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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没有让裴敏汐等女失望,急不可耐的扒掉了自己身的紫袍,从萧瑾萱开始,将十三个新娘全扒了个干净,蒙上被子开始了胡天嗨地、荒唐透顶的洞房花烛夜。
洞房内不断传出众女的娇羞、嬉笑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适的呻(和谐)吟伴随着李煜平稳的喘气声。
用金丝楠木制成的硕大婚床也承受不住上面一龙战十三凤的激烈冲撞,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咯吱声,好似在下一刻就要散架了。
馨儿蹑手蹑脚的靠在离洞房中婚床最近的墙角处,侧耳偷听,房中各种声响一丝不扣的落入她耳中。想起郞君与她缠绵的岁月,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轻叹:“这就是命吧,安心做一个辅助郞君的秘书处处长,管辖着郞君的诸多事务,又何必再奢求更多呢?”
馨儿离开之时,碰见了不少前来偷听墙角的府中侍女,众侍女脸色羞红的跟馨儿见礼后急冲冲的离去。
馨儿轻笑着摇了摇头,这些年轻貌美的侍女都是郞君数年来从民间收罗来养在府中,说不定哪天,郞君看中某人就宠幸了她。
第二天,太阳日上三竿,李煜才慢悠悠的从硕大的婚床上醒转过来,怀中抱着萧瑾萱熟透了肉肉的娇躯,裴敏汐则紧紧的拥在李煜雄健的后背,一对坚挺硕大的白兔压在李煜的背上,让李煜心中一阵悸动。虽说昨夜他以多次品尝过了,可这哪有品尝够的道理?
李煜强忍着后背的触感,小心的将裴敏汐环住他充满肌肉的腰间上的双手拿开,坐起来看了一眼自己昨夜的赫赫战绩。
十三女在昨夜三个多时辰的狂欢中,被他折腾的欲仙欲死,也让他品尝到了什么叫食髓之味。
到现在,一众妃嫔们大多处在昏睡中补充昨夜纵欲所消耗的大量体力。
李煜怕惊醒熟睡中的妃嫔们,便小心翼翼的起床,也没唤侍女前来为他更衣,自己穿好衣服走出洞房呼吸下上午清新的空气,再去看看馨儿。
这几日他发现馨儿总是心不在嫣,似有心事。
致于是什么心事,李煜大概能猜到,还不是一个女人最在乎的名份吗?
李煜没能给予馨儿名份,她就只能是燕王府中的女官,而不能成为王府后宫的女主人之一。
在书房中找到了手拿奏疏却在失神的馨儿,李煜悄悄的从背后突然将她从榻上给拦腰抱了起来。
馨儿被李煜的举动吓得一声惊呼,李煜故作责问道:“吾成婚后的第一日,本是喜事,馨儿为何坐在榻上显得失神落魄?诺非对吾心中有怨?”
“坏郞君,奴家哪敢怨你,郞君能不在欺负奴家就感天谢地了。”
馨儿捏着秀拳锤了李煜厚实的肩膀两下,娇声中透着些许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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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兴致盎然的走在内庭花园中的一条路上,来回走动,眼睛盯着地面难掩自己目前的兴奋劲,一小黄门则踏着小步前来:“殿下,李敬真、李思顺等诸小郞君小娘子来了!”
“哦,接他们到这来!”
“诺!”
小黄门离去,李煜则踏步思索着什么,不时自言自语一番。
“四郞不是说找我们来打马球吗?怎么这不是去后花园的地方吗?”李思顺有些疑惑的对着他的兄长说道。
“一段时间没来你就忘了?去燕王府的马球场要经过后花园。”李敬真对自己弟弟的无脑有些头痛。
“喔!”
“四郞约我们来打马球,这点心饭食可得要把你府上最好的都拿出来,让我们好好大吃一顿!”大嘴巴程伯献一眼看到李煜就张着嘴喊起来。
“有你们吃的,只要你们肚子够大,想吃多少,本王府就能提供多少!”李煜热情的上前招呼着前来的众人,来的都是平时与李煜玩得甚欢的长安一众豪门公子贵女。祖父辈不是大唐开国的国公就是现在任十六卫将军之职,且大家年领相妨,同辈中的少男少女们比起成年的长辈们更易相处,相互之间没有那么多的尊卑等级观念。
来的有英国公李绩长子李震的三子四子李敬真、李思顺;郑国公魏徵孙魏膺;卫国公李靖孙李业嗣、李业诩;莒国公唐俭孙唐践贞;郯国公张公谨之孙,现太子庶子、同中书门下三品张大安之子张涚;宋国公萧瑀长子萧锐之子袭父爵位的现任宋国公萧守道;东夷都护程名振之子程务忠;现任宰相西台侍郎戴至德之子戴良绍;段瓒之子,袭封褒国公段怀简,为开国名臣段志玄孙;观国公杨恭仁之孙杨嘉宾之子,袭父爵的杨诗鸿,为隋朝观王杨雄之曾曾孙;左武卫将军,河东县男薛仁贵第五子薛楚玉;还有大嘴巴程伯献,为卢国公程知节孙子及各自姐妹数人。
做为从小在一起玩到大的玩伴,除了李煜的父母几个亲兄弟外就数他们最亲最熟了。以前李煜还没开府时便经常邀请他们到宫中玩耍,现在开府后这一众玩伴便一有时间就来李煜的府中玩乐,但还一直没有像今天大家聚的这么齐。
少郞少女们做为长安的高门显贵之后,其祖上也属于名振一方的世家豪族,年少时家中管教比较严厉少有如今日一般聚在一起玩乐。
见大家都踩在这条自己刚才来回踱步整洁小道上,李煜神秘的注视着众人,一众少男少女们瞧李煜这神情有些摸不着头脑。
“四郞不是要去打马球吗,现在站在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事?”
“难道你们就没发现你们现在走的这条路和以往有些不同了吗?”
经李煜一提醒,众人都低着头看着脚下的路面,是一条平整呈着灰色的无逢路面。这条路面一路铺过去没有一点像自己家中的石板路铺就的道路石板之间的缝隙,而是一条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整体。就像夯土城墙,人们将土一层层夯实,形成结构紧密坚硬的一座城墙、台基,没有缝隙。但夯土毕竟是土,不是石头,拿根木棒用力撮也是能撮下一些土来,要是拿着锄头也是能将夯土城墙给挖掉的。
可这一条灰色的路面入眼显视着石质般的光泽,程伯献脚用力的跺了跺、踢了踢地面,没有像夯土可以踢出一些灰尘,反而从脚上传来的痛感和鞋子头部上的磨损告诉他这路就是一条石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