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黄璐华也没有料到自己居然会这么说漏嘴,眉梢微微的动动,跟着冲着景诺然讪讪的开口。
“那个诺然,你听错了,我什么都没说。”
她说着,眼神不断的闪烁着。
景诺然很快便明白了过来,嘴角扯开一抹冷笑。
“母亲,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吗?我早就觉得,这件事不平常了,我就说,为什么李岩松会无缘无故的帮我们,原来是这样!”
听着景诺然的话,黄璐华立刻很是警惕的往四周看了看,紧张兮兮的出声。
“诺然,这是家里,你说话就不能小声点吗?隔墙有耳你知不知道。”
“呵,妈你事情都做了,还怕隔墙有耳?你刚刚不是都说了么,父亲已经知道了,那这件事,还有什么好瞒的吗?自欺欺人,有什么用!”
景诺然大概是被自己的父亲是李岩松的给刺激到了,所以说话有些口无遮拦。
“诺然!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以后不要提这件事,你父亲一定会帮你拿到景氏,你只管等着就好。”
黄璐华脸上也开始布满怒气,冲着景诺然大声的说着,然后有些恼怒的转过身去。
可是景诺然却丝毫没有感觉到黄璐华正在生气,也跟着任性的转过身。
“妈,我自己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想办法去拿,不需要别人帮我,更加不需要别人的怜悯,我还有事,先出门去了。”
景诺然说完,直接转身,大步的朝着楼梯口走去。
看到这样的景诺然,黄璐华心里略微的有些无奈,诺然从小就被她宠着,现在更加是无法无天了,她不过是一个被养在温室的花朵,要是不靠李岩松的话,怎么可能拿到景氏。
黄璐华看着,仔细的想了想,转身正要往回走,下一秒,正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走出来,这会儿已经走到她身后的景安安。
看着她审视的眼神,黄璐华突然间有些心虚,往四周微瞥了一眼,跟着转身,对着她呵呵的笑了笑。
“这么快就出来了?跟你父亲这么久没见,就没好好的叙叙旧?”
听着她的话,景安安心里顿时闪过满满的疑惑,但是却还是抬头,勾唇浅然一笑。
“我不明白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父亲的身体好好的,以后我们还会有大把的时间在一起,不过倒是妈您我最近,在公司听到些风言风语的,对您可是很不利的。”
闻言,黄璐华垂放在身下的手,开始止不住使劲的哆嗦,该死!这个景安安,这个时候跟她说这些,到底是想要干什么,该不会是想要对她下手吧!
“什么风言风语,我一向行的正做的端,他们想要说什么,就随他们去说吧!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揽,你要是没有其他事的话,就先回家去吧!我还要进去照顾建德呢。”
黄璐华说着,转身冷冷的瞥了她一眼,然后绕过她,大步的朝着景建德的房间在走去。
走到门口,突然间有些迟疑,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出之前在门口听到的那些话,心里顿时一个咯噔,犹豫着,还是伸出手推开了门。
虽然景建德已经知道了自己跟李岩松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说,也就是说,他多少还是有些顾及的,既然这样,那她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就好了么。
看着她的背影,景安安在心里不住地叹气,这些年来,目睹着他们相敬如宾的模样,她很清楚,他们的心里,都是有着彼此的,可是为什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呢
走到景建德的房间,看着坐在床上,骨瘦如柴的丈夫,黄璐华心里突然间涌现出一抹无奈,跟着踱步,快速的走到床边,继续很是关切的柔声问道:“建德我刚刚在门口的时候,遇到安安了,她看起来很是开心,你们父女俩,都聊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呢,对了,聊了这么久,应该渴了吧!我给你倒杯水。”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放在床边的水壶,往他的口杯里倒了一杯。
这会儿,景建德说话的语气,顿时缓和了下来,伸出手将她递过来的水杯拿起来,看了好一会儿,但是却并没有喝,而是慢慢的将水杯重新放到了床头,突然间,声音缥缈的开口。
“璐华,我们结婚多久了。”
听到他的这个问题,黄璐华双眼瞬间愕然的睁大,垂在身下的手,跟着紧紧的抓在了一起,嘴唇瞬间一个哆嗦,跟着缓然出声。
“我,记不清了,大概,二十几年了吧!”
“是啊!二十几年了”景建德重复着她的话,突然的一下将头转到别处,然后伸出手,揉了揉眉眼,略微有些疲惫的缓然开口。
“我有些累了,璐华,你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
听他这么说,黄璐华悬着的一颗心,才慢慢的放下,跟着伸出手,很是细心的帮景建德掖了掖被子。
“那好,那你就好好的休息,我先出去了。”
话毕,还是转过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犹豫着,转身走出房间。
这边,从景家出来,景安安不断的吸着外面的空气,脑子里突然间浮现出司机所说的话,低下头,细细的想着。
万一真的怀孕了
想了想,咬了一下唇,然后快速的伸出手,摇了一辆车,往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