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纱衬衣托出文怡细腻的肌体,使原本雪白的肤色变得更纯,迷人性感的三围从朦胧的紫纱衬衣内透出,显得更为诱人。
更美妙的是,再看湿而不干的秀发搭在肩上,使它变得似卷非卷,格外显得自然。而最耐看的是这张无需修饰的脸庞,细而不断的秀眉下是长而翻翘的睫毛,和这双会说话的眼晴,面颊经水与温度的洗礼变得微微透红,犹如即将成熟的苹果。唉,想那出水芙蓉也不过如此。
喝下常人三倍之多的超强药,加上春艳那销魂的炫舞挑逗,和文怡这诱人妩媚的躯体,金石只能在舍命中硬撑死扛,尽可能地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稳住文怡后,尽快逃离这魔窟,去自己解决。
金石的慎密,彻底打破了文怡精心策划的阴谋,还震撼了她的心灵。她甜甜一笑,摇弋了一下身躯,将手搭在金石的肩上,嗲声嗲气地说∶“宝哥,求你今晚就别回去了,小妹都熬不住了。”
这声嗲嗲的挑逗,就象是一针助剂,倾刻让金石沸腾了起来。但他马上意识到必须立即离开,不然无需几秒钟,他的手就会伸向文怡那迷人的脸蛋,那自律也将被兴奋彻底击溃,自己会象一只饿昏的色狼扑倒文怡,将她撕烂。他起身敲着计划书说:“文怡,这份计划书只能算是初稿,里面有不少疑点,我已用红笔勾了下来。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商谈到这里,改日再约时间。”见文怡笑而不答,还伸手拦住了自己的去路,他真怕了,心急中使出最后一招。“文怡,我今天很清醒,如你硬要留我,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但过了今夜,那就谁也不认识谁了。”
这一招果然奏效,文怡见金石拉下了脸,哪里还敢强留,只好无奈地收回手,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后,醋意十足地问:“是直接送你回公司,还是去敏敏那里狂欢?”
见文怡放行,金石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怕她变卦,忙从老板桌上取过自己的小包,取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张纸放在她手上,说∶“这是我答应你的《靓丽宝典》修炼秘笺初期课目,名为晨润,共分九节,修炼要求和事项都在上面。”他趁文怡兴奋的一瞬间,拿起手提机闪过她,急奔而去。
文怡过目了一遍手上的纸,见所写的修炼方式果然与众不同,心里禁不住一阵欢喜,待金石前脚离开,她后脚就冲出卧室,朝大妹扬扬手中的纸说:“瞧,妹子,《靓丽宝典》初炼课目。明天晨曦,我们就开始修炼。”
秋萍虽然不知道《靓丽宝典》秘笺是什么稀罕之物,但武侠看多了,凡与宝典或秘笺沾上边的功夫,都是盖世无双的绝技。再看文怡那兴奋的模样,和夏梅的满脸笑容,心想这《靓丽宝典》秘笺必然是难觅的无价之宝,忙用试探的口吻问:“大姐,我们能一起修炼吗?”
“那当然,你们都是文家的姐妹嘛。”
大家兴奋了一阵后,又回到了白天的主题,但内容不是下药和诱感,而是金石的意志。
“大姐,你说这龙哥到底是人,还是怪物啊。”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这种超强药,常人服一包,就成了六亲不认的大色魔,遇上亲娘都敢干。可这龙哥服了三包,象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我送上门给他干,还让他用手感受,可他瞧也不瞧一眼。”
“大姐,那龙哥有没有碰你啊?”
“碰个屁,撞上这种没有男人味的大怪物,也算我倒霉。”
“也许,他是个同性恋者。”
“对对。只有同性恋才对女人这玩意不感兴趣。”
“都闭嘴啊,你们有完没完。”
一直没吭声的夏梅,怒吼声中挥手给了云珊一巴掌,抬脚将春艳踢翻在地,然后冲着大姐说:“我早就说过,别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用在我龙哥身上。但你们硬要使用,我也没法阻止,只能看彼此的运气。现在这玩意不管用了,你们就在龙哥背后说三道四。娘的,我看不惯。什么叫大怪物,什么叫同性恋,你三妹和龙哥上过床了还是什么,要不你怎么知道龙哥对女人不感兴趣。还有你小妹,你又何时何地看见龙哥在搞同性恋?娘的,我最恨别人说我龙哥的坏话。今天算了,如往后谁再对龙哥说三道四,别怪我不念姐妹情面,翻脸不认人。”说完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卧室。
“什么玩意。”直到这时,云珊叫敢骂出声来,抬手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朝三姐摇头笑了笑,对大姐说:“不就是说笑嘛,如她玩不起,往后不玩就是了,何必当真,伤了姐妹和气。”
“你懂个屁。”谁知云珊的话全让夏梅听了进去,在房里叫了一声后跑出来说:“龙哥他也是人,自然有七情六欲,只是他的自律比别人强,能在短时内克抑药引起的欲火,不上你们的圈套罢了。你们也不冷静下来想一想,龙哥每次离开,至少会和我打招呼,可他今天不但没有打招呼,相反象是家里着了火似的,飞快地离开了这里。这为什么?是因为欲火已烧到了他的头:“各位,不好意思,我朋友出门忘了关煤气,怕引发火灾,这才飞快地赶回来。”
这几人都是大楼的居民,虽没见过敏敏,但其中有人认识金石,知道他是外企公司的老总,也确实住在八楼,又见他下车后飞快地冲进了大楼,自然也就相信了敏敏的话,对其他人说:“没事。刚才那人我知道,是七楼八楼的老总,别人都叫他二老板,人挺可以的。”其他人听了这话,这情绪自然也就稳定了许多。
这时,值班保安也走了出来,对刚将车停入车位的敏敏说:“二老板让你快上去。这里的事我来处理。”并对其他人说:“都是一个大楼的,别把事搞大。尼斯公司的老总已对我说了,让我先替他向你们道个歉,再让我转告你们,撞到了什么他照赔,明天就给钱。”
话都说到这份上,还能怎么样,也就认了安保的话。但金石是外企老总,老婆又开了辆宝马车,那在商量赔钱的数量上,这价也就说乱了,明的就是不斩白不斩,谁让你有钱呢。
保安也是个混过市面的人,什么狗没见过,见对方狮子大开口,将一条普通的三色牧羊犬说成是什么名贵品种,开口就是三万。而另一人更出格,一条七八百元就能到手的金巴狗,却说是从日本带来的,还说是冠军犬的后代,别人当时出五万也不肯割舍。“全是他娘的狗屁。”这保安在心里骂了一句。可别人既然已开了价,他作不了主,只能去打电话,找金石商量。
先前替金石说话的那人,也就是助动车的主人,趁保卫去打电话,就对那两个狗主人说:“没你们这么开价的。何况那二老板,也是个玩狗的行家,就德牧黑背,家里养了四五条,条条都是纯种。你俩想想,如他下搂看了你们的这二条狗,还不成了大笑话,看你们怎么收场。”
狗主人一想也对,在关公面前舞大刀,还不闪了腰?刚要请教助动车的主人,怎么圆场,已见一辆丰田车在大楼门口停了下来,走出一个小靓妹,却是金石叫来“清场”的程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