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必摧毁,恐怕她深以为最的爱情也必摧之。
红玥也颤巍巍的起身,靠在床头,一脸关切“蓝黛,你的腿!”
“我竟不想这种荒山野岭的竟还有猎洞,不慎落入猎人的钳子,那猎人见捕错了人,便放了我,从身上取出草药,用嘴吧嚼烂,抹在我的伤口上,本来还要带我回他家疗伤,情急之中,我点了他的穴道,我看了下,还好只是皮毛之伤,便撕下里衣,作了包扎便到这里来,还好是小伤”蓝黛将路上想好的说词搬了出来,暗自庆幸,自己的里衣是用丝绸做的。
“还好,我们从宫里的玉露药,对伤口还有帮助”红玥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刻有青色兰花纹的白色琉璃瓶。
“我刚涂了草药,这一时间再涂玉路药,怕不好,这玉露药先放我这里,下次可以用”蓝黛接过玉露药道。
“我看到殷上卿了,我当时伏在徐莲清家的后山上,他当时和徐莲清携伞漫步,我听的真切,他分明和徐莲清说要去全月村会会荆驸马,我就纳闷,我是不是听错了,怎么就扯上驸马和全月村了”蓝黛按着和殷盛事先计划的好说。
荆云歌拧眉,难道事情真是如殷盛此前所说的荆歌意真的做了那般不耻之事,羞愧到再也不肯见她了么,不,她宁愿相信是另有隐情。
“那他有说具体是什么时候么,应该是在五日后吧,徐莲清这边定了这几日都扫墓祭祖的”蓝黛说到,其实是因为殷盛考虑到蓝黛的腿伤,不经折腾,怎么的再休养几日好些。
“好,五日后,我们再去全月村”荆云歌坚定的道。
徐华南听了徐莲清的话,回到家,不由得再次思考起了自己对蓝黛的感情,好像徐莲清说的是有道理,自己对她是很特别,但也顶多自己是好感,感情萌奏的前期,必竟没有相处过,哪来的那么多的真情烈爱啊,自己就不明白殷盛和徐莲清才见几次面就爱的死去活来。
不过好歹,她们相识于一场大妖荒,大难中更难引起心的共鸣,两个善良的傻呼呼的人就这样敲定了终身,彼此忠心了。
饶是这样,徐华南还是很想蓝黛,他坐在家后门的石阶上,想起在猎洞时与蓝黛那蜻蜓点水的肌肤之触,虽然她很抵触,他当时没有感觉,可这过后想起来还是心神荡漾,感觉妙不可言。
“思春哪!”徐华北走来劈头盖脸就是一句。
徐华南被这声音惊醒,之前竟不曾感觉到人来,他起身白了徐华北一眼“有病!”
“话说回来,老弟,你也不小了,是该娶妻了”徐华北正经起来,丢下一句话就顾自进了门。
徐华南重新坐到石阶上,娶妻之心他早有,他的哥哥本来有三个妻子,都很美貌,他的父亲出事,跑走后,就跑走了一位,他的父亲只在外面拈花惹草过,却从不往家里带,他以前也幻想过要多娶几位漂亮的老婆,他看上过几位漂亮的女子,可是徐世昌都不同意,后来总算有一位徐世昌同意了,各方面都谈妥了,就迎来了妖乱。
徐世昌只等此间世道平稳了,为他迎娶,却发生了后来的事,再后来徐世昌落荒而逃,那家姑娘退亲,另嫁了,他的婚事就一直耽搁着,想到这,他又不由自主的往徐莲清家跑,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既然喜欢了就去争取,趁爹爹现在风光而回,赶紧把婚事办了。
他又在徐莲清家篱笆中间的木门上敲起来,徐莲清过去开门突然为他难过“华南哥!”
“我去看看蓝黛”既然诚心娶人家姑娘,徐华南决定了不再规避心意。
徐莲清一愕“蓝黛姑娘走了!”
“走了!莲清,你不要跟你华南哥哥开这种玩笑啊”徐华南当然不相信,他顾自走进徐莲清的房间,那床上真的没有想见的人儿。
“不会吧?”徐华南回身纳闷的看向徐莲清“这脚都成这样了,还疯,她在哪儿?”徐华南接着就出了徐莲清的房间,这么个腿再爱疯的姑娘也总不能去了这屋子去玩。
“华南哥,她真回去了!”徐莲清心虚的道,华南哥现在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怎么?又来找蓝黛?”殷盛出来笑问道。
“是啊,怎么了?男人找心怡的女人不可以么?”徐华南反问道,他有些生气,明知道自己喜欢蓝黛,明知道她有伤,就这样打发她走了,他还是不相信,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玩。
“这个可以!但是蓝黛个性倔,这是你见识过的,她答应我娘亲要早去早回,这不就一根筋非要回去了”殷盛也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是眼下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说辞。
“你这个主人怎么当的,有这样对家婢么?快说蓝黛那疯丫头干嘛去了”徐华南很不悦。
“我们罗天堡的女子男子都是意志坚韧,久经战场,带这点伤行路算什么”殷盛不以为然的道。
“不可理喻”徐华南是真的气了“有你们这样玩人开玩笑么,快点告诉我,我就原谅你们。”
徐老娘出场了,她走出来,一脸认真的道“华南啊,别怪盛儿,是蓝黛那执意要走的,我们都留不住!”
徐华南眼珠睁大,鼓鼓的,徐老娘不会骗人,从小到大,她就是个好长辈,在自己面前没有玩笑过,他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你们这是搞什么啊!她走了多久啊”徐华南要去追,不管怎样,他要告诉她,他喜欢她。
殷盛拉住他,违心的道“徐二哥,不要追了,什么事情能牵动一个女子这样的疯劲呢,当然是感情了!”
“你们欺人太甚!”徐二哥彻底挫败。
“华南哥”徐莲清过去扶着他的手臂道“对不起,蓝黛已有心上人,我之前不知道,还想着撮合你们呢,可是殷大哥对我讲,蓝黛姑娘已有心上人,让我打消这个念头,我也替
华南哥难过不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