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 分卷阅读24
    了。”

    戚楠哼了声,“他什么意思?”

    “就那意思。”

    “操。”戚楠骂了声,“以前天天摆一副臭脸,别人说你揍你,他都无动于衷,现在怎么了,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年纪小,遇到那种事情,不会处理正常。”

    “你还帮他说话?!”

    “就事论事。”

    “年纪小算什么理由。”戚楠虽然这样说,却并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他当初都回避过一段时间,何况是作为当事人的周时。

    但他能很快就醒悟,为什么周时不行,他看到江棋被人欺负,会于心不忍,为什么周时就能一脸冷漠的看下去,好像那些无缘由的打骂都跟他没关系一样。

    江棋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那些人凭什么在他身上找优越感后再给他脸色看。

    “未成年人还有保护法呢,年纪怎么不算理由了。”江棋说。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管。”

    “为什么?”江棋问。

    “还用问吗,人品差成那样。”戚楠靠边停车,“到了。”

    “到了?”江棋看外面,赫然是地铁站入口,“你不送我去公司吗?”

    “我什么时候说送你去公司了,那么远,送完我还上班吗,我现在去打卡都不一定来得及……”

    江棋边解安全带边点头,“你人品挺好,比他还好。”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天气怎么还这么热

    ☆、第十六章你捻不捻

    江棋的手最终被他的懒病给治好了,什么都不做,果然一个礼拜多就没事了,医生还夸他养的不错。

    回到家□□点,江棋正准备洗澡,手机响了,他拿来一看,戚楠打来的。

    这货最近幺蛾子挺多。

    他东西都拿齐了,衣服也脱了,往卫生间冲的路上,汗毛噼里啪啦的炸,还是等洗完出来再给他回吧。

    电话响了停停了响,锲而不舍,江棋开着水都能听到。

    他一甩毛巾,光着身子冲出来,划开后大声道:“喂!”

    “干什么!”戚楠被他吓了一跳,“那么大声。”

    江棋重新躲回去,“什么事,快说,我洗澡呢。”

    “别洗了,去接一下盛轶。”

    “谁?”

    “你爱人。”

    “……”戚楠说第一遍的时候,江棋正伸长了胳膊,身体进到热水下冲,周围哗哗的水声盖住了,他没听见,直到戚楠又说了一遍。

    “回来了?”

    “刚他同事给我打电话,说送他回家了,结果你猜……”戚楠笑的十分幸灾乐祸,“掏钥匙开了半天门,被里面住的人给骂了一顿,哈哈哈哈哈。”

    “……”

    盛轶不记得他住几幢几楼了?

    江棋没找到重点,“我去哪接啊?”

    “去他们家接啊,他顶多把自己住的楼层记错,还能连小区都忘了。”

    回自己家了?

    虽然不明白他突然跑回家是什么情况,但听说捅别人锁眼被骂了,江棋忍不住笑喷了,“找不到是什么意思,施工队把他们家房子一块挖了?”

    “还能是怎么回事,喝醉了呗。”戚楠说:“我前两天给他打过电话,他同事按着记录找到我,说现在还在门口坐着呢,怎么着,你去接一趟?”

    盛轶没酒量他们都知道,传说中的一杯倒,所以平时吃饭都不跟他喝,“那行,我去吧。”

    “我把那人电话给你,你们联系。”戚楠叹气,“惨哟,现在还在楼道里陪着呢。”

    这种天,江棋想想都忍不住要抖。

    盛轶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告诉他一声,悄么声的就出现了,他想到前几次回来,似乎也没有提前通知过他。

    戚楠发完号码,嘿嘿一笑,“剩下的我不多说了啊,你自己看着办。”

    江棋知道他什么意思,戚楠现在不开口说话他都能猜到他要造什么,他出来穿衣服,手机扔床上,“我是那种人吗。”

    “想哪去了。”戚楠说:“酒后吐真言,让你有想问的话就赶紧问,你以为我说什么,让你强上啊,你有病。”

    “我……”

    “龌龊!”

    “……”

    江棋给那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车开出小区,到门口等。

    盛轶这里他也只来过一次,还是他刚买房的时候,喊他们去玩过,江棋庆幸自己还有印象,只是修路不好走,他从别的地方绕过来的。

    如果不是盛轶住到他这来了,他们的关系,恐怕会和很多曾经相交,后在各自忙忙碌碌的工作和柴米油盐的生活中疏远的朋友一样,剩下逢年过节偶尔的问候。

    盛轶已经睡着了,江棋接到他的时候,他正安静的靠在座位上,送他回来的是他下面的一个小经理,看到江棋跟看到救星一样,脸都笑僵了,“盛老师他居然连自己家住哪都不记得了,早知道就不让他喝那么多了。”

    “他喝了很多吗?”江棋扶着盛轶的腰,把人从前面抱出来,塞进后座。

    “也没有,杯子都没满呢。”小经理皱着眉,“可能对于不能喝的人来说,那个量是有点多了。”

    “辛苦你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江棋看他脸都冻红了,“你喝酒了吗?”

    “没有,不然没办法送他回来。”

    “那我车给你,你开回去吧,下回给我个地址就行了。”

    那人一脸感激的同意了,这里车不好打,走到地铁站又够呛,还不知道有没有班次了。

    江棋坐上盛轶的车,调了下后视镜,看着后面倒在座位上一声不吭的人,盛轶脸很红,不知道是因为喝酒了还是冻的,江棋把车里空调调到最大,自己外套脱了,盖他身上。

    盛轶两条腿跟截肢了一样,一点力都用不上,江棋把他从车库弄到电梯里,出了一身汗,最后进门的时候,盛轶几乎是被他用了点离心力甩进来的。

    他脚上粘了泥和烂叶,头发上也有,江棋怀疑他是不是摔过,马路上?灌木丛里?

    联想到那小经理努力忍耐的表情,江棋基本敢确认,除了开别人家门,今天晚上,盛轶绝对不止出了这一桩丑。

    那个画面完全不能想,一想到他就想笑,挺可怜的,那个人还是自己的下属。

    他把人放在椅子上,转身去拿拖鞋。

    盛轶坐不住,一直往下滑,江棋提上去,他滑下来,提上去滑下来,如此几个回合,江棋都想拿绳子捆了。

    放地上太冷了,放沙发上又太脏了。

    好不容易帮把他鞋子脱下来,套上拖鞋,盛轶不知道哪跟筋抽了,突然就翻了个身。

    坐在椅子上翻了个身,看样子是以为自己在床上,准备侧躺。

    江棋眼看着他被椅子的棱角膈的皱眉,顺着凳面滑滚了下来,头还磕了一下,“哐”的一声,听在江棋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