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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材中,补药最多,是何缘故?”

    古先生道:“前年少爷您不是拿了一张药膳方子来么?我看着有点门道,就把其中几样专门做粥的试着配了几副,开始销量还不好,别人都不敢买,都说这药怎么能跟米一起煮,陆续都只能卖出一点。后面也不知是有效果还是怎样,回购的人多了,口碑好了,销量也就上去了。”

    顾茗翠想到那张方子原来是艾米尔写的,他看着觉得有趣,就带下来交给了古先生,没成想竟然会有这个局面。他翻了翻药房近期的销售单,确实是药膳粥占了其中一半。

    古先生又道:“那方子里还有很多配着菜煮的,只是这些东西药房又没有厨子,还得酒楼才行。”

    顾茗翠眼睛一亮,“那古先生看,咱们专门开一家做药膳菜谱的酒楼,能不能行?”

    古先生一拍大腿,“少爷,我看这法子可行。”

    两人都有些兴奋,古先生又把方子拿出来,两人细细的商量了一阵,连酒楼要选的位置、大小,订的价格几乎都谈妥了。约定好第二天先试菜,两人才算是定下心来。

    第16章十六

    顾茗翠走到外间,映山正乖乖的站在抓药处,看伙计称药。那伙计也是个热心的,一边做事一边跟他讲解,还教他如何认药秤。映山听的极为细心,一副好学的乖宝宝的样子。

    顾茗翠不太受的了他跟别人亲近,脸上虽然没表露,声音却有些僵硬,“师父,我们回去了。”

    映山连忙将自己包好的药材捧上跟着顾茗翠往外走,还不忘跟那伙计打招呼,“阿星,我明天再来。”

    “好嘞,映山公子。”

    坐上马车后,顾茗翠使劲调整自己情绪,生怕自己丑陋的嫉妒嘴脸惹对方厌烦。他开始转移话题,“你拿了这么多药材,都是做什么的?”

    映山似乎有些紧张,“厨娘说她丈夫腿痛,没钱看大夫,我想试着帮他配点药看看。”

    “嗯?是吗?”顾茗翠也不往心里去,何况他信服映山的医术。映山连连点头,他咽了咽口水,皱起眉头,“我饿了。”

    “回去就有饭吃了,稍微忍耐一下。”顾茗翠摸摸他的头安抚。此时天色已黑,他干脆把映山的帽子取掉,让头发散下来,又拿出手巾把他眉毛上的黑痕一点一点擦掉,最后亲了他嘴唇一下,“还是最爱你原本的样子。”

    映山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索吻,“那多亲一会儿。”他似是爱极了这种唇舌之间的交缠,每次要到不能呼吸了才肯停下。马车到达府邸的时候,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嘴唇都是一片红润。

    映山想要配药,顾茗翠便专门给他准备一间空闲的屋子做药房,还买了一组药柜给他用,甚至制药用的其他物事也准备齐全。映山高兴的抱着他亲了好几口,就欢欢喜喜的研究草药去了。

    顾茗翠也忙着开药膳酒楼,选的地址是稍微清静一点的街道,旁边顺便新开了一家药房。一切置办妥当,开业时请了许多人来庆祝。映山被他安置在一个小包厢里,和阿玉阿凤坐在一起。阿凤看着墙上的菜单下的价格,咂舌道:“价格好贵啊。”

    映山对钱财一无所觉,看了一会也看不出个门道。他兴致勃勃的介绍:“我先前尝过党参鸡汤,虽然有药味,但还是很好喝。”

    阿玉吐舌道:“我们也是托了映山公子的福分,才能来这里吃顿饭。”

    映山跟顾府里的人待惯了,终究不太适应外面,他摇头道:“家里才好,大家都认识,热热闹闹的。这里不好,子野都没空陪我们。”

    三个人絮絮的聊了一会儿,包厢门被推开,却是顾茗翠亲自捧了菜送上来,正是那道映山刚刚称赞的党参鸡汤。他把菜放到映山面前,替他盛了一碗,微笑道:“你先喝点汤,我忙完了回来陪你吃饭。”

    映山点点头。阿凤叹道:“少爷对自己的师父可真贴心,我对我爹都没有这么好呢。”

    映山愣了一下,“子野和我,跟你和你爹爹又不一样。”

    阿凤忍住笑,道:“师父师父,里面带一个父字,可不就是一样的么?啊,忘了映山公子对汉人的习俗不太懂。咱们汉人,最讲究的就是尊重长辈了。”

    映山听了这番话,呆了一会,一时间连喂在嘴里的鸡汤都觉得苦了。

    若他的辈分是跟顾茗翠的爹爹一样的话,那他们之间……是不应该做亲密的事情的吧?

    顾茗翠忙着迎客敬酒,实在抽不出时间去陪映山吃饭,只得吩咐卢仲元等映山吃完先送他回去。他这日喝了太多酒,回去的时候已接近半夜。胡乱的冲了澡,他走进卧房,看到映山还没睡,怔怔的像是在想着什么,忍不住先抱了上去。

    “师父,怎么还没睡?”

    映山全身哆嗦了一下,挣开他的怀抱。顾茗翠一愣,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上面闪现的任何细节,“怎么了?是我今天没陪你,你不高兴了么?师父。”

    映山咬了下嘴唇,“不要叫师父。”

    “为什么?”顾茗翠凑过去,亲亲那两片红润的唇瓣,温柔诱哄道:“你心里面在想什么,直接告诉我好不好?我不喜欢看到你不开心的样子。”

    映山别开脸,“师父跟爹爹是一样的话,是不能亲亲的。我就不跟我爹爹这样亲,最多小时候他亲一下我的脸或者这里。”他点了下自己额头。

    顾茗翠思索了一会儿,才理解了他的意思。顾茗翠笑了一下,“谁告诉你的?”

    “不告诉你。”映山用被子盖住头,干脆不看他。“总之你叫我师父的话,我们就不能再做这样的事了。”

    顾茗翠扯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他声音低低的,含着笑,一开口就是一股醉人的酒味。“可是我偏要叫你师父,又要与你亲亲。”把人压在身下,“我要还同你做更亲密的事,最亲密的事。”

    映山呆住了,被子里太暗,挤了两个人,空气也不流畅。他却偏偏能对上顾茗翠的眼神,深情与甜腻,把心底那一点别扭和担忧都化了个干净。映山弱弱的说:“别人知道了,会笑话咱们的。”

    顾茗翠道:“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师父,你怕吗?”

    映山认真的想了想,摇摇头。他本就不太懂什么伦理纲常,也不在乎这个。想通了这节,心情终于好起来,他露出笑容,“如果别人笑话咱们,咱们就去远地方去,去山上住一辈子,好不好?”

    “嗯,求之不得。”

    顾茗翠拉开被子,让两人的头都露了出来,姿势却没有变,依旧是完全压制与占有。顾茗翠看着那张漂亮白皙的脸,调笑道:“师父,现在能不能亲亲了?”

    映山的反应是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

    漫长的交缠与研磨在黑夜里发出淫/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