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其他小说 > 剩桃子总在被嫌弃 > 分卷阅读45
    “改革春风吹进门,小伙眼泪一大盆。”

    赵宏亮:“……”

    赵宏亮:“谁眼泪一大盆?”

    戚楠:“曾经那个连喊人家下楼吃饭都不肯的骚年。”

    这是一个只有他们几个才知道的梗。

    以前他们住的宿舍楼楼层不高,基本上楼上楼下的都认识,有什么事也不打电话发短信,离的近的就在楼下喊一声。

    江棋以前防他们防到什么地步呢,喊盛轶下楼吃饭,他是绝对不敢喊他名字的,就怕他喊完,他们几个跟着在下面起哄,后面接一句:“额稀罕泥。”

    可能其他人听了,也就当个笑话,但江棋心里有鬼,自然是不肯给他们任何捉弄他的机会。

    赵宏亮知道他们在说江棋,却不知道他为什么眼泪流了一大盆?

    赵宏亮撤回一条消息。

    王文宇:“不用撤了。”

    赵宏亮下意识的看群人数,盛轶在的,在的时候不用撤了,说明什么,他很快反应了过来。

    赵宏亮:“卧槽!”

    ……

    赵宏亮:“现在什么个情况,他俩现在在哪呢?”

    王文宇:“江棋昨天一个人回来了,桃子估计还在老家呢,目前两地分居中。”

    赵宏亮:“怎么个意思,这样就算结束了?”

    王文宇:“我听江棋的语气,我们这群八成得散。”

    戚楠:“散个屁。”

    赵宏亮:“到底是怎么被发现的,小江子自己说的,还是桃子开窍了,不是我们漏的馅儿吧。”

    王文宇:“我也想知道啊!问江棋他不说,桃子手机又打不通,也不知道他俩现在怎么样了。”

    ……

    赵宏亮:“这么多年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的吧。”

    戚楠:“谁知道呢,感情的事尤其说不准。”

    王文宇:“桃子和钱心蕾感情比这还深呢,不也说没就没了。”

    戚楠:“江棋跟周时不也是,翻脸后再见,就只当他是陌生人了。”

    王文宇:“那当法已经不是陌生人,是死人了。”

    赵宏亮:“情况不太乐观。”

    戚楠:“早该料到。”

    王文宇:“我料到了,可我还没做好准备啊,我就你们几个朋友。”

    赵宏亮:“想办法。”

    戚楠:“想办法。”

    王文宇:“得想办法!!”

    ……

    赵宏亮:“以我跟桃子一屋睡四年的交情,我敢打赌,他一定不会这么对江棋。”

    王文宇:“大不了以后我们聚会分开来聚,今天四个明天四个。”

    戚楠:“你累不累。”

    戚楠:“不是他想不想,是没办法,心理生理双重的,桃子对江棋下不去手。”

    王文宇:“是下不去嘴。”

    赵宏亮:“是下不去那啥吧。”

    戚楠:“为什么不是接受那啥,楼上的你不是娘家人吗。”

    王文宇:“不行给他俩脱光了小黑屋里关三天。”

    戚楠:“啊对,接着我们去号子里蹲三年。”

    ……

    盛轶的手机一直在响,那是他唯一一个没有设置免打扰的群,此时“砰砰砰”的往外跳消息,点都点不进去,他只能先关了声音。

    江棋的也在响,他从沙发上滚下来,头顶在地上当圆心,身体绕圈转,嘴里嘟哝着:“哪儿呢?”

    盛轶撑着他的咯吱窝,把人重新从地上抱到沙发上坐着,捡起落在酒瓶旁边的手机,关了。

    江棋衣衫不整,面目凌乱,盯着他看了会,突然朝他张开手,“来给我抱一下。”

    “干嘛这么对自己?”盛轶没理会他,脱了外套,卷起袖子,收拾地上的酒瓶,完了又去冰箱里找能吃的东西。

    江棋没半点形象的散躺在沙发上,目光机械的追着盛轶在屋里转,半晌身体往下一滑,安静躺好,“你从我这里搬走吧,东西我已经给你收拾好了。”

    “我不跟喝醉的人说话。”盛轶说:“等你醒了我们再谈。”

    江棋冷然一笑,“就冲我现在没过去把你扑了,我就是醒着的,有什么话现在说吧。”

    盛轶停下手里不连贯的动作,转过身来,“我这个朋友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值得吗,做不了情人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当初就是想跟我有这种关系才来认识我的?”

    “是啊。”江棋点头,突然放轻了声音,“我看你第一眼就想上你了。”

    盛轶:“……”

    盛轶站了一会,转过身,“我明天再过来。”

    江棋:“把东西拿走。”

    盛轶:“……”

    盛轶:“我真该怀疑,你是不是从来没把我当过朋友,忍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所以你现在不走是什么意思,真等我睡你啊,你愿意吗,你愿意就来啊,我等这一天很久了。”说完他自己先笑了起来,眯着眼睛,“你该庆幸我人品正直,不然早强*暴你了。”

    “江棋!”盛轶尤不敢相信,自己信任了这么多年的朋友,突然就在他面前黑化成这样,短短两天,眼前这个冷言冷语轻薄他人的人,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江棋吗。

    那个……在机场里那么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问他讨一个吻的人。

    盛轶喉结动了动,“你不用说这些话来气我,你要真醒着,就心平气和的和我谈谈。”

    江棋有点泄气,翻了个身,“谈什么,如果是继续以前那种关系的话,我拒绝。”

    盛轶:“没有任何可能了吗?”

    江棋:“那你能跟我在一起吗?”

    盛轶:“不能。”

    居然又被拒绝了。

    反应速度还比上次快了不少。

    江棋的心捣的比蒜泥还稀碎。

    “我不喜欢男人,何况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盛轶怕他没死透,又补了一刀子,“我不可能对你有那种想法。”

    “既然你都不喜欢我了,这最好的对我而言就没有意义,不是,连朋友都没有意义。”

    “……我知道。”

    江棋又说:“我给个标准吧,除非你也想上我,否则我们就只能是陌生人。”

    “可我真的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就算不能再住在一起。”盛轶看着他的背影,几不可闻的叹了声,“江棋我很抱歉,我不该这么久才知道。”

    为什么要道歉,如果他真的珍惜这段感情的话,他应该恨他才对,是他人为的给它设置了一个保质期。

    “我是真不理解你,你怎么还能容忍你当成朋友的人,每天对你抱着那样的想法。”

    “我也不理解你。”明知道他是直的,为什么还要等这么多年。

    现在回头,盛轶根本没办法想象,他和钱心蕾在一起的那么多年,江棋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他身边。

    难怪他要疏远自己。

    偏生他还一无所知,那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