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传说中的公主?
瞪大眼睛,自己刚刚竟然这般对待公主?
不,不对,这个女人连个贴身宫女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公主!她不可能是公主!
“贱人。休得要假冒公主!你知道本小姐是谁么?苏将军的女儿!苏荷!你竟敢假冒我们雪国公主,本小姐定要让父亲将你处死!”
越想越可能,打死苏荷都不会承认眼前这个女人就是公主。
猪脑子一样的女人。
之前冒犯是不知者无罪,如今还死撑那就是罪不可赦了。
“怎么?被本小姐拆穿了这就不敢说话了?”
看雪轻歌没有开口,苏荷内心就开始膨胀了,不由的对自己的机智感到得意。
“你说苏啸会不会被你气死?”
上前逼近苏荷,雪轻歌俯身在苏荷耳朵旁轻轻地开口。
真真是让人意外,为人连她都敬仰的苏啸竟会有一个这般无脑的女儿。
踉跄地退后一步,苏荷惊恐地看着雪轻歌。
这个女人,身上给她的压迫感简直不要太强!
不想再同苏荷纠缠,雪轻歌直接忽略掉那要吃人的眼神。
接下来可是她的表演时间!
“轻歌,你准备的是何才艺啊?”
雪轻歌一上台,雪皇便笑眯眯地开口。
不管雪轻歌准备的是什么才艺,待此次过后,定会让她万劫不复!
雪皇发问,凤皓君也有些好奇的看着台上的女人。
这个女人确实有趣,来时特意让人探查了一番,却发现这个女人的资料竟少得可怜。
“父皇,儿臣就同宁大小姐般吧,不过儿臣是作词。”
雪轻歌历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宁莞尔莫名其妙的针对自己,那她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这……也好,那就由……”
“不若就请公主以战为题吧,雪皇,你觉得怎样?”
打断雪皇的话,凤皓君好整以暇地看着台下一身红衣的人影。
她好似很喜欢红色,但又似乎是特意穿上红色。
没有原因,凤皓君就是有种这样的感觉。
眯起眼睛打量着凤皓君。
他好像总是会插手有自己所在的事件。到底有何阴谋?
如果这一系列都有他参与进来,那就很麻烦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低垂着眼眸,没一会儿,一首满江红便从雪轻歌嘴里跳出来。
雪轻歌确实不太懂这般文雅的东西,但她脑子里装的东西却很多。
半眯着眼睛打量着雪轻歌。
这还是凤皓君第一次这般正经地打量雪轻歌。
能写作出这样的词,怎能让凤皓君相信这个女人就只是同资料上说的般打小被赶出皇宫,不久前回宫,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女人?
“好好好!”
处于震惊中的雪皇被旁边紫使的叫声惊醒。
随即眼中闪过杀意,却还是附和着夸奖雪轻歌写得好。
“想不到雪皇竟然给我们演了一场遮天蔽日的好戏啊。公主这才情,哪里比宁大小姐差啊!”
紫使满脸揶揄,这个公主还真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一个女子,以战为题,作出的词却连一些男子都望尘莫及。
此刻几国使者都已经认为是雪皇故意将雪轻歌的才艺掩藏起来。
“呵呵,紫使说笑了。朕这个女儿啊,打小在宫外长大,兴许是与宫里的思想不太一样,这才情啊,也是与众不同,倒是朕肤浅了。”
“公主,你这词让本王很是出乎意料啊。可这题是本王随性而出,本王佩服佩服!”
死死地盯着雪轻歌有些圆润的脸庞,凤皓君承认,他确实小看了这个女人。
“王子过奖,轻歌献丑了。”
不吭不卑地开口,雪轻歌只想表示,这好歹也是流传千年的词,若是还不能让你们惊艳,那只能说你们眼瞎。
“皇上!皇上!”
异变突起,打断了凤皓君的商业互捧。
“大呼小叫的,何事?”
本就很不满意的雪皇,看着侍卫慌慌张张的模样,更是觉得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