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了。
江雁声一坐下来,霍修默捻灭烟蒂扔出车外,车内没有什么烟味,都飘出了车窗。
她板着脸,柔和眉眼间看似有一丝情绪,霍修默启动车子开到半路,红灯时,伸出修长的手指去捏‘女’人的脸蛋:“怎么把我的霍太太给气成这样?”
江雁声将男人大手拍开,很嫌弃:“都是烟味,臭死了。”
“有吗?”
霍修默在医院外等她出来,才‘抽’了一根烟,怕烟味闷在车内,还把车窗打开有冷风吹进来。
男人身难免会有淡淡的烟味,平时也没见她嫌弃过。
江雁声小脸认真地跟他说:“有!”
一身招‘女’人招‘花’蝴蝶的气味,讨厌死了。
霍修默看她故意的,不怒反笑:“听说孕‘妇’闻烟味也受不了,你该不会是肚子里被我种宝宝了?”
“……”
两人每次都做措施怎么可能怀,看他戏谑的神‘色’,她睁着一双漆黑眼眸瞪他
“把你眼睛闭,瞪硬了你负责?”霍修默深沉的视线扫来,含有暗示地警告身旁温软娇媚的‘女’人。
“好好开车,你满脑子都是什么se情的东西。”江雁声模样凶巴巴的,她看向窗外不打算理他,等回都景苑了在跟这男人算一笔桃‘花’账。
结果发现这不是回都景苑的路,她转头,双眸充满了茫然:“我们去哪?”
“苏湛订了一个饭局,我带你过去,裴潆也在。”霍修默事先没跟她说,兄弟之间吃个饭很正常的事。
他握着方向盘,修长的大手伸过去覆在她的‘腿’,漫不经心地开着车。
隔着一层柔软的布料,他‘摸’的还真是……人爱不释手。
江雁声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指腹在摩擦着,不免羞恼的瞪了眼过去。
霍修默一本正经,深沉的视线注视着她白嫩温软的脸蛋,低低说。
“硬了。”
……
……
车子被停在了会所的地下停车场,谁也没下车,霍修默找了个角落隐秘的地方停车,然后关了灯,在昏淡的光线下。
那一具‘挺’拔沉重的身躯这样朝‘女’人压去。
“苏湛他们一个个‘精’的什么样了,会被看出来。”江雁声拼了力气去推他的‘胸’膛,深怕男人把她裙子给‘弄’的皱巴巴。
霍修默修长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轻易反剪到了‘女’人身后,俯首,湿烫的薄‘唇’在她脸颊亲着:“那我们做完回家,不进去了。”
“……”
江雁声听了羞恼,忍不住抬‘腿’踹他:“你路堵车了二十来分钟跑这里来又回去,很好玩?”
霍修默将她衣一扯,‘女’人娇弱的肩头‘露’了出来,他啃‘吻’着,絮绕在两人之间的温度越发升高。
江雁声不愿意,手腕微微挣扎着,娇媚的声音也掺着一丝气恼:“不要,霍修默,你要这样今晚睡沙发,不许我‘床’。”
霍修默对她捧在手心里宠着,深怕不小心磕坏,强来倒是不会,是不停的在‘吻’她:“左右你都生我气了。”
“我哪有!”
“那你车时对我摆脸‘色’做什么?还嫌我一身烟臭……”霍修默大手扣住‘女’人的脑袋,让她脸贴着自己的强健‘胸’膛,咬着她耳垂问:“哪里熏到你了,嗯?”
江雁声被他咬得耳根子发热,脸颊也红晕,一双乌黑的眼眸开始泛着水光。
“你不说我开始脱你裙子了。”霍修默松开她的手腕,修长滚烫大手作势要朝她腰身滑下。
他会威胁人。
她护着自己裙子,盯着男人英俊五官的脸庞半响,才闷闷的开口把病房里遇焦娇的事跟他了一遍,也没添油加醋,说实话而已。
“那‘女’人怎么回事啊?一口一个小霍总一个霍修默的,在黎昕面前摆出的架势,不是你老婆还跟你小情人一样,使唤你了?”
霍修默没想到她闹了半天小情绪是为了这事,听了后,眉宇微沉:“能使唤我的,不是你一个。”
“家里是我一个,外面有几个我怎么知道。”江雁声嘴说着气话,纤细雪白的手臂却抱住了他的脖子,语气跟‘女’孩家争风吃醋一样:“她爸跟你爸关系好,那你把她调到你爸身边吧,以免又缠着你。”
她不是信不过霍修默,而是任由无论哪个‘女’人明知道自己丈夫身边有个定时炸弹都会不放过啊。
焦娇要在公司每天下跟着霍修默,还一脸求位的心思不懂得掩藏,想想糟心。
霍修默看她咬着‘唇’很不开心,不知为何想笑,低首,亲昵的去‘吻’‘女’人的脸蛋:“这事你也要跟我闹脾气?”
“不重要吗?”
江雁声幽幽地看着男人:“你可别小瞧了‘女’人的手段,万一哪天焦娇趁你不注意给你喂‘药’,然后跟你意‘乱’情‘迷’了一回,到时你是把她灭了口不让我知道好呢,还是回家跪着认错?”
“……”
霍修默声音很低,说她:“‘乱’说什么。”
“现在‘女’孩子想位不是这样套路男人的?一个心怀不轨,一个顺水推舟勾搭了。”
江雁声刚说完,倒吸了一口气,声音很娇:“疼!”
霍修默大手掐了她‘臀’瓣,力道很重。
“你是在家‘乱’七八糟看一些电视剧学来的?”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最近‘迷’了一部婚恋国产剧。
说是自己工作室的艺人首拍剧,身为老板要去支持一下,结果躲在书房里看了好几天了。
“能不要把我形容得跟一个已婚家庭主‘妇’一样好吗?我又没追剧,是看了几集。”
明兮演的剧,南浔叫她看一下明兮的演技而已。
江雁声说完又止住话,差点被他带歪了,张嘴也去咬他冷硬的下巴:“霍修城未婚她看不来惦记你,是不是你给了她什么错觉?”
霍修默扫了一眼电话打进来的屏幕,手臂圈着‘女’人的腰肢,将她带起坐在自己大‘腿’。
长指一边给她整理被扯‘乱’的裙子和衣,一边低低开腔:“我能给她什么错觉?每天按时把粮‘交’到谁的肚子里,你自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