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太傅谢安 > 第七十七章:安石不易刘小妹
    刘淼在跟谢安石那般痴缠了一番之后,便依依不舍地松开了谢安石。然后很是惬意地依偎进已然躺倒她身边的谢安石的怀里,在谢安石的怀里满足地痴笑出声!

    她忽然想起来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她的孩子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看过一眼呢,她不由娇唤道“安石!”然后冲他眨巴着眼睛开口道“我还没有看过孩子一眼呢!”

    谢安石被她那样唤一声后,不由愣神了片刻,然后便低头缠绵地亲吻了她一番,很久以后才不舍的放开她,意犹未尽地道了句“夫人稍等,为夫这就去把孩子抱过来!”

    谢安石走后,她到底很是惬意地开怀笑了笑!

    安石刚离开后,夏晴便进来了,她的眼睛仍旧是通红通红的,一开口到底还是落下了几许泪来,哽咽道“小姐,这是夏晴刚刚给您熬制的一碗补气归元粥,小姐刚刚生产完,应该也是饿了!”

    她便感怀地冲夏晴笑了笑,安抚地道了声“夏晴,我这不是都好好的么!”诚然,她被谢安石亲吻过两次之后,到底是恢复得很有精神劲儿了!

    夏晴来到她的身边后,一边给她喂粥一边垂泪道“小姐,您都不知道,公子等在您门外的时候有多么地惊慌失措、不得安宁,夏晴认识公子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公子这般慌张无措的样子,就算是夏晴也能很好地看出来公子他是何其的疼爱着小姐您的!”

    她便感怀地冲夏晴笑了笑“谢谢你,夏晴!”

    她想谢谢夏晴告知她,原来她在谢安石的心中真的比她想像的还要重要得多,也谢谢夏晴那般为她担忧着、关切着!

    夏晴便破涕为笑地开口道“小姐,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夏晴为小姐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值得的!”然后一边继续给她喂起粥来一边恬然地笑道“小姐,您都不知道,我们看着公子那般如坐针毡、焦灼万分地徘徊在您的产房之外时,都觉得心里毛躁得要死,更何况是公子那般安如泰山的一个人,产婆将孩子抱到他跟前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孩子就冲向了产房,小姐,公子对小姐您真是心疼到心尖上了!”

    她听完夏晴的那番话后,到底还是泪目地哽咽道“我知道,都知道!”

    她当然知道谢安石疼她疼到心尖上了,只是被人这般不断证明的时候,到底还是感动到不能自己!

    夏晴正跟她絮絮叨叨着有关她不曾看到的谢安石为她所做的一切时,谢安石便抱着啼哭不止的他们的孩子来了!

    夏晴看到谢安石到来后,便十足感怀地朝谢安石施了一礼就隐身而退了!

    谢安石抱着孩子来到她跟前的时候,很是情真意切地冲她笑道“夫人,这孩子长得跟夫人很像,为夫甚是喜欢!”

    她便笑得惬意地坐起来,谢安石随即便将她揽进了怀里,让她可以舒适地靠进他的胸膛。

    她挑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后,便忍不住想要抱抱她跟谢安石的孩子,谢安石却极为温柔地劝慰道“夫人已然很是劳累,孩子就让为夫来抱着吧!”

    她便娇笑道“安石,我越发地要被你宠坏了!”

    谢安石便情意款款地开口道“无妨,那是为夫的义务之一!”

    她到底还是冲着谢谢安石甜蜜地娇嗔道“安石!”

    谢安石便低头宠溺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笑道“夫人,难道不喜欢!”

    她便笑得极甜地回应道“喜欢,只要是安石你,我什么都喜欢!”

    她随即,便温情地摸了摸她孩子的小脸,握了握她的小手,那一刻初为人母的所有喜悦便在她的胸腔肆意升起。

    她看着那个哭闹不止的小孩道“孩儿,我是你娘亲!”然后笑看着谢安石甜笑道“这是你父亲!”

    她随即又抬头看向谢安石璀璨一笑道“安石,我们的孩子,名字取好了么?”

    谢安石便温情地笑道“瑧儿,如何?”

    她便温婉笑道“安石你取的名字自然是极好的!”然后又笑着念叨“瑧儿、瑧儿!”

    她跟谢安石闲聊了几许之后,便倦意来袭,谢安石见状便唤人将瑧儿抱了出去,然后执意要陪在她身边。

    她便调笑道“安石,你当真把我当孩子了!”

    谢安石仍旧是柔情蜜意地开口“为夫从来都觉着夫人诚然是一介孩提!”

    她便倦意无限地调笑道“安石,你诚然是要把我惯坏的!”

    谢安石便亲吻了几下她的眼睛,极为温情地道了声“夫人,睡吧,你也够累了!”

    她诚然是很累了,于是便在谢安石的怀里沉沉睡去,那一觉她睡得何其安稳,以至于一觉睡到了次日晌午!

    她一觉醒来之后,才发现谢安石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去的,她想,她那一觉睡得可真沉,沉到连谢安石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沉到她身上的衣物被谁换的,她都没有察觉,真是何其难得!

    她便唤道“春闲!”

    春闲应声便出现在她门口,给她端来了洗漱物品,一一地帮她仔细地清理了一番。

    她便问道“春闲,安石什么时候走的,还有,我衣服谁给我换的?”

    春闲笑道“公子早早便离开了,还嘱咐我们万万不要吵醒了小姐您,小姐的衣物昨日里便被公子换了下来!”

    她一听,当真是谢安石帮她换的衣物,到底还是有点难为情地羞红了脸。然后又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不由开口问道“瑧儿呢?”

    春闲便敛了笑容道“瑧儿小姐昨日傍晚时分便被大公子还有四公子一起抱上去救治去了!”

    她那个时候才惊唤道“春闲,你说什么,瑧儿被带去救治了?”她说完那样的一番话,便着急地准备起身去找寻她的女儿。

    春闲见状便慌忙地拦住她道“小姐,公子一再叮咛春闲等人不能告知小姐您瑧儿小姐生病的事情,春闲冒死才告知的小姐,为的便是让小姐您知道公子的苦心为之,小姐,您这般作为岂不是有违公子的一番苦心!”然后又补充道“小姐,瑧儿小姐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万望小姐莫要辜负了公子的一番苦心!”

    她便应声落泪道“安石,他为何总是这般选择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伤痛!”

    春闲便紧接着道“小姐,既然您知道了,就万莫辜负了公子的一番情意,万万要照顾好自己才算不辜负公子!”又关切地补充道“小姐,您是才生产过的人,如此落泪自是要不得的!”

    她便极力地收泪哽咽道“我知道的!”

    夏晴却在那个时刻极其喜悦地跑来报道“小姐,老妇人、公子还有公主殿下来了!”

    她听到母亲还有哥哥来访的时候,到底很是喜悦,不由连连问道“母亲、哥哥、嫂嫂,都到哪里了?”

    夏晴便欢悦地开口道“小姐,他们都在偏厅看望瑧儿小姐呢!”

    她便极快地问道“瑧儿回来了?”

    夏晴才反应过来地捂嘴,然后惊讶地看着她,她见夏晴那般模样,便知道安石一定是给每一个人都交待过不能告知她有关瑧儿生病的那一件事情!她想,她的安石当真那般认为她会那般娇弱不堪么,还是想要将她惯成那般娇弱不堪的样子!她想,不管怎样,她的安石总是能这般让她轻易地就想要为他感怀落泪的!

    她正慨然万分间,安石的声音便在门外爽朗的响起“夫人,你看看都是谁来看你了!”

    安石的话音刚落地,她的母亲、哥哥、嫂嫂,便一同出现在她的跟前了。她初为人母,那样看到家人后,到底生出了诸多不一样的情感,一时难免感慨到想要落下泪来!

    母亲见她如此,便赶忙上前劝慰道“阿淼,你这刚生产完,可万万不能轻易掉泪的!”

    哥哥刘惔也是极其喜悦地看她道“小妹,这一晃眼你都为人之母了,哥哥还觉着你是当年那个只喜欢小糖人的小妹呢!”

    她听哥哥这般说来,到底慨然万分。又想到若是没有哥哥当年的极力教诲,她断然是不能够有那般好的运气陪伴在安石身旁的。

    她思索至此,不由万分动容地开口道“哥,阿淼终归是你妹妹!”是啊,不管多大、是否已为人母,她终归是他的妹妹!

    哥哥笑道“那是自然!”然后又关切地问道“小妹,为兄听说你这次生产凶险十分,没落下什么后遗症吧!”

    母亲见状也是极为慈爱地问道“母亲也正好想问一问这个问题!”

    她便笑得乖巧地开口道“安石将孩儿照顾得极好,不曾有后遗症!”

    母亲便看向安石笑道“安石从来都是一个有心的孩子!”

    安石听闻母亲的话语后,便恭顺地笑道“母亲,这是自然!”

    她跟家人闲话了一番家常后,母亲跟哥哥他们便笑着表明“阿淼,你这刚刚生产完,也该好好休整一番!”

    之后,她的家人便在安石的陪同下离开了她的房间,她便唤道“春闲,帮我把瑧儿抱过来!”

    春闲应了声“喏”,不消片刻便将瑧儿抱了过来,十足喜眉笑眼地开口道“瑧儿小姐的眉眼像极了公子,鼻子跟嘴巴倒是跟小姐十足相似,这长大指不定是如何的倾城之姿呢!”

    她便笑得温婉地嗔道“瑧儿才多大点人,你就知道以后的事情!”

    春闲便认真地开口道“公子跟小姐是何等的才子佳人,这小姐以后肯定是极为标志的美人儿!”

    她看着怀里睡得恬静的瑧儿慈爱地笑“标不标致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过上自己最为理想的生活!”

    她想,就像她跟她的安石这般,虽然过程曲折了些许,但到底很是让人心生感激、感怀之情!

    安石再次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竟抱着瑧儿一觉睡到了晚上,她不由惊讶地看着安石道“安石,我怎的都这般能睡了?”

    安石便宠溺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笑道“能吃能睡终归是好事!”

    她便羞赧地嗔道“安石”那样的一句话怎么听怎么觉着并不是件好事啊!

    安石便诚恳地笑“夫人,为夫说的是真心话,只要夫人能吃能睡,那便是为夫最大的福气了!”然后便唤了声“春闲,将瑧儿抱走!”

    她便讶然地看向安石道“瑧儿难道不跟我们一起睡么?”

    安石便魅惑地笑“哪有孩子跟父母一起睡的?”

    她发现自己竟无言以对,因为她记事起,便只跟母亲一起睡的,后来长大一些的时候,便一直一个人睡,直到跟安石成亲,倒是再也不习惯一个睡!所以,安石,这般道来的时候,她还真是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她刚生产完,安石便只是一直轻拥着她入眠,她想那样相拥而眠也是极为让人欣慰的!她想,那样的一种相拥而眠,便足以弥补她因担忧安石而产生的那些伤痛,还有自己的生产之痛了!

    毕竟,她的安石,待她是何其用情至深,即使因为他受过再多的伤痛,在那样生离死别之后的相拥里,也是得到了最大的抚慰!

    瑧儿满月之后,她便心痒难耐地盘算起要如何引诱安石一番了。

    那一日里,他们如常地在睡前安抚地亲吻了一番之后,她便不再如往日里那般老实起来。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神看起来魅惑如丝些地痴望着安石,然后极其柔情蜜意地娇唤一声“安石!”话毕,手便不安分地探进安石的衣服里,在他光洁的躯体上极其缠绵地游离起来!

    她跟安石成亲多年,又生过一个孩子,便越发能撩拨得了安石了,她那般爱抚了一番之后,便极其献媚地将自己越发贴近安石,然后娴熟地伸手勾住了安石的脖颈,用她的玉腿缠住了安石的腰身。安石果然极其动情地将她覆到了身下,以更为娴熟的姿态与她极尽痴缠一番!

    她那般引诱成功之后,自是笑得璀璨如星,然后在谢安石的怀里痴笑道“安石,我想再给你生一个小儿郎!”

    安石难免讶然地开口道“夫人,为夫能与夫人有一个孩子已是满足!”

    她到底还是坚持己见“我就想给安石你生一个小儿郎,这是我这些年的夙愿!”

    诚然如此,她到底还是想给安石生一个小儿郎!

    安石却坚定地表明“夫人,为夫再不想夫人为为夫而冒险了!”

    她见安石那般决绝的样子,少不了要含泪表示“安石,那是我的夙愿,唯有与你能共同完成!”

    她那般痴缠了安石两年后,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二个孩子。彼时,瑧儿已然满了两岁,她在谢安石的调教下很有他的一番作风,她看着那样的瑧儿到底很是欣喜!

    她少不了要问一番“瑧儿,娘亲肚子里是弟弟还是妹妹?”

    瑧儿跟安石对视一眼后便捂嘴笑道“母亲,不管是弟弟还是妹妹,瑧儿都是极其喜欢的!”然后坚定地补充道“父亲也是极其喜欢的!”

    安石便调笑她道“夫人,连瑧儿都知道,不管夫人生什么,为夫都是极为喜欢的,夫人何苦做那般无谓的担忧!”

    她听安石说过很多次这样的问题,但到底还是忍不住地念叨着“我希望能给安石你生一个小儿郎啊!”

    安石却只表明“我唯愿夫人再无危险便心满意足,再无旁的希望了!”

    她每次听安石那般道来的时候,难免还是要为之心动!她想,正是因为这样的安石,她才要一定为他生一个小儿郎啊!

    诚如她所愿,她终于为安石生了一个小儿郎瑶儿!在看到瑶儿的那一刻,她到底很是心生感怀!

    安石仍旧是第一时间赶到了她身边,仍旧是极其慨然地表明“夫人辛苦了,夫人能安然无恙便是安石最大的福气!”

    她那一次的生产因为安石无微不至的照料,心情也是一路顺畅到生下瑶儿!因为安石在她待产期间,害怕她会苦闷,隔三差五都要带着她外出游玩一番,所以,即使生产的时候再痛,她都觉得那是值得的!

    她没想到,她的瑶儿还不到一岁的时候,哥哥刘惔竟然英年早逝了!

    她在知道哥哥离世的时候,难免要哭到无法遏制自己!她能有如今这样的生活,能有安石这般的夫君,诚然跟哥哥早年对她的教导脱不了关系,更是跟哥哥后来的努力脱不了关系!毕竟在那样一个门第森严的婚姻制度里,若她们家仍旧是穷居陋巷,她是如何也难以做到如今这般心安理得地出现在安石身旁的!她能这般安然地陪伴在安石身旁的外在条件,全都是哥哥给的啊!

    更为重要的是,她的哥哥一直都是待她那般好,毫无条件地宠溺她!那般宠爱着她的哥哥那般的早逝,让她如何地不几番的痛不欲生!

    她每每在安石的怀里哭到泪干肠断地嚎啕道“安石,若是没有哥哥当年的那番教诲,没有哥哥后来的努力,我又该如何来到安石你的身边啊!”

    安石见她那般伤怀之际,便抱紧了她道“夫人,为夫一直都会陪在夫人身边的!”然后又劝慰她“夫人这般伤痛,为夫看着也是不忍,为夫想要携同夫人一起外出散散心,夫人意下如何!

    她便伤怀得点头道“都听安石你的!”

    安石携她到闹市的时候,她便触目伤情地看到了有卖糖人的小商贩,安石见状便扣紧了她的手,领着她去往哪处卖糖人的地方,给她买了一个可爱的小马。

    她难免泪目道“哥哥当年也是给我买了一个小马!”然后又哭得甚是悲痛欲绝地开口道“哥哥当年为了让我学好围棋,便给我下了一个赌注,只要我能赢他,他便给我卖一个小糖人,结果我输了之后,哥哥还是给我卖了一个小糖人!”顿了一顿便痛到无法言语地控诉道“也是那一次,才遇到了前来买草鞋的安石你!”

    安石便将她一把揽进怀里疼惜万分地开口道“夫人,你若想哭便极力痛哭一番吧!”

    她便不自主地想起跟安石二次重逢的那一天,哥哥也是如同安石这般一把将哭到肝肠寸断的她抱进了怀里,然后极为疼惜地告知她“小妹,你若不想嫁人,不嫁便是,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她在那样的一种时刻到底很是伤痛万分地在安石的怀里嚎啕大哭道“哥哥,阿淼的心好痛!”

    她上一次是在哥哥的怀里放声大哭地为安石心痛到快要死去,这一次却是在安石的怀里为她已故的哥哥心痛到快要死去!

    安石便那般越发用力地将她禁锢在怀里,任凭她的泪水湿透了他的胸膛!

    她在那样的一种时刻里,心碎至死的想起哥哥告知她“不能跟旁的女子一般,你的从学习中找寻出你自己喜欢的生活的样子!”

    她跟安石生活的这些年每当一想起哥哥当年的那一番话,到底很是心生感激不已,若是没有哥哥的那番教诲,她又如何能在那份籍籍无名的等待里,一而再、再而三地能一路坚持自己的初心呢!

    她想到那些种种,不由哭到全身发抖,她那般好的哥哥这么早就与世长辞了,她还没有好好回报他的哥哥啊!

    安石便越发用力地将她禁锢在怀里,她那般伤痛地嚎啕了一番之后,才略略平复了几许心绪从安石的怀里抬起头来。

    安石仍旧是疼惜万分地开口道“夫人,可曾好点!”

    她便吸了吸鼻子,伤怀地点了点头。然后眼角的余光便很好地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跟安石周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观了一群人!

    她在那样的一种时刻,才很是难为情地再次将头赶紧埋进了安石的怀里!她一想起,自己刚刚那般无所忌惮的痛哭模样被这么多人毫不客气地围观了一番,便无不悲凉地发现,自己怎么总能有这样的本领,一不小心就能将自己搞成一个灾难现场!

    安石看到她那般模样,不由在她头顶闷声笑道“夫人,您在难为情么?”

    她便闷声不答越发将脸更深地埋进安石的怀里,安石却在那样一种时刻闷声笑了一声之后,便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冲出了围观的人群。她便在被安石抱起的那一刻尖叫了一嗓子后,不由自主地双手捂住越发灼热的脸颊!

    她便在安石的怀抱里不自在地闷声道“安石,你快将我放下来!”

    安石却调笑道“夫人,现下围观的人越发多了起来,我怕你不会走路了!”

    她偷偷地抬起一根手指,便发现道路两旁已然聚集了越发多的围观之人,她便越发脸烧地将头索性埋到安石的怀里!

    她想,安石都不在意,她也豁出去了,想到那一点后,她索性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安石的脖颈,然后在他的怀里惬意的笑出声来!

    安石听她那番笑来后便也笑容朗朗地开口道“夫人,可曾好一点?”

    她便满脸通红地在他怀里点头道“好多了!”然后,又极为深情地道了声“安石,谢谢!”

    安石将她抱着跑向再也没有人围观的地方,才将她放了下来,然后她到底还是在他怀里开怀笑上了一番!

    她想,她终归是做到了哥哥对她的期盼的!

    她在回府之后,才发现瑧儿那孩子不见了踪影很久,不由疑惑地问道“安石,瑧儿,近日里怎么一直都没来请安呢?”

    安石便摸了摸鼻子告知道“瑧儿被阿万接走了!”

    她便看着他嗔道“安石,你还真打算将瑧儿送给阿万抚养?”还未等安石回应,她便一把扑进安石的怀里诉道“安石,你把瑧儿送走得有多心碎!”

    她在那一刻,到底哭得很是伤怀,她的安石为了她一再地忽视了瑧儿,她的安石得有多心碎,她的安石无法痛哭的眼泪,就让她替他哭了吧!

    安石却只是越发用力地抱紧了她,温软地开口道“夫人,为夫终归舍不得夫人难过!”

    她便在他的怀里越发地哭到泪如雨下,她的安石舍不得她难过,所以,他才再怎么心碎不忍也是要将瑧儿送走么,还有那些年为了她而不惜与他的家人抗衡,以至于对父亲的离去久久不能释怀么!

    她想到那样一点便越发哭得伤痛欲绝,她的安石为了她总是这般地将自己处于左右为难之地,她的安石为了她总是何其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