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仙途末路 > 第6章讲述过去
    “我不困,我这就抱华儿进去,你等我,我马上回来把菜汤热下。”莫情灵抱起孩子就

    往那间房间走去。

    “我拜托你有点自尊好不好。”荆歌意突然觉得过了,声音又软了下来“你清醒些,去睡吧,这里那么多兄弟,这样子我很讨厌。

    莫情灵咬着嘴辱,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知道了,菜汤放在厨房,第二个锅里,你记得热下吃了。”

    荆歌意当然知道,这般人都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两人的言行必定尽数落到他们的耳里,只是出于各种原因,没人反应出来,他坐下,头枕着墙,心烦意乱,使他难以入眠。

    翌日,晨光透过石墙那个大窗口洒进来。这般人各种醒来的动作,各石门当中,陆续有人走出来,似乎都对这一觉还挺满意。华儿由于夜里睡的早也起来黏老人,莫情灵已在厨房忙开来,只有青龙还斜躺在一墙角,背对着大家伙,痴痴的睡着。

    “殷上卿,实在对不住,这里原本也算我的故乡,我却如此情绪化,怠慢了殷上卿。”荆歌意第一件事是向殷盛陪不是。

    “没事,这些都是可以略过的小事,玄风将军不要介怀。”殷盛依旧含笑,没有任何不爽。

    “殷上卿,大人大量,我还是很惭愧,他日有用得着我的地,我一定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好他日有需要时,定会请将军相助。”殷盛道。

    “明天是血巫村那群判徒向黄河妖献祭的日子,也是我们功取的好时机,势必会大干一场,所以今天还是委屈英雄们在这里再栖息一天,养足精神,备战明天。”老人道,也是怕这般人本就不熟悉地形路线,一步小心就打草惊蛇。

    一群生龙活虎,想出去活动下的小伙子们,又蔫了回来,很是认可老人的话。

    这一日,老人与大家大致讲了下,黑祈山的地势,七个村落的位置,以及这群妖怪们盘踞分布的情况。又与殷盛荆歌意等人商量了下攻略的方针。

    莫情灵膝上黏着华儿,坐在角落里,双眼更多的时候是在追随荆歌意。

    正事完了,老人看向荆歌意,神情复杂,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无耐的转过身。

    殷盛看向身旁的黄剑齐,黄剑齐会意,随即起身,两只关肘拉了拉“啊,到明天还很长,兄弟们谁和我去那边房间里下下棋,消遣消遣。”

    “剑齐哥,我去”当下起了好几个弟兄。

    “莫老,我也去,我还不知道那什么玩意。”大虎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也跟着一班人进了一个房间。

    殷盛双眼犹如弯月,睑上一惯的笑容,并不看房间方向,他相信他手下的兄弟们,这点小障碍是足可以应付的。

    荆歌意起身的那一刹那,正对上痴痴望着他的莫情灵的双眸,露出一丝不悦,莫情灵立马低下头,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人般心虚。

    荆歌意转身,拱手道。“殷上卿,我还有其它事情,劳烦随我来下。”

    好,殷盛起身,跟着荆歌意进了一个房间,当下荆歌意关了石门。

    这个房间单调,仅一张石桌,一条石凳。

    殷盛昨晚就想到,除了那第三间石房,其它房间即使有重要的东西,也在早前移掉了,此时的他,负手而立,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看向荆歌意,等待着他要说的话语。

    “我看殷上卿,小小年纪就是通透非常的人,我的囧事相信殷上卿,已经看在眼里,只是给我留个脸面,不戳穿而已,殷上卿这次能来义救黑祈山,我很感激,而我又看殷上卿这般好人品,实在不想错过这次相交的机会,思而再三,还是决定将自己的一些事情昭然在殷上卿的面前。”荆歌意一脸真诚的道。

    “我不会凭这些眼见的皮毛之事,过快的去给一个人下定论,毕竟真实的来龙去脉只有当事人知道,玄风将军放心,我并没有因此对将军有任何想法,但是玄风将军愿意对我讲出自己的故事,我是很乐意听的。”殷盛笑意更浓了些。

    “我本是这黑祈山宗长莫桑长子莫景所生,别看他现在衰迟可怜的样子,早些年还是一头牙尖爪利,六亲不认的猛狼,他原有七子一女,我爹爹是长子,但是先天残缺,智商不足,加上他母亲那时早已失宠,后来又早逝,他的父亲早已厌弃他,对这个儿子可有可无,所以我爹爹是在别人的嘲笑欺凌当中长大。

    到我爹爹四十多岁时已经彻底沦为笑柄,无妻无子,一个人居在一间马圈里,时而疯癫,时而傻笑,时而又几天不发一语,下人们想到了给他一餐,不高兴撂他几天都有可能。

    有一件事我至今也不清楚没明白,就是我爹爹母亲是在怎样的情况下发生关系,只听人说,那次后,我爹爹神智清晰了很多,而我母亲几次寻死,几次被我爹爹救下,我母亲也是贫苦的娼女,也没有多少颜色,但我爹爹是真的想有个家有个女人,他对我母亲真的很殷勤,他梳洗下竟然颇为英俊,我母亲终于不折腾了,她的肚子也悄悄的大了起来。

    那时还有人想拿我爹爹寻开心,我爹爹三两下竟能把人摔倒,我爹爹甚至出去打猎,他竟然能捕到凶猛的野兽,笨拙的为我母亲煮肉,终于迎来了母亲的生产,我爹爹翘首以盼,无限憧憬着,他终于有家有妻子有孩子了。

    可是我母亲在生下我之后,还是狠心的选择自杀,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狠,那时我爹爹又遭重创,彻底沉默,除了为我换取食物和逗弄我,他不再开口,他会小心的照顾我,会背着我去捕鱼捉鸟,跟人换米汤,他甚至跟人换过母乳,但是被别人嫌弃的拒绝了。他没有念过书,不认得一个字,他给我取名莫福,唤我小福,希望我有莫大的福气可以承受。

    转眼我已经五岁了,爹爹似用尽了所有的盛年,一下子凋谢的特别快,爹爹时常躺在床上,我从原本被爹爹照顾的干净,吃的饱足惬意的孩子渐渐沦为灰土土脸的野孩子,不时还干些顺手牵羊,偷鸡摸狗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