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仙途末路 > 第75章滴血验亲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我就怕荆王的心不似我们的心,什么事我们都要防着点好!”殷芸提醒道。

    “姐姐提醒的是,我自当留心”殷彻也觉得颇在理。

    刑秋河此次来主要目的是为了来看徐莲清,徐莲清已经好起来了,也对黄流裳的痛苦尽了本份,本该回御联天府,可是因着王华萱一直没有到来,终有些不放心,但是思及御联天府是自己后面的人生所要交托的,任性不起,终得先回去。

    翌日,刑秋河与刑天芳最后寒喧了几句,她与刑天芳的感情,是刑天芳一厢情愿的多,她知恩感恩,却总找不到那确切的感觉,找不到身为义女那本位的感觉。

    她往徐莲清的住处去,打算与她和殷盛最后交待几句告辞,却与王瑾庭撞个正着,她极度排斥,却不形于色,就有一小本想视而未见的飘过,却一个念头自她心中滑过,莫非华萱小姐进入了他的魔掌,她的感觉来的强烈。

    王瑾庭看着她,呼吸都要停住了,时隔几日,她还是让他如此着迷,如今的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深色的衣服是她不变的旋律,苋红色的华贵衣裙,错落有致的流金云纹,大气妩媚让他有窒息的感觉,但是他此生注定不能拥用她,他不敢再多迷恋。

    刑秋河抬头,平静的凝视着他,对他真的没有恨也没有藐视。

    王瑾庭一愣,好想就此陷进在她那双勾人心魄的媚眼里去,但是他不能“你这是又来勾引我么?”

    “不敢”刑秋河声音不变的沧桑雅淡,低下头“就此别过!”她绕道,近日来看望徐莲清的人很多,她真心不怕他会将自己怎样,她有的是力气,也可以喊人,只要随便一张嘴,就能惊动一片人。

    刑秋河如云彩从王瑾庭身边飘过,她走的潇洒,倒是王瑾庭立在原地,久久不能平复,他如此迷恋她,却不但不能拥有她,还要去毁谤她,人生何其可悲。

    刑秋河到了徐莲清住处,却见殷盛二人又在院中相拥,这种感觉她懂,曾经她就想于一人有这种时时相拥,融为一体的感觉,但她的梦折了,折归折,她还是希望天下他人的情梦都是好的幸福的,她站在远处,一动不动,静静的看着,等着。

    殷盛感到人来的气息,意犹未尽的推开徐莲清“秋河姐!”

    刑秋河只知道自己的差不多年龄,当与殷盛相妨,却不知道自己的确切年岁和生辰,当刑天芳问及时,她不假思索就说出了比殷盛大两月,她也不知道确切为什么,就是不想当殷盛的妹妹吧。

    之前殷盛还一直称刑秋河刑姑娘,事后想想终不合适,当称一句姐姐。

    刑秋河语塞,竟不知道如何称呼,从前的殷上卿,她再称呼不得,但是叫一声弟弟,又觉得太自抬了。

    “秋河姐,叫殷大哥弟弟啊,这有什么”倒是徐莲清善解人意,走过去执起刑秋河的手,嗔道。

    “盛弟”刑秋河这一叫,面上没什么,心理上还是故意不去。

    “嗯”殷盛回以暖和的一笑。

    刑秋河提起了王华萱,她和殷盛还有徐莲清之间有深深的信任和对彼此人品的肯定。

    “秋河姐放心,我们一定会留心。”殷盛听得刑秋河一番话,也深觉得行出这样的事,符合王勤庭这样的为人。

    刑秋河告别了徐莲清与殷盛。

    殷齐深夜潜入苍白宫,他的武功,当真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他的高明,世所罕见,迷烟缭绕了整个星阳殿,所有的人深睡。

    荆华桑的寝殿中,殷齐一只手袖子遮挡着夜明珠,踱步走向沉睡着荆华桑的榻中。

    一把刀划开荆华桑一只手指,殷齐双手运力,将一滴血流盛在自己的功力精神里,一团明亮的雾焰,进入自己的怀中,他就是有这么厉害,能逼出自己的功力储藏一些东西,他又伸手运力,白雾冒腾,将荆华桑割开的手愈合,这招就了不得了,需耗尽殷齐一年的功力。

    一切妥当,殷齐土翻身出了寝殿,没入黑暗的天际。

    回到罗天堡西池居的殷齐,在房中。明亮的雾焰至怀中飞出,一滴鲜血滴入桌前的碗中,雾焰褪去重回殷齐的功力世界。

    殷齐持刀,一把划开自己食指,一滴血滴下,殷齐看淡世事,此时他的心却提到一处。

    两滴血融为一处。

    “苍天”虽然一切已有准备,殷齐还是发出叹声,荆华桑真是他的儿子,那么现在的殷秀难道是他的一个阴谋,他还是不寒而粟,看来他的晚年是不能太平了“我即问心无愧,心思清澈,又何惧报应,一切皆有命数,尽人事听天命。”

    殷齐倒头睡去。

    次日,殷芸来到。

    殷齐对殷芸,排山倒海一通话。

    “芸儿,秀儿是彻儿和天芳的爱女,一直是他们和盛儿心头的痛,父亲我竟不能找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商量。”

    “父亲,看来荆王和邱太后居心不小,只是我实在不知道,他们对秀儿做了什么,使得她如此?”殷芸回道。

    “为父也郁闷”殷齐想起当年的那场有头无尾的绑架,难道还是荆华桑母子一手策划的不成。

    “父亲别太郁结,至少现在我们有了秀儿的眉目,这是好事,我想弟弟他们应该高兴才是,至于其它的迷局,走一步看一步,总会拔云见日的。”殷芸安慰道。

    “近日罗天堡也算是一片愁云惨雾,此事还是先别让彻儿他们知道的好”殷齐道。

    “父亲所言甚是,芸儿明白。”殷芸离了殷齐处,一路上眉头紧蹙,及至回到自己的住处。

    “夫人,怎么了”王瑾庭心一紧,莫非殷盛那小子还是对殷芸说了什么不是。

    殷芸坐在那里,她们殷家都是感情专一痴情的人,丈夫的心不如她的忠贞坚定,她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她一直竭力维护,伤痛过,却没有后悔过,第一次发现他为人的痛苦感觉早已过去,今日她实在烦闷,比这后来发现他不忠不实还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