无法逃脱。

    山谷中,到处一片血腥味道,无数人都在挥刀砍杀,厮杀惨嚎声惊天动地。

    伊山近收剑跃上旁边一裸大树,看着满山谷中激烈厮杀的情景,不由暗自慨叹:“果然武功是没有太大作用的啊,在这千军万马里面,武功再高的人也发挥不出什么作用,如果对上大批敌人,最终也难逃一死!”

    他清楚地看到,在帮众之中,也有武功高强之辈,却在众多官军的围攻下,最终这件事当然不能立案,因为涉案双方都已经失踪,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

    但这流言却传出去了,罗氏家族本来就和破冰盟有些嫌隙,现在谢希烟留下的洞府出现,传说中的法宝却不见踪影,互相都在猜疑,担心是对方杀人夺宝,彼此间的关系渐渐紧张起来。

    就这样,伊山近成功地将那两大势力怀疑的目标指向了对方,让自己从中脱开身去,虽然还是一直勤奋修习仙术,防备双方找上门来,心里却已经比从前轻松多了。

    唯一让他感到不足的是,侠女盟的老处女与暴躁少女没有被大军逮到,原因是她们前一天就离开了济州府的管辖区域,回到侠女盟总部去了。

    这让伊山近暗自嗟叹,知道放虎归山,以后迟早会有麻烦。

    但侠女盟身具强大后台,没有足够的理由,也不能让济州的军队越界去拿人,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同时和自己的情妇们商量,准备罗织罪名,找机会将侠女盟连根拔起,就像对现在的彩凤帮一样。……

    伊山近站在彩凤帮的库房里,看着那满库的金银铜钱,不由慨叹:“真是富可敌国!”

    这处库房地址,是军队对逮到的俘虏们严刑拷打,逼问出来的,里面装有彩凤帮多年来搜刮到的大部分财宝。

    这么大一笔钱,军队自然要开过来接收,而伊山近却抢在他们之前,驾驶着空行梭赶到了这里。

    行军的这些天夜里,他进入美人图之后,除了盘坐锻链灵力和与那些剑婢交手习剑之外,就是学习炼器,成功地将空行梭上的灵识抹去,打上了自己的灵识,从此可以驾着法器飞行。

    这空行梭,原本就不是高等的飞行法器,而且罗思齐本领低微,打的灵识也不深,这才可以让他轻易抹去灵识,收为己用。

    空行梭的速度倒不是很快,却比千里良驹稍快一些,而且不用喂草料,赶在军队之前进入库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此地信息闭塞,那些守库的帮众还不知道本帮遭遇大祸,尚兢兢业业地守卫库房,却没想到已经有人潜进去了。

    库房中,堆满金银财宝,灿斓生辉。伊山近微一沉吟,取出美人图,将身化入图中,见媚灵迎上来行礼,劈头问道:“我这里有许多金银,怎么把它们带走?”

    媚灵微微一笑,颊边现出娇美酒窝,道:“本图里面地方虽然不大,不过要装这些死物,倒还不费什么事。”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要不装活物,消耗灵力就不会太大,这倒是方便多了。”

    他退出美人图,随手一指,美人图散护出万道金光,照射在满库金银之上,光芒一扫而过,那些金银在金光中消失,连装金银的箱子也都不见了。

    与此同时,在美人图中的一座玉峰上,出现了许多箱子,里面装着大量金银,在月光照耀下,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伊山近手捏法诀,使一个穿墙术,踏入隔壁库房,看着满库铜钱,也不说什么,只让美人图发出金光,向着铜钱一扫,将那上万贯钱扫入图中,堆在玉峰上,金银旁。

    “修仙之人,要金银本没有大用。不过上次就因为没有钱,所以被迫做了乞丐,还屈居女人家里,被她们逼奸,这教训可不能忘了!”

    想起从前沿街乞讨的窘迫时光,被逼奸的悲惨遭遇,伊山近不由心情沉痛,更是发狠扫货,将一个个的库房搬空,不留下分毫。

    他是穷怕了的人,既然干了,索性就做到底,将彩凤帮多年积蓄搬得精光,这才收图走人,一溜烟飞回到军营里面,丝毫没有被人察觉。

    两天后,军队派的人才包围了这里,将所有看库房的帮众擒下,开门之后,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气得将官大骂,将帮众们严刑拷打一番,却是谁也说不出里面的财宝到底哪里去了。

    虽然将官们没有发大财,但能一举荡平彩凤帮,也是一大军功,对于他们的升迁极为有利。而且,这次军事行动的意义和带来的影响,极为深远。

    彩凤帮横行济州多年,做下无数大案,现在终于被官府荡平,百姓欢呼雀跃,无数被他们害得家破人亡的平民喜极而泣,齐声欢呼“青天大老爷救苦救难”甚至凑钱建立生祠,供奉梁知府为神,日夜叩拜祭杷。

    梁知府破了这件大案,声望如日中天,远近百姓都知道有这一位青天大老爷,断案如神,不畏强暴,在传说中已经成为了天下清官中最值得尊敬的一位。

    伊山近把自己的功劳都让给了他,倒也不介意,反正他只要得实利就好。

    在战后,朱月溪准备为他谋个差事,去查抄彩凤帮多年积存下来的财产。

    伊山近倒也不用她费事,彩凤帮各处库房里面装的东西还不如那一处秘库里面一个零头多,现在大头都归了他,总得留些汤给别人喝,不能做得太绝了。

    梁知府立下这样的大功,朱月溪的心也活了,一心想要调回京师,到那繁华地界好好过活。

    蜀国夫人家在京城,迟早要回去的。而朱月溪与她分隔两地,不说姊妹之间彼此思念,就说她们最爱的小情郎,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为好?

    两姊妹在一起商量了好久,终于决定,由蜀国夫人先回京师,努力为梁知府张罗一个京官,让他提升到京城任职,岂不是两全其美?

    只是这段时间,两姊妹终究要分开,伊山近在哪里生活,还是她们争执的话题。

    提到这件事,即使是亲姊妹也没什么情面好讲。两位贵夫人为争夺心爱的情郎,为此猜拳斗牌、赌博掷骰、拳击相扑,各种方法都用尽了,结果还是拼了一个各有胜负,谁也不肯让步。

    最终还是由伊山近做了决定。他一心想要去京城,面见皇室成员,探查他们身后究竟是哪一家修仙门派,希望能有机会拜入修仙大派,学习更高深的仙术,或者还有报仇雪恨的希望。

    朱月溪当然不愿放他走,哭哭啼啼不肯罢休,伊山近只好把她按在床上,将她结结实实地狠干了三天三夜,直干得美丽贵夫人气若游丝,蜜穴被肉棒插得红肿不堪,才泪眼迷茫地答应让他暂去京师,并嘱咐他要早些来接自己。

    蜀国夫人本来想要将女儿和甥女都带去京城,谁知二位千金小姐都咬牙不肯同意,她倒也乐得清闲,把两个女孩都丢给了妹妹照顾,自己就可以享受与小情郎双宿双飞的乐趣了。

    离别的夜里,伊山近搂着哭泣的朱月溪努力安慰,粗大肉棒在她久干红肿的蜜道中狂速抽插,干得她爽晕过去无数次,才哭泣着昏迷过去,同时还紧紧地抱住他的脖颈,不肯放松。

    伊山近也没办法,只好拖着她娇柔的胴体去干她的女儿和甥女,作为临别的赠礼。

    面对他弦行插进嫩穴的肉棒,文娑霓与梁雨虹都咬牙忍耐,可是肉棒在蜜道中大力抽插不久,她们就都熬不住心中的情欲,抱着他颤声娇吟,耸动着娇躯哭泣浪叫,与他激烈交欢,让肉棒一次次狂跳着将精液射到她们纯洁的玉体深处。

    这一夜,是狂乱的一夜。即使是贞洁自持的文娑霓也抱紧伊山近的身体,一次次地求欢,最终爽晕在伊山近的胯下,红肿嫩穴还紧夹着伊山近的肉棒,舍不得让它离开。

    最后被干晕的是梁雨虹,她强行伸出玉手,将肉棒从表姊的嫩穴中拔出来,塞进自己的花径里面,和身上背着朱月溪的伊山近直干到最后,紧窄小穴吸干他的最后一滴精液为止。……

    大楚的都城,繁华至极,人口众多,是当今世上最繁荣的大城市。

    大楚皇宫,更是建造得金碧辉煌,气势雄伟壮阔,来来往往的都是宦官、宫女,人人谨守规矩低头走路,甚至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穿过皇宫侧门,一路走向坤宁宫,沿途见到宫中规矩井然,让他也不由小心谨慎起来。

    毕竟他是普通富户出身,连官宦人家都不是,从前对于七八品的地方官员就当作是天一般,何况高贵至极的皇家,那更是天上之天了,根本就只有抬头仰望的份,谁能想到今天竟然有幸走在这皇宫中的汉白玉地面上?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从前也当成是“天”的皇亲国戚、贵胄夫人,现在却成为了他胯下性奴,整天靠喝他的精液为生,因此他走在皇宫里,倒也没有想像中那样胆颤心惊,反而有些闲庭信步的意思。

    坤宁宫,是本朝皇后的居所,伊山近站在宫门外,望着雕梁画楝,奢华精美的殿堂屋宇,心潮澎湃,不能自已,心中充满对皇室的好奇与敬畏。

    这是本朝最高的权力所在地,虽然不能见到当朝皇帝,但能看到母仪天下的皇后,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伊山近跟随着蜀国夫人拜门而进,跟随着美貌宫女,一路走到皇后的寝宫之中。

    宫殿中一切陈设精美至极,到处垂着长长的纱幔,后面若隐若现,有重重倩影出现,都是难得的美人,被选入宫中服侍皇后。

    踏入寝宫之中,伊山近只嗅到一缕缕醉人幽香,却不敢四处乱看,只随着蜀国夫人拜倒在地,称:“祝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平身!”

    上面传来一个温婉至极的声音,落到伊山近耳中,就彷佛有双温柔的手,从心中抚过,舒服异常。

    伊山近听得心里一动,暗自思量:“这皇后娘娘到底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蜀国夫人一样年轻”他悄悄地抬起眼睛,却不敢太露形迹,因此只看到一位女子坐在正中,身穿庄重典雅的华丽衣裙,什么容貌却看不清。

    蜀国夫人行礼毕,站起身来,伊山近也跟着站起,听皇后那温婉柔和的声音,微带笑意说道:“都是自家人,不用拘礼,过来随便坐吧。”

    蜀国夫人伸出柔滑玉掌,牵住伊山近的手,引着他走过去,寻了个绣墩坐下,位于皇后下方。

    皇后温柔微笑,柔声道:“表姊,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这一位,就是你新收的义子?”

    蜀国夫人忙道:“谢娘娘关心。小真,快过来,让娘娘看一看。”

    这个“小真”实际上是指伊山近。为了方便做事,蜀国夫人为他安排了一个新的身份,却是文氏的族人,可以算是文娑霓的堂弟,取名“文子真”正和她的儿子“文子诺”同一辈分。

    这也是无奈之举,为了让他能够有机会拜入仙家,必须得安排一个出身高贵的合理身份才行。

    她牵着伊山近的手,眼中闪动着温柔光芒,柔声道:“先夫在世时,一向与他父亲交好,曾说过要收他做义子的。现在他父母都过了世,前来投奔我,我就收他做了螟蛉义子,也算了却先夫一件心愿。”

    皇后闻声叹息道:“好可怜的孩子,过来让本宫好好看一看。”

    伊山近装出很害羞的样子,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听到她让自己抬起头来,才大胆地抬头看她,却不由一怔,微觉意外。

    眼前是一名绝色丽人,容貌美丽至极,身穿华丽衣裙的玉体窈窕诱人,面现微笑,浑身充满温柔至极的气质,观之可亲。

    可是她的容貌,却似乎比她的表姊还要大上许多,依伊山近看来,大约有三十岁左右的模样,酥胸高耸,纤腰盈盈一握,有着成熟女性的强烈魅力。

    伊山近略感奇怪,随即明白过来:“她一定是没有服用过驻颜的药物,所以才显得年纪大些。那倒有些奇了,身为皇后,为什么不服下仙药呢?”

    她看着伊山近的目光,温柔平静,充满怜惜之意。正因为她的年龄,让她身上更有着一种母性的光辉,让伊山近突然想起自己去世的父母,鼻中一酸,几乎落下泪来。

    美丽皇后见他眼圈红了,更是怜惜轻叹,伸出纤纤玉手,拉住他的手掌,柔声道:“既然来了这里,就把这里当成是你的家吧。有空的时候,常来宫里玩,本宫常有时间,见到你这样可爱的孩子,很是欢喜。”

    她的手温暖柔滑,彷佛蕴含着无尽的慈爱,伊山近感到她真挚的心意,更是心中大痛,怔怔地落下泪来。

    蜀国夫人慌忙为他的失礼道歉,伊山近也跪在她的面前请罪,却被她拉着手道:“何必拘礼,这孩子我一见就喜欢,以后就跟着湘庐一起上学读书,表姊意下如何?”

    湘庐乃是本朝太子的名字,这是要伊山近进宫做伴读了。伊山近闻言暗喜,慌忙跪下谢恩,悄悄地给蜀国夫人使了个眼色。

    蜀国夫人会意,陪笑道:“娘娘厚爱,臣妾铭感五内。这孩子小时候听异人说过他有仙骨,因此他生父一直想要他拜入仙家修行,这孩子心地孝顺,一直想要完成父亲的遗命,只是无门可入,还望娘娘成全。”

    温皇后闻言微蹙蛾眉,迟疑道:“虽然冰蟾宫与皇家关系深厚,但她们一向只收女弟子……”

    她说了一半,突然猛醒,收住口,美目中微露惶然之色。

    “冰蟾宫!”

    伊山近心头剧震,终于明白,原来本朝皇室身后站着的仙家门派,竟然就是自己最大的仇敌,冰蟾宫!

    “表姊,这话你知道就可以了,千万不要说出去!”

    温皇后忙叮嘱道,神色中竟然有几分慌乱。

    蜀国夫人心领神会,赶忙答应下来。这是皇室最大的秘密之一,怎么能随便泄露,否则若被有心人利用,只怕为祸不浅。

    温皇后放下心来,见伊山近仍跪在裙下,便伸出温软玉手,将他拉了起来,轻叹道:“好孝顺的孩子,你既有这份孝心,我定要为你打听,看哪一个仙家门派收徒,送你进去清修,以偿父愿!”

    “母后!”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一个女孩蹦蹦跳跳跑进来,欢快地叫道:“陪我们一起去游园吧!”

    伊山近回过头,看到的是一个美丽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模样,容貌娇俏可爱,身穿漂亮的丝绸衣裙,正向这边跑过来。

    她来到温皇后身边,一眼看到她正拉着伊山近的手,迟疑了一下,獗起了小嘴:“母后,这是谁?”

    伊山近却心中震惊。这女孩的容貌他曾经见过,分明就是当初他做乞丐时,从马车上扔一枚银锭给他的小女孩,怎么却出现在这里,而且还是公主之尊?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清澈美目中微显敌意,显然是已经不认得他了。

    “是她?不是她?当时看得不是太仔细,可是真的很像。唉,就算真的是她,也不可能认识我了,那时我满脸都是泥灰污垢,她怎么可能认得出来?”

    温皇后微微一笑,美丽面庞上现出浓浓的慈爱之情:“这是你姨母的义子,以后就要和你们一起上学读书了。”

    “母后,为什么又要给我们找伴读?”

    门外传来一个平静的声音,一个少年公子缓步踱了进来,抬起眼睛,漠然凝视着伊山近,脸上表情丝毫没有波动。

    他身穿太子龙袍,一副雍容华贵模样,微微显得有些傲慢。

    他的容貌俊美异常,简直跟被仙女淬链过身体的伊山近有得一拼,和温皇后母女都很相似,显然是血缘至亲。只是脸色略显苍白,目光落在伊山近的身上,隐约有些阴冷。

    伊山近心中猛地一跳,涌起奇异的感觉。

    蜀国夫人慌忙拉着他行礼,恭声道:“参见太子殿下,湘云公主!”

    伊山近低头行礼,心中却如惊涛骇浪一般,动荡不休。

    这太子可以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他,在他的身上,分明有灵力波动,显然是修仙之人,而且实力强悍,不可小观。

    “冰蟾宫只收女弟子,可是他……到底是哪一门派的?”

    太子漠然看着他,目光越发阴冷,也不叫他起来,弄得他心里七上八下,生怕自己已经露了形迹,现出修士的本质。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突然从门外传来,耳中听到一个少女清脆的嗓音,欢快地叫道:“不用通报了,这里这么熟,我自己走进来就可以了!”

    听到这个声音,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敬畏的神色,温皇后也慌忙站起来迎接,只有太子的脸色显得有些古怪,湘云公主更是忍不住要笑出声来。

    伊山近心中好奇,抬起头来向门外看去。

    宫门大开,一大群宫女簇拥着一个美丽少女走来,沿途洒下一片清脆笑声。

    那少女看上去约十八、九岁的模样,身穿华丽衣裙,戴着昂贵首饰,打扮得花枝招展,袅袅娜娜地走来,娇躯扭动,柳杨细腰如水蛇般,行走间媚意顿生。

    她双眸明亮,宛若盈盈秋水,里面透出无尽的媚意,荡人心魄。樱唇微厚,却更显得妩媚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啜吻一口。

    她走进大门,一眼看到蜀国夫人,讶然道:“原来是你这丫头!你回来了怎么不来见我,倒先跑到这里来了?”

    她也不待蜀国夫人回话,美目一扫,落在伊山近的身上,突然一怔,俏脸上露出奇异的神情。

    她的目光彷佛被磁石吸引,紧紧地盯着伊山近俊俏的脸庞,粉红色的香舌下意识地伸出来,轻轻舔弄樱唇,明亮美目中射出热切的光芒,就像要将这可爱男孩整个吞下去一样。

    第四集

    【简介】

    伊山近在皇宫里,见到了温柔贞静的皇后、冷漠高傲的太子、活泼可爱的公主,并成为了太子和公主的伴读,可以自由出入皇宫。

    此外,宫中还有一位年轻美丽的少女,对着伊山近有着不一般的火热情怀,她的真实身分是……

    修仙界两大势力,发动了大规模的征战,伊山近因此而被波及,并敏锐地感觉到,自己复仇的机会就要来临了!

    他在战斗中捡了个仙女回家,从此要整天看守着她,不敢懈怠。

    侠女盟为了寻找失踪的赵飞凤,不惜杀官造反,将伊山近的三位情人掳去山寨。伊山近为了救出自己的女人,一怒踏上各位女侠占据的山寨,誓要将这些舞刀弄剑的强悍美女彻底征服,让她们知道男人不可辱!

    所以,这是一篇描写男性中至高楷模的英雄传记。

    第一章侯府欢宴

    “臣妾参见太后!祝太后娘娘万寿无疆!”

    蜀国夫人跪下来,恭敬地向那青春美丽的少女行叩拜大礼。

    太子与湘云公主也拜倒在地,同声道:“孩儿叩见皇祖母!”

    温皇后也率领著一众宫女拜倒,恭声道:“恭迎太后!”

    只有伊山近虽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却惊愕地瞪大眼睛看著那少女,不敢相信这就是年高德劭的太后。

    他左看右看,怎麽都觉得这美女最多不过十八、九岁,俏脸光洁如玉,一丝皱纹都没有,冰肌玉肤不输於任何年轻女孩,怎会是太后?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看著他,颇为享受他脸上惊愕的表情。许多第一次见到太后的人都是这样吃惊,结果导致驾前失仪,回家之後後侮得不得了,为此吓得生病的人不在少数。

    伊山近现在的样子确实很失礼,盯著太后的脸和身礼看个没完,直到蜀国夫人悄悄了拉了拉他的衣袖,伊山近才醒过神来,慌忙向这少女拜倒,心里还在纳闷不解。

    宫中众人看这一幕早就看惯了,也不觉得他的表现有什麽稀奇。但太后的表现却很让她们诧异,脸色都不由变得有些古怪。

    在众宫女簇拥之下的青春美丽少女,一直瞪大明眸,紧紧地盯著伊山近的脸,还上上下下打量他的身体,目光渐渐迷离,彷佛魂不守舍的模样,也不叫他们起来。

    蜀国夫人伏拜在地上,一直没听到太后说话,心里志志,悄悄抬头,看到年轻的太后正盯著伊山近猛瞧,咽喉微微蠕动,像是在吞咽口水,不由心中大侮,懊恼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她带伊山近进宫,本来就是冒著风险,生怕她的表妹、当今皇后看上了伊山近。

    若因此引来杀头抄家的大祸倒没什麽,但若是这可人儿被皇后勾引了去,他岂不是要长住皇宫,难以再和她相见了吗?

    今天温皇后的反应让她很满意,果然不愧是贤良贞静、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对伊山近只有怜爱之意,毫无男女私情。蜀国夫人经历了自己妹妹的事後,对这些女性的目光看得很准,一眼就能看出她是不是对伊山近动了春心。

    可是皇后虽然没有看上伊山近,太后却明显对他动了心,这让蜀国夫人懊悔无比,心中悲悲切切,预感到失去小情郎的日子已经不会太远了!

    遥想当年,太后对她们姊妹曾有大恩,威国公朱达早年丧妻,留下两个女儿没人照顾,太后就将她们收留到宫里,当成女儿一般养大,让威国公率军在外征战无後顾之忧。

    太后就像她们的半个母亲一样,虽然她年轻爱玩,却对她们很是慈爱,还将她保存下来的仙药赐给她们姊妹,因此她们才能长保月貌花容,不至於被年轻女孩比下去。今天能有这样称心如意的情郎,也都是因这仙药所赐,不然自己人老珠黄,小情郎岂能看得上自己,哪还有这销魂极乐的夜夜春宵?

    蜀国夫人心里七上八下,患得患失,拜伏在地不敢出声。湘云公主却天真烂漫,看太后站在那里发呆,不由叫出声来:“皇祖母,该说「免礼平身」了!”

    温皇后慌忙喝斥道:“湘云,不许胡言!”

    太后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道:“免礼、平身!”

    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伊山近身上转开,俏脸上泛起红霞,和别的怀春少女看起来没有什麽不同。

    看到这一幕,太子的目光更加阴冷,默默地盯著伊山近,看得他头皮微微发麻。

    少女太后羞红著脸,率领一众宫人走进皇后寝宫,坐在上首,吩咐众人坐下,不必拘礼。

    蜀国夫人上前谢罪道:“臣妾今日进宫,听说太后出宫踏青去了,因此没有前去慈宁宫拜见太后,还望恕罪!”

    “没、没什麽,你不用放在心上。”

    少女太后以手掩颊,支吾道,目光悄悄地打量著伊山近,柔声问:“这是你家的孩子?怎麽和从前长得不太一样?”

    蜀国夫人虽然是有点哭笑不得,但素知这位养母迷迷糊糊的性格,倒也不觉意外,恭敬地回答道:“这是臣妾的养子,名叫文子真,带他进宫来拜见太后娘娘与皇后娘娘。”

    “哦,你也可以算是我的养女,这麽说他是我的……”

    少女太后有点垂头丧气地道,见蜀国夫人正要说话,慌忙阻止她:“不要叫他拜我!以後让他常来宫里看我就可以了。”

    温皇后在一旁陪笑道:“是,臣妾已经让这孩子做了太子侍读,以後可以经常进宫看望太后。”

    少女太后精神一振,喜滋滋地点头道:“不错,有眼光!小文,你在上学之外,有空的时候,过来看看我这老太婆,好不好?”

    她目光迷离,声音温柔,带著些央求的意味。

    伊山近慌忙拜倒在她身前,满口答应道:“谨遵谕旨!”

    他拜伏在地上,偷眼向前看,只看两名美女锦裙飘飘,裙下美腿修长诱人,鼻中暗香袭来,不由情欲大动,慌忙低下头,心中懊悔:「自从练了这双修仙诀,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思,怎麽对德高望重、母仪天下的太后、皇后也能动这歪念头?千万不可如此!」

    他在这里暗自警醒,少女太后却已经欢笑著让他起来,虽然很想上前亲自扶他,但碍著眼前这麽多人,咽了两口馋唾,还是没有敢过来摸他白白嫩嫩的小手,心里痒得如同猫抓。

    伊山近在这里陪著太后、皇后坐下,同席的还有当朝太子、公主,以及身为皇亲国戚的蜀国夫人,整个皇室中最重要的人物,大都在这里了。

    这一家人坐在一起,其乐融融地说著话,少女太后总是有意无意地问起伊山近的家世来历,听了蜀国夫人的解释,也陪著叹息一番。

    又说起太子与公主的学业,原来他们兄妹却是在一起念书的,身边也有几个伴读,就是伊山近名义上的兄长文子诺也做过伴读,後来因为体弱多病,只好回家去休养。

    太子的学业很好,出名的天生聪慧,少年老成,深受老师们器重赞许。而湘云公主虽然也很聪明,却因喜欢玩闹,学业总是赶不上她的哥哥。

    就这样说说闲话,时间也差不多过去了,蜀国夫人拜辞下殿,而少女太后也没有强行留他们用饭,只是眼巴巴地看著伊山近的背影飘然离去,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

    几辆马车组成车队,从宫门外一路向西行驶,朝著远处的伯阳侯府驶去。

    伯阳侯府,位於郊外三十里处,府邸占地极广,周围则都是属於侯府产业的田庄,单在京师附近,就有良田千顷,可谓豪富至极。

    在京城之内,本来也有一处府第,但蜀国夫人喜欢住大房子,只是偶尔来城里居住,多数时间还是住在郊外侯府中。

    车轮滚滚,向著远方行去。

    在马车里,伊山近与蜀国夫人正搂在一起窃窃私语。

    伊山近将心中的不解,一一向她询问:“太后怎麽会那麽年轻,就算当初也和你们一样吃过驻颜仙药,可是也不该年轻得这麽厉害啊?”

    蜀国夫人依偎在他怀里,吃吃而笑,将性感红唇贴到他的耳边,媚声道:“怎麽,看上太后了吗?她可是沾不得的,一不小心,就会落个抄家灭族的大罪呢!”

    “我怎麽会有那种心思!”

    伊山近脸色微红,忙道:“我只是奇怪她年轻得过分,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奇异。”

    蜀国夫人被触动心事,幽幽地叹息一声,无精打采地道:“当初仙人赐药时,我年龄还小,当然是太后先服药,我们姊妹是十几年後才蒙太后赐药的。那时仙药已经在宫中存放了十馀年,药性当然与刚开始时有些变化,因此在太后和我们身上造成的效果不同,也没什麽奇怪。”

    伊山近想想也是这麽个道理,只是她们吃的究竟是什麽驻颜仙丹,倒让他颇感兴趣。

    这位太后可是非同凡响,名叫秦若华,当初也是著名的天下第一美女,嫁给先帝之时正逢乱世,鼓励先帝起兵,辅佐先帝建立了大楚皇朝,於历史上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页。

    後来先帝驾崩,传位於当今圣上,是她的亲生儿于,一向事母至孝。太后却也从此不问政事,只顾到处嬉游玩乐,深受朝臣敬重。

    只是她这些年来玩心愈重,彷佛返老还童一般,越来越年轻了,说话作事就像青春少女,让人担心她是否当初吃的药量过多,会不会导致什麽问题。

    伊山近听得饶有兴趣,知道蜀国夫人是她的养女,对她的事情知之甚多,就一一地问来,说起少女太后的好些趣事,都忍不住笑成一团。

    他搂著蜀国夫人窈窕纤美的性感娇躯,一边说话,一边习惯性地将手伸到她雪颈间,顺著领口插进去把玩柔滑玉乳,只觉玉峰丰满高耸,一手都握不下,这麽好的手感让他不忍释手,兴奋地捏揉个不停。

    蜀国夫人诉说著太后的趣事,被他捏得娇喘吁吁,玉颊如火,声音也断断续续,柔媚异常,纤纤素手忍不住探到伊山近的裤子里面,直接摸上了他的阳具,兴奋地抚摸套弄起来。

    肉棒在柔滑玉掌之中,很快就站了起来,伊山近眼现快乐光芒,双手握紧丰润暴乳,手指狠夹指缝问的粉红樱桃,弄得蜀国夫人娇躯剧震,娇喘吁吁地闷哼一声,玉手也随之用力,紧紧握住肉棒,用尽力气摸著它,彷佛要把它捏断一般。

    以伊山近现在的功力,当然不会怕她伤到肉棒,反而感觉剧爽,喘息著将手向下伸去,乾脆探入美女长裙中,伸入内裤,一把握住曾生下文娑霓的蜜穴,手指探进去狠搅几下,只觉一股蜜汁从里面流了出来。

    蜀国夫人快乐地娇吟出声,仰起蚝首享受著小情人摸弄下体的快感,一手握住粗大肉棒,一手撕开他的衣服,樱唇贴到胸前小小的乳头上,张口含住,柔滑舌尖灵活地在乳头上舔弄,吸吮得砸砸有声。

    在上车之前,伊山近早已在车厢中布下摄声术,不管里面闹得天翻地覆,外面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在外面,车夫安心地赶著车,听著里面静悄悄的,只当蜀国夫人母子二人旅途劳顿,都在车里闭目休息,谁能想到他们两人正在兴奋至极地把玩著对方性器,捏揉阴蒂龟头,还把对方的乳头狠捏紧咬?

    自从认识伊山近之後,蜀国夫人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被他摸到隐秘处,更是欲心如炽,唇边升起淫荡的笑意,樱唇香舌从他胸前一直舔下去,舌尖在肚脐眼里面调皮地打转,温柔舔弄了一阵,突然向下,一口含住翘起的肉棒,奋力吮吸龟头。

    龟头上感觉到樱桃小嘴强大的吸力,伊山近兴奋地大叫一声,手指狠狠插进文娑霓出生的地方,另一手干脆按住美人蚝首,肉棒势如破竹,直插咽喉。

    龟头顺势轰击进美人食道,蜀国夫人被噎得美目翻白,却还努力张大樱口,将肉棒整个含进去,蚝首上下晃动,进行深喉侍奉。

    温暖湿润的樱桃小嘴和紧窄的食道套弄著肉棒,伊山近爽得不克自制,也顾不得马车正在闹市街头行走,抱住她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跪在他的两腿中间,用屈辱的姿势,心甘情愿地用小嘴满足著他,直被他插得呼吸困难,呃呃连声,伊山近才畅快淋漓地一泄如注,将大量精液直接灌入她紧窄食道与温暖小嘴里面。

    蜀国夫人一点不敢浪费,含泪咳嗽著,将每滴精液都吸食下去,美丽脸庞上带著淫荡笑容,津津有味地舔弄肉棒,将上面舔得乾乾净净。又站起身来,褪下丝绸长裤,撩起华丽衣裙,妩媚轻笑著往伊山近的腿上坐下去,让沾满口水的粗大肉棒顺利地插入到蜜穴之中,被花径紧紧地包裹起来。

    伊山近感觉到她温暖蜜道套弄著自己肉棒,爽得低吟一声,也不再顾及别的,将她窈窕性感的美丽胴体抱在怀中,在车中纵情肆意地狂干起来,弄得地动山摇,马车也开始晃动,幸好是在行驶之中,还不引人注目。

    伊山近与怀中美人畅快淋漓地大干了一场,又将她抱起来按在车窗上,让她手扶车窗,高高挺起丰润玉臀,迎合他从後面插入蜜穴的粗大肉棒,兴奋地站立交合。

    他撩起窗帘,粗大肉棒在湿润蜜穴中大肆抽插,干得淫水四溅,一边干一边欣赏外面的街景,赞叹道:“果然是帝都,竟然如此繁华!”

    街道十分宽阔,车水马龙,繁华热闹异常。各地来的客商都聚集在都城交易,天下学子也到此寻师访友,再加上皇朝不断的建设,将这一座大城市打造得繁华至极,如花团锦簇一般。

    看著满街人流车龙,街道两边无数牌匾高悬的店铺酒楼,初入大城市的伊山近兴奋得两眼发光,粗大肉棒在蜜穴中更是狂猛抽插,干得蜀国夫人颤声娇吟,一次次爽飞上天去。

    他们在车中用了无数姿势疯狂交合,蜀国夫人被他干得泄了几次,终於在他精液射入灼热子宫中时幸福地晕厥过去,过了许久才悠悠醒来,如小狗般趴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温柔地舔吮肉棒,将上面的淫水、精液都舔得乾乾净净,一滴不剩。

    伊山近掀著窗帘,向外仰头上望,道:“已经出了城门了。”

    那高大城门,气势威武雄浑,令他不由震撼。

    出了城,两人更是百无禁忌,在车里疯狂大干,直到蜀国夫人泄得不能动弹,才幸福地流著眼泪,躺在车中铺的厚毯上面娇喘歇息。

    伊山近穿起衣服,轻掀车帘,身形一晃,出了马车,跑向後面那辆马车,一纵身跳上去,掀帘而入。

    赶车的车夫是侯府奴仆,将他们从济州一直送到此地,沿途看惯了这一幕,也不作声,只是躬身向他施礼,然後又一心一意地赶车前行。

    当午坐在车中,正在倚窗向外望著乡野中的风景,清丽纯洁的小脸上带著一丝落寞惆怅,隐约有些忧伤。

    伊山近看得心中微痛,上前伸出双臂,轻轻地将她搂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在玉耳上轻吻一下,柔声问:“当午,在想什麽?”

    当午回过神来,勉强笑道:“没有,只是在看风景。”

    她依偎在伊山近的怀中,默默无言,只是将俏脸贴紧他的胸膛,听著他微快的心跳声,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知道他刚才在做些什麽,只是不愿说出来。

    从济州到这里,一路上的马车里,伊山近每天都在车厢中与蜀国夫人疯狂交欢,干得她一次次爽飞上天,幸福至极,将这一段路途当成了生命中最快乐的一页。

    随行的美婢,也都沾过伊山近的雨露。每次蜀国夫人支撑不住时,就叫她们来服侍伊山近,让她们享受到无上的极乐快感,而且还能近距离欣赏到威严高贵的女主人淫浪狂荡的一面,心里都喜滋滋的,兴奋快乐至极。

    只有当午没有被他干过,却也知道他这些天都在做些什麽,只是她小女孩心性,虽然微有些难过,却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只想著若是伊山近能对她好,那就什麽都没有关系了。

    毕竟她在这世上,只有伊山近一个亲人,若是连他都不要她,那她简直都不知该如何生存下去。

    这一对稚嫩可爱的少年男女,相依相偎,在车中拥抱静坐了许久,还是当午怜惜那些丫鬟姊姊,生怕她们等得心焦,柔声催促,送了伊山近出来。

    伊山近回到车队中最大马车上的时候,发现车厢中除了蜀国夫人之外,还有六个贴身美婢,正含羞跪在地毯上,轻抿嘴唇等著他的归来。

    蜀国夫人已经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遮住了雪白窈窕的美丽胴体,却还是娇躯无力,躺在榻上颤声娇吟:“你们不必装了,都脱了衣服,服侍公子吧!”

    “是!”

    美婢们娇声答应,含羞褪去衣衫,露出如花蕊般娇嫩的少女胴体。

    她们围到伊山近身边,服侍他脱光衣服,抱紧他的裸体,以光滑娇躯上下磨擦,柔嫩玉乳在他身上到处摩弄,逗得他性起,抱住一个苗条美婢,粗大肉棒向她粉腿中狠捣,在嫩穴中直插而入,大抽大插,干得她放声浪叫,声震车厢。

    伊山近与六名漂亮的大姊姊在车厢中放浪大干,一根大肉棒插得她们兴奋哭泣,爽叫声不绝於耳。

    等把六名美婢干翻,一个个东倒西歪地爽趴在地上,伊山近又毫不怜惜地将蜀国夫人抱起来,剥光她的衣服,强迫她再来一干。

    蜀国夫人看著他们的活春宫,也看得淫水长流,并不推拒,和他热火朝天地大干起来,让六名美婢近距离饱了一回眼福。

    当她兴奋得无法自制时,骑在伊山近的胯间,狂浪挺动娇躯奸著伊山近,张大樱口,发出高亢的尖叫:“啊,好爽!好老公,插死我了!再用力些,妾身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伊山近躺在地毯上,抓住她纤细柳腰,挺腰向上猛插,棍棍直插花心,干得高贵美妇爽至极点,蜜穴中淫水长流,最终仰天娇吟一声,晕倒在他的身体上面。

    六名美婢就算刚才被大肉棒干晕的,也都被她的淫声吵醒,趴躺在地上敬畏好奇地看著尊贵威严的女主人如此淫浪的一面,抱在一起羞涩地偷笑,反正主人已经昏过去,什麽都不知道了。

    天快黑时,车队终於赶到了伯阳侯府,而伊山近也在美婢们的服侍下,衣冠楚楚地下车入府,好奇地观赏这座富贵府第。

    这座府第高大广阔,在夜间灯火辉煌、灿斓奢华,让来自小镇的伊山近慨叹不已,自此知道贵人的生活是如何奢华糜烂,与贫民乞丐的日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阖府的丫餐仆妇都来拜见,在管家们的率领下恭敬叩头。而蜀国夫人此时已经穿上华丽衣袍,遮住了淫荡肉体,一脸冷漠地接受奴婢们的问安,宝相庄严,威严高傲。

    伊山近暗自赞叹这美女变脸之快,简直就像是双面人,蜀国夫人却拉了他过来,沉声道:“这是二公子,你们都来拜见!”

    数百名奴仆婢女都拜倒在地,向著伊山近深深叩头,齐声道:“拜见二公子!”

    在侯门生活,都要多长个心眼才行。他们看到蜀国夫人与那男孩神态亲昵,自然是没有人敢於怠慢。

    而大公子文子诺正有事外出,不知什麽时候回来,即使他回来後会与这个义弟起冲突,那也是以後的事,现在先得服侍好这位新来的二公子,免得引来夫人的责罚。

    如此多的人,黑压压地聚在一起磕头,场面宏大,令人震撼。

    伊山近陡见这麽大场面,吓了一跳,只说了一声:“不用多礼,起来吧—”

    奴婢们恭敬叩拜,没有人敢因他初来而露出轻慢之意。蜀国夫人看得满意,随口抚慰了他们几句,叫他们散去,自己带著二公子入内,享受家宴。

    宴席上,只有两位尊贵的主子和当午小姐坐在席问,旁边一些美婢端菜倒酒,殷勤服侍。

    当午年纪幼小,舟车劳顿,吃了一些,就推辞不饮,被美婢引去休息。

    剩下两个主子,喝了几杯酒,情欲复燃,就在这酒席宴上放浪形骸,脱衣大干起来。

    蜀国夫人赤条条地躺在长长的餐桌上,扭动娇躯放荡淫喊,挺起香臀迎合著身上男孩粗大肉棒的狂猛抽插,将一些没有随她去济州的美婢们吓得目瞪口呆,心中充满即将被杀人灭口的恐惧。

    直到她们被济州回来的姊妹们脱光衣服,送上餐桌,被伊山近的肉棒插入嫩穴,刺破了纯洁的处女膜後,才相信自己是不会被杀掉的,不由喜极而泣,在伊山近身下颤抖娇吟,哭泣著达到了人生第一次极乐高氵朝。

    伊山近将肉棒直插到美少女蜜道最深处,畅美吸取著她们纯洁的元阴,通过双修功诀转化为自己的灵力,让灵力不断增长壮大。

    他修习的海纳功,再配合上烟客真经,两者相互作用,增长灵力速度极快,比别的双修功法要强上许多倍。

    何况现在吸取的是纯正少女元阴,灵力增长速度让他暗喜,深知只要处女元阴足够,很快就能增长到聚灵期第五层,那样在聚灵期的修士中也算实力中等的强者了。

    他兴奋地大干著,又将蜀国夫人的娇柔胴体抱在怀里边走边干,从餐厅一直干到卧室,蜀国夫人在他的肉棒下爽晕过去无数次,将身边的处女美婢也塞给他好几个,让他喜悦地吸取著处女元阴,直到所有人都爽晕过去为止。

    第二章倾世之恋

    美人图中,云雾缭绕,大地一片银白,恍若白雪铺於地面。

    脚步伸出,也可踢起片片白雪,空气却并不寒冷,只因这里是美人图中的空间,自然与外界不同,气温冷热只随拥有者的心意而定。

    洁白大地上,七名美貌剑婢手持利剑,警戒地面对伊山近,将他团团围住。

    伊山近手中握著剑柄,站在剑阵中心,微垂双目,鼻观口,口问心,气势沉凝,一让人有莫测高深之感。

    七剑婢凝神面对他半晌,终於渐渐沉不住气,有几名美婢剑尖开始微颤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不平稳。

    为首的小彤突然娇叱一声,剑光漫天涌起,七柄利剑在空中交织成紧密剑网,向著伊山近头顶罩下,在明月映照下,散发出灿烂绚丽的剑光,耀人眼目。

    剑网之下,伊山近身形突然疾速晃动,手中长剑闪电般地出鞘刺出,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楚。

    一阵激烈的金铁交呜声震天响起,伊山近手持利剑,在剑阵中左冲右突,剑尖寒光闪闪,凌厉刺向每一个剑婢手中长剑,在叮当声大作之中,荡开一柄柄刺来的利剑,将敌方所有攻势化为无形。

    这些天里,他常抽空进入美人图,与八名未曾被降服的美女交手,从赵飞凤那里偷学到精妙的拳掌功夫,又将七剑婢的剑法记得烂熟,即使闭著眼睛也知道该怎麽应对。

    透过无数次激烈交手,他的剑法大为增进,不仅学会了七剑婢的大部分剑法,自己也苦心思索,自行创出一些剑招,用以克制她们的招数。

    他本来就天资聪慧,又经历了仙女纯洁灵力淬链整具身体,现在头脑清楚,在武学之道上有著常人难及的天赋,学习剑法进境极速,并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比这些只会死练剑招的美婢要强得太多了。

    在美人图中苦练多日之後,他终於剑法大成,现在就是他大展威风的时刻!

    剑光漫天,七剑婢同声娇叱,奋力挺剑刺出,化成道道光网,将他笼罩在内。

    剑风缭绕,将地面云雾都吹得动荡不定。

    伊山近持剑抵挡无穷无尽袭来的剑势,看清她们的招数,计算她们下一步将会如何攻击,陡然厉啸一声,身形化为游龙,在剑阵中疾速游走,长剑如狂龙般吐出,当的一声,击在小彤手中利剑的剑身上。

    巨大力量从剑身上涌来,震得小彤手掌酸麻,再也握不住长剑,失口惊呼一声,长剑跌落地面。

    伊山近张口长笑,声震玉峰,如龙吟般连绵不绝。掌中长剑毫不停顿地疾速刺出,化出道道剑影,向著四面八方狂卷而去。

    他此时剑法已近炉火纯青之境,又熟悉众美婢组织的剑阵,所有攻击方式都烂熟於胸,一剑剑刺出,以攻为守,早已立於不败之地。

    几名美婢大惊失色,她们组成这剑阵,本来一向是八人的,现在少了一人,剑阵本身就有著极大的缺陷,更哪堪熟悉这一剑阵的剑法高手突然强袭,看伊山近剑光闪烁,每一剑都是刺向剑阵最薄弱的部位,让她们只能抵挡招架,被逼得步步退後。

    伊山近剑势一起,便再也收不住,如长江大河般狂卷而来,气势雄浑,如有气吞万里之象。那些剑婢施尽浑身解数,也渐渐抵挡不住,看著漫天涌来的灿烂剑光,心中升起恐惧无力的感觉,递出的剑招更加散乱。

    一声厉啸响起,伊山近剑光大盛,长剑如龙刺出,轰然击在众剑婢剑身之上。叮当之声激烈震响,美婢们纷纷惊慌尖叫,手中长剑失手跌落地面,虎口都被震得现出血痕。

    不过转眼功夫,她们个个都被震脱了长剑,惊慌对视,惶惧至极。

    小彤最先清醒过来,尖叫著扑向地面去检长剑,却被伊山近冷笑飞起一脚,将她苗条娇躯踹飞,在空中翻滚飞舞,重重地跌落在洁白地面上。

    伊山近在大地上踏出九宫步法,不住地飞速踢出弹腿,将一个个试图检剑再战的美婢踹飞出去,耳中听到她们娇滴滴的惨叫声,心中大为解恨。

    七剑婢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恐惧地看著中央的伊山近,见他持剑冷笑,一个个都吓得花容惨淡,想不出这年约十二的少年竟然有如此厉害本领。

    小彤嘴角带著一丝血痕,强行按捺住心中恐惧,颤声道:“小弟弟,大家似乎有些误会,有话好说!”

    刚才她们人多势众,不说什麽误会就持剑围攻,一心要取他性命;现在打输了,就谈起“误会”试图化干戈为玉帛,伊山近可没有这麽好糊弄,冷笑著踏足向前,一闪身站在她的面前。

    小彤惊呼一声,随即被他一脚踹倒,乾脆地骑上了她温软娇躯,按住她挣扎的双手,抬起手来,正正反反几个大耳光打下去,打得她眼冒金星,樱口流血。

    伊山近恨她从前口舌恶毒,当众骂自己是“卖屁股的兔子”下手毫不容情,沉重耳光编下,几乎将她打昏过去。

    他坐在少女酥胸上,双腿紧夹充满青春活力的娇躯,想起她跪在赵飞凤美腿中间舔弄蜜穴时淫声浪叫的淫荡模样,不由心头火热,屁股用力扭动,享受著屁股下面坚挺乳房的触感。

    以他现在的能力,已经可以轻松打倒她们,将之降伏,按在胯下狠干,让这些青春美少女了解到男人的厉害,即使是小小男孩也不可轻侮!

    虽然降伏她们需要更多的灵力,但他这些天在美人图中勤奋修练,再加上吸取了大量处女元阴,灵力早有大幅度增长,支出这些灵力倒还算不得什麽。

    不过,他刚干了那麽多美婢,将她们和她们的主母一起干得爽晕过去,发泄得很是畅快,现在的欲望并不是太强烈。

    自从进入美人图,在赵飞凤面前暴奸了她最心爱的俏婢之後,伊山近就决定下一个目标就是她,一定要让她在这些处女美婢面前被自己奸得死去活来丢尽脸面,然後再当著她的面奸了她这些情人,让她彻底绝望,作为她作恶多端的惩罚!

    想到这里,伊山近心中大快,也不再折磨小彤,纵身而起,随手划开空间,纵身穿入虚空中的裂缝,消失在一众美婢惊慌恐惧的目光之中。

    他下一个出现的场景,就在另一座玉峰之上,正是赵飞凤栖身的地方。

    玉峰的山腰处,一道看不见的屏障立在中间,将一对相互深爱的恋人分隔在屏障两边。

    一位性感窈窕的美丽女郎,与清纯柔美的少女,一丝不挂地赤露著雪白娇躯,跪在透明屏障两边,相对凝视,眼中都充满了悲伤与爱恋的情感。

    她们跪在雪白大地上,双手隔著屏障手心相对,彷佛要将自己的心意以此姿势传达到对方心中。

    虽然可以在最近距离看到,却无法碰触到对方诱人的身体,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而夜夜无女不欢的赵飞凤则更是欲火如焚,痛苦不堪。

    “那个该死的小贼,如果落到我的手里,我定要将他一刀刀的割下肉来,喂给狗吃!己赵飞凤眼中现出泪光,咬牙切齿地说道,美目盯紧小碧胸前的艳丽樱桃,和柔细绒毛覆盖的嫩穴,用力咽下口水。

    小碧虽然伤感,可是看到她充满情欲的目光,还是羞红了脸,犹豫了一下,低头含羞道:“帮主,你要是实在忍不住的话,我可以自摸给你看……”

    赵飞凤精神大振,用力点著嗪首,目光灼灼,盯著她雪白纤美的娇躯不放。

    小碧俏脸羞红,缓缓地将纤纤素手下移,落到洁白酥胸前,开始轻轻地揉弄起来。

    这一办法,是她这些天看著赵飞凤被欲火折磨得不堪忍受,才想出来的,犹豫了好久才向她说出,现在真的当著她的面自摸,心中也颇为羞赧。

    但随著玉掌捏揉,乳房上渐渐传来快感,让她娇躯渐渐酥了,美目中也忍不住现出娇柔妩媚之色,水汪汪的令人心动。

    挺拔而富有弹性的少女玉乳颤抖著,散发著青春的活力,在纤手雪掌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看得赵飞凤美目中神采大盛,琼鼻间的呼吸也急促起来,酥胸快速起伏,一对雪白高耸的暴乳上,嫣红乳头逐渐充血挺立起来。

    小碧在对面已经渐入佳境,颤声娇吟著揉弄自己乳房,另一只手也渐渐伸下去,摸在美腿中间的嫩穴上,轻揉抚弄,挑逗阴蒂,温柔得就像情人的手。

    她和赵飞凤在一起交欢也有很长时间,对於女性敏感带极为了解,常用手指将赵飞凤干得淫呼浪叫,丑态百出,兴奋狂叫著爽晕过去。

    现在她用手指来满足自己,也颇能收到奇效,很快就弄得娇躯颤抖,花径蜜道也颤抖起来,一滴滴的露珠从嫩穴中向外涌出,染在雪白娇臀上面。

    赵飞凤跪在洁白地面上,瞪大眼睛仔细欣赏美少女自淫的美妙画面,一双掌惯了生杀大权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放到高耸硕乳和饥渴蜜穴上,兴奋地揉弄起来。

    她的手法与小碧类似,都是在彼此的疯狂满足中逐渐融合而成,算是同一个流派,就像武林中各个门派都有自己独有的招数一样,抚弄下阴时,爽意疾速升起,头脑逐渐晕眩。

    樱口微张,赵飞凤忍不住低低娇吟,含泪颤声叫道:“小碧、小碧……哦,你弄得我好舒服……”

    她修长有力的葱指在蜜穴处大力磨擦,一边欣赏著小碧的自淫,在视觉与触觉的快感中得到了极大的欢乐。

    娇柔美少女已经倒在了地上,颤声娇吟著,兴奋地追求著性爱的快感。

    她能感觉到情人的目光就落在她一丝不挂的胴体上,这让她兴奋羞惭,却因自己的淫贱动作而感觉到背德的快感,美目中涌出热泪,颤声娇吟道:“啊,帮主,干死我吧……小碧好下贱、好害羞……可是只要是帮主你要,小碧就……”

    她越来越兴奋,初破瓜不久的花径颤抖著,更感觉到里面的空虚,让她无法忍耐,娇啼一声,纤美葱指突然穿入玉门,深深地插入到蜜道之中。

    赵飞凤正含泪欣赏她的淫荡美态,同时将自己摸得剧爽,突然看到这一幕,不由娇躯剧震,颓然摔倒在雪玉地面上,心中如有万把钢刀,狠狠地剜刺著她充满爱情的已。

    从前的小碧,可是绝对不会做出这样动作的,因为她怕痛。但现在她做了,只因为她的处女膜,已经被那个可恨的小子用大肉棒刺破了!

    赵飞凤趴在地上,美目中涌出热泪,樱唇颤抖,喃喃道:“杀千刀的畜牲……我一定要逮到你,活活杀上千刀万刀,割了你的卵蛋,让你做个没卵子的小鬼!”

    说是这样说,但她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为对方的俘虏,就算凭著高深武功暂时保住自己的性命和清白,但要想逮住对方凌迟泄愤,还只是在说梦话。

    这种感觉让她绝望,趴在地上默默流泪半晌,终於还是爬起来,含泪自摸,不舍得放弃这难得的机会,自淫的动作反而更趋激烈用力。

    小碧已经陷入到情欲的狂潮之中,丝毫没有感觉到情人的异状,还是躺在地上兴奋自摸,淫荡的娇柔叫声响彻整个玉峰。

    很快,赵飞凤的淫叫声也随之响了起来。她瞪大美目看著小碧将手指毫无阻碍地在粉红嫩穴中插进抽出,心中的痛苦却化成更强烈的欲望,让她摸弄乳房和阴蒂、蜜穴的动作更加狂猛,声音高亢地尖叫著,彷佛要和情人比赛谁叫得更响一样。

    在无尽的快感与痛苦折磨之後,两名美女终於都达到了兴奋的高氵朝,纤指用力磨擦著,雪白美腿夹紧,她们声嘶力竭地放声尖叫,大量灼热蜜汁从嫩穴中喷射出来,达到了自淫性爱的高氵朝。

    这一刻,坚强忍耐泪水的赵飞凤也终於忍不住流下了热泪,望著玉指深深插入嫩穴的纯洁女孩,泣不成声,泪水与淫水一齐洒落到洁白如玉的雪峰之上。

    人影突然闪过,躺在地上的纯情美少女雪白玉体被抬了起来,一根粗大肉棒从她身後穿入雪股,疯狂冲向嫩穴,噗吓一声,狠狠地插了进去!

    美少女痛得大叫一声,食中二指被肉棒磨擦著,深深地挤入嫩穴里面,指甲撞得肉壁剧痛。

    以她刚破瓜的小嫩穴,能容纳两根手指已经不容易,更哪堪再加上这麽一根大肉棒,胀得她俏脸通红,却别有一股强烈至极的满足感涌上心头,让她娇躯剧震,蜜道快速痉挛著,喷射出更多的蜜汁,染满玉指和巨棒。

    纯洁的少女美目迷离,颤声淫叫著,玉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达到了新一轮的高氵朝。

    加上了男人肉棒,这种奇妙的快感更为强烈,比刚才还要爽得多。

    在对面,赵飞凤已经悲愤地尖叫起来,跪在地上面对这样悲惨的场面,拚命拍打著透明屏障,玉掌都被拍得血红。

    可是她无论怎麽悲愤绝望,都不能穿透这层厚厚的障壁,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俊美男孩突然出现,突然抱起小碧将肉棒从後面插入,每一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连肉棒插入嫩穴时的噗啡声都传入耳中,让她心碎肠断。

    奇异的是,这样的场景更刺激了她的情欲,让她的处女蜜道加速痉挛,在她悲愤绝望的尖叫声中,喷射出更多的蜜汁,将大腿下面的地面喷得一片狼籍。

    “潮吹美女啊,啊啊啊啊……”

    伊山近抱紧美少女,兴奋地看著她的情人潮吹,被美少女痉挛抽搐的蜜道夹得肉棒剧爽,六神无主地快乐大叫起来。

    小碧雪白纤美的娇躯一阵阵地剧颤,一丝不挂地躺在他的怀中,在高氵朝中享受了许久,才渐渐醒过神来,看著对面的恋人,羞愧至极,放声哭泣。

    伊山近还没有爽够,将她推倒在禁制屏障之前,让她趴跪在地上,高高耸起雪白圆润的玉臀,粗大肉棒从後面插进去,快乐地大干起来。

    她的花径紧窄至极,里面灼热湿润,紧紧套住肉棒,肉壁快速磨擦肉棒表面,让伊山近爽得从心里都要笑出来。

    赵飞凤从两次高氵朝中逐渐恢复过来,睁开迷茫泪眼,看到心爱的少女趴在地上,像条小狗一样被男人从後面狠干,不由心如刀绞,奋力拍打著透明屏障,指著伊山近放声大骂,几乎要痛苦得吐出血来。

    伊山近被她骂得很不高兴,可是看到这干惯了坏事的美女如此痛苦,又更加兴奋,於是变本加厉,在她面前大干小碧,爽得大呼小叫,更刺激得赵飞凤美目充血,几近疯狂。

    茫茫大地上,美丽少女被男孩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狠干,爽得哭泣尖叫,羞赧无地,雪峰上响遍了少女的哭喊、女郎的咒骂和男孩爽翻的大叫之声。

    不知干了多久,伊山近也爽得差不多了,将小碧翻过身来,让她重新变成小狗趴地姿势,抓住她高耸的雪臀纤腰,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淫水四溅。

    小碧趴在透明屏障上面,伸手与赵飞凤虚握,脸贴屏障颤声哭泣著,与对面的赵飞凤哭成一片。

    赵飞凤也将脸贴在透明屏障上,看著小碧的泪眼,心如刀绞,却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粗大肉棒在她嫩穴中大肆狂干,痛苦得几欲死去。

    这一对真心相爱的恋人,虽然离得这麽近,却如咫尺天涯一般,情景感人,令人鼻酸。

    小碧哭泣著与爱人对视,却又被肉棒挑动了激烈的情欲,忍不住挺动莹润雪臀,向後撞击著伊山近的胯部,让大肉棒插得更深一些,却也因此更加羞愧,哭泣尖叫著,用内疚的目光向情人道歉。

    赵飞凤与她情意相通,哪还不知道她的意思,更是痛苦到了极点,以头撞墙,恨不得将头碰碎在这看不见的该死屏障上面。

    但屏障内里坚韧,表面柔软,怎麽碰也碰不破,只让她额头发青,满眼血红,一向以美丽闻名江湖的侠女赵飞凤,此时却弄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如妖似鬼,凄厉美艳。

    伊山近看得既怜惜又痛恨,随手一甩,十几块美玉从空问缝隙中掉出来,落到赵飞凤身边,仰天长啸道:“恶女人,想想你干的好事,就为了这些身外之物,落到这样的下场,你觉得值吗?”

    他跪在小碧柔嫩粉臀後,双手用力抓住纤腰隆臀,肉棒狠狠地向里面一捣,被美丽少女痉挛颤抖的紧窄蜜道狠夹,终於达到高氵朝,狂叫著将大量精液射入到少女纯洁蜜道深处。

    赵飞凤大吃一惊,这些价值连城的美玉她分两处存放,一处是她的私宅卧室中,供她随时把玩;另一处则是彩凤帮最隐秘的宝库,没有她的手令,谁也无法进入。

    在那两个地方,都有重兵把守,许多彩凤帮精锐好手都分布在那里。现在这些东西却都落到伊山近手里,这让她心里生起不祥的预感,想起他和官府的密切关系,这预感就更得到了证实。

    小碧趴在障壁上,娇躯剧颤地哭泣,目眩神驰地看著赵飞凤性感诱人的赤裸胴体,和那十几块洁白无瑕的美玉,想到自己落到这番田地的来由,不由悲愤大哭,感觉到粗大肉棒在自己红肿嫩穴中狂跳著,将大量灼热液体直接灌输到纯洁的子宫里面。

    这让她痛苦而又快乐,在绝望中迅速达到高氵朝,放声悲泣著,仰天尖叫哭喊,在情人面前展露出人生在高氵朝中的兴奋模样。

    赵飞凤玉手紧握美玉,绝望地看著爱婢的痛苦与淫荡,以及伊山近将精液射入她玉体时肉棒跳动的情景,再回想到本帮覆灭,自己这麽多年的心血化为乌有,悲愤悔恨至极,双手用力,恨不得将这些美玉生生捏碎。

    突然身前一虚,屏障骤然消失,她收不住身子,扑地向前,与小碧滚成一团。

    伊山近的肉棒还在射著精液,却已趁机使出杀招,面孔痉挛地点出一指,直指她充血胀起的嫣红乳头。

    赵飞凤是在生死中搏杀出来的,杀机一动就有感应,立即举手抵挡,沾满淫水的两只手碰触到一起,发出轰然大响。

    伊山近的肉棒仍然插在小碧嫩穴深处,双手挥舞,化作漫天掌影,拍向赵飞凤玉体各处要害,其中嫩穴与乳房是他攻击的重点,刺激得赵飞凤心头狂怒,挥玉掌疯狂反击,漫天掌影击在一起,轰响不绝。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下体沾满淫水地相对攻击,战况却极为激烈,小碧同样赤裸地夹在他们中间,被震得玉体酥麻,坚硬肉棒时而在娇嫩蜜道中挑起,顶得她失声娇呼,下体流出更多蜜汁,混著精液一直顺美腿流下去。

    伊山近虽然在武学上天才横溢,却终究比不过赵飞凤苦练多年的内功,被她拚命狂击出的一掌击飞出去,肉棒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将几滴精液洒向她的美丽玉颜和微张的樱桃小嘴。

    赵飞凤正愤怒娇叱,见精液来了也不躲闪,一口咬住吞下,身形如飞般赶至,举掌击向伊山近的头顶,恨不得将他头颅击得白浆溢出,以报他将小头插入爱婢嫩穴、射出白浆的大罪!

    伊山近见自己布下的阻敌追击战术落空,为她的坚忍果决吃了一惊,失声叫道:“卧薪尝胆,也不过如此了!”

    他举掌当胸,硬接了她一击,趁势向後飞纵,化解了这惊天一掌。

    赵飞凤大步追击,修长结实的玉腿迈出时,妙处毕露,蜜穴中不时洒下方才兴奋流出的露珠,她却并不掩饰私处,只是羞愤胀红了脸,不住地向前追杀。

    两人在雪野上快速奔跑,激烈交手,动作优美壮烈。直到伊山近被一掌击飞,才仰天大笑,消失在空间缝隙之中。

    赵飞凤茫然望著长空,悲愤地放声尖叫,跪倒在雪地上,以头抢地,痛不欲生。

    叫了许久,她的声音也变得嘶哑,却仍挥拳痛击地面,只恨那小子跑得快,不能逮住他凌迟泄愤。

    这些天里,她也清楚伊山近的作战方式,经常突然出现与她交手,然後又突然消失,下次再出现时,武功又增强了许多,虽然还不是她的对手,但显然在和她的对战中吸取经验,不断地成长。

    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输给他的。一旦输了,又会落得什麽样的下场?

    想到这里,赵飞凤恐惧悲愤,嘶吼声更是凄厉绝望。

    突然,一个温软柔滑的胴体从後面抱住了她,耳边听到小碧颤抖哭泣的声音:“阿凤,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

    赵飞凤立即转身,一把抱住她,奋力吻在她的樱桃小嘴上,香舌顶进去,搅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搅动起来。

    雪野上,一对美丽女子赤裸相拥,疯狂激吻著,用行动诉说著心中的爱恋与欲望。

    很快她们就由激吻发展成交欢姿势,成六九式躺在洁白雪野上面,兴奋地抚摸著对方一丝不挂的美丽胴体。

    赵飞凤突然感觉到,一条柔软滑腻的小小舌头在自己的蜜穴上面舔弄起来,舌尖顶开花瓣,激烈顶弄穴口嫩肉,爽得她兴奋尖叫起来。

    这是很熟悉的做爱方式,赵飞凤也不再多想,按照习惯的做法强行吻上美少女的嫩穴,要用激烈的交欢来驱散心中的痛苦。

    压抑许久的情爱爆发出来,让她头脑晕眩,在嫩穴上狠舔猛吸了好一阵,才突然感觉到口中味道不太对劲,与往昔满口蜜汁的味道差得很远。

    她抬起头,愕然看著美少女的嫩穴,外部被她舔得很乾净,而娇嫩穴口里面却缓缓向外流著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伊山近的精液,因为射得太多,终於流了出来,流速适中,彷佛无穷无尽的样子。

    赵飞凤悲愤得满脸是泪,可是刚才已经吃下了那麽多精液,现在就算想吐,也来不及了。

    而小碧已经被她舔得神志不清,正爽得娇哼著在她下体拚命舔弄,舌奸之下,赵飞凤也兴奋起来,不忍说出真相让小碧难过,只能含泪伸舌,用如花樱唇覆盖住娇嫩花瓣,轻柔吮吸著,将里面的精液吮出来,满满地含在口中。

    她正想找机会吐掉,可是小碧的舌功太厉害,让她忍不住尖叫低吟,等回过神来时,赫然发觉口中的精液已经不见了。

    第三章太后动情

    伊山近坐在学堂中,认真地捧著书放在眼前,就像一个勤奋刻苦的好学生一样。

    除了努力修行和在美人图中练武之外,他还要做些正式的工作,以获取皇室的信任和好感。

    这座学堂,就在皇宫中,负责教书的都是当代著名学者,或是文学造诣颇深的朝中大臣。

    而来学习的正式学生只有两个,他们这些人都只能算是陪太子读书的,不能算到正式学生名单里面。

    当今皇上子息艰难,到现在也只有两个儿女,据说是当初跟随先皇征战时伤了子孙根,导致不举;也有人说是酒色过度伤身所致,具体原因谁也不知道,反正很少有人敢提及这个话题。

    太子今年十六岁,勤奋好学,年少老成,深得老师们欣赏。只是伊山近总觉得他老成过度,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有些阴冷,让他时常心里发寒。

    公主只有十三、四岁,爱玩爱闹,皇帝没时间管教她,皇后又性情柔弱,管不好她,至於她的祖母秦若华,更是常和她一起玩闹、搞恶作剧,哪有管她的心思?

    伊山近曾听传言说,这位公主殿下常溜出宫去玩,有时还逃到很远,在几百里外的城市发现她,将她带回来教训一顿,下次还是不改,继续离家出游,已经成了翘家惯犯了。

    这让他心里嘀咕,不知道上次在马车中看到的是不是她,可是公主逃家的事情本就隐秘,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她有没有在那时刻逃到自己乞讨的那个城市去。

    他拿著书,装模作样地出神遐想,突然头上挨了一下,不由低声叫了起来:“哎哟,好痛—”

    湘云公主笑嘻嘻地站在他身边,收起砸在他头上的粉拳,轻声叫道:“小蚊子,你又走神了?当心先生打你!”

    「现在又没上课,先生不会打我,你倒是先动手了!」

    伊山近心里嘀咕著,抱怨道:「我又不是太监,叫什麽小文子?」

    “没关系,我把你带到宫里,让人给你一刀,你就是太监了。”

    湘云公主安慰他说,伸手揪著他的耳朵,好奇地问:“你的皮肤怎麽这麽白,耳朵都像透明的一样?”

    「要是你被仙女强奸三年,说不定也会变成这样。」

    伊山近在肚子里说,表面却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茫然摇头道:“不知道,生来就是这样的吧?”

    从他重生以来,他的皮肤确实就是这样的。

    湘云公主却不依不饶,扯著他耳朵叫道:“你哄我,肯定有什麽祖传秘方,快说出来听听!不然……”

    她威胁地揪长了他的耳朵,柔腻指尖带来的触感让伊山近心中一动,耳根微痛,哎哟哎哟叫了起来。

    “湘云!”

    身後传来严厉的声音,太子出现在门口,冷然看著他们,沉声道:“不可以这样没规矩!记住你是公主之尊,不能随便碰男人身体,尤其是身分不明的人!”

    伊山近低头不语,心里暗骂:「你才是身分不明的家伙,身为皇室成员,却身具仙家修为,这算怎麽回事?」

    各仙家大派一般都不收皇室成员做弟子,尤其是皇帝或是帝位继承人,就更不可能修仙。否则的话,一个皇帝在位几百上千年,各大修仙门派想控制国家就有困难,更不用说会引来别派的敌视,导致各派争端。

    可是这位皇储,体内有著充沛的灵力,虽然也是明显在压制,但也能显现出来一丝痕迹,何况伊山近压制自己灵力早就成了习惯,对於别人压制灵力的行为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至於太子修为有多高,他倒是不能确定,只知道他肯定比自己修为强得多,如果和自己对战,结果简直没有悬念。

    自己唯一的优势,就是压制灵力的僵寂术法,让他不知道自己深浅,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修士。这术法出於上古大邪创造,不是别派能够掌握的,再加上百年死寂,让他装死都成为了本能,何况是压制体内的灵力?

    湘云公主怏怏地松开他的耳朵,看看自己的皇兄,又看看俊美可爱的小蚊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敌意,有些不知所措。

    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孩,就是他们两个,让她忍不住就想要亲近。可是一向与她情谊深厚的皇兄与新来的小蚊子好像天生是对头一样,甚至为了和他接近而严厉地训斥她,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都说女性之问会有天生的嫉妒,可是漂亮的男性也会相互嫉妒啊!」

    湘云公主暗叹一口气,怏怏想道:「本来还希望他们会变成好朋友呢……必她这个皇兄一向眼高於顶,对任何人都不理不睬,只对自己亲人好一些。她也希望他能多些朋友,将来在朝廷里也好有些臂助,可是看现在这样子,两个人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太傅出现在门前,轻咳一声,表示该要上课了。

    学生和伴读们慌忙行礼,捧起书本,开始今天的学习。

    对於伊山近来说,这课程不算太难。自从被仙女用真纯充沛的灵力彻底改造了身体之後,他变得头脑聪敏,学什麽都不会太费力。

    只是今天在读书时,他总觉得心神不宁,彷佛有什麽事情要发生一样。

    好不容易下了课,伊山近正要拔腿逃走,回家去躲避灾祸,刚出了门,就被一个美貌宫女栏住,柔顺行礼道:“文公子,太后娘娘有旨,请你去慈宁宫晋见。”

    伊山近现在知道不祥的预感是哪里来的了。上次少女太后的灼热目光就让他心惊胆颤,现在被她召去寝宫,还能好得了吗?

    他混入皇宫,是想找机会拜入修仙门派,并查探冰蟾宫与皇家的隐秘。至於和太后搞在一起,弄得抄家灭族,他并没有什麽太大兴趣。

    可是太后相召,他又不敢说不去,只能捏著鼻子咽下这杯苦酒,向美貌宫娥陪笑道:“烦请姊姊带路!”

    见到俊美男孩玉面上的迷人笑容,宫娥俏脸泛起红霞,轻施一礼,带著他飘然远去。

    在他的身後,太子皱眉负手而立,看著他背影的目光阴冷至极,彷佛要落下冰喳一般。

    伊山近垂头丧气地跟著美女向前走,感觉自己就像猪羊一般,一脚一脚,走向屠宰之路。

    秦若华坐在梳妆镜前,精心妆扮,看著铜镜中美一丽少女脸上浮现出的红晕,微感羞惭,轻轻悴了一口。

    她这样亲手精心梳妆,已经很多年没有过了。这些年一向都是贴身宫娥服侍她梳洗妆扮,她最多只提些意见,那些宫娥就会尽心尽力地做好。

    可是今天心绪不宁,忍不住就自己坐到梳妆台前,细细打扮起来,生怕有一丝不够完美的地方。

    要说心绪不宁,也不是从今天开始。自从前些天看到了那个小冤家,心中就放不下他,即使夜里也会从春梦中醒来,感觉身上香汗淋漓,下体殷湿,极为羞人。

    但她毕竟是当朝太后,居於天下最高位已经多年,怎麽可以轻易放下矜持,做出那些羞人的事来,即使要做,也必须得男人主动才行……

    她虽然是这麽想的,可是心中如烈火焚烧,熬了几天之後,终於忍受不住,令心腹宫女去唤他来见自己,却不知道见了他之後,又该怎麽做才好。

    她坐著出神,直到宫女带著伊山近进来,向他磕头行礼,秦若华才回过神来,心中乱跳著上前搀扶。

    伊山近跪拜在她面前,头触在地上,听著脚步轻响,香风袭来,一双柔滑玉手伸过来握住他的手,轻轻将他搀起,眼前美丽至极的少女轻启樱唇,柔声道:“你我本是至亲,不必多礼,以後在我这里,不用下拜了!”

    「至亲?」

    伊山近想起和她的亲戚关系,不由苦笑。

    他的笑容在秦若华眼中是如此迷人,让她心跳加速,用力呼吸了几下,平抑心中杂乱情思,牵著他的手走到卧室内,笑吟吟地道:“今天在学堂里学的什麽?讲给哀家听听!”

    伊山近心里七上八下,也不敢反抗,只能顺从地被她拉著在床上坐下,开始讲起今天学堂的课程,以及太子公主学习的事情。

    秦若华听著自己亲孙儿孙女的学习情况,听得津津有味,与他并肩坐在床上,牵著他的手,轻轻抚摸。

    伊山近的心跳得越来越厉害,只觉今日之事,实在是匪夷所思。

    眼前的美丽玉人,身上穿著华丽至极的罗倚衣裙,气质高贵而又活泼开朗,俏丽中隐含著一丝执掌天下的威严,偏又性感迷人,让他难以自持。

    她高耸的酥胸,随著呼吸起伏,离他非常之近,几乎要贴到他的身上来。

    他的目光向下偷瞄,在诱人乳波之下,纤腰盈盈一握,轻柔舞动时彷佛杨柳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捏上一把,看那里有没有她养女那样柔滑细腻,让人手中感觉舒爽畅美。

    修长的美腿在华丽长裙之下,现出诱人的曲线。伊山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美腿中间的方寸之地,自然而然地想道:「那里紧不紧?要是插进去,是什麽感觉?」

    秦若华感觉到他的目光,心跳得更加厉害,酥胸起伏加速,美腿也不禁夹紧,只觉一股热流从玉体深处流淌出来,弄得丝质内裤都被浸湿了,心中不由羞赧无限,俏脸上飞起红霞。

    两人心里都有些奇异情绦产生,可是却都装作若无其事,伊山近还在努力平静地讲述著课堂上的事情,而秦若华则装作听得津津有味,两个人的心思,却都已经不在这里。

    秦若华纤柔玉手握住伊山近的手掌,温柔抚摸,渐渐摸到他的手臂上,伊山近也只作不知,依然胡乱说著课堂之事。

    秦若华摸来摸去,胆子越来越大,渐渐向下抚摸,葱指玉掌落到了他的大腿上。

    伊山近声音停了一下,脸色泛红,犹豫一下继续说话,只是声音艰涩,与平时大不相同。

    秦若华低垂蚝首,看著他的大腿,轻柔抚摸,突然看到他双腿中间的部位,悄悄地鼓了起来。

    “他才这麽大年纪,原来就已经略微懂得男女之事了!”

    秦若华心中又惊又喜,看著那里胀得很大,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心中一片迷乱。

    高贵纤美的雪白玉手滑过大腿内侧,落在男孩胯间,隔裤覆盖住男孩的阳物,感觉著硬硬的东西抵著玉掌掌心,秦若华娇躯颤抖,美目迷离,体内更是忍不住有蜜汁涌出,如朝露般挂在柔嫩花瓣上面。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精美奢华的卧室之中,一个身穿华-丽衣饰、外貌大约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拉著一个小男孩的手,亲密并肩坐在床上,身体紧贴在一起。

    这对男女,容颜都俊美至极,就像一对姊弟般,亲密地坐在一起,情景美得令人叹息。

    只是那青春美少女的纤柔素手,一直摸在男孩的胯间,温柔抚摸,渐渐用力,摸住不舍得松手。

    她轻轻用力,搅住男孩的头,让他将头向自己靠过来。

    伊山近轻轻喘息著,头晕目眩,已经不能再继续说那些口不应心的话了。

    眼前的美丽少女如此迷人,青春的气息与成熟的魅力奇妙地结合在一起,性感绝美的身材,再加上她至为高贵的身分,这些都混合成为最为强烈的奇异魅力,让他也禁受不住,心神为之大乱。

    随著她纤手的拉动,他不由自主地倒向她的温软娇躯,那对高耸的玉峰距离他越来越近,快速起伏著,撞击向他的脸庞。

    他的脸终於落到乳峰上,隔著丝绸衣衫,感觉到柔软与极佳的弹性,比别的青春少女酥胸给他的感觉还要好。

    他的脸贴著少女太后的酥胸,香气袭来,中人欲醉。

    而下体处,感觉她的纤手抚摸著自己,葱指玉掌是那麽灵活柔嫩,肉棒迅速膨胀起来,将裤子顶得高高的。

    “怎麽会这麽大?”

    秦若华虽然情欲如火,可是摸到这里,还是吓了一跳,隔裤小心地抚摸了一会,终於不再犹豫,伸手去剥他的裤子。

    这时候伊山近可是不能再装糊涂了,看著她的纤美玉手伸到裤带上,低声惊呼道:“太后娘娘,你这是……”

    “不要动!”

    秦若华娇喘吁吁地道,娇靥如火,奋力将他按倒在床上,扯开他的裤带,强行将裤子脱了下来。

    “啊!”

    她以手掩口,失声娇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东西。

    这麽小的男孩,竟然有一根粗大的阳具,比她的先夫还要大得多。

    「怎麽会这样,即使是先皇,也远远比不上他……」

    秦若华晕眩地想道,玉手颤抖地向著肉棒伸去。

    这一刻,清纯男孩终於忍受不住太后的搔扰,开始奋起反抗!

    当然这反抗也是有水份的,如此一个美丽女子主动求欢,是男人就不该拒绝,因此他的动作有些犹豫无力。

    但如果就这麽毫不反抗地被太后强奸,又是伊山近无法接受的。百年前他就尝过这麽一次,後来又被太后养大的两名美丽贵妇强行推倒,纯洁的心灵受到了残酷的打击,留下了深深的伤痕。

    不管谁被强奸了都会有心理脸影一,伊山近也不例外,因此他只能选择反抗,可是对於皇权根深蒂固的敬畏,以及这美女给他的诱惑刺激,还是让他反抗得颇为无力,平时的力量连半分也使不出来。

    少女太后却是兴致勃勃,看到俊美男孩反抗,反而更挑起了兴致,心里跃跃欲试:「谁说只有男人强奸女子,女子就不能强奸男人?今天我就要试一试,给天下女子作个表率!」

    她却不知道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包括她疼爱的两个养女,都已占了这稚嫩男孩许多便宜,还是兴奋地扑到他的身上,到处乱摸,玉手坚定地伸向高高挺起的粗大阳物。

    纤柔滑腻的葱指玉掌,直接握住滚烫的粗大肉棒,肌肤相贴,美妙的触感让两个人都颤抖起来。

    伊山近无力地挣扎反抗著,却被她强行扑倒在床上,喘息著娇笑道:“乖,哀家会好好疼你的!”

    她玉手中的阳具如此粗大,还在轻轻跳动,让她情思纷乱,扑到他的身上,瞪大清澈美目,好奇地盯著它,在近距离仔细观看。

    看著胀大的龟头,以及肉棒上面的青筋,秦若华心里扑扑乱跳,脑中一片迷糊,颤抖娇喘著伏上去,伸出柔滑香舌,轻轻地舔上了红润的马眼。

    轰!两个人都脑中剧烈轰呜,几乎兴奋地要晕去。

    伊山近只觉马眼处有一个温软滑腻的东西轻舔,低下头,看到母仪天下的美丽太后正趴跪在自己胯间,粉红色的丁香小舌正在上面舔来舔去,甚至将柔滑舌尖顶住马眼,奋力向里面刺探。

    舔得高兴,她甚至用樱桃小嘴轻轻含住龟头,轻舔吮吸起来。

    伊山近感觉著龟头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被她紧紧含住吸吮,爽得头晕目眩,心里兴奋地狂吼道:「啊,天下最高贵的太后,正在舔我的鸡鸡啊!这、这是不是在做梦啊?」

    秦若华舔了几下,吐出来用柔滑玉手捏弄肉棒,看著马眼中涌出透明黏液,更是快乐地上前舔弄,将那露珠含入樱口,津津有味地品陋起来。

    吃下肉棒的分泌物,让她兴奋得美目放光,爬起来娇笑道:“你的东西好大,比先帝都强得多!我光看你的,好像不太公平,你也来看我的吧!”

    她不由分说,就自动褪下下体衣衫,露出雪白修长玉腿,撩起华丽长裙,将下体凑到了伊山近的面前,同时自己也趴下,重新握住他粗大的肉棒,细心地吮舔起来。

    她柔滑香舌与肉棒的亲密接触,让伊山近爽得肉棒跳动,睁著迷茫双眼,看著面前修长美腿,用力咽著口水。

    美腿中间,柔顺卷曲细毛掩映中,两片美唇娇艳欲滴,中间溢出晶莹露珠,极为诱人。

    伊山近在最近距离欣赏著美丽太后的隐秘所在,看得十分入神。

    感觉著下体被美丽少女吮砸得啧啧有声,他终於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点在美穴中央,最柔嫩的中心位置上。

    “啊!”

    秦若华兴奋地仰起头来,发出娇弱的呼喊声,玉手握住小男孩的肉棒如此用力,让纤指都伤得发白。

    她回过头,晶莹美目已经变得水汪汪的,颤声道:“快来,把你那东西插进来,哀家快要忍不住了!”

    伊山近头脑一片昏乱,兴奋得无法自制,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点了头,含泪准备接受再一次的强奸蹂躏。

    他们两个人的手,同时伸到了对方身上,一边在乳房屁股上到处乱摸,一边手忙脚乱地互相给对方脱衣服,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了他们名义上亲人的呼喊声。

    那是太后的养女,高贵贤淑的蜀国夫人,此时却在悲伤哭泣,颤声哀叫道:“太后、太后!”

    秦若华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盯著伊山近低声叫道:“是你母亲!”

    外面传来宫女的声音,慌乱地阻止著她进来,蜀国夫人却在门外哭泣叫道:“太后,出大事了,呜呜……”

    等到她不顾阻拦硬闯进来时,两个人都已经迅速穿好了衣服,一本正经地坐在椅子上面,像是正在谈论某个普通的话题。

    蜀国夫人心乱如麻,当然看不出他们此时衣衫不整,扑倒在秦若华面前,哀声哭泣道:“太后,济州那边出事了……强贼造反,杀了知府,我妹妹和女儿都被贼人掳去了啊……”

    “什麽!”

    伊山近跳了起来,惊得满头冷汗。

    秦若华也大吃一惊,慌忙问她事情经过,才知道今天早上急报传来,说是济州乱贼起兵,袭入知府後宅,掳了朱月溪、文娑霓和梁雨虹去,知府也因此损命。

    秦若华听得大怒,加上被打扰好事的愤概,立即拿出自己的印信交付给蜀国夫人,让她回去调集亲信家将,立即赶赴济州一带,号令各地文武官员,一定要将三名皇亲贵女救出来。

    当今皇帝事母至孝,承认她的印信也有圣旨的功效。但秦若华很少用到它,今天把它交付蜀国夫人,已经是气得发昏,不顾一切了。

    伊山近心乱如麻,牵挂著几个美女,与蜀国夫人一起匆匆拜别而去,只留下秦若华坐在那里咬牙发呆。

    半晌之後,在太后寝殿中,传出了悔恨的哭泣声:“呜呜呜,刚才是怎麽回事,我怎麽昏了头,做出这种事来!先帝,我对不起你啊,我从前发誓要一生为你守节的,可是现在,呜呜呜呜……”

    少女太后趴在枕上,哭得肝肠寸断,悔恨至极:“我怎麽可以这样……他还那麽小,我就吃了他那里的东西,好丢脸……呜呜……好大,他那东西真的好大,简直让人……呜呜……”

    伊山近坐在侯府正堂,拿著急报仔细观看,事情的脉络逐渐清晰起来。

    深夜里,一群蒙面人持凶器冲进知府宅邸,杀死守卫兵丁,占领了整个府宅。

    他们倒没有做什麽过分的事,只是将朱月溪母女和文娑霓抓了去,声言要官府放出赵飞凤,才肯将她们放回来。

    梁知府倒是幸运地没有被他们掳走,因为他已经死了,就在贼人攻入府中後不久。

    据残存的守兵和奴婢们交代,那些贼人虽然蒙面,可是从身形和声音上来看,似乎大部分都是女子,而且武功高的女子不少。

    伊山近愤然握拳砸在桌面上,这显然是侠女盟做下的好事,因为怀疑官府秘密抓了赵飞凤,所以斗胆杀进官府,做下这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江湖帮派,怎麽敢如此胆大妄为!哼,还不都是靠了你们背後的仙家做靠山,不然岂有此事?”

    他看秘密文书时,屋中只有蜀国夫人坐在他身边,惊慌地抓住他的手臂,颤声道:“阿禾,我们怎麽办才好?”

    伊山近眉头一皱,断然道:“事不宜迟,我这就赶去济州调查真相,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他伸出手,将桌上放著的太后印信一扫而空,揣入怀里。

    侠女盟势力庞大,单靠他一个人想要救人,千难万难。如果能有官府军队协助,事情就好办得多。

    蜀国夫人却含泪抱住他,泣道:“带我一起去吧!我不想离开你,也不放心我女儿啊!”

    伊山近皱眉道:“不行!此去凶险,而且路途遥远,我自己还有办法快点赶到,加上你会拖累我速度的!”

    蜀国夫人哭泣不止,生怕他这一去再也回不来,宁愿跟著他冒险,见他摇头不允,索性跪到他身前,哀求他的允许。

    伊山近还是不答应,蜀国夫人无奈之下,只得解开他的裤带,露出软绵绵的肉棒,含泪吞入樱桃小嘴里,拚命舔吮起来。

    她心绪纷乱之下,倒是尝不出上面还有她养母的香津甜唾,只是大力吮吸,品陋得啧啧大响,让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

    伊山近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伸手揪住她的乳房,恼道:“你就只会这麽一招吗?”

    可是看她摇头哭泣,梨花带雨般坚定地吮舔肉棒的美丽模样,伊山近也是无奈,最终只能一咬牙,挥出美人图,发出万道金光,向她扫去。

    蜀国夫人惊呼一声,被灿烂光芒照耀得睁不开眼睛。

    等她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座平台顶端,四周玉峰高耸入云,风景美妙至极。

    “这是哪里?”

    蜀国夫人失声叫道,抬头望著伊山近,惊疑地问。

    此时她仍是跪在地上,面对著俊美男孩,温软玉手中仍抓住他的肉棒,轻柔套弄著。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地方的恐惧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将肉棒含到温暖湿润的樱口中,不停地吮吸著,像吃奶的婴儿般,以此来寻求安全感。

    媚灵突然出现在瑶台上,行礼道:“恭迎公子!”

    她悄脸羞红,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时而微微抬起,偷看伊山近的大肉棒。

    蜀国夫人惊得呆住,却见这妩媚入骨的女子向她行礼,柔声道:“这位就是公子的义母大人吧?拜见老夫人!”

    听到个“老”字,蜀国夫人心头一震,气得脸色绯红,感觉到这女子隐约的敌意,更激发了竞争意识,索性用力咬住肉棒,大口地吞到咽喉最深处。

    她出身高贵,美一丽又颇具威仪,此时却跪在地上吮吸这小男孩的肉棒,尊严在这女子面前一开始就丧尽了,也就用不著再装什麽贞洁烈妇。

    伊山近这时候没心情玩深喉游戏,不爽地一挥手,斥道:“别开玩笑啦,你既然认得她,就不要惹她生气。现在是非常时期,我现在就要带她飞向济州,你把事情跟她解释一下!”

    他说话时,将肉棒从湿润温暖的小嘴里面抽出,硕大的龟头向著媚灵一挥,吓得她退後一步,掩面低呼。

    “装什麽装嘛,你是画中媚灵,专修双修功法的,难道还没见过这东西,跟我装什麽纯情?”

    伊山近很不爽地道,却惹得媚灵放下掩目玉手,红著脸瞪他下体一眼,不屑地道:“好小!”

    伊山近为之气结。蜀国夫人姊妹都说这东西大得惊人,就连从前的皇帝也比不上自己的东西大,她竟然说小,岂不是故意气人?

    只是时问紧迫,伊山近也没心思和她斗嘴,怒哼一声,踏步穿出空间,来到美人图外,随手将它收起,挥出空行梭,踏到梭上,穿出窗户纵身疾飞,向著远处济州城的方向飞去。

    他这样做也是无奈之举,空行梭只能载一人飞行,而蜀国夫人又是凡人,要想带著她以最快速度到达济州,还能有什麽别的办法吗?

    第四章雪中激战

    伊山近驾著空行梭,在天上飞了一天一夜,终於困倦,落下来休息。

    他毕竟修为不深,虽然已经是四阶修士,却还是得休息睡觉。

    在客栈中要了一间上房,伊山近潜身隐入美人图中,要以最快的速度提升实力,以应对侠女盟後面可能出现的仙家势力。

    站在瑶台之上,媚灵现身前来迎接,而蜀国夫人也柔顺地跪在他面前迎接情郎,眼睛闪闪发亮,为自己能有这麽一位了不起的小仙情人兴奋痴迷。

    媚灵凑到伊山近耳边,轻声道:“我把事情告诉了她一点,只说你是修士,别的倒没有说,告诉她这是门派隐秘,仙家规矩大,让她不要多问。她倒也识趣,只想救出自己妹妹和女儿、甥女,也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

    伊山近点头,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

    媚灵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犹豫道:“公子,我看她的情形不太对,像是吃过「性奴丹」。”

    伊山近大奇,叫道:“性奴丹?那是什麽东东?”

    “是老主人当年制出来的药物,并写了药方留存於世,凡人服下它,可以驻颜不老,却要受我们这一门派仙法所制,心甘情愿地做性奴,绝不会违抗。”

    伊山近点头明白,恍然大悟,这才知道她们姊妹为什麽一见面就对自己这小小孩童一见锺情,丝毫不顾外表年龄上的差距,就像中了淫蛊一样,淫贱至极,原来果然是中了淫蛊的结果。

    他叫了蜀国夫人过来,仔细询问,才知道是某个仙家宗派中修士制出了驻颜丹,拿它跟皇家换了些珍稀药材,这才有太后和她们姊妹服用仙药的事情。

    至於当朝皇后,那时太后提出要赐她仙药,温皇后却谢绝道:“女子以德为重,臣妾要辅佐陛下,容貌太美反而不好。”

    因此拒绝服用。

    她这样的高尚情操,让伊山近啧啧称奇,心中更增加对她的尊崇与好感。

    据媚灵看来,蜀国夫人所服的仙药似乎与原来的丹方稍有差异,可能是那炼药修士改用了一些比较常见的药物,再加上服用时仙药放置时间已经不短,因此药性有些变化,但性奴对主人忠诚不二的功效倒是没有变。

    伊山近听得犹豫,沉吟一下,问:“现在知道了吧,你是因为吃了淫药才变成这样的,要不要让媚灵想办法,驱除你身上性奴丹的後遗症,却不影响它的驻颜效果?”

    蜀国夫人闻言大惊,满脸是泪地扑上来抱紧他的身体,惶然悲泣道:“阿禾,你不想要我了吗?是不是玩了这些天,你把我玩腻了?”

    “倒也不是啦,只不过你受药性影响,一直做性奴,好像对你不太公平。还是驱除性奴效果好一点吧?”

    蜀国夫人颤声叫道:“不,不要!妾身能陪在你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这些天能和你在一起,是妾身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求你不要抛弃我,不要去掉我身上的仙药效用,妾身愿做你的性奴,永生永世!”

    她哭泣著用樱唇香舌在他脸上身上狂吻舔弄,渐渐跪下去,褪去他的裤子,樱桃小嘴咬住肉棒,大口大口地用力吮吸,与他激烈口交,直干得口沫横飞,溅落到旁边媚灵的绣鞋上面。

    “你还真是只会这一招啊!”

    伊山近无奈地道,摸摸嗪首上如云青丝,好言抚慰道:“不想去掉就留著吧,咱们先把你妹妹她们救出来再说!”

    一想起侠女盟,伊山近就脸色阴沉,心中怒火燃起,回头下令道:“把彩凤帮那些贱婢现在的情形调出来给我看!”

    媚灵应命,举长袖向空一挥,天空中现出两幅画卷,分别是七剑婢与赵飞凤二人的画面。

    那七名美婢,此时正持剑四处搜寻出路。伊山近看她们在峰顶闲得无聊,就去掉了禁制,在玉峰下设了个迷宫给她们走,结果到现在她们还没有死心,一直在寻找出去的道路。

    而赵飞凤与小碧则躺在洁白大地上,互相舔弄嫩穴,爽得欲仙欲死,看得伊山近勃然大怒,捶心痛恨道:「老子在为表妹们难过,她们倒干得快活!」

    想起赵飞凤也是侠女盟的一员,他心中大恨,举手撕裂空间,大步向著空问缝隙踏了进去。

    此时的赵飞凤,正将修长玉指深深地插入小碧温暖湿润的蜜道里面,兴奋地狂乱抽插,直干得淫水四溅,弄得她美丽玉颜上星星点点,却还是狂干不休,同时嘴里还含著小碧阴蒂,舌尖在上面疯狂刷弄。

    小碧也兴奋地啜泣著,丁香小舌快速舔弄她的蜜穴,吮吸阴蒂,两个人干得热火朝天,蜜汁不住地喷洒出来,染在对方的俏脸樱唇上。

    “啊|”在兴奋的狂舔乱插之後,两人同声娇呼起来,一起达到了性爱的高氵朝。

    这一轮交欢结束之後,小碧抱住赵飞凤赤裸玉臀幽幽啜泣,樱唇含住她最隐秘的花唇,吸吮著里面流出的蜜汁,感觉著她的手指深插在自己柔嫩蜜道里面,可是不知为何,就是缺乏大肉棒整根插进的充实满足感,高氵朝的快乐好像也比从前差了许多。

    她轻轻打了个寒噤,不敢再想下去,转而努力吮吻花唇蜜穴,素手轻抚赤裸雪臀,轻柔按摩著赵飞凤的菊穴,以这样的动作来转移自己的心思。

    赵飞凤突然幽幽叹息一声,下定决心道:“小碧,你也插进来,把我的处女膜弄破吧!我这一次,不会再怕痛了!”

    小碧惊愕地瞪大眼睛,“咦”了一声,心中有些疑惑。

    “来吧!”

    赵飞凤不想多说什麽,只是咬牙等待著处女膜破裂的一刻。

    她清楚自家事,伊山近这些日子一直找她交手,能力越来越强,有时甚至还能在她手上占得上风,虽然总是被她打败逃走,可是迟早有一天会赶上她,将她按倒在地上,像对小碧那样对她。

    既然如此,还不如趁著他没有得手,先让自己最爱的女孩得到了自己的处女身,就算死也无憾了!

    小碧感觉到她坚定的决心,也沉默下来,食中一一指并拢,化为剑指顶在她的隐秘嫩穴上面,微一凝神,就要运劲向里顶入。

    赵飞凤感觉著她的玉指探入穴口嫩肉,顶在处女膜上,咬牙忍痛道:“小碧,速度快一些,长痛不如短痛!”

    “是!”

    小碧擦乾眼泪,咬紧贝齿就要取走爱人的处女贞操,用尽力气向里一顶“啊!”

    一声惨呼在玉峰上响起,美少女目中含泪,嘶叫道:“好痛!己”怎麽了?“赵飞凤慌忙回过头,看著她弯曲的玉指,心疼地叫道:”

    是不是弄伤了?“小碧将手递给她,含泪道:“不知道为什麽,手上突然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心疼地替她好生揉了半天手指,看她恢复过来,又趴到她身上,獗起圆润玉臀,要求她用那手指努力插进去。

    “哎哟。”

    小碧又是一声惨叫,含泪道:“又没有力气了!”

    赵飞凤没有办法,只好一次次地替她揉手指,整理好工具後,要求她将这工具插进去,结果还是一点用都没有。

    几次下来,赵飞凤终於急了,怒视她一眼,喝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把我这片膜留给你姘夫弄破?”

    小碧花容惨白,掩面大哭,被心上人的恶语所伤,肝肠寸断。

    赵飞凤看她哭得伤心,渐渐醒悟过来,以拳击掌,怒道:“我知道了,一定是那个混帐使的妖法!”

    这里都是伊山近控制的空间,到处都古古怪怪,现在对小碧施展一些妖法,也是正常的事。

    赵飞凤跳起来,愤怒地大步乱走,举目四顾,咬牙道:“混蛋东西,居然在小碧手上施了妖法,难道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了吗?看我找根树枝,削尖了拿给小碧,让她动手插进来!”

    可是她注定又要失望,这座玉峰上虽然有些摸起来不寒冷的雪,却没有雪中琼树,当然也没有树枝。

    赵飞凤走了半天,找不到半棵树,只好回来问:“你的剑在哪里?用剑鞘也行!”

    “被那个家伙抢走了,连鞘都没有留下!”

    小碧掩面泣道,心里悲伤畏惧:“帮主已经有些走火入魔了,真的这麽害怕被他用那个东西插进去吗?可是被插进去的时候,开始很痛,後来几次就越来越舒服了啊……”

    当然这样的话,她是绝不敢说的,看著赵飞凤绝望地坐倒在地上,又心疼她,只好含泪爬起来,跪在她雪白修长的美腿中间,趴下去舔弄帮主蜜穴。

    赵飞凤看著美少女嗪首在她胯间晃动,青丝轻摇,磨擦著她大腿根部,颇为酥痒,感觉湿滑小舌一下下地舔弄著嫩穴,心中酸楚而又感动。

    舔了一会,小碧伸出双手,食指并拢在一起,剑指顶在帮主的处女蜜穴上,突然娇叱一声,拚命地向前顶去。

    “啊!”

    她又是惨呼一声,两只手都软了下来,根本无汰刺入。赵飞凤再也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两人抱头痛哭,声音凄惨哀痛,令人闻而心酸。

    伊山近一步从空间缝隙中踏出来,听著她们哭得伤心,不但没有被感动,反而仰天大笑,心里的气闷为之舒畅不少。

    赵飞凤抬头看到他,眼睛都红了,跳起来大骂道:“小畜牲!你竟然敢对小碧施妖法,害得我……害得我……”

    “害得你怎麽样?”

    伊山近邪笑问道,看她红著脸说不出来,就替她说了:“你就这麽想让人弄破你的处女膜吗?”

    赵飞凤俏脸血红,恼羞成怒,一个箭步跃过去,举掌疾劈,玉手如铁,照著太阳穴狠砸过去。

    伊山近举手挡开,两人手掌相交,轰然大响,力量相差不多,都被震退了一步。

    赵飞凤喘息一下,立即状若疯虎般冲过去,大骂道:“臭小子,不要以为你靠上官家就有恃无恐了,我侠女盟的姊妹不会放过你的!”

    伊山近一听眼睛就红了,回掌劈去,怒喝道:“贱人,你那些贱人姊妹把我的女人都抓去了,我绝不会放过她们,一定要抓来连你一起做掉!己赵飞凤一记灵蛇手将他的掌势化解,闻声大笑道:”

    原来我的姊妹已经做了,果然是我的好姊妹!你猜一猜,你那些女人现在是被煎了,还是被煮了?“伊山近本来就满腔悲愤郁闷,听她这麽幸灾乐祸,险些气晕过去,怒吼一声,举拳冲上,与她狠拚起来。

    他在悲愤之中,再不肯留手,拳势大开大阖,虎虎生风,如狂风暴雨般向著赵飞凤击去。

    看著劈头盖脑砸下的拳势,赵飞凤也不敢怠慢,举掌相迎,二人剧斗在一起。

    要论内力,伊山近力气比不上赵飞凤,但这些天他细心揣摩,将灵力化入体内,增强力量,已经渐渐摸到窍门,一记记重拳砸去,震得她玉掌生疼,心中暗惊。

    其实若要手上布满灵力刃,只怕赵飞凤一招後就要重伤。伊山近只是不想弄个残货放在美人图中做性奴,又想偷学她一些拳法招数,因此才忍到现在,谁知她不知好歹,看他心伤还要嘲笑,当下使出巨力,誓要将她击翻,便在今日降伏了她!

    他这一发威,赵飞凤就渐渐抵受不住,拳掌相交,被震得骨髓痛楚,一步步地後退。

    伊山近怒吼著踏步向前,追踪而至,不肯放松。他战意高昂,将拳法一招招施展出来,渐渐福至心灵,明白了将灵力灌入拳法之真意。

    双拳之上,灵力注满,却不是灵力刀那样外表锋利至极,只将灵力内敛,化为万钧之重,击出时虎虎生风,威势骇人。

    茫茫雪野上,一个稚嫩男孩双拳空握,举轻若重,如握著两柄大锤,漫天挥舞,狂击而去。

    他对面的赤裸美女,挥舞双掌迎击,连声娇叱,光溜溜的身子如穿花蝴蝶般,飘然不定,双掌击出,化出凌厉杀招指向他的要害,却禁受不住他的重击,常是一触即退。

    天空中,突然有大雪飘落,将两个人的身形掩盖在大雪之中。

    本来空气并不寒冷,大雪落下时,气温陡降,片片雪花落在一丝不挂的冰肌玉肤上,带来点点寒意。

    媚灵突然出现在天空之中,长袖挥舞,飘然如天外仙女,望著满天大雪飘飘落下,悠悠出神道:“好美的雪!”

    这雪却是她召唤来的,只因看二人比武姿态优美壮烈,因此召这场大雪来助兴。

    伊山近有灵力护体,并不觉得寒冷;赵飞凤也将内力燃烧,洁白胴体变得微红,怒叱著与伊山近大力拚杀,战得香汗淋漓,雪片落到她的赤裸娇躯上,立即融化,留下的水痕也随即蒸发消失。

    只有小碧一丝不挂地跪坐在一边,被雪覆盖半边身子,冻得瑟瑟发抖?

    媚灵掩口轻笑,柔声道:“如此壮烈之战,就这麽一两人观战太可惜了,不如多叫些人来!”

    长袖一挥,在伊山近二人周围,突然出现七名美婢,从空中跌落下来,惊呼著摔到地面上。

    她们小蛮腰间都佩著宝剑,突然看到伊山近与赵飞凤的鏖战,都大为惊喜,立即拔剑冲过来,想要一举围杀了他。

    冲了几步,砰砰连声,她们都撞到一层透明障壁上,几乎把琼鼻都撞扁了。

    这是媚灵布下的禁制,防备别人插手他们二人命中注定的决战,将一个大圈子围住二人,阻止别人靠近。

    一个美婢性急,贴在透明屏障上望著里面,焦急高喊道:“帮主,你怎麽不穿衣服,这不是便宜那个小贼了吗?”

    赵飞凤娇靥羞红,忍不住回手掩穴,却被伊山近挥拳重击左肩,便如挥舞大锤而来,风声呼啸,若是这一击砸中,只怕如玉香肩也要化为肉泥。

    赵飞凤无奈,只能咬牙举手挡架,对於伊山近冷笑望向自己蜜穴的目光,恨得几乎咬碎了银牙。

    “那里还湿湿的,你也不擦一下!”

    伊山近又是一锤狂猛击出,口中却还不忘了说风凉话。

    这时,小彤搂住雪地中光溜溜抱膝啜泣的小碧,向她大腿根处摸了一把,失声道:“你怎麽光著身子?咦,这里也是湿的,难道你……”

    小碧羞不可抑,将嗪首缩到她怀里失声痛哭,纤手用力捏住她的乳房,阻止她再说下去。

    赵飞凤娇靥如同火烧,愤怒尖叫,双手化为鹰爪,向伊山近头脸狂抓而下,恨不得撕了他这张爱说风话的嘴。

    双方战况激烈,迁延时间渐长,赵飞凤本是女子,体力天生有些劣势,就算内力深厚,在这样长时间的拚斗之下,也渐渐体力不足,开始喘息起来。

    伊山近却是灵力充满身体,撑得他神采奕奕,攻击愈加猛烈,此长彼消,渐渐占据优势。

    那些美少女围在战圈之外,激烈叫喊,为她们的帮主和情人加油:“帮主,杀了他!把这小贼一掌击死,让他知道我们彩凤帮的厉害!”

    “不要杀,把他打成残废,然後看我给他用刑,逼著他带我们出去,出去以後再用帮规处置,送到刑堂让他受够十大酷刑再死!”

    “像这小贼怎麽是帮主的对手,不要手软,一掌打碎他的骨头!”

    “先逮住他,再去抓他的姘头,然後一起处死!”

    伊山近听得大怒,冷哼一声,眼中精光暴射,手上巨力施展出来,双锤漫天挥舞,风声呼啸,气势骇人,刹那间就像化为巨灵神般,舞动双锤的威势令人胆寒。

    一想到被抓去的美女,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被赵飞凤这样的变态女人折磨凌辱,伊山近心中怒不可遏,体内灵力疯狂奔涌,直上双拳,双手皮肤外陡然现出光芒,灿烂耀眼,夺人眼目。

    轰的一声,右手锤击中赵飞凤左掌,巨力涌去,将她轰然击飞,仿若飞鸟般向远处落去。

    美艳女郎翩翩身姿在空中划出优美弧线,砰地一声撞到禁制上,跌落下来,内腑被巨力激荡,红唇边不由流出一缕血丝。

    伊山近闪电般疾冲而至,不等她回过气来,立即又是挥舞空心拳,重锤砸下,砰砰乱响,击在她的双掌上。

    纵然是她双掌如铁,在这般巨力狂攻之下,也一次次被砸飞出去,撞得禁制屏障摇动作响,最终背靠屏障,已经没有了可退之路。

    伊山近怒吼一声,纵身跃起,双锤当头劈下,将她整个身体罩在其中,威势赫赫,如神锤天降,而赵飞凤娇躯则如风暴中的孤舟,风雨飘摇,已处於完全的劣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