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备箱?”
荣温言反问的声音,打断宋佑慈和宋桀的哀嚎。二人纷纷狐疑盯着荣温言,试图找到蛛丝马迹。
“是啊,就是后备箱。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任甄不明所以沉吟。
荣温言眉头皱得更深。不知这任甄突然说什么后备箱,是早有预谋,还是无中生有。任甄该不是因为他要开除他,所以才来闹事吧?
“我开除你,是因为你办事不利。但如果你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荣温言沉眸,冰冷发声。
“我没有!我真的看到了,就是不对劲!”任甄固执点头,为自己辩解,“开除我,我没话说。但,荣少,你的后备箱真的有问题!”
荣温言没有动作,而是盯住任甄那一张认真脸。愈发觉得不对劲。
宋佑慈在荣温言和任甄的对话中,理智地选择相信任甄。
“荣温言,打开后备箱。”宋佑慈低声吩咐,眸中却闪过一丝不安。
都说女人的直觉八九不离十,这次宋佑慈宁愿自己的判断是错的。
可当荣温言抱着宋佑慈,来到宾利雅致车旁,打开后备箱后。宋佑慈顿时歇斯底里发狂。
“荣温言,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宋佑慈瞪眼怒指后备箱里的白色油桶,以及那并不起眼的一小包白色粉末。
她开始在荣温言怀中挣扎,开始抓狂地大吼大叫。
“这……”荣温言满目疑惑,他的后备箱怎么会有油桶?
“荣少,这个,不是我们的!”小方可以肯定地回答,荣温言的车上不应该出现这个油桶,以及这不明成分的白色药粉。
“荣温言!”宋佑慈从荣温言怀中跳下来,揪着荣温言的衣领,气若游丝质问,“是你!是你!我妈被安眠药迷晕,然后被浇上汽油烧死。现在,你的后备箱同时出现了油桶和药粉,你,你还有什么话说!”
“宋佑慈,你冷静一点。不是我!”荣温言眉头紧蹙,被宋佑慈误会成为凶手,很是不爽。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现在证据摆在我面前,我怎么冷静!荣温言,你好歹毒的心!”宋佑慈颤抖怒指荣温言的鼻子,恶狠狠怒骂。
“姐,别说了。”宋桀拉住宋佑慈颤栗身体,不敢去看荣温言的表情。
他不敢相信是荣温言害了他的母亲,他最爱的人,害死了他最亲的人。他如何接受这个事实?
如何……
宋佑慈摁住宋桀的身体,大口呼吸,不能平复她的情绪。
荣温言害死马如花,是荣温言害死马如花……是荣温言……她的丈夫,荣温言……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宋佑慈面红耳赤,怒声咆哮,“你对我不满,尽管来找我啊。为什么要歹毒地害死我妈?为什么要让她死不瞑目?荣温言,你要是个男人,就冲我来!冲我来啊!”
宋佑慈呼喊地站不稳身子,和宋桀抱在一起,相依为命。
“我再说一次,不是我!”荣温言黑眉皱到一起,上前想搀扶颤抖的宋佑慈。
宋佑慈猛地推开荣温言,哭嚎怒斥:“滚开,杀人凶手,别碰我!滚!”
荣温言立在宋佑慈面前,伸出手无法触碰他的小玩物。
宋佑慈别过头,盯着后备箱里的油桶和药粉,深呼吸平复心情。
是的,事情还没结束。凶手还没被绳之以法。她不能就此倒下,她作为宋家长女,必须要为马如花报仇雪恨。
“小桀,去找警察来。就说咱妈的死有了重大突破。我们找到了凶器,让他们过来取证。”宋佑慈边擦泪,边吩咐宋桀。
宋桀低着头,抿唇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他余光里是荣温言疮痍神情,心底被触碰地四分五裂。目光匆忙避开荣温言的身体,快步走进警局。心存一丝希望,奢求最后的凶手不是荣温言。
在荣温言身上,他做不到恨,犯不上狠。
车旁,荣温言眼中的宋佑慈,一直在盯着那白色油桶看。她眸中含泪,却固执地咬牙不肯让泪留下。
荣温言心中揪紧,愈发疼得不能自己。宋佑慈怎么能怀疑他?他怎会对马如花,宋佑慈的母亲下手?
“佑慈,你冷静一下。听我说……”荣温言搀扶宋佑慈瘦弱肩膀。
“杀人凶手,闭嘴!”宋佑慈切齿痛恨,甩开荣温言的贼手。就是这双手,害死了她的母亲。
“宋佑慈,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想想。如果真的是我,用这些东西害死你母亲,我会就这样留下这些油桶,不扔掉,等着警察找上门吗?”荣温言气得提高音量,对宋佑慈呵斥。
“所以,你承认了。”宋佑慈阴狠抬起头,盯着荣温言脸上的愤懑,更是怒火中烧。她真是恨不能直接掐死荣温言,替马如花报仇。
可她,不能,也不忍。
宋佑慈背过身,不去看荣温言。不听荣温言的话。现在只等警察来查明一切真相。
王自健听说荣温言的后备箱有可疑物品,立即带着取证小组,将油桶和白色粉末都带走,去化验。
看着荣温言和宋佑慈都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王自健尴尬笑道:“走吧,各位,回去坐会,等结果。”
宋佑慈和宋桀相互搀扶。荣温言跟在宋佑慈身后,板着脸,却时刻盯着宋佑慈的步伐,以防宋佑慈会摔倒。做好充分准备,当宋佑慈的人肉垫子。
任甄看着一行人走进警局,不由摇头呢喃:“我就说,后备箱有东西吧。昨天就有,还不信!”
“这位先生,请你也跟我走,去做个笔录。”
听到警察邀请他做客,任甄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就是打酱油的。他们才是主角。”
“这位先生,请您配合我们的调查。”
任甄无奈叹气,只好随着警察走进警局。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四处好奇观望。
“荣少,荣夫人,初步鉴定结果出来了。油桶和安定药包上,只有您的指纹。”
王自健将文件递给荣温言,也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位‘嫌疑犯’。
“只有我的指纹?”荣温言接过文件,蹙眉打量。
“不可能啊!这个油桶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小方坚定沉吟。确定车里不该出现这个油桶。
王自健点头,继续追问:“荣少,昨天下午三点左右,您在哪里,做了些什么?”
“我在去往圣光孤儿院的路上。”荣温言脱口而出。
“那就是,距离案发现场非常相近了。”王自健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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