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通灵师搞养殖的日子 > 分卷阅读15
    秦朗的爷爷老年痴呆已经非常严重了,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这不前两天又进了医院。

    秦朗昨天去看爷爷的时候,原本已经不识人的爷爷忽然握着秦朗的手,再三叮嘱他:“郎朗家里有麻烦,你快去找爷爷的一个老朋友.......”

    要是平时,没人会把爷爷现在说的话当真。

    秦朗最为一个无神论者,实在不能理解,爷爷为什么要让自己去找什么通灵师。

    就连家人都在劝他,你爷爷老糊涂了,不用在意他说什么的。

    可是今天早上秦朗起床,耳边又响起了爷爷的话“你快去找爷爷的一个老朋友”。

    秦朗开车走在路上,鬼使神差的就到了阮蒙住的地方。想着来都来了,就去会会爷爷这个老朋友。

    秦朗万万没想到,爷爷嘴里这个老朋友不但非常的年轻,还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明。

    种种巧合联系在一起,秦朗还是忍不住选择信任阮蒙。

    信任阮蒙也就是说,秦朗相信了那些东西的存在。

    秦朗不受控的脑补了一颗头颅天上飞,汗毛直竖:“那先生,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阮蒙完全没受秦朗的影响,依旧淡然如许:“不是我们而是我。飞头降交给我对付就好了,你们就去客服听听音乐看看网剧,其他的事情交给我就好。”

    晚上九点半,风刮的越发凌冽。

    明明是炎热夏天,别墅周遭气温却是越像越低,那种寒冷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直教人心里发慌。

    孙书蓓躺在床上背对着船玻璃,看着好像在休息。

    窗外忽然就传来了撞击声,一下玻璃裂,两下玻璃碎,三下直接破裂飞来。

    那只飞头降优哉游哉进了房间,仅有的一个脑袋在孙书蓓上方盘旋。

    他贪婪的呼吸这房间里面的阴气,想到自己马上要吃一个大补的娃娃,脸上乐开了花。

    那是一张阴郁的脸,头部悬浮在空中,长长的头发垂下来,看着格外恐怖。

    难得遇上这种极品甜点,飞头降自然不会客气。

    他绕到床尾,想从孕妇的睡裙底下钻进去,可是一张嘴,就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飞头降的这一钻,非但没有吸食到半点引起,反而被符纸腐蚀了嘴。

    他的目眦通红,脸上青筋暴起,看着床上的人忍不住发怒。

    只是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倒把飞头降下了一跳——

    床上躺着的哪是什么孕妇,不过是拖把上面绑了个西瓜,塞进睡裙里面当替身的障眼法。

    飞头降环视四周也没感觉到施法人的寻在,心下暗道糟糕,这次恐怕是遇到高手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飞头降略一思索就做了决定,可是让他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被他钻破的玻璃空洞像是被布了什么阵法,只要他想出去,就会撞到禁忌弹回房间。

    一击不得手,偷跑也没用。

    飞头降整个降头都要感觉不好了,他停在房间的上面,转动着自己的头颅四张看:“大家好歹也算是半个同行,阁下放我一马,我保证不会再来找麻烦。”

    飞头降说完,过了好一会儿,阮蒙才慢慢悠悠登了台:“你做过的错事不少了,是时候上路了.....”

    面前的这个人类白白净净,看上去完全没有什么杀伤力。飞头降自然不愿意束手就进,他看着阮蒙这幅模样,下意识就把好看跟没实力划了等号。

    或许只是符咒厉害,要是能喝干他的血,比着吸食胎儿来的更滋润。

    打定了主意的飞头降放低了飞行高度,摆出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对着阮蒙叹息道:“这么多年了,我做的错事太多,我也早想收手了.....”

    飞头降说着话,“嗖”的一下就朝着阮蒙飞了过去,咧开大嘴露出一排尖尖的獠牙。

    眼看那颗头颅已经来到自己面前,阮蒙冷冷勾起嘴角,手里捻了诀,只等飞头降自投罗网。

    可是还不等阮蒙动作,长在他头上的树芽突然抽了枝,一下抽在飞头降的前额上。

    “嗞啦......”

    飞头降惨叫落地,额头冒着轻烟滋滋作响。

    阮蒙连忙上前,拎起头颅查看,就见原本平滑的脸面好像被什么东西腐蚀,留了一道明显的印子。

    这下可好,本来只要简单清理就能用,现在还要再往上面植皮修补才可以。

    差距到阮蒙的情绪变化,树芽赶紧变化原样一动不动,仿佛刚才下手的不是它一样。

    11.我就单纯做个头

    秦朗跟孙书蓓躲在客房,心绪不宁。

    房里按照阮蒙的建议开了古典音乐,可是秦朗还是静不下心。

    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也不知道那飞头降来了没有,如果是来了,阮蒙能收了它吗?

    孙书蓓握住秦朗的手,把它贴在自己的肚子上。

    “宝宝动了!”血脉之间总是会有一种奇妙的归属感,孩子的胎动分散了秦朗的不安,他对着妻子咧嘴笑笑,模样难得有些憨,“宝宝踢你了对吗?”

    孙书蓓抿嘴,眉眼温柔:“不是踢我,是想跟爸爸打招呼。不要担心,都会好的。”

    妻子的温柔像一剂良药,秦朗没来由的就轻松了许多。

    正想说什么,阮蒙就打来了电话。

    秦朗接起电话就问道:“阮先生,飞头降来了吗?”

    “来过了。”

    秦朗大惊:“啊,那要怎么办啊?”

    “我已经处理好了。卧房阴气重,今晚先不要回去。等明天开窗通风,烈日暴晒三天就可以了。”

    脑补的世纪大战没有发生,问题就轻松被解决。秦朗放松的同时略微有点遗憾,男人骨子里对于未知事物总是有着清冽的好奇感。

    “阮先生,那我现在出去找你吗?”

    阮蒙道:“我已经往回走了。”

    “啊?这么快!对了,还没问收费价格还有我要怎么把酬劳支付给你呢?”

    “不必了。”

    “那怎么行?”

    阮蒙难得温声解释道:“我跟你爷爷是旧友,就当为朋友走一趟吧。更何况,”阮蒙说着话,瞥了一眼放置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