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样喝酒没啥意思,我们换个喝法。”小月提议道。
“嘻嘻,你想怎么喝?要不要我用嘴喂你。”虎儿笑嘻嘻的说道。
“老公你真坏哦”。
这两个娘们儿就真的用嘴相互喂酒喝。
“老公,我们也来。”另一边,芸芸和赵玉儿也嘴对着嘴在相互喂酒,我忽然有种独怆然而涕下的感觉,就一个人喝着酒,真是寂寞杯中酒啊。
“嘻嘻,我们做游戏,猜拳,谁输了谁就要回答一个问题,必须是真心话,如果不想回答,就罚酒一杯,你们看好不好?”小月说道。
我当然是没有任何决定权的,四个娘们儿同意了,我们就开始玩了。
“剪刀,石头,布!”我们五个人猜拳。
第一轮,是芸芸输了。作为输家她要被问一个问题,但是谁来问,就要由我们剩下的四个人再次猜拳决定,谁赢谁问。
经过一轮猜拳,结果是虎儿胜出了。
谁知道虎儿一上来就问出了一个很风~骚的问题,“芸芸啊,张扬今天送给你的那个棒棒,你喜不喜欢?”
芸芸瞬间就涨红了脸,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拧了虎儿一下道:“你这个小贱~人,就会问这些没羞没臊的。”
她们几个都相互之间骂惯了,虎儿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是笑嘻嘻的道:“规则允许哦,要问当然就要问一点有难度的问题嘛。”
“我不回答。”
芸芸说着,就喝了一杯香槟。
然后我们就继续猜拳,第二轮赢的是赵玉儿,而输的又是芸芸。
“老婆,你会和我离婚吗?”赵玉儿这女人问道。
不得不说,这几个女人,一个比一个问的问题更奇葩,芸芸眸子眨了眨,道:“你永远是我老公。”
赵玉儿听后,在芸芸脸上“波”了一口,“我问的问题好回答吧,免得老婆你再被罚酒。”
接下来我们又继续猜拳,这一次赢的竟然是我,输的是···芸芸!
“草,怎么又是我输?今天还是不是我生日呀,运气这么差。”芸芸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就安慰她,说多输添寿。
我问的问题还算是比较正常的,“芸芸,你一声最快乐的日子是什么时候?”
芸芸想了想说道:“是没长大的时候,十岁以前吧,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忧愁。”
我们点了点头,孩童时期是最单纯的时候,因为不了解社会的复杂和人心的险恶,一切都是那么纯净,当然,家庭环境也是很重要的,只有在比较和谐的家庭环境下,孩子的童年才能幸福,否则反而会留下巨大的阴影。
芸芸的父母离了婚,但她在童年的时候,父母应该是还在一起的。
我们又继续猜拳,结果连十几轮我都至少是没输,还赢了四次,十几轮下来,赵玉儿四个人都输过了,几个女人顿时一直同意要改变策略,他们要我坐庄,然后她们四个人轮番和我猜拳。
我一想一对四,我自然不干了。
但是我的抗~议是无效的,这四个人娘们儿以少数服从多数的理由硬是赶鸭子上架,我也只能屈服在她们的淫~威之下。
接下来我就很难保持不败了,这一回芸芸先上,结果她出剪刀我出布,我输了。
“耶!终于赢了!”
芸芸高兴的叫起来。
“张扬,你多大年纪和女孩子啪啪第一次的?”芸芸想了一下就问道。
“我去,老子还是处~男呢!”我心里嚎叫道,由于有前面的铺垫,大家问出一些露骨的问题都觉得很坦然了。
“咳咳······”我咳嗽几声,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许撒谎哦?”芸芸道。
“我拒绝回答。”我很干脆的喝了一杯香槟,很明显我不想说出我还是处~男这一事实,那多丢人啊,尤其是在我已经结了婚的情况下。
“切,不说算了。”芸芸也撇了撇嘴。
接下来是赵玉儿和我猜拳,结果我又输了!
“你喜欢和我在一起的感觉吗?”赵玉儿问道,我看见她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虽然脸上带着轻浮的笑容,但是眼睛却闪烁着一些期待的神情。
我仔细想了一下,虽然我总是认为和赵玉儿在一起的这一段时间饱受她的摧残,但是我的生活似乎比之以前却更多了几分色彩,有时候一个人想起来还真觉得日子还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
但是要说喜欢和她在一起,我暗自估摸着也谈不上“喜欢”二字,我就回答说“我不知道。”
“这算是什么答案?你这是在敷衍。”赵玉儿板起脸道。
“对,对,你这是在敷衍。”
“必须要说出真心话。”几个女人起哄。
“我真的不知道,我自罚一杯。”我连忙端起酒杯喝了一杯,没人注意到,在我喝酒的时候赵玉儿眼中闪过一丝小小的失落。
接下来虎儿和我猜拳,结果又是我输了。
卧~槽,三连败了,我心中很无语,自从这几个女人改变策略之后,我的运气似乎也被带走了。
“张扬,你啪啪一次最久的时间是多久?”虎儿的问题一向很彪悍,很虎。
这和问我什么时候不是处~男的问题一样,天可见怜,我现在还没啪啪过啊!
我只得再次拒绝回答,喝了一杯香槟。
接下来是小月和我猜拳,这一次我总算是赢了,我就问了一个很正常的问题,“女生和女生做那个真的会有感觉吗?”
“当然呐,真爱就又感觉啊,而且很爽的。”小月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还向我眨巴了一下眼睛。
接下来又是新的一轮了,被这四个女人轮着来,我是双拳难敌四手,我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因为这几个娘们儿有些问题问的角度太刁钻了,我只能选择喝酒。
“你有没有想过和我好好的过一辈子?”赵玉儿神态微醺,红着脸问道。
这个时候大家都有了醉意,谁也算不得十分清醒了,我也有些头昏眼花,见得赵玉儿问这么一个问题,我就摇了摇头,嘿嘿然傻笑着回答道:“没有,从来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