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对公主无礼”红玥叱道。
“来人呢!”莫桑令下,大堡屋里屋外冲出来一堆人,要将荆云歌的人拦住。
“你们”蓝黛也怒不可遏。
“荆歌意,你还是不是人,你有种出来见我啊,我就想见见你,听你的解释而已”荆云歌绝望,如果荆歌意真的是这样的小人,她爱了他这么多年,其实只要他出来向他低头认错,发誓悔必,她还是会接受他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绝情,为什么要这样狠心。
莫桑算看出了荆云歌的女人心态,自己年轻时很风流,宠过不少的女人,这女人的心思,他懂,他知道如果再任荆云歌这样纠缠下去,莫福难保不会动摇出来,那他难保不会失去这个孙子,虽然年老的他心不再刚硬,但是对她,他必须狠。
“这里已经没有你的荆歌意了,现在只有我的孙儿莫福,他说了不想见你,如果他想见你,他早该来找你了!”
荆云歌痛苦的摇头“我不相信,这话要我信也应该是从他口中说出来,你让他出来,当面和我说啊,如果他真的这样对我说,我立马回头,从此再也不来打扰!”
“你这又是何苦!难道真要我们这些人使你堂堂公主羞愧离去么?”莫桑再次痛击道。
“呵呵!你们敢?今日你们若敢将我怎么样了,我的父王又岂会罢休,他不将你们满族夷为平地?”荆云歌咆哮。
“公主”此时的莫情灵牵着小华从里头走出来,她还施了妆,头上插着几朵鲜艳的娇花,这样刻意的打扮在荆歌意初回到黑祈山,她尝试过无用并再也没有,今天再次这样,确实如天边的日月,绝色之姿,连莫桑也不自觉愣了一下。
荆云歌受风尘抑郁之苦,无心装扮,今日当然比不过莫情灵,可以说每次来黑祈山都是鞍马劳顿,风尘仆仆,心灵痛苦,就没有比莫情灵好看过。
“哪里来的小丑野鸡,见人倒先抹屁股”红玥不客气的道。
这句话荆云歌解气,她不认为平时的自己会比莫情灵差。
“我和小福从小亲梅竹马,相亲相爱,以前我们小福流落在外,或许迷过你,那是他离家孤苦,感念你公主的恩德,又眷恋你所施与的亲情,自然会动容,但自从回到黑祈山,他便告诉过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我,我们还生了一个儿子,你看他像不像小福?”莫情灵压着对红玥话里的恨意。
荆歌意看着小华,她认识荆歌意的时候,他已有十多岁,这小华不过七八岁,当时眉眼棱角却实和荆歌意逼人的像,她对他最后的纪想终于覆灭“哈哈哈,原来如此,难怪连人也不敢见了,算我荆云歌眼瞎,认识了这个不是人的畜生!总有一天我会让父王带兵烧了你这黑祈山,你们这群狗东西!”荆云歌崩溃离去。
“公主!”红玥和蓝黛追去。
莫桑和莫情灵神色凝重,不知道荆云歌所说的话会不会付诸现实,四目相接,总得寻个法子。
时间匆匆,又过去了五日。
徐老娘对殷盛说“阿盛啊,时间过得真快啊,老娘这趟回黑祈山,很是满足,现在我们收拾下回去吧!”
“老娘如果欢喜,可以再住些日子,兴满了再走,殷盛不急!”殷盛其实还是各样的事,如此道只为宽慰老娘,让她按着自己的心意做事。
“现在啊,罗天堡都更像是我的家了,这一别个把月,别说我这心啊真想,这里啊,下次还可以再来”徐老娘也违心的道,虽说她天性乐观,这半年未回血巫村,这回来了,还真有点不想这么快就走。
“那好吧,我们收拾下便动身!”殷盛这才道。
徐世昌本来是不想跟殷盛回去了,他想通了,人活这一世,与亲人分离的日子,活得真是孤苦无劲,不若与亲人在一起享受,而轰轰烈烈的死去,但是他近来看他的二子徐华南与殷盛从亲密走到疏离,继而一直闷闷不乐,虽说在人前没有表现,照样老性子,可他分明时常看他一个人恹恹的坐在角落发呆愁闷。
于是他将徐华南叫到无人的后门,切切的问道“近来你为何事总是闷闷不乐?”
“没有的事,我很好啊,一直都这样”徐华一愣,辨解道。
“华南啊,你能别的过别人,却瞒不过为父,你一向乐天派,近来为父还是发现你一个人时时偷偷的郁闷,爹刚回血巫村时,你还和殷上卿还很亲密的样子,只是几日为什么就变了,两人像有了怨气,如此天差地别呢?”
“爹,你真心多了,他身份如此尊贵,孩儿怎敢与他交友,他刚来时,我是感念莲清妹和婶子的好,许久未见,是以常过去,我又不是莲清妹的恋人,哪还能时时在乎啊”徐华南反驳道,他觉得父亲一个人在外躲避已经够难了,并不想徐世昌再为他的事情担忧,并不想他对殷盛心怀芥蒂,使自己在外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即然你不说,那我便去问殷上卿了”徐世昌佯要去找殷盛。
这一招果然有效“爹!”徐华南唤住他“我服你了,跟你坦白吧!”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父子之间就应该这样互相倾述,彼此安慰!”徐世昌回身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但是我跟你说的,你可不要说出去,连娘也不许吐露”徐华南做预防。
“我这么说吧,我前段时间在莲清家的后山上捕猎,埋下了猎洞,一位姑娘误进了猎洞,被我的猎钳所伤,我没想到她竟是殷上卿的侍女,说是殷上卿他娘临时有事派来的,我对那姑娘有些意思,而且寻思着自己年龄也不小了,便想让他们帮忙撮合我们。”
“可谁曾想这姑娘伤都还没好利索,就莫名其妙的走了,我被告知,这姑娘已有心上人,因着恋人呆不住回去了!爹,你说我气不气?”徐华南愤愤不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