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美人图1-23 > 章节目录 美人图1-23_分节阅读_10
    这边,手掩酥胸,一副娇弱凄美模样,似是伤心,却又有无尽诱惑风情,稚嫩纯洁与入骨媚意混在一起,令人不由得为之迷醉倾倒。

    「从前是很清纯的……」

    伊山近轻声嘀咕,突然又低下头看著自己的裤子,想像龟头上面染的那抹纯洁血丝,不由得有些痴了。

    第二章淫妖翼猿

    茫茫荒野上,二男二女,正背著大大的包裹,艰难地行进。

    这四人的外貌不过十几岁的模样,都是俊美至极,仿若天生璧人一般。

    其中高个儿的少年更是容颜俊俏如绝色美女,只是眼中的威严冷漠,保持著他皇家尊贵的身分,令人不敢因他俊美而有所小觑。

    两个少年身上背著巨大的包裹,里面装满干粮衣物。而最小的清丽女孩背上也有包裹,虽然走路摇晃无力,却仍咬牙努力前行,甚至拒绝了较小男孩要替她背东西的提议。

    另一个美丽女孩却空著手,轻松地在他们身边走来走去,时而走到他们身边甜笑著说几句话,替他们打气加油。

    这确实还挺管用,至少伊山近看到她清纯面庞上的妩媚笑容,就会觉得干劲高涨,身上背的那些东西一点都不觉得沉重了。

    太子却沉著脸,看向自己妹妹的目光中充满忧色。

    自从中了淫毒之后,湘云公主性格大变,虽然从前也是顽皮活泼,却还清纯不晓人事,现在却变得妩媚性感,勾引人的能力极强,却让她的哥哥更担心起来。

    「要不要宰了那个小子,以保住湘云的贞洁?」

    他阴冷的目光盯在伊山近的背上。

    虽然隔著几个大包袱,还是让伊山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回头看了他一眼,升起同样的心思:「杀夫夺妻,杀兄夺妹,要是真的做了这种事,恐怕不太好吧?」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明智地打消了心中杀机。

    他们四人分成两股势力,彼此都相互需要,少了哪一方,大家都别想活著回去。

    当午对那些怪兽巨鸟有威慑作用,只要她在身边,没有怪兽敢过来吃人。不然的话,就算太子有通天的本事,最后还是要被此地实力超强的奇异鸟兽吞到肚里,化成一堆大便。

    而伊山近则需要他指路的本领。太子博闻强记,对凌乱野的了解是他无法相比的,更知道传说中仙阵的大致方向。有的时候,他还能施展龟甲卜算之术,推算凌乱野的中心位置所在方向,如果干掉了他,伊山近很可能要和当午终老于此,再也回不去故乡。

    因此,大家还是各装糊涂,等回去再拚命不迟。为了在路上走得开心一点,保持团结温馨的气氛,伊山近不惜降尊纡贵,走过去笑咪咪地搂住太子的肩膀道:「累了吧?要是累了,我们就先歇一会儿!」

    对于他递过来的橄榄枝,太子也不好拒绝,点头道:「好,我们在前面那片树荫下面休息一下。」

    一边说著,一边快步走向那片树荫,不著痕迹地躲开了他的手。

    他们放下背上的大包袱,正要在大树旁坐下,突然听到一声尖叫,都不由得跳了起来。

    发出尖叫的是湘云公主,如果她被怪蛇毒虫所杀,太子一定会发狂,这个队伍很可能陷入分裂和自相残杀之中。

    湘云公主此时却是毫发无伤站在大树边,纤美娇躯剧烈颤抖,满脸都是兴奋的红晕,指著前方颤声道:「那里、那里有宝贝!」

    前方不远的地面上,有光芒闪动,远远看去,像是极大块的宝石之类。

    湘云公主欢喜地奔跑过去,蹲下抱起一块巨大宝石,欣喜地叫道:「真的是宝石啊,最漂亮的红宝石!」

    那宝石足有拳头大小,被她拭去上面附著的泥土,闪闪发光,果然是珠光宝气,令人目眩神迷。

    太子担心她的安危,也走过去,看著地上遍布的宝石,也忍不住蹲下身开始挖地,将地下埋藏的一大块蓝宝石挖出来,捧在手中左看右看,点头道:「果然是上好的宝石,难得有这么大,就是在皇家宝库中也少有见到。」

    虽然他努力皱著眉,做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可是唇边却忍不住升起一丝微笑,显然也是很高兴。

    伊山近走到他们身边,抬脚踢起一块绿宝石,问:「这东西能吃能喝吗?还是能用它雇到人替你卖命打仗?」

    他现在一点都不缺钱,美人图的空间里放著的金银财宝就足够他用上几百辈子了。虽然看到这么多宝石有些好奇,可一想到自己现在待的地方,又丧气起来。

    「真煞风景,」

    湘云公主一边忙著从地下挖出宝石,一边不满地道:召追么漂亮的宝贝,就是拿在手里看著也高兴!」

    「那你自己拿著吧,这么沉,我可不帮你背!」

    伊山近转头看看当午,却见她虽然是乖乖地跟在自己身边,看著那些宝石的目光却也有些炽热痴迷,只好摸摸她的头,叹道:「女性是抵挡不住宝石的魅力的,这我知道。去挖吧,挖出来多少,我背著就是!」

    当午犹豫著摇头,却还是禁不住他的催促和心中的渴望,也蹦蹦跳跳的跑过去,开心地挖起宝石。

    凌乱野是海外仙魔之境,地理环境与凡世有极大不同,有的地方出产宝石,埋在地下就像普通的石头一样,可是若能拿到凡间,就是倾国倾城的宝贝,普通人几十辈子都吃喝不愁了。

    但此地离凡世极远,只能透过仙术阵法传送来去。普通人不要说来不了这里,就算来了,也会立即变成巨鸟怪兽的食物,就连低阶修士也抵挡不住那么多的恐怖凶兽。

    高阶修士虽然不怕异兽,但高阶修士没有缺钱的,这些宝石偶尔拿来炼器还可,却没有太大的用途,因此修士们来到此地后宁可去寻找其他的仙宝,对于这些凡人喜欢的宝石都是不屑一顾。

    伊山近看著三名同伴在地上乱挖乱采,一个个兴高采烈,自己百无聊赖地走来走去,选了一块最大的紫宝石,挖出来捧在手上,看著这块足有人头大小的巨大宝石紫光纷呈,心里琢磨:「这么大,要是用来砸人,能一下把人砸出脑浆来吧?」

    突然一阵腥风涌来,他心有所感,立即转身戒备,却看到空中飞落下来一个生物扑到树荫下,抓住他们放下的几个大包袱,往嘴里一丢,喀嚓喀嚓吃了个干干净净。

    「喂,那是我们的干粮!」

    伊山近向那生物失声大叫,心里却暗自惊骇:「好厉害,连包袱皮都吃掉了!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那生物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狰拧的怪脸,上面长满绒毛,似人非人,背生双翼,手长脚长,身材巨大,比他高了一头还多。

    太子也丢开手中的宝石,挡在妹妹面前戒备,沉声道:「是翼猿!古书曾有云:「翼猿好美食、好美色,实力强悍,不可小觑!」」那有翼怪猿仰天大笑起来:「小东西,还真有见识!看你这么聪明,过来品品我的鸟,就饶你一条活命,」

    太子脸色立即铁青,伊山近也听得愕然,还没来得及幸灾乐祸,翼猿就将那张狰狞怪脸转向他,神情暧昧地点点头,怪笑道:「还有你!」

    这一下伊山近的脸也气得发青,怒喝道:「这是个什么东西,说的什么浑话!」

    太子咬牙道:「翼猿生性暴戾好淫,生于世外边荒之地,见人即玩弄至死,最后还要把人吃掉!实力强悍,类于中阶修士,甚至还可能超过!」

    「我只是聚灵期低阶修士。旁边这家伙最多也只是入道期,勉强可称是中阶修士了!」

    伊山近心里估算著,立即升起灵力护罩,保护身后的当午不受伤害。

    湘云公主却跳出来,指著翼猿大叫道:「别的鸟兽见我们就逃,你为什么不怕我们?」

    翼猿将目光落在当午身上,眼中现出欲望的光芒,咽著口水道:「这小丫头有点奇怪,我看著也有些怕她。不过就这么点威慑力,本猿仙还不怕,那些不会说话的笨鸟呆兽又怎么能和本仙祖相比?」

    说著说著,口水就从它的嘴边流下来,怪眼闪闪发光地叫道:「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再可怕也得弄来玩玩,还不快点脱光衣服让本仙瞧瞧,能不能容得下本仙祖的超大阳具?」

    它目光斜视湘云公主,怪笑道:「快脱,谁脱得快,就最后一个被吃掉!」

    「居然好淫到这种地步,不知死活的东西!」

    伊山近咬牙大骂,牢牢护在两个女孩身前,不敢稍离。

    翼猿沉下脸来,也不说什么,背上巨翼一拍,纵身直扑过来,长长的利爪轮出,直抓伊山近的面门。

    轰的一声,它的手撞击到灵力护罩上,立即火星乱冒,在护罩上划出一道长长的星光带。

    翼猿怪笑一声,另一只利爪也抓过来,在灵力护罩上用力一拍,发出轰然震响。

    「噗!」

    伊山近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眼前发黑,向后摔飞,心中叫苦:「中阶修士的威力就是这么强?」

    太子立即踏上前,挡在翼猿追杀他的路上,张口喷出一道白光,直射向翼猿咽喉。

    翼猿举手挡住,那足可洞山穿石的白光射到它的手上只削掉几丛黑毛,惹得翼猿大怒,飞起一脚,重重踹在他的灵力护罩上,将太子踹飞到数丈之外,踏前一步,伸手就去抓湘云公主。

    它到底对当午有些惧意,看著湘云公主也是美丽纯洁的小女孩,不由得心中大动,眼中光芒更是淫邪。

    「住手!」

    伊山近已经强忍胸中痛苦扑上来,挡在湘云公主身前,心里却已经明白:「这次恐怕要被这家伙吃掉了!唉,死就死吧,只可惜她们两个死前还要受那样残酷的玩弄……」

    想到这里,心中就像火焚一般,拚尽灵力举掌相击,右手上灵光闪烁,重重击在翼猿怪手上,发出轰然震响。

    本来可以轻易削金断铁的灵光却无法伤到翼猿的手掌,只是震得猿手黑毛乱飞,巨力反震让伊山近口喷鲜血向后便倒,浑身像被震散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翼猿狞笑一声,一脚踏在他的身上,狂叫道:「漂亮小子,你想被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怪猿巨脚踏在身上,沉重无比,伊山近几乎要被踏得内脏碎裂,口中痛苦的流著血,虽然怒目瞪视翼猿,却没有力气爬起来与它拚命,恨得心肺欲裂。

    「先挖你眼睛!」

    翼猿被瞪得心头火起,伸出巨大怪手,肮脏的指甲锋利至极,直向他的双眼挖去。

    这一刹那,灿烂光华涌起照耀在他们身上,整个天地彷佛都被这光华耀得一片通明。

    一旁,本来被骇得无法动弹的当午身上突然爆发出灿烂光芒,让翼猿眼睛发花,惊得大声嘶吼起来。一向清纯柔弱的美丽女孩,此时眼中光芒迸射,如玉小手轻轻举起,掌心迸射出炽烈光柱,轰然击在翼猿巨大的怪躯上。

    翼猿怪叫一声,身体被光柱向后击飞十余丈,重重地摔落地面,发出巨大的轰响。

    它嘶声惨叫著,奋力用怪爪撑起无力的身躯,瞪著光芒四射的美丽女孩失声狂叫道:「好厉害的人类,你究竟是谁?」

    当午一声不响,美丽小脸上一片宝相庄严,纵身跃过来,挥掌拍击,玉掌距离翼猿还有数尺,一道火光就从掌心中吐出,向著翼猿巨身缭绕而去。

    呼的一声,翼猿身上的黑毛被引燃,迅速向各处蔓延,不过转瞬之间,它就被烈火包围。

    当午身形如电,绕著巨猿飞速奔行,掌中不断喷出烈火,将翼猿整个身体裹在火中,炙烧得它嘶声惨嚎,满地乱滚,痛苦到了极点。

    伊山近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已经看得呆了。湘云公主也呆呆地跪下,小心地扶起他,相互依偎著缓缓走向那边,好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边,火光冲天。稚嫩美丽的女孩带著一道火光疾速穿行,如仙如魅,娇俏小脸上的严肃神情让伊山近看得发呆,恍然有陌生感涌起。

    「这真的是当午吗?」

    他心里的话被身边的湘云公主喃喃说了出来,两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震撼莫名。

    翼猿被火光裹住,烧得毛发炽燃,皮肉烤得吱吱作响,痛苦至极,不管怎么打滚,都无法摆脱那缠身的烈焰。

    「祖宗!放过我吧!」

    它终于忍受不住痛苦,趴在地上拚命磕头,放声惨嚎:「女祖宗、小祖宗,是我王八蛋有眼不识泰山,求你给我个痛快,别再折磨我了!」

    当午冷冷地站在它面前,望著火中哀号的翼猿,一言不发。

    翼猿燃烧的头颅在地上狠撞了几十下,磕得地面宝石都碎裂了,也不见她心软,就在地上连滚几滚,遥遥向著伊山近跪伏在地,拚命码头,失声惨叫道:「爷爷、亲爷爷、祖爷爷!求爷爷让奶奶别再烧我了!就是给我个痛快也好啊!」

    它狰拧的脸上到处都是烈火,隐约可以看到痛苦至极的神情,显然烈焰焚身的痛苦已经摧毁了它的意志。

    「是炼狱冥火!」

    太子不知何时抚胸喘息著走了回来,抹去雪白俊脸上的血迹,冷漠地道:「传说此火足可炙烧七日七夜,才会将受刑者炼得神魂俱灭!」

    「七、七天?神魂俱灭?」

    翼猿燃烧的怪手抱住头颅,仰天狂嘶:「天啊,杀了我吧!爷爷、奶奶,求你们给小的一个痛快,让我快点死吧!」

    没人可怜它,当午更是冷冷地盯著这边,眼中的寒气令人胆颤心惊,即使谁有替它求情的心思,也不去敢和这样的当午说话。

    翼猿在地上挣扎滚动了半天,痛苦得死去活来,不管怎么磕头求饶都没有用,突然伸出燃烧的手指,狂声大骂道:「你们这群奸夫淫妇、狗男女,寡廉鲜耻大被同卧的小畜牲,走一路淫一路的混帐东西,我要把你们扒光衣服统统……」

    还没说完,当午已经纵身飘来,纤指轻弹,一道火光射入它的口中,立即将舌头引燃,痛得它嘶声惨叫,满地乱滚,虽然努力想要继续大骂,却已经是声音混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它也想跳起来和他们拚命,可是浑身无力,连手脚都已经被烧得皮肉绽裂,骨头都已被引燃,骨髓不住被烧炸迸射出来,落到地上,燃起一处处的小小火苗。

    伊山近被迫拉著湘云公主退后,看看旁边威严冷漠的当午,心中一热,还是伸出手去,拉著她向后退。

    当午身躯一颤,扭头看著他,眼中射出缠绵依恋的炽烈光芒,突然身子一软,扑倒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伊山近抱著她退到远处的大树下,连声呼唤,半晌才把她叫醒,却已经是瞪大迷茫美目,惶然看著他,又恢复成了原来那个柔弱的小女孩。

    湘云公主蹲在她身边,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又要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午惶惑地点点头,又摇摇头,颤声道:「不,记得一点,好像是做梦一样……」

    她的目光越过他们身边,看著远处火中打滚惨嚎的翼猿,脸色惨白,喃喃道:「原来不是梦……我真的放出火了啊……」

    她清澈迷离的美丽大眼睛里面突然流出了晶莹泪珠,扑倒在伊山近的怀里,哭泣著,用柔弱颤抖的声音叫道:「我究竟是谁啊……」

    伊山近紧紧搂住她温软娇嫩的纤弱胴体,看她哭泣,心里也很难过,虽然疑惑,却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她已经这样了,还是以后再问吧,多半也问不出什么来。」

    湘云公主蹲在旁边,静静地看著她,目光渐渐迷离,有奇异光芒射出,娇躯也微颤起来。

    等到当午稍微平静下来,湘云公主却伸出颤抖玉手,将她扶起,柔声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真的是好帅啊……」

    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火焰熊熊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奋力扑上去抱住当午,娇艳樱唇颤抖著向著小女孩纯洁嫩唇吻去。

    「住口!」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伊山近及时伸出手挡在她们中间,让两个美丽女孩的嘴唇都贴到了他的掌上,手心手背都碰触到了温软的嘴唇。

    湘云公主这一吻只吻到了他的手背,大为不满,抬眸娇瞠白他一眼,眼中的妩媚诱惑之意却让伊山近心中一荡,正忍不住想要摸她一把,却被太子从后面一把抱住妹妹,强行将她抱起,咬牙叫道:「你忍著点,淫毒又发作了!」

    湘云公主颤抖摇头,青丝散乱在风中飘扬,颤声叫道:「哥哥,我忍不住了啊!」

    「唉!」

    太子长叹一声,抱起她就向旁边的林中走去,虽然嘴角还向外流著血,却还是强忍内伤,救治妹妹所中淫毒。

    「你要是身体不适的话,我可以代你操劳!」

    伊山近在后面好心地说了一句,却被他回头怒视,只得怏怏地退回去,抱著自己的女孩默咽口水。

    过了一会儿,树林中传出了销魂娇吟之声,妩媚至极,简直让人血脉贲张,不敢相信那是年龄幼小、纯洁天真的小公主发出来的声音。

    「可恶,我简直受不了了!老子在这边累个半死,你倒抱著你的亲妹妹风流快活!」

    伊山近呼地站起来,抱著当午就向那边走去,准备提醒他们注意公德,不要干扰别人休息。

    听著湘云公主的娇吟声越来越响,当午羞得玉颊布满红霞,将脸埋在他的怀中,不敢抬起。

    身处险地,伊山近不敢和当午轻易分开,只得抱著她蹑手蹑脚走到树前,探头向那边一看,不由得大惊,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差点叫出声来。

    身穿华丽宫裙的美丽小公主正躺在太子的披风上面,下体赤露,现出了雪白修长的美腿和娇嫩诱人的嫩穴。

    身穿龙袍的尊贵太子此时以狗爬姿势趴跪在亲妹妹的腿间,洁白如玉的俊美面庞上带著毅然决然之色,低头狠舔一母所生的亲妹妹的嫩穴,动作虽然生涩,但经过这些天的磨练,却也渐渐纯熟,直舔得湘云公主颤声尖叫,娇躯耸动,爽得快要晕了过去。

    但淫毒的力量并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压制下去,湘云公主抱紧他的头,仰天娇吟尖叫道:「好哥哥,来摸摸我这里,再来亲亲我!」

    她所指的地方却是她胸前玉乳,上身还穿著衣服,拉著太子的手隔衣来摸。太子却不肯伸手,两人僵持半晌,直到湘云公主气得哭了出来:「你总是这样!人家小文、小锄子摸得人家好舒服,还亲了人家呢,只有你不肯亲人家!」

    太子身躯剧震,却还是咬著牙继续狠舔她的嫩穴,连手都缩回来,不肯再去摸她身上。

    伊山近和他一起剧震,心中震撼:「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上次我用肉棒插进去她还会流血,原来她直到现在还是处女!这么说的话,我亲她那次,应该是她的初吻了?说不定她连太子的肉棒都没有见过,这小子还真是够能忍的!」

    他看著太子的背影,只觉那背影越来越高大,让他禁不住油然生出敬意:「果然是忍人之心,天子风范。只是每次都用这种方法来压制淫毒,能有多少效用?等哪天她体内积郁已久的淫毒大发作起来,说不定会烧穿理智,彻底变成花痴!」

    那边的湘云公主又颤声娇吟,咬紧贝齿,泪光涟涟地叫道:「你不肯摸我,那我来摸你好了!我摸、我摸……咦,你这里怎么又大又软,好像比我还要大?」

    她的手已经越过太子的阻碍,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狠捏,弄得太子喘息起来,奋力推开她的手,继续低头舔弄。

    「太子的胸肌很大吗?不管了,我要受不住了!」

    伊山近也喘息起来,强忍著布下摄声术,免得喘息声被太子听到。

    他抓住当午柔嫩滑腻的小手颤抖地向下面移去,虽然觉得这样很不好,可是下体胀得快要爆炸了,再怎么也忍不住这样的动作。

    「啊!」

    当午失声低呼,感觉到自己的小手隔衣握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羞得面红耳赤。

    可是听著那边传来的淫声,以及自己头上粗重的喘息声,她也知道伊山近现在实在忍耐不下去,犹豫一下,还是柔顺地伏下身去,跪在他的胯间,用颤抖的小手替他宽衣解带,脱下了裤子。

    粗大肉棒失去束缚,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啪地打在她柔嫩滚烫的俏脸上,吓得她低声尖叫,鼻中闻到奇异的味道,更是眩晕瘫软,不知所措。

    幸好她跟了伊山近这么久,耳濡目染,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无知女孩,虽然羞得流泪,还是用颤抖的小手握住肉棒,轻柔地上下套弄起来。

    「呜、呜,好爽啊……」

    伊山近仰头爽叹,感觉到她玉手柔嫩酥滑,想著这双玉手刚才还在喷火惩治强敌,现在却在殷勤套弄他的大肉棒,心中更是升起奇异的情感。

    当午天真纯洁的小脸上布满红晕,清澈泪珠不断地羞惭流淌,两只小手握住巨大肉棒,不断上下套弄,柔腻掌心磨擦著肉棒,弄得伊山近越来越爽。

    她心地善良,看他半天没有射精,最终还是流著纯洁的泪水,羞涩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龟头马眼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啊,好舒服!」

    伊山近爽得呻吟,只觉她香舌温软滑腻,舌尖与马眼相触,说不出的快活。

    当午樱唇微启,小心张开嘴,将龟头轻轻地含了进去,温柔地舔吮著,表情认真而羞涩,努力吸吮服侍著他,期望能让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她温暖湿润的小嘴,在紧吸时的力道让肉棒爽得跳动,口腔内壁与肉棒表面的紧密磨擦,让奇异的感觉在两个人心中升起。

    柔滑香舌在樱桃小嘴里面轻舔著肉棒,动作羞涩而温柔。当午生涩地服侍著他,在伊山近的指点下,渐渐吞到深处,让龟头碰触到嫩喉,正要试图插进去,女孩却美目翻白,流出了痛苦的泪水。

    伊山近慌忙停下,第一次吹箫就让她做深喉,好像太早了一些。

    于是他只好抱住清纯女孩的头,轻柔地在樱桃小嘴里面抽插,感受著龟头碰触香舌、口腔的柔嫩温暖,快感不住升起,让他的腿都微微颤抖起来。

    在这片树林中,一路同行的四人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都在兴高采烈做著爱做的事。其中用下体与对方接触的两个人,明显比用嘴的人要快乐得多。

    可是用嘴的人也因不住进行舔弄而眩晕喘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性爱的人突然受这么大的刺激,不管是什么身分都支持不住。

    太子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喘息剧烈,身体发抖,只有湿润舌头还机械地舔著亲妹妹的嫩穴,酷似伊山近从前曾被迫对仙女做过的那样。

    当午也羞得流泪颤抖,可是尝到男人肉棒的刺激还是让她兴奋眩晕,尤其这根肉棒还是长在她最爱的男孩身上。

    她越舔越是兴奋,动作渐趋纯熟,速度也越来越快,口腔与香舌激烈磨擦龟头和肉棒表面,快感潮涌而起,让伊山近兴奋莫名,胯部不断地向前挺去,与她进行激情互动。

    与此同时,他还向不远处看去,眩晕地欣赏著那边的口交情景,只觉那赤露下体的小公主如此之美,扭动雪白美体娇吟的模样媚态万端,让他的肉棒胀得更大,满满地塞在当午的樱桃小口里面。

    那边的太子越舔越快,甚至兴奋得用牙齿咬嫩穴花唇,刺激得湘云公主失声尖叫,雪白修长的玉腿抬起来紧紧夹住太子的头部,在狂烈的快感之中,兴奋地喷射出蜜汁,直接射进紧咬嫩穴的朱唇之中。

    伊山近已经被舔吮了好久,又有皇家亲情大戏的视觉刺激,快感逐渐达到顶峰,在当午又用樱桃小口拚命吮吸肉棒时,他终于忍受不住,目视著高氵朝中的美丽公主,肉棒狂跳著射出精液,噗噗地射进清纯女孩的纯洁口腔之中。

    当午努力地咽下口中精液,虽然味道奇特,却因为是她爱恋的男孩,让她不忍舍弃,一口口吞了下去。

    伊山近更是爽得眩晕,站在她的面前,两腿颤抖得几乎要倒下去。

    公主也在那边颤声浪叫,享受著高氵朝的极乐感觉。

    这一对少男少女在同时达到高氵朝,彼此相隔却有十几步远,性爱对象都是用嘴来满足他们,这一情景也颇为奇特。

    许久之后,太子缓缓站起,雪白俊美的面庞上满布红晕,身体都有些摇晃。

    他的脸上有几分羞惭之色,原本的阳刚之气尽失,女性的阴柔倒颇显浓厚,双眸波光闪动,腰部也微微颤抖,如风摆杨柳一般,配著堪称绝美的容颜,就像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正在因初夜而娇羞心动。

    看著高氵朝爽晕的妹妹,他幽幽叹息,声音柔细如女子,抬起头来,突然看到伊山近赤著下身抱住当午,正在将湿淋淋的粗大肉棒从清纯女孩的樱桃小嘴里面拔出来,不由身躯剧震,呆立当场,脸上现出羞愤之色。

    他迅速转过头去,厉声喝道:「再敢在我面前做这种事,就阉了你去做太监!」

    这一声惊醒了湘云公主,她睁开美目,四处扫视,终于看到伊山近的头露在树后,于是好奇地爬起来,看到了他那根大肉棒,刚从当午口中抽出,上面还流著乳白色的液体。

    「那是什么?」

    湘云公主惊奇地问,满脸天真好奇的神情。

    太子这才醒过神来,羞怒地扑上去捂住她的眼睛和赤露出来的嫩穴,自己却不小心看到伊山近湿淋淋的大肉棒向著他晃来晃去,不由震得呆住,心脏狂烈地跳动起来。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闭上眼睛,回想事情始末,平息心神,一字一顿地道:「再敢来偷看我们,就挖了你的双眼!」

    第三章共伞微欢

    高高的山峰上有一个巨大的水潭,广阔无边。

    潭边有河流向下奔涌,越过遥远的山坡,在悬崖上挂出宽广的瀑布,扑打在下方的河流中,溅起大片雪白水花。

    这一带风景瑰丽,又有奇禽异鸟在天空盘旋,发出悦耳呜声,恍若仙境一般。

    在河边,湘云公主娇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叫道:「好累,走不动了!我们去瀑布下面洗个澡,然后再走吧!」

    女孩爱洁,看到有洗澡的地方就不想走了,当午也忍不住心动,眼巴巴地看著伊山近,等待他的决断。

    伊山近沉吟一下,还是承受不住女孩渴求的目光,手一挥,豪爽地道:「大家一起脱光衣服去洗澡吧!」

    他以身作则,伸手就解自己衣扣,还没解开一个,一柄利剑就已经带著寒气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太子手持剑柄,冷冷地看著他。这是他从前在京城时用作装饰的佩剑,在战斗中没有大用,现在只剩下恐吓伊山近的这个用途了。

    伊山近停下手,与他对视半晌,最终还是让步,叹息道:「你们脱光衣服去洗澡吧,我不洗了,就在岸上看著!」

    太子不喜欢这样的让步,虽然收剑入鞘,还是回身道:「湘云,不许洗澡!更不能让这色鬼有偷看的机会!」

    「可是哥哥……」

    「不许就是不许!现在我们身处险地,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翼猿这样的怪物出来,必须得快些赶路才行。翼猿本是群居之怪,复仇心重,上次我们侥幸杀了一只,其他的翼猿如果知道,一定会赶来报仇,不死不休!」

    湘云公主听得打了个冷颤,心里害怕得想要逃走,可是看著瀑布那清亮水流,还是割舍不下,哭丧著脸赖著不肯走。

    大地突然震动起来,大股水流从山峰顶部喷射而出,就像一潭秋水漫天泼洒下来,将河边四人浑身浇得透湿。

    「呼!差点淹死了!」

    伊山近一把拂去脸上的水流,第一个睁眼去看,却见身边几人都被水打湿了衣衫,紧紧贴在身上。

    伊山近倒不怕自己走光,反正上次都被他们兄妹连肉棒都看到了,再遮掩也于事无补。反倒是立即扑到当午身边,将她搂在怀里,用身体挡住太子的视线,看著太子冷冽的目光瞪来,喃喃道:「这是为你好,免得你长针眼!」

    不过他自己倒是不怕长针眼的,立即回头仔细打量这一对皇家兄妹,发誓要把上次被看过吃亏的部分都补回来。

    龙袍与宫裙都已湿透,紧贴在他们身上。湘云公主玉体玲珑有致,虽然还显青涩,却已经十分诱人,让伊山近大吞口水。

    而太子宽松的龙袍一贴到身上,就显出纤细优美的腰部身材,胸部倒是挺突出,弄得伊山近嫉妒起来:「胸肌这么发达,也不怕坠死你!咦,他的鸡鸡怎么没有在两腿中间鼓出来,难道是天阉?」

    看到他奇异的目光在自己胸部和下体扫来扫去,太子如玉般的俊美面庞胀得通红,立即转身抱住湘云公主,遮掩住二人身体,怒道:「不许看!」

    伊山近已经明白了,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同情:「怪不得不用鸡鸡来满足你妹妹,好可怜啊!早就看著他有点娘娘腔了,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也是个可怜人,以后不欺负你了!」

    湿漉漉的龙袍紧贴臀部,伊山近目光落向那边,暗忖:「屁股倒是挺大,果然是坐龙椅的屁股,与一般人不同!」

    太子回头看到他的目光,愤然捂住臀部,正要斥骂,突然头上又浇下一股大水,几乎将他们冲到河里去。

    一条大鱼从峰顶水潭跃出,仰天喷出水柱,哈哈大笑,巨大的鱼翅伸开,遮天蔽日,在空中盘旋舞蹈,玩得十分快活。

    河边四人抹掉脸上水珠,仰天看著这条庞大至极的青鱼,都有些发呆。

    那条飞在空中的大鱼突然瞪大鱼目看著山峰下面的四人,闷声自语道:「呃,是黎山老祖?」

    它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迅速振翅后退,眼中的恐惧越来越深,失声叫道:「对不起!」

    扭头便逃,匆匆地冲到峰顶水潭里,拚命向下深潜,再也不肯出来。

    「黎山老祖是什么意思?」

    太子咬牙问道,双手仍紧紧捂住臀部,不肯转过身来。

    当午瞪大迷茫美目,不知所措,看他瞪著自己不肯放松,只得含泪道:「我不知道!」

    伊山近见她一副急得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不由心生怜意,替她说:「这种名字谁知道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总说自己见识广博,你倒说说看,这是什么意思?」

    太子脸上又是一红,摇头道:「我怎么会知道,仙家门派的事大都是各派秘密,一会轻易告诉外人。」

    他也不愿多说,抱起妹妹大步狂奔,向著几块山石后面跑去。

    伊山近知道他是想去弄干衣服,也不跟过去偷看,只是抱紧流泪抽泣的当午,轻吻著她的玉颊,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默然无语。

    四人一路前行,跋山涉水,走了多日之后,粮食已经不够用了。

    上次翼猿来袭,抢先吃光了大部分的食物,只有一点干粮在当午身上,没有被它吃掉。

    现在众人衣服还有一些,钱财也有很多,却无处买食物,眼看著就快要饿肚子了。

    在一座山峰下的休息地点,太子手持龟甲,卜算半晌,指著一个方向道:「该往那里走!」

    伊山近已经不想再站起来了,斜眼看他,质疑道:「你总说那里是凌乱野的中心,有通向外界的传送仙阵,怎么这么久还没到,连人影都看不到半个?」

    「凌乱野如此危险,没有人烟是理所当然。如果你不信我的卜算,那你自己找一个方向出来如何?」

    伊山近叹了一口气,虽然对太子的说法半信半疑,可是总得找一个方向走才行,若是留在原地,早晚会完蛋。

    既然如此,还是只有暂信太子,日后若遇到什么事,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他换了个话题,四处远望,问:「这里有什么吃的吗?」

    太子摇头,脸上也难掩疲惫之色:「这里没有粮食,怪兽们有的吃草,有的自相残杀,它们的皮肉都吃不得,有的有毒,没毒的也粗糙难咽,与我们平时见到的鸟兽不同,吃下去也于事无补!现在大家只有努力赶路,争取早日走到才好。按卜算结果,凌乱野的中心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伊山近心中暗骂:「天知道他算得准不准,如果不准的话,就让他用屁股来抵偿!」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著太子的下体溜去,看著那如青春少女般浑圆挺翘的臀部,不由得下体微涨,心中突然升起恐惧:「我怎么会对男人的屁股也有兴趣,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变态?」

    他努力将目光移开,看上太子的脸,突然感觉这脸如此俊美,有著妖异的美感,即使同为男子,也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站起身来,走到一边努力喘息,心中暗道:「这一定那个淫毒蜂吐出的花蜜有春药效用,对我造成影响,所以才会让我生出奇怪的心思!对,一定是这样,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天色已晚,他们饿著肚子睡觉,伊山近搂著当午,心里一直在默念「我不是变态」,好让自己安心,很久后才朦胧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们依旧起程赶路,按照太子指示的方向穿山越岭,一直向前走去。

    在路上,他们有时也能看到法宝,可惜都是上古大战时遗留下来的一些残破的碎片,根本无法使用。

    伊山近倒也不嫌多余,顺手塞到包袱里面,和路上挖到的巨大宝石放在一起,弄得满包法宝残片,就像一个检破烂的。

    就这么一路检著破烂,走著走著,湘云公主已经饿得走不动路,嚷著「我要吃东西」,坐在地上不肯走了。

    太子也没有办法,只能坐下来陪她休息,苦口婆心地劝说她起来赶路,但湘云公主却发起公主脾气,怎么也不肯听他的。

    当午默默地将自己省下的最后一点食物拿出来,送到她的面前,湘云公主欢呼一声,伸手抓过就往嘴里塞,咬了几口又停下,硬拉住当午,让她陪自己一起吃。

    当午虽然摇头不允,可是拗不过她,还是陪她吃了一点。

    伊山近和太子坐在旁边眼巴巴地看著她们吃东西,默默咽著馋涎,还是当午好心将食物分给他们,每人才吃到了一点点。

    可是这下子食物真的没有了。

    几人起来,又准备赶路,突然听到天空振翅声起,声势极是凶恶。

    他们仰起头,愕然看到一大群翼猿在天上挥舞利爪,放声大叫道:「你们几个站住!是不是你们在那边害了我们的兄弟?」

    这群翼猿身材高大,面目狰拧,个个如凶神恶煞一般,飞舞高空之上然旋呼啸,看上去十分恐怖。

    湘云公主吓得缩到太子怀中,伊山近皱眉不语,却看到更多的翼猿拍打著翅膀从后方赶过来,指著他们大骂,口口声声要他们替自己同族兄弟抵命。

    还有几个翼猿用长链拖著那个被火烧得奄奄一息的翼猿在天空飞行,不知那长链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不怕炼狱冥火,让那翼猿能够被拖著飘在空中,就像一个大火球在天上飞行一样。

    那只翼猿已经没有什么精神了,可是远远看到他们又立即有了力气,指手划脚地在天上对他们哭泣大骂,可是声音唔唔吱吱,听不出它在说些什么。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一大群翼猿振翅飞在高空,大声呼喊著要用各种方法杀掉他们。

    可是到底怎么处死他们,各个翼猿又有不同意见,在高空中争吵起来,谁也说不服谁,到最后弄得几乎动手相殴。

    「我说,是先杀后奸!」

    一个翼猿舞著拳头叫道。

    「不对,应该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我来奸那两个男的,你去杀那两个女的!」

    「胡说!你们两个包办了,我们怎么办?」

    一只粗壮翼猿大怒振翅冲过去,挥拳就打。

    挨打的也不干了,回爪乱挠,大家乱哄哄地打成一团。

    打了半天,那只被吊在半空的火中翼猿急得吱吱大叫,好不容易其余翼猿才注意到它的异动,低头一看,奇道:「那些家伙哪去了?」

    「别打别打啦,那几个家伙统统逃走了!」

    翼猿们大叫著振翅追去,翻过一座山,看到四个人正快步如飞,拚命地向前跑去。

    「追上他们,先抓住以后,再决定是先奸还是先杀还是先吃!」

    一只聪明的翼猿发话道,别的翼猿大声呼应,展翅向他们疾掠而去。

    被它们用链子拖在空中的翼猿又在大叫,比手划脚表示那些人的恐怖,虽然是被火烧得痛不欲生,还是用肢体语言把自己想说的话表达出来。

    「停下,快停下!」

    那只聪明翼猿大声狂叫,阻止了同伴们的鲁莽行动,又回去围住那只起火的翼猿,看它打手势脚势,表示那些人是怎么伤到自己的。

    伊山近跑得喘不过气来,搂著当午坐在地上休息,仰头看著那么多恐怖的食人翼猿在空中开会商议,心里忧惧:「这些家伙很厉害啊,我们连一个都对付不了,要是这么多一起上来,岂不是要被它们乱爪分食了吗?」

    他低头看著怀中女孩,心里嘀咕:「有时候她会变成另一个人,这次要是不变,我们大家岂不都要玩完?」

    正在担心的时候,突然听到心中有微弱的声音响起:「那边……有法宝……可以使用……」

    「是媚灵!」

    伊山近精神大振,忙在心中大叫:「你怎么样,美人图里面没事吧?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能和你联络?」

    「此地有法力压制……难以联系……那边的法宝可以在这里用,就在左前方三十五步……」

    伊山近听著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经常听不清,似乎真的很难联系的样子,也无暇多说,立即向左前跑了三十五步,果然看到脚下沙土之中有一把破旧的小伞。

    他蹲下身,把它从土中揪出,拂去上面泥土,勉强可以看出本色,却是一把绿色小伞。

    「就是这个?好破烂啊!」

    「是上古时的……这几千年发生了变异……只要充入灵力,就……」

    媚灵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法力用尽,难以再和他通话了。

    伊山近依言握紧伞柄,向里面灌入灵力,果然小伞微微发一兄,现出碧玉般的光芒。

    天空中,翼猿们已经开会商议出了结果,一个个大叫道:「就用这法子来对付他们!」

    有那速度快的已经飞到山顶扛了一大块岩石回来,就在空中用利爪抓得粉碎,抓住碎石向这边砸过来,像下了一场石雨般,砸得地面沙土飞扬。

    太子抱住妹妹,迅速跳跃躲闪,看著碎石在身边呼啸落下,砰砰地砸在地上,穿透进去,显然速度极快,若砸在身上,立即就能穿出一个血洞。

    那些翼猿抓著碎石朝他狠砸,嘶声拧笑道:「打断手脚,再奸再杀,最后吃掉!」

    太子头上汗如雨下,抱著妹妹拚命躲闪石雨,想起自己堂堂一国储君竟然落到这般地步,不由得对设下圈套暗害自己的敌人更是愤恨。

    石雨也向伊山近射去,看著许多翼猿拿石头远远砸过来,伊山近吃了一惊,加快灌输灵力,只见小伞上一片绿芒涌现,将他和身边依偎的当午笼罩在里面。

    小伞撑开,发出万道碧光,上面蒙著的泥土飞散无踪。天上落下的碎石砸在伞上,嗤嗤作响,碎裂成尘埃,随风飘散。

    光芒扩散开来,整个伞下都被碧光笼罩。碎石落在碧光之上,都被碧光化尽,化为尘埃。

    那边的太子正狼狈不堪躲闪石雨,见他拿出法宝,喜出望外,慌忙抱著妹妹向这边狂奔,沿途还要注意不被乱石击中,十分艰难。

    一只翼猿飞在他的上空,见状大怒,嘶叫道:「敢不让爷打中你,看爷的厉害!」

    它一伸怪爪,爪尖射出疾风,如毒蛇般盘旋而下,绕著太子乱射。

    疾风划在他的衣服上面,嗤嗤连声,龙袍碎裂,裤子也被划开,虽有灵力护体,却与疾风中的灵力相互激荡,导致衣衫破碎,肌肤露出。

    翼猿怪叫一声,吹口哨尖叫道:「好白的屁股!快过来,让猿爷摸上一把!」

    它虽是这么说,却不敢靠近,只是在身后尖叫戏弄,气得太子面红耳赤,却不敢停留,大步飞奔,一直撞到了绿伞之上。

    伊山近见他来了,毕竟是同舟共济,也就暂停灵力,放他进来。

    那翼猿射出的疾风却也如影随形,飞速射来,伊山近吃了一惊,连忙挡在当午身前,却被那疾风射中身体,长裤嗤嗤裂开几道口子,如果不是反应得快,几乎弄得下身赤裸。

    那疾风很是奇异,因为有灵力护体,并不伤害身体,只撕裂衣服。伊山近慌忙催动灵力,直接灌入碧玉伞柄之中,小伞激起光芒,将疾风驱散,这才免了下体赤露的危机。

    四人挤在伞下,身体挨挨擦擦,伊山近生怕当午被太子趁机占了便宜,又努力灌输灵力到伞柄中,却最多只能让碧光向外扩散一点,护住的仍是伞下这一小块空间。

    「能有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要是没这法宝,现在命都保不住!」

    伊山近安慰自己道,在伞下休息了一会,又费劲地向前方走去。

    四人共伞,拥挤不堪,怎么都走不快。而翼猿们又在上方破口大骂,虽然害怕冥火不敢接近他们,但远远地用脏话骂他们一顿倒还能办到。

    伊山近一边走,一边四面张望,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对美丽兄妹身上,看著湘云公主玲珑有致的身材,默默地咽下口水。

    她现在穿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却是穿上了紧身服饰,纤巧柔美的身材暴露在他眼中。伊山近目光斜视她的胸部,口水流得更多。

    可是看她胸部时间过长,说不定她哥哥就会生气。伊山近小心的偷看太子,却见他正凝神关注外面,手指暗自掐算,正在推算下面该走的路。

    他的容貌酷似母亲与妹妹,和秦若华也有些相似,是近于中性的极度俊美,肌肤雪白,眼睛大而明亮,看上去有些异样的诱惑,如果换身衣服去扮美女,只怕也难有人认得出来。

    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嫉妒起来:「男人长这么漂亮干什么,去做人妖吗?又是天阉,长这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湘云公主倒是笑嘻嘻地盯著他们两个看,想比较哪一个更俊美些。

    说起来伊山近虽然年纪小,倒有些男子气概,她的哥哥就略显阴柔,只是做太子久了,终有些威严气度,两人的气魄与魅力难分轩轾,倒可称本朝双杰了。

    伊山近向她丢了两个眼色,和她眉来眼去一阵,一不小心看到她身边太子的衣服已经破烂,龙袍被疾风撕了两个大口子,好死不死,恰好露出了如雪臀部。

    那里的肌肤雪白晶莹而有光泽,臀部挺翘,看上去简直就像秦若华的臀部那样诱人。

    伊山近瞪大眼睛,惊讶地想:「遗传也太厉害了吧,和祖母的下身这么像,真是……奇妙的遗传啊……」

    太子好不容易逃过一劫,心神不宁,也没注意自己后面走光,在走过一座山脚下时,突然掐算有了结果,兴奋地向左方一指,转身叫道:「就是那个方向!」

    伊山近为了防止他占当午便宜,是挤在当午和他中间的,他这么一转身,正好把臀部贴上来碰触到他的手背,光滑柔嫩,清凉透骨。

    伊山近又吃了一惊:「怎么有这么好的皮肤,手感简直不比他祖母和妹妹差!难道坐龙椅有这种效果,能把屁股养得这么嫩吗?」

    太子惊叫起来,回身看到他的手正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臀部上,明显是在趁机揩油摸屁股,惊怒的举掌就打,伊山近慌忙挡住,双手相交,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下流、变态!」

    太子愤怒尖叫道,激愤之下控制不住声音,显得尖细若女声。

    他的目光紧盯著伊山近的下身,更加愤怒不甘。

    实际上,翼猿射出疾风的受害者不止他一个,伊山近的裤子也被撕裂,却是裂在前面,一般情况下还能保持不出事,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肉棒突然变硬,挺立起来,从裂缝中探出头,在空气中轻轻摇晃著。

    伊山近慌忙掩住裤子,将肉棒塞回去,心里大窘:「怎么会这样!我是正常人,不是变态,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人妖……这、这一定是巧合!」

    他的目光慌忙转向旁边的当午,心里说:「一定是她贴我太近了,这里才会硬起来!」

    湘云公主倒轻声娇笑起来,拉住她哥哥柔声劝慰,才劝得他勉强平息了怒气,决定暂时不找伊山近麻烦。

    那些翼猿在外面却一直紧盯著这边,看到这一幕都捧腹大笑起来,穷形怪相的嘶叫道:「兔儿相公,被人摸到屁股了吧?你老公摸得你舒不舒服?」

    它们早就在找碴大骂他们,现在看到机会绝不放过,指著他们大声叫嚷,嘲笑侮辱其中最强的男子,希望能挑起他们的内部争斗。

    「那个长得最高的家伙其实是个卖屁股的,和那个小男孩有一腿,天天晚上都求他用肉棒插自己屁股,骑在他身上扭著屁股淫声浪叫,爽上天去了!」

    「没错,那白白净净的娘娘腔长得就像个女人,心里也像个女人,整天按住那小男孩喝精液,把人家小男孩都吸得受不了,快被吸干了!」

    「他和旁边那个小骚货是兄妹吧?你知不知道,他们最喜欢兄妹俩服侍男人了,旁边那混蛋小子虽然年纪小,也被他们逼奸了,整天被迫要用细细的小肉棒插他们后庭,都快被他们逼奸得阳萎了!」

    伊山近听得脸都绿了,指著他们大骂道:「呸呸呸,恶心!你们这些恶心的怪物,早晚有一天,小爷要把你们脑袋都剁下来,要你们好看!」

    那些翼猿看他生气却更是高兴,越骂越开心,最后甚至说他们大被同卧,其他三人都要被他乱棍插得半死,一个个干晕了才算结束。

    就连那个被长链吊在空中的翼猿也在火球里呜呜哩哩地大骂,一边骂一边哭,泪水却迅速被冥火烤干,化为白烟。

    太子早就气得半死,却不屑于与这些低等怪物对骂,只是努力躲得离伊山近远一些,免得再惹上什么话题。

    可是这已经晚了,那些翼猿见他们的反应后大为畅快,特意往这上面扯,越说越是不堪,弄得他心火上升,离伊山近越来越远,一眼都不去看他,免得压抑不住怒火和他动手,倒让这些怪物看笑话了。

    湘云公主趁势挤到伞下中央位置,紧贴著伊山近,娇嫩玉体和他挨挨擦擦,不时飞个媚眼,尽情挑逗著他。

    「中了淫毒以后,她的性格变得真厉害,要是回去,只怕要成为淫荡公主,面首无数了吧?」

    伊山近有点发愁地想,突然下体一紧,一只温软滑腻的小手悄悄伸进了他的裤子,握住了半硬的肉棒。

    伊山近吃了一惊,扭头看著湘云公主,却见她正一本正经看著前方的道路,只有唇边忍不住带著一丝笑意,却用身体挡住了她的小手,不让她哥哥看到这边的情景。

    伊山近的裤子被疾风撕裂,却方便她揩油,柔嫩小手伸进裂缝中,玉指轻捏龟头,生涩地抚摸著他的肉棒,套弄得很是没有章法。

    伊山近被她摸得心惊瞻颤,生怕被她哥哥发现以后和自己火拚,要是出了什么漏子,那些翼猿就可以过来检便宜把所有人吃掉了。

    可他又不敢叫,只能咬牙苦捱,结果湘云公主胆子越来越大,摸完龟头摸阴囊,将睾丸捏得有些痛,弄得伊山近哭丧著脸,还得不时往伞中输送灵力,别提有多难受了。

    幸好后来她渐渐摸到诀窍,不再用力捏睾丸,伊山近这才脱离苦海,开始微爽的快活。

    她温软诱人的胴体贴在伊山近身边,一边走路一边悄悄摸弄他的下体,温暖柔滑的小手握著他的肉棒阴囊轻柔抚弄,摸得伊山近肉棒高高翘起,粗硬至极,还好被她小手强行按下,才没有从裂缝中探出头来。

    那边的太子早就闭了听觉,免得再去听那些翼猿的污言秽语,一心掐算该走的方向,在极度专心的情况下,倒也渐入佳境,越算越是准确,对卜算之术也有了更深的体会,从此更上一层。

    伊山近却没有闭住听觉,一边听著那些翼猿编派他怎么用细细的小肉棒插那美貌太子的后庭菊花,一边被太子的亲妹妹抚摸套弄著实际上很粗大的巨棒,又爽又痛苦,还怕被太子发现,其中滋味复杂难言。

    湘云公主本来一直在喊肚饿的,现在有根肉棒玩弄,就像得到了有趣的玩具,把心思都放在这上面,倒也忘了饥饿,被伊山近半拖半抱著翻山越岭,一直走到天黑,忽然听到太子大叫一声:「好了!」

    湘云公主吓了一跳,慌忙将小手从伊山近裤子里面抽出来,揣在怀中,俏脸一板,做出一副宝相庄严的模样,活生生就是一个贞洁烈女的典范。

    伊山近也心虚举掌护住下体,再向太子看去,只见他满脸喜色,指著前方大声呼喊道:「就在那里!」

    众人举目望去,只见在茫茫夜色之中却有一道碧光直冲天际,晶莹灿烂,光华迷人。

    那是一棵巨大的植物,外表看起来像一株禾苗,实际上却比普通禾苗大了千万倍,高耸入云,还放射出晶莹碧光,照耀著四面八方。

    柔和的光芒射到他们眼中,几人立即生出力气,大步向前走去,整天奔走的疲惫也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那些翼猿看到巨大禾苗都露出几分惧色,却又不敢靠近,指著他们四人破口大骂,越骂越是恶毒。

    四人被骂了一整天,现在也都听习惯了,不再理睬它们快步向前走,在狭窄的伞下挨挨擦擦,身体相互碰撞,弄得伊山近心猿意马,肉棒又悄悄翘了起来。

    总算走到了巨大禾苗之下,看著它向四方伸展叶片,占地广阔,太子仰天欣赏著它的壮观奇美,开怀笑道:「原来真的有神禾啊,我还以为只是传说中的神物呢!」

    伊山近撑了小伞一整天,灵力已经快要消耗尽了,拉著他快步向前,一直走到神禾下面,却看到神禾的根部粗大广阔,这一株神禾,仅是底部根茎就直径数里,可见它的巨大。

    太子站在神禾下面,伸手抚摸著它的碧绿粗茎,同时认真地用手指掐算,不时左右来回走著,半晌之后,突然用力一推,喝道:「开!」

    根茎底部应手而破,露出一个小门,只能供一人钻进去。

    太子满脸喜色,仰头看著高耸入云的神禾,喃喃自语道:「居然连这样神物的关键入口都能推算出来,难道是我的卜算之术大进了吗?」

    「现在该怎么办?」

    伊山近看他这么高兴,还是忍不住要催催他,免得大家在这里干耗时间。

    太子定了定神,又掐算了半天,终于下决心道:「前方大吉!只要爬进去,就能逢凶化吉,得还故乡!」

    他第一个向碧绿小门中爬去,一头钻入神禾茎中,湘云公主也对他充满信心,第二个爬了进去。

    伊山近无可奈何的收了小伞,带著当午向里面爬去,同时暗自戒备,提防有什么不测。

    这一条通道却是由神禾茎部构成,摸起来就像植物茎叶一般,较为柔和,只是比较狭窄,只能屈膝爬行,在通道中抬不起头来。

    四壁隐约透出绿光,就像植物的颜色。伊山近抬眼向前看,却看到一个纤美诱人的臀部,知道那就是湘云公主,不由得玩心大起,伸手就向前摸去,心中暗道:「刚才你把我摸了个痛快,现在该我摸你了!」

    他的手摸到湘云公主的玉臀上,一把捏住美腿中间的嫩穴,虽然是隔著衣裙,还是能感觉到花唇的大小形状和娇嫩湿润的美妙触感。

    湘云公主低低娇呼一声,随即又吃吃地笑了起来,玉体微微颤动,嫩穴处更加湿润,甚至还将玉臀后挺,让他摸得更轻松一些。

    「才多大的小女孩就这么骚浪,这毒蜂真是害人啊!」

    伊山近感慨地擦去唇边口水,跟著她向前爬去,一路摸著她的嫩穴,将她每片花唇的大小和手感牢牢记在心里。

    突然,湘云公主的身体被人拉著向前快速离去,伊山近只觉眼前一亮,抬头看到太子正站在洞口外面怒视著他,原来是已经爬出了洞口。

    太子瞪了他半天,最后还是忍著怒气转身走开,伊山近讪讪地爬出洞口,又把当午拉出来,仰头四面张望,发现自己已经爬到了神禾的内部。

    这神禾是空心的,外壁虽然很厚,可是与里面的空间相比就不算什么了。

    神禾内部广阔空旷,到处生长著鲜艳茂盛的花草树木。在禾苗内部生长别的花草,这神禾的奇异由此可见。

    在空地上居然还有些碧绿的房屋,倒不像是人盖起来的,而是植物自行生长出来的房子,看上去很是奇妙。

    四人试探著向那些房屋走去,却见迎面飞过来一群细小美丽的生物,向著他们兴奋地欢笑道:「欢迎欢迎,请贵客到里面休息!」

    第四章锄禾日当午

    那群生物看起来像是长著翅膀的美丽女孩,只有一根手指那么大,背上的翅膀有的薄如蝉翼,有的又如蝴蝶般斑斓,在空中轻柔拍打著,动作说不出的优雅美妙。

    「你们是什么人?」

    湘云公主惊奇地问,眼中射出浓浓的好奇光芒。

    为首的一个女孩身体稍大,有手掌般大小,细看起来却也是绝色美丽的稚嫩少女,翅膀微拍,散发出淡淡清香,甜甜地微笑道:「我们都是神禾中的精灵,我叫做碧瑶。各位既然能来到这里,就是贵客,何况这位贵客还拿著神禾的一部分叶片。」

    在她的带领下,女孩们拍打著翅膀飞到伊山近面前,向他躬身行礼。

    伊山近这才知道这把小伞竟然是神禾叶片做成,不知道是哪个上古修士的杰作,不但帮他抵挡了翼猿的追杀,还让这些禾中精灵视他为贵宾。

    湘云公主一听到自己是贵宾,立即嚷嚷起来:「我饿了,要吃东西!你们有什么好吃的,都赶快端上来!」

    「呀!」

    碧瑶为难地蹙起眉头:「我们都不用吃东西,这里也没有食物,平时我们都是靠喝神禾的汁液过活,贵客要不要也尝一点?」

    「正好我也渴了,不管什么都端上来吧!」

    湘云公主眼睛都饿得发绿,现在没有肉棒可供她转移注意力,饥饿的感觉又涌了起来,看著那些细小女孩,都想捉住塞到嘴里去。

    看著她绿幽幽的目光,女孩们也有些害怕,不敢多说,立即回去端了神禾汁液上来供她解渴。

    四人坐在屋子里面,仰头打量著这幢屋宇,原来真的是神禾中自行生长出来的房子,里面每一处墙壁都是类似于植物茎叶,摸上去较为柔软,到处都有清新草木气息扑鼻而来。

    十几个精灵女孩头上顶著一大片叶子向著他们飞过来,在叶子里面盛著碧绿液体,显然就是神禾的汁液了。

    湘云公主冲上去一把夺过叶片,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才放下来长叹一声:「好舒服啊!」

    另外三人也都接到了同样的大叶片,坐在一起喝下碧绿汁液,虽然不能彻底解饿倒也有了些力气。

    伊山近喝完放下叶片,开始询问起这神禾的来历。

    精灵女孩们在他的面前飞舞盘旋,有问必答。而太子对这神禾的记载也看过一些,时而在旁边补充,让伊山近逐渐对此地有了些了解。

    这神禾是自远古时就生长在这凌乱野之中,究竟生长了多少年,没有人能够说得清。

    上古大战时,修士们在凌乱野混战,并设下强大禁制,互相攻击时禁制被冲毁,导致此地灵力法力大乱,弄到现在都没办法正常使用法宝,只有本地原有的极少一些法宝还勉强可以发挥一点效力。

    神禾也在混战中受到影响,有修士想要控制神禾,以神禾为法宝攻击其他修士,结果被别的修士抢先干掉了他,从那时起就有传说,谁能控制神禾,谁就能得到凌乱野。

    大战之后,来这里的修士就渐渐变得极为稀少,土地也变得极为荒凉,无法生长粮食,只有食草的怪兽和食肉的怪兽异禽能够在这里存活。

    神禾默默生长在这荒凉的地方无数年头,一切都由内部生长出来的精灵女孩照料。据说上古时曾有过的强大力量也都渐渐消失。但它仍然具有满足人愿望的能力,只是有时间限制,时限一到,愿望的效力就会消失。

    想要满足愿望,首先要得到神禾的认可,才能到神禾殿中祈祷,直到神禾应允愿望为止。但现在天色已晚,神禾殿已经无法打开,只能留待明天再去拜托神禾,让它送他们回家去了。

    听了好久,伊山近才终于明白神禾的奥秘。和太子从前在书上看到的记载并不太一样,这里没有什么可以传送的仙法阵,但如果能得到神禾认可满足愿望,一样可以回到家里。

    当晚,精灵女孩们安排他们住在神禾内部生长出来的植物屋子里面,每人都有一间房,总算可以让他们免去餐风露宿之苦了。

    她们从出生以来,从未见过有人来到此地,此时见到贵客来临,都很是好奇喜悦,努力将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

    第二天早晨,四人精神抖擞站在屋前,等待出发。虽然肚子还是很饿,但喝了好些神禾汁液后,身上已经充满了力气。

    精灵女孩们拍打著翅膀,带著他们一路深入,走到中央处的碧玉柱前,恭敬地拜倒在地上,向屋门叩头道:「恭请神禾降旨,允许贵客入殿祈愿!」

    那碧玉柱却是神禾中心的一根巨柱,向上直插天际,也是植物质地,就像神禾内部生长的另一棵高大植物。

    听到精灵女孩们的析愿,碧玉柱散出一股烟云,将四人笼罩在中间。

    很快,碧绿的烟云开始分化,伊山近与当午仍然在烟云之中,而太子兄妹则被排斥在外,并不被烟云包容。

    「为什么会这样?」

    伊山近望著碧绿烟云外的湘云公主,奇怪地问。

    「神禾已经认可了你们二位,请入内析愿!」

    精灵女孩们尖尖的耳朵竖起来,似乎在倾听著什么声音,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柔声说道。

    碧玉柱缓缓开裂,现出一道大大的裂缝,上窄下宽,就像门户一样,可以让人进入。

    伊山近拉著当午,犹疑地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看向湘云公主,却见她眼中波光荡漾,春意几乎满缢出来。

    伊山近见过她这副模样,暗叫不好,还未及提醒太子注意,就看到湘云公主已经倒在地上,纤美玉手乱扯衣裙,颤声娇吟,显然是体内淫毒又发作了。

    太子叹息一声,将妹妹抱在怀中,按住她的手脚,免得她在此地裸身示人。

    「这淫毒有没有办法治疗?」

    伊山近向精灵女孩们问道。

    「请向神禾祈愿,神禾自然有回应。」

    拍打著透明翅膀的美丽女孩们微笑回答,簇拥著他们向那道窄细门户走去。

    太子默默地抱著妹妹向回走,速度越来越快,最终飞奔起来,一溜烟跑回昨天睡觉的卧室,将妹妹放在床上,熟练地剥光她下体衣裙,露出了雪白诱人的下半身。

    看著同胞妹妹的娇嫩花唇,太子也不禁呼吸微微急促,虽然面有难色,还是垂下头,将脸贴在她美味的嫩穴上面,伸出湿滑舌尖,奋力舔弄起来。

    湘云公主仰天颤声娇吟,扭动著玉体,美腿颤抖地将太子的头部夹紧,挺起玉臀,配合他舔弄的动作,努力追求更大的快感。

    她的娇吟声淫媚悦耳,玉体颤抖扭动起来,动作极为魅惑诱人,就像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果然是极品萝莉,天下难寻。

    她尽情享受著一母同胞的香舌舔穴的美妙滋味,娇喘著伸出玉手,向下捏揉太子胸部,颤声娇吟道:「亲哥哥,你这里好大好软,什么时候我胸部也能长到你这么大就好了!」

    太子颤抖了一下,虽然想要阻止她的动作,可是被布紧紧裹住的娇嫩乳房突然被她纤巧玉指用力捏弄,一股强烈的快感伴随著痛楚从胸部狂涌而起,弄得浑身发抖,洁白面颊都泛起大片羞红。

    湘云公主娇喘著用力捏揉著手中丰满柔软的胸部,却是将套弄伊山近肉棒的手法都用在了自己皇兄的胸膛上,弄得太子更是快感连连,强忍著呻吟嘶喊的欲望,喘息著奋力舔弄同胞妹妹的嫩穴,再也无力逃开她对自己胸部的捏揉抚弄。

    此时,伊山近已经牵著当午走入神禾的中心玉茎神禾殿,望著面前的一根巨大禾苗发怔。

    在神禾的最中心处居然长著一根稍小的禾苗,足有二人多高,通体透亮,仿如碧玉一般,隐约散发著淡淡的清香,沁人肺腑。

    这是什么?」

    伊山近失声问。

    「是神禾的本心。」

    回答的竟然是当午,她带著奇异的神情,仰头望著这棵巨大禾苗,轻轻地道:「也可以说,这就是神禾,而外面的那一裸只是它的外化,或者是身外化身。」

    「不懂。」

    伊山近摇头道,又奇怪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精灵女孩们没有进入神禾殿里,此地只有他们两个人面对著这株巨大神禾。

    「我不知道,」

    当午轻轻地说,仰头看著这株神禾,清纯的脸上有著奇异的平静:「我只是感觉到它需要生命能量。」

    「生命能量?什么生命能量?」

    伊山近奇道。

    当午又摇头,她只能直觉感到神禾的呼唤和需要,至于是什么,她也不能说得清楚。

    伊山近拉著她在神禾前坐下,按照精灵女孩们所说的方法闭目析祷,希望能让他们回去原来的地方,而湘云公主也能治好身上的淫毒,不要变成花痴。

    淡淡的青气从神禾上散发出来,弥漫在神禾殿中,将他们笼罩在里面。

    在这一对俊美男孩女孩的身上也有光芒散发出来,与青气交映生辉。

    伊山近闭目不语,心中恍惚想起了过往的许多事情,即使是深藏在记忆中的旧事也都被翻了出来,历历在目。

    看著记忆中的父母亲人,还有那可爱可怜的小妹妹,伊山近突然心中一酸,泪水奔涌而出,簌簌洒落衣襟。

    其后的经历更是让他不忍卒睹。那两个仙女重新回到了他的面前,赤裸玉体上的每一处隐秘部位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以后即使看到她们一根脚趾,他也自信能够认得出来。

    眼前场景变换,当午跟随在他身边,面对著赵飞凤的一次次追杀,和蜀国夫人等女子与他的私情,不离不弃、毫无怨言。

    一幕幕在眼前掠过,伊山近将他的两生都重新经历过一遍,许久之后缓缓睁开眼睛,却看到当午正流著眼泪,默默地看著他。

    那两行清澈泪水,如珍珠般晶莹,散发著莹润光泽,从她清纯美丽的玉颊上挂了下来。

    在这一刻,她的清纯天真之中隐隐升起成熟清冷的气质,就像伊山近曾在侠女盟后台的修仙少女身上看到的一样。

    他的心猛地揪紧,生出不祥的预感,彷佛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他用力握紧当午的玉手,试探地叫道:「当午?」

    那小手还是那样酥滑娇嫩,却微微有些发冷,还在轻轻颤抖。

    当午默默流著清泪,用柔弱的声音,轻声叫道:「锄禾!」

    声音之中蕴含著无尽的伤悲,叫的却是他们初见时所称的名字。

    「怎么了?」

    伊山近惴惴不安地问,心里的不祥预感越来越浓。

    「我配不上你!」

    她流著泪,这样伤心地说。

    伊山近脸色微变,努力保持著平静,柔声问:「为什么这样说?」

    「我已经想起从前的事了!」

    伊山近的身体为之震动,半晌才平静下来,轻声问道:「你真的是黎山老祖?」

    他对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一无所知,可是看到她默默流泪点头,心不住地向下沉去。

    「还有呢?」

    当午凝视著他,眼中的悲伤绝望越来越浓:「我在山中修练九十余年,现在已经九十九岁了。」

    伊山近身体剧震,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只有十一、二岁外表的清丽纯洁少女,从她突然拥有的成熟端庄气质上确认了这一切,许久之后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涩声道:「你有丈夫和孩子了?」

    「没有,没有!」

    当午用力摇头,清澈泪水如珍珠般洒落:「我只有你一个男人,绝对没有别人。」

    她奋力扑到他的怀中,颤抖的藕臂用力抱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胸前,默默抽泣著,双臂紧紧环住他的身体,死也不肯松手。

    伊山近轻吁一声,微感安心,抚摸著她的柔顺青丝,问:「为什么说配不上我?」

    「我已经九十多岁了,而你还这么年轻,我们的年龄差距实在太大了啊!」

    颤声说出这样残酷的事实,当午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他放声大哭,悲伤绝望,痛不欲生。

    伊山近愕然,想到自己的真实年龄,不由得想哭又想笑。

    他抱紧怀中温软娇嫩的小小胴体,轻拍她的玉背,抚摸著青丝玉乳,好不容易让她止住悲声,苦笑道:「就是为了这个?那你还记得别的什么吗?」

    当午轻轻抽泣,哽咽道:「我修习仙法出了差错导致失去记忆,现在虽然记起了一些,可是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年龄,还有一些功法,其他都不记得了,怎么都想不起来。」

    「既然这样,那你记得的自己的年龄也可能是错的,不是吗?」

    当午摇头悲泣,泪珠四散飘落:「不会,这一点我记得清清楚楚,今年我是九十九岁的老太婆,而你只有十多岁,相差太远,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九十九岁也未必就是老太婆。」

    伊山近喃喃自语,想起自己见到的那两位美丽仙女,已经几百岁了,仍然是青春妩媚,强奸起纯真的小男孩来毫不手软,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一痛,深呼吸了两下,努力将思绪转移开去。

    他低下头,看著哀」公哭泣的当午依然是那么纯洁稚嫩。虽然她记起了自己的年龄,可是她的思维方式还是原来那个天真无知的小小女孩。

    「不是年龄相差很大就不能在一起的,」

    伊山近告诉她,心里突然有了一种想要倾诉的冲动:「就像我,已经有一百多岁了,也从来没觉得和你不相配!」

    当午惊讶地抬起头来看著他悲伤的脸,颤声道:「怎么会?你是在安慰我的吧?」

    「是真的。」

    想到当年的悲惨往事,伊山近纯洁的心就像刀割一样,紧紧抱住怀中美丽萝莉,咬牙将当初的惨事一一讲了出来。

    这些事情,他也只是曾对媚灵略提过一点,说出了自己与冰蟾宫的恩怨所在。但是详细讲述还是第一次,每说到一个被仙女奸淫的细节,就会呼吸急促,痛不欲生。

    当午怔怔地听他讲述,渐渐感受到他的痛苦,抱住他默默悲泣,泪水将他的胸前衣衫打湿。

    伊山近平静地讲述著,身体渐渐冰冷。当午却紧紧抱住他,以自己的身骼温暖著他,俏脸贴著他的胸膛,听著他的心跳声,只希望自己有能力让他的心热起来。

    等到伊山近咬牙将惨事讲完,一直讲到被赵飞凤抢劫逃走,遇到当午之后,清丽纯洁的小女孩在他怀中已经泣不成声。

    伊山近脸上也挂著两道伤心的泪水,轻声道:「现在你知道,我比你还要大上好多岁了吧?」

    当午已经扑上来抱住他的脖颈,奋力吻上他的嘴唇,沾满泪珠的柔软樱唇紧贴在他的唇上拚命深吻,彷佛要将所有的心意都在这一吻之中表现出来一样。

    这一对清纯如雪的男孩女孩不顾一切地拥抱热吻,只想与对方融为一体,心紧紧贴在一起,再不分离。

    伊山近大力吸吮著口中的丁香小舌,与这修仙多年的美丽女孩交换著口中唾液,抱著她温软诱人的胴体,嗅到她纯美醉人的处女幽香,下体不由自主的胀大,顶在女孩的小腹上面。

    「唔……」

    当午含著他的舌头,微惊地瞪大美目,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娇羞含笑,纤手悄悄伸下去捏住肉棒,轻柔地套弄起来。

    经过从前在伊山近身上的练习,她的手法已经不算太生涩了,纤手伸入裤子,含羞将肉棒扯了出来,轻柔抚弄,樱唇微启,含混不清地轻声道:「胀得难受吗?」

    她湿润娇艳的红唇从伊山近的嘴上滑开去,向下轻俯娇躯,樱唇如行云流水一般,毫无阻滞地含住了膨胀的龟头。

    「啊……」

    伊山近仰头爽叹,只觉她的小嘴温暖湿润,轻含吮弄之意蕴有无限情意,却是自己经历最深情的一次口交。

    清丽纯洁的女孩跪伏在碧玉般的地面上,稚嫩美-丽容颜紧贴他的下体,奋力将肉棒含到口中,极为认真地吮吸舔弄,将心中所有的情意都倾付在含吮舔弄的动作之中。

    含吮了好久,就在伊山近即将爽得爆发的时刻,她抬起头来,清澈晶莹的明眸此时已是娇羞迷离,水汪汪地看著伊山近,柔声道:「锄禾,要了我吧!」

    她清纯容颜上生起的娇羞表情,如此的妩媚性感,荡人心魄。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中,喘息著去扯她的丝绸衣衫。

    当午俏脸上带著羞红,跪伏在地上服侍他脱衣,樱桃小嘴不时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含吮乳头,舔弄胸部小腹,在他身体各处都留下纯洁深情的香津甜唾。

    神禾散发出的光芒渐渐变得更加耀眼夺目,照耀在这一对天下绝顶的璧人身上。

    神禾前的地面,也是神级玄妙植物质地,碧绿如玉。而这一对俊美至极的男孩女孩,就在这碧玉地面上一丝不挂地相拥亲吻,彼此间毫无阻隔。

    当午那美丽诱人的稚嫩胴体呈现在他的面前,清纯小脸此刻现出成熟妩媚的风采,轻柔蜜吻著他的面颊,雪白修长的玉腿颤抖张开,露出了娇嫩蜜穴,像在邀请心上人的进入。

    伊山近伏下身去轻吻著她的酥胸,在柔滑娇嫩小小乳房上面舔弄吮吸,努力张大嘴将酥滑乳房含到嘴里大力吸吮,舌尖拨弄著娇嫩嫣红乳头,对这初经人事的小女孩进行挑逗。

    「锄禾……」

    当午仰起头,颤声娇吟,兴奋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美目中奔涌出来,顺著眼角流淌下去。

    她从小就修习仙术,常年闭关,于世事知道不多,现在更是失去记忆,心态上就像一个小小女孩,若按她拥有记忆的时间来算,她甚至还不满一岁,肌肤娇嫩如婴儿一般,身体发育也与小女孩没多大分别,除了更加美丽迷人之外。

    乳头上传来的刺激让未经人事的女孩无法承受,娇躯剧烈颤抖著,美腿紧紧缠住他的身体,心中的渴望让她颤抖地挺起玉臀,嫩穴轻颤磨擦著他的身体,眼中却羞得流泪,俏脸艳若红霞。

    伊山近微笑著,喜悦从心底洋溢开来,温柔舔弄吮吸坚挺而富有弹性的萝莉椒乳,将两个美妙乳房都舔吮多遍,兴奋地在小巧玉乳上留下自己的齿痕印记,才恋恋不舍的向下吻去。

    雪白酥胸、光滑平坦的玉腹都被他轻柔吻过,舌尖在优美肚脐中打转时,更是让当午颤抖不能自持,娇羞流泪中隐约升起一丝笑意。

    他的舌头继续向下吻去,在雪白娇嫩的大腿内侧轻吻,看著眼前光洁无毛的粉红色嫩穴,不由得一阵眩晕。

    这是他见过的最美丽最娇嫩的女孩下体,由于修仙多年,她的身体被灵力淬链,各处都变得极美,花唇也是粉嫩诱人,中间粉红色的嫩穴隐含晶莹露珠,让他心跳加快,忍不住吻了上去。

    「啊……锄禾……」

    当午抱住他的头颤声娇吟,声音婉转,柔媚动听,雪白美腿忍不住将他的脸牢牢夹住,感觉著舌尖探入嫩穴深处挑逗舔弄,更是兴奋得泪满玉颊。

    伊山近深深吻著她的娇嫩蜜穴,只觉这味道如此之甜美,仿如甘露一般,即使是神禾汁液也远没有修仙处女露珠好喝。

    他舔吮娇嫩蜜穴,从颤抖的蜜穴中大力吸吮,将每一滴露珠都吮到口中,如饮醇酒,为之迷醉。

    许久之后,他才渐渐醒来,缓缓爬上美-丽女孩的身体,与她亲密拥吻,交换著口中唾液,将自己尝到的美味露珠也渡到了她的口中,与她兴奋地分食而尽。

    女孩柔滑的玉手颤抖轻触他的肉棒,暗含邀请挑逗之意。伊山近会意地挺过肉棒,在她纤美葱指的引导下,渐渐接近嫩穴,将龟头顶了上去。

    「啊……」

    当午仰起头发出畅美低吟,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泪水奔流不尽。

    龟头与柔滑嫩穴进行著亲密接触,娇嫩穴肉含住龟头前端,温柔包容著它,感觉著龟头缓缓前行,分开花唇,插入嫩穴之中,磨擦得娇嫩穴肉阵阵颤抖,销魂无限。

    马眼已经贴上了处女嫩膜,龟头撑开了穴中嫩肉,让当午眼中升起一抹痛楚。伊山近轻拥著她娇柔美丽的胴体,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真的可以吗?」

    当午忍痛含泪点头,轻吻著他的耳朵,柔声道:「只要你喜欢……」

    伊山近吻住她的小嘴,舌头伸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与她进行缠绵舌吻,下体前挺,肉棒顶在处女膜上,带著满腔爱意,突然向前奋力一顶!

    粗大肉棒撕裂了纯洁娇嫩的处女膜,向著女孩花径中直插进去。娇嫩如水的蜜道就这样被粗大肉棒冲入,肉壁被撕出裂口,包含灵力的纯洁鲜血迸射而出,染在坚硬的肉棒上面。

    「啊啊啊啊……」

    当午颤声娇吟,痛得柔嫩玉体都在剧烈颤抖。那根粗大肉棒虽然是她含吮摸弄过多次的,但此刻插入身体却让她承受不住,嫩穴中一片火辣辣的,像被这根肉棒把她的身体撕成两半一样。

    她自幼修仙,虽然经历多年,但现在的身体还是小女孩的娇嫩躯体。伊山近虽然身材也是男童身材,那根肉棒却震古慑今、惊世骇俗,此刻插入这么小的一个萝莉体内,又让她怎么禁受得起?

    肉棒只插入一小半,龟头被紧窄至极的嫩穴用力夹著,伊山近爽得龇牙咧嘴,可是看到当午痛楚的模样又担心起来,搂著她赤裸玉体问:「很痛吗,要不要拔出来?」

    当午含泪摇头,忍痛挺玉臀迎合,可是刚一动就痛得钻心,只能停下,颤声道:「我没事,按你的意思来就好……」

    「嗯!」

    伊山近点头答应,心道:「虽说长痛不如短痛,可是她那里实在太窄,进不去啊!」

    没办法,他也只能小心挺动,让粗大肉棒在紧窄嫩穴中滑动,依靠她早先流出来的蜜汁和此时的处女鲜血为润滑,轻柔抽插,一点点地开拓处女蜜道,让龟头渐渐越插越深。

    当午仰头颤声娇吟,玉体痛得乱颤,可是龟头对嫩穴的磨擦肉壁也有些快感,让她痛中有快,痛快交加,俏脸上的表情也复杂交错,却让伊山近看得心里一动,失声笑道:「我有办法了!」

    他轻吻著当午,肉棒缓缓磨擦她嫩穴中的肉壁,道:「我要吸你元阴,好不好?」

    当午惶惑点头,虽然不太明白,可是她体内的一切都是他的,要什么都会给他。

    得到了满意的答覆,伊山近肉棒一挺,小心地向花径里面插去,同时运起玄功,肉棒奋力一吸!

    「啊!」

    当午失声娇呼,只觉下体一痛之后,又有强大的快感涌起,让她玉体都酥了。

    即使肉棒还没有插到底,处女元阴也远远地被吸过来,流经未被开拓的处女蜜道,快感奔涌,让未经人事的小小女孩颤抖流泪,爽得心花开放。

    蜜汁从花径深处涌出,一直流到龟头上。伊山近感觉到那温热的液体染遍马眼,心中暗喜,腰部渐渐向前挺去,同时大力狂吸,感觉到自己心爱女孩的元阴顺著肉棒一直流到体内,混入经脉之中,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看著身下稚嫩美丽的女孩痛爽交加的可爱面庞,伊山近心生怜爱,一边吻著她,一边喃喃诉说著自己对她的爱恋,肉棒前挺插入,龟头开拓著流蜜溢露的娇嫩花径,将它一点点地顶了开来。

    随著当午的颤抖娇吟声,肉棒渐渐插到最深,顶在了幼嫩子宫上面。

    整个花径已经将肉棒彻底包容在里面,娇颤收缩著,肉壁紧贴肉棒表面,亲密无间。

    伊山近的腰部轻轻地晃动起来,一边温柔地吸取元阴,一边在心爱女孩的娇嫩蜜道中抽插,磨擦的快感与深深的柔情都在两人心中升起,溢满心胸。

    兴奋的眩晕感觉让他们将所有注意力都倾注在对方身上,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吸引他们的注意,并没有感觉到神禾散发出更灿烂的光芒,以及更多的清新气息。

    他们身下的碧玉地面渐渐化为松软黄土,如流沙般悄悄地向著神禾移动,托著他们的身体渐渐接近神禾的根部。

    土上的俊美男女毫无所觉,仍在兴奋快乐的缠绵交欢,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温柔抽插,直到身体几乎贴上神禾根部,仍未查觉。

    神禾光芒大盛,却变得更加柔和,将他们笼罩在碧光之中,彷佛温柔地包容著他们一样。

    禾下的松软黄土上,伊山近抱著美丽女孩的稚嫩胴体渐渐加快抽插速度,粗大肉棒在娇嫩玉体中快速进出,逐渐兴奋大干起来。

    肉棒与女孩花径中娇嫩肉壁的磨擦快感让两个人都兴奋喘息,纯洁女孩颤抖娇吟著,被快感刺激得无法自制,无师自通挺起玉臀,开始迎合伊山近的抽插。

    一开始动作较缓,但随著磨擦快感越来越强,他们都更加兴奋,腰臀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肉棒与嫩穴噗嗤磨擦声渐渐响起。

    加大的运动量让女孩冰肌玉肤上渗出细密汗珠,如朝露般纯洁。而伊山近更是通体流汗,从皮肤上一直流下,洒到女孩身上。

    即使是肉棒上面也沾到了他们的汗水,在插入的过程中被顶到了嫩穴之中,与蜜汁、纯洁处女鲜血混在一起,贴在娇嫩肉壁上面。

    他们干得越来越是兴奋,动作渐趋狂烈,到了最后,这一对稚嫩玉人变得如交欢中的小兽一般,兴奋狂猛的大战,干得气喘吁吁,胯臀碰撞声啪啪响起。

    极乐的销魂快感让当午兴奋得几欲飞上天去,抱紧身上的心爱男孩,纤手插入他的头发里面,搂著他的头,流著幸福的泪水,颤声呼唤著他们初见时,她深深刻在心上的名字:「锄禾、锄禾……」

    第五章汗滴禾下土

    「锄禾、锄禾……」

    「当午、当午……」

    伊山近回应著心爱女孩的呼唤,以温柔的声音相互呼应,动作却更趋猛烈,粗大肉棒狠狠地在娇嫩小穴中抽插,一下下直插到底,胯部重撞在娇嫩玉臀上,干得她哭泣呻吟,口口声声叫的都是「锄禾」二字。

    激烈的交欢,让大量的汗水从他们身上流淌下来,滴落在神禾下的泥土之中。

    每滴汗水落下,神禾都微微颤抖,发出喜悦的轻呜声,黄土迅速吸收他们的汗水,从中获取急需的生命能量,让黄土不论收到多少汗珠,都仍然是干燥松软,正适合在上面做爱。

    流淌而下的处女蜜汁与落红也都被神禾吸收,在根部涌起淡淡的红丝。

    当纯洁的处女鲜血涌入神禾时,神禾上隐约浮现出一个飘渺倩影,容貌依稀可见,却是绝色美丽,又有著神女般的威仪,看著下方狂烈大战的男孩女孩,玉颜上泛起淡淡的红晕,身形随即变淡,渐渐消失不见。

    而在下方,这对璧人的大战已经接近兴奋的巅峰。强烈的深爱情感从他们心中涌出,他们缠绵吟诵著对方初相见时的化名,动作更趋激烈,大量的汗水如河流般从身上奔涌而下,将禾下黄土浸湿。

    伊山近兴奋之中姿势变换,离神禾更近,身体耸动撞击著神禾,皮肤上的汗水直接沾染在神禾上面。

    肉棒与嫩穴肉壁大力磨擦的快感让他们渐渐步入极乐之境,粗大肉棒在娇嫩女孩的紧窄蜜道中狂烈抽插,速度达到最快,终于让两人紧紧抱在一起,颤声呻吟尖叫,兴奋得浑身剧震,同时达到了性爱的高氵朝。

    肉棒深深插在纯洁嫩穴之中,龟头顶住娇嫩子宫,狂猛跳动著将滚烫精液直接喷射到幼嫩子宫里面。当午哭泣娇吟著,可爱的俏脸上流淌著纯真的泪水,雪白美腿紧紧夹住伊山近的腰臀,拚命向上挺动玉体,让肉棒能插到最深,在狂烈喷射中给予她最幸福快乐的感觉。

    伊山近的爱恋无休无尽,肉棒大力跳动喷射,彷佛永不停息。精液从嫩穴中满溢出来落入泥土,流入神禾根部,让禾根升起乳白色的细线,神禾上浮现出的绝色美女更是面庞羞红,偷偷凝神观察深插在处女嫩穴中的大肉棒,美目中似要滴出水来。

    被视奸的伊山近毫无所觉,仍然抱紧爽晕的美丽女孩喘息喷射,这幸福的快感彷佛持续了无数个世纪,当最后一滴精液射入幼嫩蜜道之后,他终于扑倒在当午身上,抱紧她的娇嫩玉体颤抖喘息,脑中一片浑沌,爽得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乳白色与鲜红的液体在女孩嫩穴中静静地向外流淌,融合著口水、蜜水、血水、精水、汗水、泪水的六水之源,化入神禾根部滋润著它,让它变得碧绿碧绿,散发著青气和碧光,笼罩住了周围的整个空间。

    沉寂了无数年头的神禾,叶片开始抽动,迅速地生长,以令人惊叹的速度长高,一步步地成长发育,并结出种子,不多时,到处都飘满了稻香的气息。

    当神禾结满了粮食,便又沉寂下来,即使流来再多的水分,也不再吸收。

    伊山近身上的汗水仍在不断流淌,浓烈的青气从神禾上飘散下来,渗入他的体内,并将汗珠包裹在里面。

    那汗水落到地上一滚,迅速化为洁白的大米,一粒粒地散落在地面上。

    伊山近抬起头,惊讶地感觉到自己浑身充满了力气,灵力也在体内萌动,澎湃奔涌,彷佛有即将升级的预兆。

    他缓缓从美-丽女孩身上爬起来,微软的肉棒从流血纯洁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与落红奔流而出洒落地面,却突然化成红白色的米粒,堆积在女孩玉臀下面。

    伊山近呆呆地看了一会,发现这是自己无法理解的事情,于是般坐于地,开始修练,将不懂的事情先放到一边,日后再说。

    这次从美丽女孩体内吸取到的元阴,因为他不忍多吸的缘故,只吸了一小半,却充沛得令人吃惊,化为灵力,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之后,充满了丹田,几乎要向外满溢。

    伊山近闭目默默运起玄功,以此来催动海纳功,只觉灵力暴涨,从前冲不破的关卡竟然轻易突破,迅速达到了海纳功的第八层。

    但仅此还不算什么,灵力仍在澎湃汹涌,在丹田鼓动,伊山近把心一横,索性一鼓作气,冲击海纳功第九层。

    这已经是海纳功的顶峰了,他从前获取的修练残本也只写到第九层,再往下就应该要突破低阶修士的界限,成为中阶的练气期修士了。

    灵力如长江大河般,在经脉中奔涌澎湃,迅速冲破一个个关卡,提升著他的修为。

    在旁边,被干晕的稚嫩女孩不知昏迷了多久,终于渐渐苏醒,撑起如玉娇躯,看到他正在盘坐修练,悄脸上不禁现出娇羞爱恋的情愫。

    她的下体还有些疼痛,咬紧樱唇不敢叫出声来,挪动时突然觉得下体有奇异感觉,低头一看,不由得大惊失色。

    她的嫩穴中还在向外流淌著蜜汁精液和落红,流到土上却尽数化为米粒,堆满臀下。

    青气掠过,将她的身体包围在里面。嫩穴微颤,继续向下奔流,却直接变成了红白大米流下去,哗哗轻响著落到米堆上。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

    当午正在惊慌失措,突然听到一声戏谑的笑言:「你是米袋子!」

    伊山近已经醒了过来,伸手抚摸著落下米粒的娇嫩蜜穴也是惊叹不已,可是这么滑稽的事,还是让他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不要……」

    当午羞得去捂住他的嘴,却被他抱起来,伸手抚弄嫩穴,将上面沾著的大米一粒粒剥落下来。

    蜜道里面的还是液体,一旦流出,接触到神禾青气就化为米粒,随材质差异而颜色各有不同。如此奇妙之事,由不得两人不相对惊叹,即使当午羞涩难耐,也只有由著他抚弄初经人事的嫩穴,玩得不亦乐乎。

    伊山近神采奕奕,胸中一片兴奋喜悦。现在他已经升到了海纳功第九层,也就是聚灵期的最高层,只要再向上一步,就可突破低阶修士的界限,成为中阶修士。

    他真正修习仙法还不到一年时间,如此快的修练速度,在修仙界可谓震古铄今、前所未有的天才横溢。

    但若算上他被强奸三年之中,时时刻刻修练壁上金字,再加上百年僵寂时以仙女遗留灵力淬链体质,这修练也有百余年的时间,以这么长的时间接近中阶修士的门槛,已经算是很慢的了。

    何况从低阶到中阶,当中的障碍可比天地之隔,也有些天资不够的修士一生都只是低阶顶峰,死时亦伤心不能瞑目。

    伊山近倒也不去想如何跨过中阶这道门槛,只是快乐的抱住当午,玩弄她的流米嫩穴,在她的娇羞惊叫声中得到了极大的快乐。

    突然,青风吹起,前方茎壁开了一道门户,大量美丽女孩振翅飞进来,兴奋欢笑著向著他们疾扑过来。

    一眼看去,足有成千上万的美丽精灵拍打著蝴蝶蝉翼般的翅膀,漫天飞舞,每一张精致美丽小脸上都带著欢快的笑容,彷佛在庆祝节日一般。

    她们收到了神禾发出的讯息,从四面八方赶来,将二人团团围住,伸出娇嫩纤细的小手抚摸著他们的身体,将当午嫩穴中的米粒一颗颗摘下来堆到一起,放置在她们端来的玉碗之中。

    当午娇羞惊呼,伸手想要推闲她们,却又怕伤到这些纤细的小精灵,犹豫之中被她们的小手摸到嫩穴敏感处,不由得颤声娇吟,羞惭得掩面流泪。

    伊山近也被许多美丽女孩围住,纤巧小手在身上到处摸来摸去,弄得他痒痒的,失声叫道:「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他的下体却还有些湿润,因为修练之中灵力溢出抵挡住了青气,因此有些液体没有化为米粒,还是红红白白沾在肉棒上面。

    碧瑶一飞当先,振翅飞到他的胯下,看著他湿淋淋的肉棒,美目闪闪发光,扑上去抱住它,一口就吻上了马眼。

    「啊!你干什么!」

    伊山近大吃一惊,还来不及反抗,就看到她吐出丁香小舌,顽皮地伸到马眼里舔弄吮吸,将尿道中残留的精液吸出,幸福地咽了下去。

    她的香舌滑腻细小,尿道内壁感受到她的快速舔弄,升起奇异的感觉。

    伊山近闷哼一声,不知该说什么好,可是精灵女孩们不给他反抗的机会,争先恐后振翅扑来,伸出粉红色的柔嫩香舌,围住肉棒大舔特舔。

    一时之间,肉棒周围挤满了美丽女孩,都在空中拍打著漂一兄的翅膀,扇动空气,吹得下体一片清凉。

    她们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舔来舔去、又爽又痒,还有女孩用极小的樱唇大力吻著肉棒表面,将每一滴精液和蜜汁落红都吃下去。

    不仅如此,伊山近身上的汗水淌落土中的都化为白米黄米,还有些汗液残留在身上,被灵力保护,没有流失。

    无数的美-丽女孩拍打著翅膀飞到他身边,欢笑著伸出柔滑细小的香舌,在他身上兴奋地舔来舔去,吸吮著皮肤上的汗液。

    伊山近整个人都被拍打著漂亮翅膀的女孩包围,身体的每一部位都有美丽女孩的小舌舔弄,那种从未有过的奇妙感觉,简直要爽到每一寸骨头里面去。

    女孩们快乐地舔弄著他的身体每一寸皮肤,连后庭和脚趾都不放过。

    随著吃下各式各样的奇异饮料,她们的身体都开始发光,灿烂美丽。

    在神禾周围,一个个小小光团升起,光团中央是拍打著翅膀的纤细女孩,美丽的脸上都充满圣洁欢乐的神情,身体也微微有些长大。

    伊山近惊得呆住了。他的视线大都被无数翅膀遮住,透过其中的一丝缝隙,恰好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一个个美丽女孩飞过来舔去肉棒上面的一滴液体,随后欢笑著拍打翅膀飞上天空,纤美细小的窈窕胴体迅速闪现光芒,照耀得到处一片明亮。

    「我是……能量源?」

    伊山近心里茫然生出这样一个词,恍惚之中,彷佛能够倾听到神禾的呼唤,开始理解「生命能量」的真正含义。

    神禾上到处挂满了沉甸甸的种子,许多精灵女孩已经振翅飞上去,欢笑著采摘粮食,让这片空间中,充满了丰收的欢乐景象。

    碧绿叶片构成的卧室之中,激烈的舌战已经达到了高氵朝,清纯公主的娇吟声也响彻整个房间,并传到外面,让那些纯洁天真的精灵女孩都好奇地侧耳倾听,搞不懂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原本天真纯洁如白纸般的可爱公主此时却扭动娇躯如蛇,赤露的下体嫩穴露珠奔涌,叫声娇媚至极,能让任何男人不克自制。

    太子伏在她的下身处,奋力舔弄著同胞妹妹的娇嫩小穴,舌头都已经累得麻木,心中暗自叫苦,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她的淫毒发作起来如此厉害,自己舔得她高氵朝了好多次,到现在还是不肯放自己起来,硬要自己再舔下去。

    他柔软敏感的胸部牢牢握在她的手里,被纤美玉指捏得痛爽不堪,只觉这一生都未曾如此爽过,下体也忍不住流出汁液,弄得内裤都湿了一片。

    虽然是快感连连,却也让太子极为羞惭,心中忧愁万分,想像不出该怎么摆脱这窘迫局面。

    心里虽然满怀愁绪,他舔得倒是越来越快,让湘云公主迅速达到高氵朝,仰天放声尖叫,嫩穴颤抖著喷射出大量蜜汁,在空气中划过短促弧线,噗噗地射到太子俊美的脸庞上,连他的眼睛都被沾上了亲妹妹的淫液。

    突然一阵急促脚步声传来,碧叶门被人猛烈推开,耳边听到伊山近兴奋的叫声:「我们已经求得神禾允许……啊,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处女潮吹?」

    后面半句,他已经是声嘶力竭的大叫,可见他的惊愕。

    太子听得面无人色,狂怒抬起头,以杀人的目光怒视著他。可惜有公主蜜汁挡住一只眼睛,恐怖的眼神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反让伊山近呆呆地站在那里,盯著他们出神。

    清纯美丽的小公主此时赤露著下体,颤抖地躺在床上。嫩穴已经停止潮吹,无力地向外流淌著蜜汁,看上去极为淫靡。

    而一向威严冷酷的太子,此时以丢脸的姿势跪伏在亲妹妹的赤裸玉腿中间,中性的绝美容颜上沾满蜜汁,让他的威严大打折扣,一只眼睛更是被蜜汁糊住,让他的狂怒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面对太子的怒火,伊山近艰难地咽下唾沫,涩声道:「我只是想说,神禾答应送我们离去,并治疗公主殿下所中的淫毒,但有时效限制。」

    太子怒火稍平,随手拉过宫裙,盖上妹妹纯洁的处女嫩穴,自己跳下床,潇洒拂去眼皮上的蜜汁,沉声道:「我们出去,你把事情始末详细讲给我听!」

    他们坐在外间的客厅,由伊山近简略地将事情讲了出来。总之就是向神禾祈祷得到了初步的认可,至于是怎么得到认可的,他死也不会向这娘娘腔详细解释。

    碧瑶也在一旁拍打翅膀解释,因为刚才强行在他身上吃了些东西,也算被他请吃了一顿,少不得要帮他说话,说明神禾的认可是极难得到的,伊山近虽然被初步认可,并能向神禾许愿,但也有限制,并非所有愿望都能得到实现。

    即使神禾可以实现愿望,也有时间限制,像他这样的初级认可,一般不到几个月就会失效,除非他能够获得神禾更高的认可,时效才会得以延长。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许愿回国,那么只要几个月后许愿失效,他们又会被传送回来。当然伊山近作为许愿者,也可以提前解除许愿,直接将他们传送回凌乱野。

    「只要能回去,哪怕只有几个月也可以!」

    太子拍案定论,只要能到国内,就可以提前做各种准备工作,将来回到凌乱野也不至于像这次一样举止失措。

    话音未落,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太子面露尴尬,他本是皇室贵胄,却当著人饿得肚子咕咕叫,实在是有失仪态。

    他已喝过神禾汁液,却终究不能解饿,一生从未像今天饿得这么狠过。

    伊山近与当午相视微笑,他们自从得到神禾认可后,受了神禾青气,只觉腹中饱胀,再也不会觉得饿,反而神采奕奕,精力十足。

    「好饿啊!」

    湘云公主揉著眼睛从屋里走出来,漂亮的衣裙穿得整整齐齐,遮住了湿润的饥渴嫩穴。

    她的胃像她的嫩穴一样饥渴,眼巴巴的看著伊山近,可怜兮兮地问:「找到吃的了吗?」

    伊山近犹豫著点头,却不知道是不是该拿来给她吃。湘云公主已经喜出望外地扑上来,揪住他的领子大叫道:「给我,我要吃,我要吃!」

    碧瑶乖巧的带领著大批精灵女孩,头上顶著大大的海碗,拍打著翅膀送到餐桌上。

    那碧绿色的海碗却是叶片质地,里面盛满了鲜红和洁白米粒,散发著热气和饭香。

    湘云公主两眼闪烁著幽幽绿光,纵身疾扑到餐桌么,抄起碧茎筷子,拚命大吃起来。

    太子却跳起来,失声喝道:「不要吃!这米怎么是血红色,难道有什么古怪?」

    「这是神禾赐下的,吃完以后,毒蜂的毒性就会解除。只是有时效限制,和另一个祈愿同时失效。」

    碧瑶解释道,又好心地问:「你要不要吃一点?」

    看著妹妹抱著海碗吃得那么香,太子洁白如玉的俊美面庞上也不由得升起钦羡之色,挣扎了一下,还是点头道:「我不想吃红色的,有白米饭吃吗?」

    「有!」

    媚灵欢笑著回去,将伊山近下身处掉落的白米粒收集起来,放到碗中,端来给他吃。

    那白米粒虽然继承了精液的乳白色,有些却微显黄色,汗珠化成的米粒味道也和别的米粒稍有不同,太子虽然饥饿,吃的时候充满狐疑,不知道神禾新长出来的粮食为什么会有不同的味道。

    他刚吃了一点,湘云公主就已经扑过来抢了他的碗,拿著碧叶筷往嘴里狂塞。不论是精液还是汗珠化成的米粒,都一股脑地塞进了饥饿的樱桃小嘴里面。

    太子无奈地另要了一碗,这碗中的大米却是神禾上生长出来的,吃起来极为香甜。即使没有酒菜相配,饿狠了的太子也将它吃得一干二净。

    等到他吃饱放下碗筷,湘云公主却已经撑得趴倒在餐桌上,打著饱一隔呻吟道:「好饱,我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的食量本来就不大,虽然是饿了好久,还是没法吃掉两大碗饭,现在碗里还剩了一小半白米饭,没有吃尽。

    她随手一挥,懒洋洋地道:「这碗饭撒下去吧,我已经不用了。」

    伊山近看到她如此浪费自己辛苦造出来的珍贵饭食,不由大为愤慨,沉声道:「你可曾听说过那两句诗?」

    「什么诗?」

    湘云公主趴在桌上懒散地问。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想到自己在神禾下辛苦地与当午大干,汗滴禾下土,才好不容易有这些粮食,伊山近不由心生感慨,看向她的目光露出责备之意。

    太子听得脸庞微红,伸手端过那半碗黄白米饭,大口大口吃下,一会儿就将它吃得精光。

    毕竟饿了这么久,刚有了吃的就如此浪费,即使是皇室贵胄也总有些不好意思。

    刚把最后一口吃完,突然听到咚的一声,湘云公主仰天跌倒把椅子也带翻了。

    太子吃了一惊,慌忙上前扶住,却看到她紧闭美目,沉沉睡熟,怎么也喊不醒。

    碧瑶上前阻止道:「贵客不用著急,这位贵客只是吃下神药,导致昏迷,过一会儿醒来后,身体里面的蜂毒就都消除了!」

    她是神禾中生出的精灵,对于神禾的意旨都有能领会,自然能明白许多事情。

    太子半信半疑,抱著妹妹枯坐在屋中,耐心等她醒来。

    伊山近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著他在这里等。神禾虽然透过碧瑶之口答应了他回国的请求,但还需要等上一天,到传送的仙法阵绘制完成后,几人才能一同回去。

    空间传送,最耗法力,其中玄妙与天地契合,即使是神禾也不能随意处置。

    许久之后,湘云公主才微有动作,长长的睫毛缓缓抬起,露出了充满惊恐侮恨的美丽双眸。

    她小心地抬头,看了看自己的兄长与旁边的伊山近,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奋力挣开太子的怀抱,扑倒在地面上,哭得痛不欲生。

    太子大惊,上前正要扶住她,却被她纤手奋力一推,嘶声尖叫道:「不要过来!」

    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清丽面庞,用颤抖的洁白玉手指著太子和伊山近,痛苦悲泣道:「你们都不是好人!都只想占我便宜,把我、把我……」

    她伏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声撕心裂肺,已经是痛苦到了极点。

    伊山近与当午面面相觑,都想不到湘云公主淫毒一去,立即哭得如此伤心。

    太子手足无措,怒视著伊山近,显然是把这事怪到了他的头上。

    伊山近被他瞪得坐不住,只好站起来,苦著脸道:「我去逮只毒蜂来,再蜇她一下就好了!」

    他拔腿就要走,气得太子手脚发颤,却又拿他没办法。

    当午慌忙上前拉住他,看著湘云公主哭得那么伤心,也颇感为难,最后只好硬著头皮走上去,扶起她走到内室,柔声劝慰。

    太子与伊山近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地干坐著,都竖起耳朵仔细倾听,渐渐听到湘云公主哭声渐弱,却是扑到当午温暖的怀抱中伤心抽泣,直哭得肝肠寸断,最终晕去为止。

    伊山近坐在那里,默默呼唤美人图中的媚灵,却始终没有回应,心中颇为烦恼。

    突然,他的目光越过窗户,看到庭院中的奇异花草之中,似乎有一株正是媚灵曾要他寻找的珍稀异草,心中大动。

    他站起身来,正想过去看个仔细,碧瑶已经振翅飞到他的面前,殷勤欢笑道:「贵客,你需要些什么,都可以交给我们去办!」

    她美丽的眼睛凝视著他,其中蕴含深情。

    从她出生以来,面对的就是神禾内部的花草、精灵,从未见过外人。这一次却承受伊山近这么大恩惠,将香舌伸到他尿道中,吸取了那么珍贵的液体,对她的生长发育起到了脱胎换骨的重要作用,不由自主将情意倾注在他的身上,目光总是跟随著他,恨不得能为他做所有的事情。

    「那正好,我这里有些药草的名单,你能不能帮我采一些珍稀药草,让我带走?」

    「贵客尽管放心,这里有许多药草,你想要什么样子的花草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尽快采来交给你!」

    伊山近喜出望外,伸出手去,以两根手指拉著她纤巧的小手,走到花丛中,努力寻找需要的珍稀药材去了。

    第六章谁知盘中餐

    神禾前方有一个精细繁复的仙法阵,却是碧瑶率领著大批精灵女孩,按照神禾的旨意描绘出来的。

    那些身材纤小的美丽女孩都曾承蒙伊山近请客用餐,因此绘图更是尽心尽力,用一夜时间,就将极为复杂的仙法阵绘制了出来。

    四人走到仙阵中央,等待被传送回国。

    其中湘云公主最是精神萎靡不振,无精打采站在仙阵里,眼睛肿得像蜜桃一样,小手拉住当午的衣衫,躲在她的身后,努力离那两个占过自己天大便宜的男孩更远一些。

    太子的精神也很不好,为了妹妹能够及时释放欲望,不至于被欲火烧成花痴,他被迫做了那么多辛苦劳累的口舌工作,到头来却被亲生妹妹视为下流色魔,这简直就是好心遭雷劈,让他十分伤心,昨夜翻来覆去,根本就没有睡著。

    伊山近倒是睡得很舒服,虽然当午去陪湘云公主了,他一个人睡得也很高兴,反正只要知道当午就在隔壁,他就会很安心。

    在他背上有一个大包袱,里面装满珍稀药草,都是碧瑶带著那些蒙他请过客的美丽女孩们采摘来送给他的,这一下,建立仙法大阵的药材都已经齐备,只等联系上媚灵,就可以动手设立仙阵了。

    因此,在四个人里面,只有他精神最好、心情最畅快。就算是当午身体也不是那么舒服,因为嫩穴被肉棒撕裂的痛楚还没有消失,走路还有些不自然。

    湘云公主看著她走路的姿势,自然知道伊山近对她做了什么事,狠狠地瞪了伊山近一眼,咬牙在心里道:「男人都是色魔,就连我哥哥也一样!」

    不管心里在想些什么,这四人还是一起站到了仙法阵中,等待著神禾实现他们的祈愿。

    按照碧瑶的提示,伊山近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胸前,开始虔诚祈求神禾满足自己的愿望,将他们四人送回家去。

    其实他原来祈求的是让神禾帮他报仇,把冰蟾宫和那些翼猿都消灭掉。可惜神禾的回应是「你被认可的等级太低,不能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提出了回家和解除湘云公主所中淫毒的要求。

    现在他已经明白,冰蟾宫的仇只能他自己去报;而那些翼猿,下次回到凌乱野的时候,一定要它们好看!

    现在,他的第二个祈愿已经得到满足,只看神禾是否能完成他的第一个愿望了。

    经历过昨天生命能量的刺激,神禾被催发了对大地能量的吸收,只经历了一夜,就已经长到三人多高,上面还挂著许多新生长出来的粮食。

    随著伊山近的祈愿声,青气从神禾上散发出来,弥漫四周,将仙法阵整个笼罩在里面。

    这青气透入体内,立即让四人心情振奋爽朗,即使多次惨遭轻薄凌辱的湘云公主沉重的心情也渐渐变得轻松,那些让她悔恨得几乎自尽的悲惨往事,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绝望难堪了。

    青气弥漫,让空中的青色越来越浓,四人相互对视,只看到对方也都笼罩在青气之中,渐渐隐没身形,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陡然间,神禾光芒大作,将耀眼青光直接投射到仙法阵上,一道光芒闪过,青气奔涌之中,那四人在青气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留一丝痕迹。

    只有碧瑶和那些精灵女孩拍打翅膀飞在仙阵旁边,粉红色的细小香舌轻舔樱唇,怀念著昨天被人请吃的美味甘露,露出恋恋不舍之意。

    误入凌乱野的四名外来者,只听耳边呼呼风声,眼前被青雾遮挡,什么也看不到。

    湘云公主心里害怕,紧紧抓住当午衣衫,突然感觉到当午被人抱住,而且那人还顺手抓住她的手臂,似乎是怕她走失一样。

    湘云公主心中升起异样情感,不由得想起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插在嫩穴中的痛爽滋味,立即羞得清泪长流,恨恨地啐了一口。

    几乎是同时,旁边又伸过一只手,紧紧抓住她另一支手臂,那手感让她极为熟悉,正是抚摸过她纯洁下体无数次的亲生兄长的手。

    她同时被两个有亲密关系的男孩摸到自己不再纯洁的身体,更是泪水奔涌,羞惭至极,抬起玉足,狠狠一脚跺下,耳边听得太子闷哼一声,显然痛得不轻,这才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

    至于伊山近,当中还隔著一个当午,她感念当午安慰之情,也不好越过她去踹她的男人,只能恨恨地啐著,拚命摇头,想把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从脑海中彻底赶出去。可是一想到那根肉棒也插入过当午的下体嫩穴,替她破处,不由心中酸痛难忍,也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青烟弥漫在他们眼前,过了好久才渐渐散去,四人眼前一亮,发现自己站在山野之中,四周虽有鸟兽,却都是常见的普通禽兽,显然已经回到了尘世。

    伊山近驾起空行梭,在天上转了一圈,回去告诉他们:「这里好像是大楚北部的靖州地界,离这里十里处有个城池,城门上方写著「靖州」两个字。」

    太子精神一振,靖州的地理他也清楚,此地位于大楚北部,较为偏远,城外不远就是人迹罕至的山岭,和眼前看到的情形正好符合。

    伊山近犹豫了一阵,看到湘云公主红肿著双眼,用如看杀父仇人般的凌厉目光瞪著他,还是不好意思和她走在一路,只好说:「家师召唤,要我近日赶回门派,咱们就此告别,请太子和公主殿下自行回宫吧!」

    他这说的也是实话,当初春凝确实转告了师父定下的期限,要他按时赶回门派,测试他是否达到了要求,只是太子兄妹并不知道他说的门派就是冰蟾宫罢了。

    太子的仙法修为要超过他,现在已经位于入道期,当然不需要他保护。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也不愿意再和他走在一路,徒增尴尬,当下冷哼一声,祭起空行梭,伸手就去拉自己的妹妹。

    湘云公主却向后一闪,躲在当午身后,颤声道:「不要,我不要跟你一起走!」

    「那是想和我一起走吗?」

    伊山近奇道。

    湘云公主愤恨地瞪著他,贝齿紧紧咬住樱唇,几乎咬出血来。

    看到她这样,伊山近不问也知道她的意思,发愁道:「你总不会让当午离开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太子站在一旁,脸色很是郁闷。

    还能有什么打击比自己最亲密的同胞妹妹视自己为变态下流色魔,拚命想要躲开自己更甚的?

    四人站在荒野中僵持了好久,最后还是当午和她妥协,确定先到靖州府城,再决定下一步行程。

    为了不被那两个变态色魔趁机抱住乱摸,湘云公主绝不肯踏上他们操纵的空行梭,宁愿徒步行走,在野地中连走了十多里路,玉足都快磨破了,才勉强走到靖州城。

    这也是多亏她昨天吃下的那一碗半红白米饭,现在才有力气走那么远的路。只是她虽然感激当午,却不知道自己所吃的每一粒米饭都是他们身上辛苦流出来的,不然对她的感激还要更多一些。

    太子当然也不知道自己食物的来源,就像城市中的大多数人类,谁知盘中餐的详细来历呢?

    站在城门前,太子出示随身饰物证明了自己身分,吓得城门守兵屁滚尿流拜倒在地上,知府也闻讯拚命赶来,带著大队人马拜伏于地,口中大呼「千岁」,心中惊喜忧虑,复杂难言。

    伊山近站在太子身边,看著黑压压一大片人都跪倒在地上磕头,心里慨叹:「凡世中的荣耀果然以皇室为极点了!」

    当地官员以最快速度动员起来,请他们坐车坐轿向著府衙行去。太子和湘云公主自然是他们拚命讨好的目标,而伊山近和当午作为太子的随行人员,也被无数人努力巴结,不住地说好话奉承,簇拥著他们四人进入府宅住下,而知府自动搬了出去,把整个府第都让给太子居住,只怕服侍得他们不满意。

    第二天早上,知府依照湘云公主的意思调集了大量兵马,护送他们兄妹上京,随行的还有许多丫鬟仆妇,几乎把知府家里的婢女都抽光了,湘云公主还是担心自己哥哥会趁夜摸上床来,硬要他多派了好些婢女随行,时刻将自己身边围得水泄不通,这才能有一点安全感。

    等到他们走后,靖州城中的大小官员,人人家里都少了一些婢女,却个个欢欣喜悦,只望那些婢女能够攀上高枝,将来连带自己也跟著沾光。

    大队人马出城十里,当午去向湘云公主辞行,被她拉住手落泪挽留,虽然明知当午一定要跟著伊山近离去,却还是依依不舍,舍不得她离去。

    她们在这边依恋不舍,伊山近却站在一边和太子互翻白眼。反正谁都不喜欢对方,就算偶尔有所心动,也只当是孽缘和自己一时糊涂,如果有可能的话,宁愿永远都不要再相见。

    世外仙山,冰山雪峰,高高耸立入云。

    雪峰顶部却是修仙大派冰蟾宫的所在。

    这一日,正是宫主召集派中上下人等开坛讲课的日子。

    冰蟾宫中,无数仙子驾祥云飘然而来,带著自己新收入门的女徒,前来听宫主讲授仙道,而伊山近也跟随著春凝前来,站在末位,等待宫主开讲。

    他此次回归冰蟾宫却没有见到师父。据春凝说,师父在闭关修行,现在还不能去拜见她。

    但阖宫欢聚的日子却就要到了。这一次冰蟾宫中各房都收了新晋弟子,要趁此机会拜见宫主,而能聆听宫主讲授仙道真义,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既然师父不在,春凝就自作主张,代表本房前去参加本宫的讲道大会,而伊山近作为她最小的师妹,也随同她一起前往大会。

    高高的山峰顶部到处都以白玉为阶,周围祥云缭绕,珍稀仙禽飞翔来去,发出清越呜声,果然是仙家宝地,令人望而心折。

    自玉山顶部向下,一道道的玉阶旁都有洁白玉座,却是冰蟾宫各位仙子的座位。

    顶端的玉座暂时空置,其下也有一、两个空位,再往下就有美丽仙子居于白玉座位上,手持拂尘如意,耐心等待著宫主前来。

    在她们身后侍立著青春少女和稚嫩萝莉,个个都是美丽至极,尤其被冰心诀淬链出的出尘气质,超凡脱俗,比之尘俗中的美女更是清冷孤傲,令人敬仰迷恋。

    自玉山峰顶而下,玉阶旁的玉座上,依次坐著数十位美丽仙子,身后都有青春美少女和刚入门的幼徒,衣袂随风飘荡,这么多年龄不同的绝色美丽女子,让伊山近看得眼睛都有些花了。

    虽然他扮成了女子,又运起缩鸡入腹的神功,可是看到这么多仙家美女还是忍不住心动。

    只是那些美女身上熟悉的清冷孤傲气质,让他不禁想起深深铭记于心的两位美丽仙子,心中痛楚悲愤,只能低下头,不让自己异样的目光引起冰蟾宫女修们的怀疑。

    等待了许久,世外仙子们却丝毫没有不耐之意。她们随便一打坐闭关就是几年几十年,在这里等上几刻又算得了什么?

    伊山近也在耐心等待,终于闻到香风缭绕,一个美丽至极的倩影飘然落到顶端的玉座之上,却是宫主来临。

    美丽仙子们站起身来躬身行礼,而她们的女徒则拜倒在地,遥遥叩头,以示对宫主的敬意。

    伊山近也随著春凝一起拜倒叩头,心中却猛烈跳动,弄得脸颊泛红,无法自制。

    从那飘来的香风之中,他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当初被奸三年,时刻都能闻到这样的香气,这记忆已经深入骨髓,此时突然闻到这味道,又勾起了他最惨痛的回忆。

    泪水盈满眼眶,伊山近咬牙不语,回想著当初被仙女强奸的惨痛绝望,心中如在滴血一般。

    在玉峰顶部,高高在上的冰蟾宫宫主没有注意到末席处一个新入门女童的异样表情,开始讲授仙道术法。

    她端坐在最高处的玉座之上,面蒙轻纱,遮住了月貌花容,樱唇轻启,将本门仙法由浅入深讲述起来。

    伊山近站在最末处,遥望著顶端的宫主,虽然一心想看穿她面上轻纱,可是她所讲述的仙术道理,也让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神渐渐凝注到她柔和悦耳的话语之中。

    这声音他听著极为熟悉,却也有一点点陌生,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百年,她的嗓音些微有些变了。

    他修练冰心诀已经有段时间,现在勉强入门,只是没有师父指点,许多地方都不太明白。现在听著宫主的讲解,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

    他更加入神倾听著宫主的柔声细语,不时有所感悟,许多不清楚的地方豁然开朗,日后修练起来自然事半功倍。

    不仅是他,即使清修数百年的本宫仙子,在听得宫主讲道时也常有所领悟,与自己所得相互印证,因此而获得突破的也大有人在。

    伊山近正在聚精会神聆听宫主讲道,突然一阵疾风吹来,掠过高高玉峰,将峰顶端坐的高贵仙子面上轻纱掀开,露出了一张清冷美一丽至极的面庞。

    疾风吹过,伊山近站立风中,身体寒冷若冰,微微颤抖。

    他遥望著那张百年未见的绝美容颜,心中如利刃穿过,撕裂心脏,几乎要愤然狂啸,冲上去质问她为什么要在奸死自己之后,就将他弃置于地,甚至连个墓穴都懒得准备!

    作为法力高强的仙子,随手一指就能化石为泥,令大地开裂,准备墓穴这样的举手之劳,难道她都不屑于做?

    她活活奸了自己三年,这三年的合体交欢之情,连准备墓穴这点举手之劳都不值吗?

    伊山近心中痛苦欲死,紧紧咬住嘴唇,鲜血从嘴唇上奔流而下,将胸前衣衫染得一片殷红。

    轻纱轻轻飘动,在清风过后又落下来,遮住了那张绝色美丽的清冷容颜。但那惊鸿一瞥,却永远留在伊山近的心上无法抹去。

    她高高在上,樱唇开合,继续讲述仙道真义。但伊山近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些什么,只是遥望著她轻纱下的樱红朱唇,回想著她将自己按在地上强行口交的一幕幕往事,泪水盈眶,簌簌落下。

    高高在上的美丽宫主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他,美丽眼睛里面露出惊异之色,伸手召唤,叫他上去。

    春凝轻轻推了他几把,伊山近才微微清醒,抬头遥望著她,迈步向著她走过去。

    雪山玉阶之上,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小女孩默默踏著玉阶向上独行。肌肤洁白如玉,下巴上却带著殷红热血,稚嫩容颜一片清冷,让两边玉座上的仙子们都为之讶异。

    单以这清冷气质而论,这初入门的小女徒就似是已经悟出了冰心诀的真义所在,他日修行自然进境迅速,前途不可限量。

    身穿女装的伊山近拾级而上,遥望著最高处的美丽宫主,心中已如死灰。

    经历了这么多年,她依然在这里做著她的宫主,从不回去看一眼他的尸体,显然已将他彻底忘记。当初三年的云雨欢爱,对她而言,不过是修练途中的一个小小插曲罢了。

    她的身材还是像原来那样,窈窕纤美,丝毫看不出已经不是处子。冰蟾宫的门规就是严禁门中弟子淫邪,可是她做了那样残酷的轮奸勾当,却仍然高高端坐顶峰玉座,一副冰清玉洁、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这让他的心越来越冷,看著百年离别后的她,忽然有想笑的冲动。

    但他终究没有笑出来。在冰蟾宫时,他时刻都在体内运行著冰心诀的清冷灵力,影响著他的心神,让他的表情越来越清冷,渐渐沉入到极其玄妙的境界之中。

    面前的长长玉阶彷佛永远也走不完一样。伊山近却并不在意,只是默默运起冰心诀,让自己的心神愈发清冷,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像被寒冰封住,已经不那么让人难以忍受了。

    冰蟾宫主遥望著这一步步拾级而上的稚嫩女孩,美目中惊异之色越来越浓。

    这女孩给她很奇异的感觉,看上去似乎也很熟悉,甚至与自己的容貌也有几分相似。

    她一步步踏来,心神沉凝、冷酷如冰,恰好合了冰蟾宫的修仙要义,从现在看起来,虽然她只是初入门的新晋弟子,却能够领会冰心诀真义,倒是可以好好栽培。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走到冰蟾宫主面前,抬头仰望著这曾与自己有合体之缘的美丽仙子,眼神冷漠,似是世间的一切都无法撼动他的心神。

    冰蟾宫主暗自赞叹这女弟子心志坚定,伸出纤美玉手拉住这女童的小手,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刚才想起什么来了,为什么会咬破嘴唇?」

    伊山近已经想起了从前和她交欢的一切过往,默默地看著她的洁白玉手,感觉著玉指柔滑捏住自己的手掌,心神冷凝如冰。

    那纤手如此美丽,每一根葱指都修长洁白、如冰似玉,让人不禁为它超凡脱俗的绝美而赞叹。

    它也曾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也曾把玩著他的小小肉棒,强行套弄直至射精,让她饥渴的樱唇大力吮吸,将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

    那纤美葱指甚至曾经插入过他的后庭菊花,淫亵地玩弄他的后庭和肉棒,干得他欲仙欲死,痛不欲生,那一幕幕往事都清晰地出现在他眼前,恍如昨日。

    「她玩弄过我身上每一处啊……」

    伊山近默默地叹息著,低垂眼睑,轻声道:「想起家中父母去世得早,没有看到我拜入修仙名门,因此失态。」

    他说得很简略,冰蟾宫主却是从中听出了无尽的痛惜绝望,不由心生怜意,伸手抚摸著他的头,柔声道:「好孩子,今天你能拜入冰蟾宫,也是你父母修德所致。下去好好修练,早日有所成就,也可告慰你父母在天之灵。」

    「她已经不认得我了。」

    伊山近默默地想著。经历百年沉睡,他的容颜已经大变,甚至变得和轮奸者的容貌相似,如果还按轮奸当时的容貌来看,认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温软玉手按在他的头上轻轻抚摸,温柔无限。而她美丽的眼睛里面现出深深的慈爱之情,看著他就像在看著她怜爱的女弟子一样。

    剧烈的痛楚在伊山近心中泛起,他恍惚记得,百年前的某一日,她突发奇想,要他以坐姿与她交欢。

    那时他抽泣著被迫背倚玉柱而坐,而她就坐在他的胯间,让坚硬肉棒插在她温暖的蜜穴之中,玉臀上下起伏,温柔地奸淫著他。

    他的脸贴在她柔滑酥胸上,嘴里咬著樱红乳头,将酥滑玉乳满口含住吮吸舔弄,而她则温柔地搂住他的头,染著淫液的纤手在他的头上轻柔抚弄,就像现在的感觉一样。

    他的视线被洁白坚挺的玉乳挡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现在看到她眼中的温暖慈爱,霍然明白,当时她一定也是在用这样的温柔目光看著自己,同时与自己交欢云雨,强迫自己做著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耳边彷佛听到「喀」的一声,就像心脏碎裂之声。伊山近心中的痛苦已经无可忍受,几乎要仰起头来在风中啸呜,发泄心中的悲愤绝望。

    但他仍然拚命忍耐,冰心诀已经运到极致,强力镇压著心神,不让自己做出过分的事,导致大仇人的警觉。

    现在,她是修仙界最顶端的极强修士,而他只不过是软弱无力的低阶修士,如果被她发觉真相,只消玉指轻弹,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冰心诀的灵力缢满心胸,上冲百会脑海,伊山近耳边突然轰然剧响,那灵力已经冲破阻碍,在周身经脉中奔涌流淌,如清澈小溪越过山涧,川流不息。

    在这一刻,他用来拚命压制心中痛苦的冰心诀得以爆发开来,一举突破初级关口,进入了第二层的境界。

    冰蟾宫主的纤美玉手仍按在他的头上,美目中却露出讶异神彩。

    以她的高深修为、目光如炬,自然可以看出这新入门的小女徒时刻都在运行冰心诀灵力,但竟然能在这时刻得以突破,还是让她诧异惊喜。

    她的手缓缓放下,美目凝视著这表情清冷的女童,却见他躬身行礼,转身默默离去。

    伊山近一步步走下玉阶,体内灵力奔涌不息。沿途所到之处,两侧玉座上的美丽仙子都讶然看著他,场中鸦雀无声。

    伊山近已经注意不到这些,心中的痛苦彷佛都化成为寒冰,让他的心脏如被冰刀割裂,虽是鲜血淋漓,但流出的血立即就会被冻成冰柱,痛就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他站到原来的位置垂手而立,而在上方,高傲美丽的冰蟾宫主又开始讲道,这一次却是宣讲更高层的仙术知识。

    伊山近什么也听不到,只是低头不语,默默体会著心中的痛楚,以及清冷灵力在经脉中运行的感觉。

    许久之后,他感觉到身边春凝和别的女徒一起跪拜下去,显然是冰蟾宫主已经讲道结束。

    伊山近也屈膝跪下,向著强奸了自己三年的大仇人恭敬叩拜,动作僵硬艰涩,却也是一板一眼将所有礼数做完,毫无失礼之处。

    只是当他的头重重碰触到玉阶时,一滴泪珠终于从眼中溢出,洒落在洁白无瑕的玉阶之上。

    第七章粒粒皆辛苦

    「混帐东西!就是你在宫主面前失仪,丢尽了本房的脸?」

    伊山近跪拜在地,低著头不敢抬起,任凭自己的师父在上面发泄怒火。

    从春凝那里,他知道自己的师父名叫韩玉琳,是本房的主宰,因为得知了宫主开坛宣讲发生的事,大发雷霆,还未出关就把他唤了去,痛骂不休。

    实际上,这也算不得什么失仪,毕竟冰蟾宫主对他还是赞赏有加。但韩玉琳最近屡遭变故,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个出气筒大骂一顿,免得积郁的心火影响自己修行。

    春凝也跪在一边,骇得娇躯颤抖,不敢出声,更不敢替师妹求情,只能暗暗叫苦,祈祷师妹不要受太重的责罚。

    伊山近默默承受韩玉琳的怒火,不敢抬头看她,只是用眼角隐约看到,师父正坐在一堵半透明的冰墙后面破口大骂,虽然容貌无法辨识,身材却窈窕纤美,倒也充满著诱人的成熟魅力。

    直到今天,他还没有见过自己师父的真实面目,不过他心里并不把冰蟾宫当成自己的师门,对这位师父也只是保持著表面的尊敬而已,见不见都没什么要紧。

    只是她骂得实在太狠了些,伊山近做乞丐那么久,也没听过这么多骂人的话,几乎被她骂得差点跳起来,还是靠冰心诀的灵力强行压制怒火,才能保持不和师父翻脸。

    韩玉琳这一通怒火发泄了足有两个时辰,直到春凝都饿得头昏眼花,才结束了这场痛骂,厌恶地怒视著伊山近,狠啐道:「没用的狗畜牲,给我滚出本门,不许再让我看到你!」

    春凝听得大惊失色,连肚饿都忘记了,扑上去连连磕头,哀求道:「师父开恩!宫主曾经夸赞小师妹道心坚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师父把小师妹逐出门去,宫主那里不好说话!」

    韩玉琳怒喝一声,斥骂道:「大胆逆徒,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宫主来压我,胆子不小,还不给我滚出去!」

    春凝吓得心胆俱裂,在师父淫威之下不敢多说,只能流著泪膝行退出,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悲伤惋借,只觉与这小师妹极为投缘,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师门,以后自己在冰蟾宫就更加寂寞了。

    韩玉琳忿忿地娇喘半晌,想想宫主既然发了话,也不好直接就把这小女徒赶出门去,还是要找个藉口才是……了嗡她抬起美目,凝视著伊山近,感觉这小丫头越看越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是一见面就有厌恶之感涌起,想必是夙世冤仇,却投到了自己门下,供自己打骂发泄,以报那前世的怨恨。

    她眼珠转了一转,轻咬樱唇,冷笑道:「既然宫主都夸你天姿聪慧,道心坚定,想必你是天才横缢、千年难得一见的杰出之士了。那我出一道题,你若通过了,就可留在本房,否则的话,就自行离开冰蟾宫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松了口,自己也实在不想就这样未报深仇就离开冰蟾宫,只能磕头道:「请师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杰出之士,冰心诀的一、两层显然都难不倒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进入到了第二层,那么第三层又在何时突破呢?」

    韩玉琳笑吟吟地看著他,突然俏脸一板,寒声道:「一月之内,你须得突破冰心诀的第二层,达到聚灵期第三层的修为,否则就不用回来了!」

    她伸手虚推,一股大力迎面涌来,将伊山近的身体抛飞,从屋门重重撞了出去。

    伊山近的身体飞在空中,耳边依然残留著她冰冷的话语:「现在给我滚出冰蟾宫,一个月内若不能回来,以后再让我见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连变成女身后更加洁白娇嫩的脸庞也被地上砂石擦出伤痕,血珠自伤口中滚出,滴滴洒落地面。

    伊山近费力地爬起来,心里想道:「为什么这么恨我,难道她认识我?或者说,当初轮奸我的,也有她一个吗?」

    他并不知道那两个轮奸自己的仙女名字,现在又没有看到自己师父的真面目,自然无从判断。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号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觉得改个名字就可以抛弃旧事重新做人,也说不定连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树下默默流泪,见他被抛出来,慌忙上前扶住,挽著他快步走出院落,一直走过长长的路途,来到住宿地点,才附著他的耳朵,小声说道:「师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与邪派大战,师叔失踪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所以师父心情烦闷。过些日子她自然就会回心转意,收你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