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的弟子穿衣也讲究,良人,美人穿粉色,拂玉,荷花穿绿色,倾城,朝颜穿黄色,齐月,出尘,穿白色,天华,飘逸穿紫色。
刑秋河在此两年,自认底子不薄,可怎么的都受不到提携,她没有钱财打点固然是一个原因,她不想求李天澜也是一个原因,她本没有了追名逐利之心,安于自隐之心。
所以她自然而的想殷盛包括徐莲清对自己的要求,都是本着淡泊名利,追求爱好之心,于这奢华之城之中,只求那心头向往的爱好而已。
在青弦城混了两年的刑秋河还只最下级的弟子美人,而王艳可是已经是朝颜了,她身份尊贵,住的地方自然比这里好,是她这个美人级的弟子所不能轻易去打扰的,但也不是不能去,她这样讲无非是为了王艳遮丑罢了。
刑秋河但观殷盛脸色“平时我与王艳妹妹见面,基本上都是王艳妹妹来找我呢!”
“这样啊,那我便在这青弦城找家客栈先住下来,等王艳妹妹身体舒适些了再说,自去年过年见过她一面外,我也许久未曾见到她了!”
“嗯”刑秋河有些惴惴的点头,心中细思下,自己未告知殷盛和徐莲清他们青参弦城的对于财物空凶的索取之风,是欠妥,但知道了也无啥大事,只要将王艳那不光明的事遮过了就好。
王艳来这青弦城后,就凭借与李天澜勾搭,很快升上了三等弟子朝颜,后来李天澜很快就对她厌倦了,往后王艳就一直没有再晋升,一直郁郁不再得志。
再后来王艳又勾搭了位一等弟子,据说那位天华还来头不行,是李天澜的一位得意名声。但是勾引上他似乎没用,王艳还是止步不前,不能晋级,她很快就将他甩了,可是这后来两人又缠到一起了,还玩出了的火,竟然怀孕了,这可是不得了的事,那位一等弟子不想娶王艳,王艳也不想嫁她,于是就决定了打胎。
这些都是刑秋河根扰王艳跟自己说的和从一些人口中听说的,自己理解出来的大意。
这几天王艳刚喝了藏红花打了胎,本来身体虚弱,又加上心情不好,不想见殷盛和徐莲清。
殷盛在登乐仙宫附近的初见酒楼住了下来,一夜住宿就要一百两黄金,如同抢劫,就算选拔弟子在即,投宿人多,也不至于如此抬高价格,殷盛大为不解,暗里探听了下,始知这青弦城穷尽掳财之风就如从前风闻的一样,真不知道这王艳和刑秋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更疑惑的是刑秋河竟能带着他和徐莲清在这样的青弦城不花一钱,畅通无阻。
高雅的房间,殷盛坐在沉香木榻上,沉凝着脸,他不能去登仙乐宫去找刑秋河她们一问究竟,只能等她们来看自己,纵然他是闻天名下的御联天府上卿,可是他不想随便自报名号,兴师动众。
突然,传来了敲门一愕,难道是莲清想他,这么晚了还要来与他叙情?难道是王艳身体有所舒坦,赶来见他?
殷盛欣然起身开门,见到的却是两个陌生的美人,一主一婢,主子模样的女子,鸭蛋脸儿,纤细的眉毛,水色盈盈的双眸,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了,殷盛满是失望之情,却并未显露。
“殷上卿!”主子模样的女子丝毫不掩饰爱慕之情,旁边的婢女也一脸花痴状。
“你是?”殷盛不解。
“殷上卿你难道忘记我了么,那年你来到白玉国治水,我还给你送过水呢!”主子模样的少女极为失望。
殷盛想起黑祈山平妖前几个月,自己是有率人去白玉国处理过水荒,但是眼前这位美人是真的没有印象了,他不忍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哦,白玉国治水,转眼已过三年,三年几度人间,花儿易容,殷盛一时之间已经认不清姑娘了!”
少女目光更加暗淡了下来“殷上卿真的把我忘记了,我是白玉国丞相家的女儿,我将颜玉!”
少女之心太明显,叫殷盛作难“哦,颜玉,想必颜玉姑娘此次也是来应征乐宗弟子吧!真是无巧不成书!”
“是啊,我正是来应征乐宗弟子的,没想到上天垂怜,还能再见殷上卿,殷上卿定是陪同自家姐姐或者妹妹来应征吧?”
“殷盛是陪着未婚妻来应征的!”
“未婚妻!”颜玉脸色彻底的暗了下来“想不到殷上卿竟有了未婚妻,不知道何样的女子这么幸福,能成为殷上卿的未婚妻,如果颜玉也有这份幸运,就一心伺候夫君,不会来这青弦城打发寂莫了!”
“颜玉姑娘,人如其人,韶华美玉,风姿楚楚,爱慕的佳儿必然很多,何必这样伤怀呢!”
“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爱慕我的我不心动又有什么用!我心动的却已经心有所属了”颜玉双眼不楚氤氲,丝毫不避讳对殷盛的情意。
“姑娘年纪尚轻,怎会遇不到两情相悦的爱人呢!”殷盛安慰道。
“你这样拦着,也不请我们进去小酌一杯?”颜玉用视子,轻轻点点眼角的泪意,这未婚妻,这不人家还没结婚呢,就是结婚了,还有三妻四妾,后到不一定在后之说呢,自己如何就不能争取呢。
“这不好吧,颜玉姑娘,女儿家家的,殷盛可是有妇之人,恐怕与颜玉姑娘的名声不得”殷盛尴尬的笑道。
“我都不介意,殷上卿何来如此介意?”
“纵然颜玉姑娘不介意,殷盛也介意,我们两人心洁若明月,殷盛也担心所属之人误会介意!”
“我就这样不讨喜你,都这样贴你了,你还要拒绝我!”颜玉恼羞道。
“是啊,殷上卿,我家小姐,可是老爷唯一的宝贝女儿,能这样看上你,你可不要一点面子也不给啊”身后的婢女小蕾终于开口道。
脚步声传来,殷盛一抬头,竟是一身黄衣和粉衣的刑秋河和王艳一人一边挽着王艳走来。
“莲清!”殷盛欣然迎接,但看王艳脸色苍白,精神萎靡,不是一般的虚弱,殷盛记得从前王艳体质不差,更没有听说来月事会如此痛苦,如今怎么如此夸张了,唉,真是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姑娘,殷盛心里叹气,身为哥哥是浓浓的心疼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