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白是被拍醒的,浑浑噩噩的脑袋,他睁着眼睛很是迷茫,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只觉得眼前一片暗,他以为自己看花眼了,摇了摇头,睁开眼睛还是看到这个样子,他不禁心下起疑“医院的病房不是这个样子啊!”
他忍不住咳嗽了几声,喉咙处好难受,感觉有好多东西卡在那里,他想要伸手捏一捏自己的喉咙,但是他一惊,努力的又动了几下,发现自己是真的不能动了,才低下头看自己的手。
二蛋瞧见这孩子醒了,一巴掌不知轻重的拍在牧白的天灵盖上,哑着嗓子说道“说一句话,快。”
牧白吃痛,眸子里闪烁着几滴泪花,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无缘无故挨了一掌,而且还这么疼,他快要死了,但是他又不傻,他哼了哼,硬着脑袋偏过头,就是不理会这男人。
二蛋看他脾气这么硬,把手里凑到他嘴边,又是狠声威胁道“不说话是不是,你外婆就在你旁边,不说话,我就踢她一下,你外婆也年事已高了吧!”
牧白瞳孔微缩,毕竟是五岁的孩子,心里面有些紧张,外婆也被抓了?他是被绑架过一次的人,这次反而知道处地后,安静了下来,不过有外婆在,他也没什么旁的心思,对着手机来了一句“我不知道说什么。”
二蛋满意的收回手机,他才不管这孩子说什么呢,反正电话里的那人只是想听声音,牧白嘟嚷着,又使劲的动了动手,发现绳子太紧了,他侧过头低下来,想要看清楚前面那一团黑色的,是不是他的外婆。
二蛋没有心思再去管这个孩子,对着电话就说“你也听到你儿子的声音了,现在你按我说的做,走到候机厅坐着,到时候会有人给你们两张机票,你们坐飞机离开国内。”
牧云暖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电话就被一直贴在耳边的南斯钰拿过去了,只听她啧啧一声道“我们按照你说的做,你就不撕票,我们是傻子吗?有多少拿了钱说不撕票的,孩子安然回去的?”
牧云暖听到这话,这才意识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还是南斯钰城府比她深,随即冷静下来,攥着手听南斯钰与他凯旋。
二蛋一听,换了个人,不过他脑袋也是灵敏的,毕竟蹲了几年大牢与警官周旋了那么久,自然不会因为一个人,而着了道。
他嘴里轻声哼哼,满是不屑“拿钱办事,我可不想摊上人命,你们就按我说的做,到了目的地,我自然会放人,但现在你们就怀疑我,那我刀……”
南斯钰还想继续说下去,无奈电话已经挂了,那人没有给她机会,她握住手机,问道“只能信他一回了,现下除了我哥,没人能帮得了我们。”
牧云暖神色比较复杂,看着机场上的人,这全部聚集在眼眶里,像是风暴一样,席卷着自己,扎的自己心头难受极了,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径自往地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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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南斯钰握着手机拿不定主意,今天是他哥结婚的日子,如果打电话让他帮忙,凭着他之前对云暖姐的情意,定会逃婚也要助,可他现在失忆了,不能压这个赌注。
南斯钰就这么想着,然后漫不经心的追上牧云暖的步伐,牧云暖走到绑匪提到的地方,跺脚驻足在这儿等着,她是有毛病的,南斯城知道她有人群密集恐惧症,现在看见密密麻麻的人头,她心下更是犹如密密麻麻的蚂蚁,骚动她的心,痒痒的,很是不安。
“他让我们在这儿等?”南斯钰不禁开口道,牧云暖朝她点了点头,头就一直低着了,她不能看看那些人,平时街上人又不多,她还能习惯,现在她没有那个勇气。
她无法看面前的情景,只好握住南斯钰得手说道“你帮我看着点,我眼睛疼。”
南斯钰郑重的应了,反手握着给她一分勇气,很快,就在南斯钰张望别处的时候,发现一个可疑的人朝她们这儿走来,虽然不是能确定,但那个人带着口罩,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叫人不生疑才怪。
南斯钰等着他屁颠屁颠的走过来,小声在牧云暖的耳边说“那个人好像来了。”
察觉到手心里的人儿紧张,撰住她的手都冒着汗,南斯钰微不可察的皱着眉头,想松开她的手,又怕她一个人紧张的要死,随即打消了一个人上前的冲动。
南斯钰甜甜的笑“不用担心,那人说的很明白。要钱要命,不会乱来的。”
这是再给她打镇定剂呢,牧云暖深呼吸撇过脸,把隐忍的泪水脱单肚子里,煞有其事的认真听进去了。
这绑架事件对牧云暖影响很大,但又没有仇家的她,会出现这种事呢?南斯钰眸子看着前面越来越近的男人,而变得犀利仿佛看透了整个事情。
那男的只是个跑腿送信的,忽而看到这种眼神,苦闷了脸,早知道不为了一百块钱跑这趟差事了,对面的女人看的他头皮发麻,整个人好似要被看开,他只想着快去离开,脚下的步子也生风,把信封塞进南斯钰的怀里,就风风火火的大步流星走了。
南斯钰低头一看,手中是黄色的古老信封,她捏着厚度,里面不止是一封信的厚度,所以里面肯定不是信,她搞不懂,偏过脸对恢复过来的牧云暖说“现在撕开看看吗?”
牧云暖表情严肃,好怕是坏的事情,脑子搅的一团乱,抓着南斯钰的手,没力气的说道“你帮我看,然后告诉我。”
就这句话,南斯钰用力一撕,信封发出了碎纸的声音,紧接着她把手指放进去摸索,寻思着是纸的感觉,又比纸厚一点,摸上去有种光滑,这感觉好像曾经碰到过。
她抱着怀疑的态度,两指夹着就拿了出来,两张机票?南斯钰郁闷的把机票放到目光四处闪躲的牧云暖看,不高兴的哼唧“这是什么意思?两张机票,看来对方是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