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陶瓷娃娃,哪有那么娇滴滴,我不喝酒就是了。”
“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行,没事。你们俩弄好了没?”
松松打开厨房门,推了推熊猫,告诉他一声准备出门,她一脸温暖笑意的样子转身回房换上一身宽松的衣服出门。
经过四个人的商量后决定饭后散步步行到醉乐吧,最主要的原因其实就是因为熊猫家离醉乐吧的距离不太远,过两个街口就到醉乐吧附近路口了。
“身影怎么这么惆怅,司徒老板。”
他们一行人来到醉乐吧对面马路,远远看去就看到了站在路边抽着香烟的司徒滨,看到他望向远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愁容满面的神情让人看了都想立马冲上去把他逗笑。
“林夏,你们来了啊。”司徒滨又吸了一口香烟,吐气,紧接着再说“你们等等,等一会儿,让我抽完这半根烟带你们进去,我都给你们预留了最好的位置。”
熊猫自动自觉地为松松开启防御状态,轻轻地把松松拉到他身后,两人远远地离得远一点,以免松松会遭受到司徒滨呼出来的二手香烟的罪。
“怎么最近烟瘾越来越足了你?”
“没事,我就最近比较多事情烦,过段时间就把烟给戒掉。”司徒滨吸了吸最后一口香烟,迈出步伐走向醉乐吧门口的服务生前台,把刚抽完香烟放进烟灰缸摁灭,回头看了看后面的四个人“走吧,进去了。”
其实跟司徒滨最为熟悉的林夏,她当然感觉得到司徒滨的变化了,但是她却无能为了,只能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自己把他身上自带的阳光光环亲子卸下了,林夏看着在人群中的身影她由心底里多了一份无能为力的无奈,她的万般滋味在心头却又一言难尽。
“怎么了你,小心一点。”林夏只顾着看着前面的司徒滨,却忘了看眼前拥挤的人潮,刚刚端着香槟在林夏面前经过的服务员差点就被游神状态的林夏撞到了,幸好有乔立新拉住了林夏,他阻止了这场尴尬的碰撞。
“没,没事。”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的林夏,一下子被乔立新拉住了反倒被他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原来乔立新帮了自己一把。
“我有事呀,你还踩着我的脚趾。”
“卧槽!不好意思啊。”
“嗯,没事了。”
林夏松开了踩在乔立新鞋面上的脚,乔立新终于轻松地呼了一口气。一行人终于舒舒服服地坐了下来,熊猫一坐下来就吩咐服务员拿来一杯橙汁给松松,这贴心程度连林夏都忍不住给他一个大拇指手动点赞。
而另一边的司徒滨呢,刚坐下来他的手上就忽然多了一瓶啤酒,自个儿就怼起酒来。
“今晚不醉无归,男人之夜。”
司徒滨的话还没说完呢,服务员就捧着一桶冰和六瓶洋酒放了上来。这开场白让林夏和松松都惊了一脸,俩人相互交换了一个瞪眼。
然而乔立新却很淡定地先闷了一口纯洋酒,他知道今晚不喝个你死我活是走不出醉乐吧了,要么他和熊猫倒下,要么就直接把司徒滨ko掉。今天晚上的乔立新让林夏觉得有那么一丁点不一样,他用着各种理由不让林夏多喝酒。其实乔立新是怕男人都喝多了之后,如果连林夏也喝晕了,剩下松松一个孕妇怎么能行。
大概坐下来一个半小时左右的时间,松松开始犯困了想要回家休息,熊猫已经喝得一身酒气难散去,林夏陪着松松走出醉乐吧拦截了一辆的是亲子目送松松上车回家。
当林夏再次回到卡桌时,只看见剩下半躺在沙发上的乔立新一个人。
“哎,他们俩呢?”
“去洗手间吐了吧,我也不知道。”此时的乔立新说话已经有点飘飘忽忽的了,林夏仔细数了数已经喝空瓶的洋酒有四瓶,第五瓶也已经喝掉一大半了,三个男人喝到这个程度要上洗手间吐一吐也是正常范围之内会发生的事情。
“来,喝两口温水。”
林夏从刚刚经过的服务员手中抢过一杯温水喂到乔立新嘴边。
“不,不用了,喝了我会吐。”
“那就别喝了,酒也别喝了,你们也是够够的了。”
“别喝?来,再接再厉。”
刚上完洗手间的司徒滨一回来就往乔立新的酒杯里倒满了酒,两人都一碰杯感情深一口闷,这口闷得让乔立新破功了,他抱着装冰块的铁桶酒开始狂吐。这剧情来得有点太突然,让坐在乔立新身旁的林夏惊呆了,明明刚才还那么有模有样地举杯,怎么忽然就抱桶狂吐了。
“好了,都别喝了。”
然而并没有人听得进林夏说的话,乔立新吐完之后擦了擦嘴巴,继续和司徒滨干杯,一杯接着又是一杯,直到司徒滨手里还拿着酒杯不知不觉睡倒在沙发上。终于完事了,乔立新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见熊猫了?”
“应该趁着上洗手间的时候走了吧,赶着回家陪老婆。”
乔立新说着说着又抱着铁桶又是一阵狂吐,林夏坐在旁边束手无策,默默地把纸巾塞到乔立新手中。
“没事,可以回家了。”乔立新擦了擦嘴边,喝下一口水漱口,随后直接瘫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嘴巴一闭一合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林夏慢慢凑近试图要听清楚他说什么,原来乔立新说的回家两个字。
林夏吩咐服务员把喝得不省人事的司徒滨送进休息室后,搀扶着同样喝得不烂醉如泥的乔立新搭乘计程车回家,两个人一歪一倒的步伐,林夏千辛万苦才把乔立新扛回家。
这大半夜凌晨两点多迎风的天气,林夏感叹自己竟然累得连背部都热出汗来了。
“我们俩到底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每次喝酒不是你醉就是我倒的,干嘛呀这是。”
林夏怨气满满地看着毫无反应的乔立新,她低着头看着他这熟睡的模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