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知道”殷盛不说,殷彻也没有打算将此事告诉刑天芳,他是怜惜妻子的多,不想她多操心事情。
殷齐很快知道了南宫无游就是紫色初龙的事,他也是很惊,只是比殷彻的淡定,原来南宫无游和邱楚儿都是初龙,想必也是沾亲带故,那么邱楚儿在人间是为情,他南宫无游又是为了什么呢?殷齐百思不得其解。
南宫无游有流云马,视万里疆土为无物,阳三公主更有流云马之母,更加酷炫,比小流云马还要风驰电掣,视山长海阔为玩物,这对母子流云马是阳三公主后来所得,是以黑衣男子并不知情,所以他预计邱太后请阳三来的时间快慢了一半。
邱太后急急到达华阳海,将事情告之阳三公主,阳三公主便带邱太后一起乘上这母亲流云马,几柱香时间,就飘洋过海来到了瀚泽国,邱太后离开太久当下与阳三分开,回了苍白宫,而阳三则来到了御联天府。
她气度神非凡,龙女的气息逼人,尊贵的身份显而易见,守备不敢怠慢。
“我乃齐机圣君之母,快让他出来恭迎”阳三口气也不谦卑。
守备一惊,世人都知道齐机圣君家世非凡,却只知他与邱太后有亲,不知道他自家是何后台,今日一见其母,果然是超凡之家。
南宫无游还在雪月宫与雪景在床上风流快活,便听到门外来报。
南宫无游气的要骂娘的心都有,却听到“报天官大人,府外有人自称是齐机圣君的娘亲,现还在门外!”
南宫无游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快去禀报,本座马上去迎接。”虽然他对母后有成见,但是十几年未见,想念之情在递增,成见之深在递减。
“君上还有母后?”雪景娇媚的道,经历那晚,她对南宫无游的身份窥得更深,今日故意以此话做戏谑也作试探“雪景一直还以为君上是个孤儿呢!”
“怎会呢?”南宫无游柔和的道,顺手放下雪景按在自己腹中的手,急急去拿衣服。
“君上的母后来了,雪景不能见么?”雪景再次问道。
“雪景别闹!乖,本座见完母后再来陪你!”南宫无游哄道,这么丑的女人他可不能让她母亲见了去,他可不想他母亲知道他眼光这么差在宠爱一个这样没水准的女人。
“哼”雪景用力一推,竟将赤裸半身的南宫无游推到了地上。、
“雪景你!”南宫无游怒道,想不到她还会这样,要是别的男人,他非杀了他不可。
“快给我滚!”雪景自床上将南宫无游的衣服甩在他头上“我说了你怎样对我,我便怎样对你!”
南宫无游一把掀开蒙在自己头上的衣服,恨恨的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个得寸进尺的无底洞!”
“我得寸进尺,我无底洞,你可以别来招惹我啊,可是你南宫无游一次次像哈巴狗一样来求我”雪景可不会收敛气势去认输。
“算你狠!”南宫无游急急穿好衣服,就带了两侍卫出府迎接。
“母后!”南宫无游急步跨向阳三公主拱礼。
南宫无游与阳三公主没有寻常母子之间的煽情,从前反而跟父亲密。
南宫无游将阳三公主迎到了恒辉厅的恒意暖阁,见到了黄流裳。
“这是我的宠妾”南宫无游坏坏的介绍道,却见黄流裳与阳三公主各自眯着双眼。
“是你”阳三公主声音中带戾气,当年她将自己的儿子骗的从天斩崖摔下,她与她有着深仇大恨,想不到又来到人间再次迷惑她的儿子。
“阳三姨娘!”黄流裳以前总是这样甜甜的称呼阳三,而阳三也极喜爱她这样的称呼。
“不许你这只噪狐狸再这样喊我”阳三公主语气带着荼毒,今日她一定要结果了这只猖狐狸。
“母后,这完全是误会”南宫无游这才意识到自己把问题想的简单化了。
“无游,你不是在母亲的面前发过誓不会再被这只狐猸子迷去了么,你见了她怎么还是会飞蛾扑火呢?”阳三公主忿忿的道,掌风霍霍作响,眼看就要向黄流裳攻去。
“母后,你的孩儿有这样痴傻么,先前我对流裳姐的恨并不比您少,母后你先听我讲完,再下定论不迟”南宫无游拦在中间按着阳三公主的肩膀道。
“好,那母后便不急于这一时,听你的废话,看你如何为这噪狐狸自圆其说!”
南宫无游按着阳三公主一同坐在美人靠上。
黄流裳听阳三公主左一口噪狐狸,右一口狐媚子这样叫着,自然是很佩服。
南宫无游将当日天暂崖,黄流裳深情摧人泪下的解释,更加深情感人的讲了出来,他还再加油添醋,无中生有一翻,甚至编造当时黄流裳因着自己坠崖,本欲跳崖求同死,被云上狐王带回去后,又绝食又寻死觅活了好久,最后是她母亲以生命相威胁,她才断了自杀的念头,完了堂堂天官大人还硬是挤出两滴小眼泪来润眼睛。
黄流裳站在一边听一愣一愣的,阳三公主自是恨意全无,反而同情带愧的看向黄流裳。
黄流裳见状,那微愕没有声色波澜的表情立即拢上了氤氲之色,感情之色呼之欲出。
阳三公主起身,执起黄流裳一只手,攥在手心里“流裳啊,阳三姨娘不分青红皂白便这样对你,你原谅阳三姨娘啊,阳三姨娘一定好好弥补你!”
“怎么会呢,阳三姨娘,怎么着流裳当年也是有错的,如此愚昧没有分辨力,使小游受了那么多的苦”黄流裳戏到深处,言语也成了哽咽。
“不说这个了,你俩都是有情有意的好孩子,无游啊,你以后可更好好对待流裳啊!”阳三公主听了黄流裳的解释后,只当是两人误会消除后,感情上重归于好,她哪知道,黄流裳从未对南宫无游有过男女之爱,而南宫无游对黄流裳从前是爱的深切,但是一朝错了就是错了,情爱之事再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