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是问我是谁?我叫东方丝纭,你可以叫我丝纭,现在你想跟回去了吗?”
“回去?”
“回”这个字对墨来说好像也是非常的陌生,他说道:“你会做好吃的东西给我?”
“嗯,不管你想吃什么都会做给你吃,你想找的人我也会帮你找,虽然不知道会花多少的时间才会发现,不过我帮你总比你一个人在外面乱找好,要跟我一起走吗?”
丝纭伸出手来,墨看了一会儿,慢慢地伸手,手指碰到了丝纭的手指马上又缩了回来霸爱总裁。
丝纭眨眨眼睛,问道:“怎么了?”
“你的手,是温的!”
“呵呵,你真可爱,现在又不是冬天,我的手当然是温的了!”
“可是,我碰到的人手都是冰的,很冰很冰……”
墨似乎陷入了一种迷失里面,丝纭趁着墨不注意的时候双手快速握住墨的手,他一惊想往后退,丝纭紧紧地抓住他说道:“不许退!把手给我,你感觉一下我的温度是什么样的,这是正常人的温度,是暖的,不是冰的。”
墨的手被她紧紧地抓住,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玫瑰和茉莉的香味,手心里面传来的温度非常柔和,墨慢慢地放松了自己,动了动手指勾住丝纭的手指,愣愣的说道:“人原来是这个温度啊。”
“对啊,这就是活人的温度,冰冷的人只有尸体。”
“原来那个叫做尸体啊,我一直以为叫做死人。”
不知道墨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面成长起来的,丝纭心里已经觉得这个涉世不深的小男人肯定非常的不简单,恐怕是被养着的工具。
墨用一种有一些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说道:“我饿了!”
“靠!你的食欲还真是旺盛!”
丝纭隐约觉得这一段日子她荷包里面的银子肯定会在饮食上面爆表。
丝纭牵起了墨的手,在路上给他买了两个大肉包子,墨吃的很快也很优雅,丝纭禁止他用内力去吸食食品,墨一口一口慢慢地啃,样子却像是一个受到了很好教育的富家公子贱 妾。
丝纭也有一些猜不出来墨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了。
中午太阳一起来,十分的毒辣,丝纭赶在正午之前回到了家里,小毛球天冰趴在沫沫的身上,呼噜呼噜地睡着觉,丝纭进来的时候也没有发现她回来。
“这里我来过。”
“你来过东方府,但是没有来过我的房间吧,你是住在东方秦儿的房间里面吗?”
“东方秦儿?好像是叫这么名字,不太记得了。”
靠,才一天左右的事情他就已经不记得了,这个记忆力到底是有多差啊!
如果每天都要告诉他一遍自己的名字叫什么,那丝纭不是要累死了!是不是应该后悔带他回来呢!不过现在后悔好像也太晚了一点。
“小姐,这个人是谁啊?看着怪模怪样的,好可怕!”香儿小声地在丝纭的耳边说道。
“一个朋友,好像受了一点伤,脑子有点不是很好用,他现在暂时就住我们家了,你去给我多拿一些吃的,能拿多少就拿多少来。”
“可是……”
“别可是了,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
“是!”
香儿现在已经是累的快要人仰马翻了,自从小姐昨天冲风绝岭里面回来了之后,就把样那只小毛球,和那个“小工艺品”沫沫的责任交给了她。
养着两只东西可是一点也不简单,一个性格霸道又冲动,一个淡笑又爱哭,香儿就像是一个保姆一样地在这两个小家伙的身边伺候着,真不明白小姐干嘛要从风绝岭里面抱着两只小东西回来有什么用,如果是她的话,与其用这两个小家伙,还不如要一个有攻击力的家伙,那多帅气啊!
丝纭的房间除了香儿以外不允许其他任何的下人进来,香儿只有让下人们端着食盘在门口等着,然后一盘一盘地把东西往里面送。
送进去了慢慢的一桌子好吃的,丝纭对墨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不吃的东西,这些东西你先尝尝看,合不合胃口!不许用内力吸,要像正常人那样用筷子慢慢吃。”
“慢慢吃就没有了。”墨不急不慢地说道魅上魔心。
丝纭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跟别人抢饭吃的,但是在我的家里,不会让你饿肚子的,你慢慢地吃就好了。”
丝纭把筷子和勺子放在他的手上,教墨使用,让他慢慢的开始吃东西。
墨学着丝纭的样子,她吃什么,他就吃什么,筷子和勺子他都是第一次使用,好像一个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地不得了。
一边吃一边玩,一餐平平常常的中午饭竟然吃到了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刚刚帮他清理完了手和嘴巴,墨抛出一个“睡”字,就倒在她的床上睡觉了。
丝纭挑挑眉,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就让他先睡吧,等他睡醒了之后再让他到那张床上面去好了。”
虽然东方府里面的空房间还有很多,但是丝纭想着墨好像不太能够自理也不太能明白别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别人就更难明白墨说的话似乎什么意思了,干脆就让香儿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再弄一张床来,给墨睡。
丝纭小心翼翼地给墨盖上了被单之后,抱起了天冰和沫沫从房间里面出来。
“香儿,你在这个院子里面呆着,如果他醒了需要什么你就给他送过去。”
“是,香儿明白了,那小姐现在要去干嘛?”
“秦淮爱那边总有东方越去看她,想来也没有什么太失落的感觉,但是雅琴夫人孤身一个人的,我想她应该是会很寂寞,我过去看看她,想必她也会很开心吧。”
丝纭露出非常皎洁的笑容,香儿心里一声疙瘩。
真为雅琴夫人感到难过啊!
“雅琴夫人在这里住的还算好吗?看这个地方简陋的呢,您这样娇弱的人应该是住不惯这样的地方吧?”
“丝纭郡主这一次来是特意来挖苦我的吗?”
雅琴抬起头,面容是有一些憔悴,可眼神里面的那股清透的劲儿却跟以前一模一样丝毫没有改变。
“雅琴夫人何必面对我也这么的倔强呢,就不能够稍微温和一点吗?”丝纭站在牢房的外面拿了一个小木头板凳坐下来问道。
雅琴夫人淡淡一笑,语气依旧冷淡地说道:“我应该要对一个把我害成这样的人态度好吗?丝纭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