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干什么,这是我的朋友,你们想造反了不成?”公孙齐气极败坏的跑了过来。
他和张扬等了半天,也不见何少聪回来,怕是何少聪迷路了,于是便出来找,刚好看见这一幕。
几个小保安一个哆嗦,连忙丢下手中的警棍,一个个恭敬的叫道:“公孙少。”
“公孙……少。”保安队长脸色一片惨白,他本想巴结着陆宏,帮忙教训一下何少聪,没想到何少聪竟然是公孙齐,这下惨了。公孙齐家里本来就有喜来登的股份,算是半个喜来登老板。
“姓刘的,你特妈的不想活了是,老子的朋友也敢动,马上跟我滚蛋。”公孙齐怒骂道。
“公孙少,我……我不知道他是您的朋友,否则的话就是借我几个狗胆也不敢动您朋友啊,公孙少,你就饶了我这一次。”保安队长苦苦的哀求道。
这时候连亘闻风赶了过来,看到躺在地上的陆宏和几个小混混,在看了看何少聪和身后的胡琳,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
“刘队长,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连亘冷冷的看着保安队长。
“连经理,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和公孙少的朋友东少,我向公孙少的朋友道歉赔罪!”说着便一个劲的给何少聪鞠躬。
何少聪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吓了一跳,也没有理会保安队长,倒是不停的安慰着受到惊吓的胡琳。
“公孙少,您看着怎么处理?”连亘询问公孙齐的意见。
公孙齐还没有开口,倒是躺在地上的陆宏说话了。
“连经理,你没看见我被人打了吗?在你们喜来登受到这样的待遇,难道你们就不管吗?任由肇事者逍遥法外?”
“陆宏,你什么德行我最清楚不过了,竟然把手伸到了喜来登,我劝你现在立即带上你的这群狗滚出去,不然,一会你想爬恐怕也不容易了!”公孙齐看着陆宏沉声道。
陆宏深知公孙齐的手段,不靠家里的任何帮助有了今天的这番家业,可谓是手段特别厉害,自己只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跟公孙齐这样耗下去没有一点好处。对着身边的混混说道:“扶我起来!”
两个混混赶紧爬起身来,将陆宏搀着。
“公孙齐,你给我等着,还有你连亘,喜来登的一条狗也会咬人了,还有你们!”说着指了指何少聪和胡琳,“我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说完便被一群混混扶着出去了。
连亘始终在对公孙齐和陆宏的话语中没有插一句,而是看了看保安队长说道:“收拾铺盖,赶紧给我滚,喜来登不养你这种吃里爬外的东西!”
保安队长面如死灰,慢慢的爬起来,黑溜溜的离开了。
“今天真是对不住何少,竟然在我们喜来登发生这样的事情!”然后看了看胡琳,此时的胡琳脸上和脖颈都特别的红,并且昏昏的倒在了何少聪的肩膀上,嘴里低声囔囔着“热,好热!”
连亘一看便知,这一定是被陆宏下药了,接着说道:“这位胡小姐应该是被陆宏下了药,我现在就安排房间,让胡小姐先住下,然后再找医生!”
“不用找医生了,麻烦连经理赶紧给安排房间,我会一点点医术,对于这点小事就不用麻烦别人了。”何少聪此时想到了刚刚那杯红酒应该是被陆宏下了催情的药,不然胡琳现在也不至于这样的反应。
“好的!”连经理很快就安排出来房间,何少聪将胡琳抱着放在床上,对公孙齐的张扬说道,“今天又给齐哥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大家是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你赶紧给这位小妹妹医治,我和张扬先去包间!”说完便对张扬使了个颜色,张扬冲着何少聪诡异的笑了笑,然互就跟着公孙齐出去了。
“唉,他们想哪去了!”此刻何少聪很明白他们两个想的医治应该就是跟胡琳发生关系,然后这个药效也就自然而然的过了,只是何少聪现在确实有苦难言。
此时躺在床上的胡琳已经热到不行,很快就将自己的衣服拖得只剩下胸罩和小内内了,看的何少聪热血澎湃,许久没有冲动的小弟弟此刻已是直挺挺的竖立着。
何少聪看着皮肤雪白的胡琳,不由得淹了口唾沫。真是女大十八变,原来在村里傻头傻脑的小丫头此时已经亭亭玉立,如出水芙蓉一般躺在自己面前。他使尽全力压住自己的欲火,然后将手搭在胡琳的脉搏上,面色不由一沉。路宏不知道在酒里下了什么要,性烈的很,现在胡琳的脉搏跳的特别快。
而此时胡琳突然翻身而起,将何少聪压在自己身下,一边呓语一边送上透红的嘴唇,迅速的覆盖到何少聪的嘴唇上。
自己的初吻竟然就这样被胡琳夺走了,何少聪刚刚有点淫欲,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他不由的暗骂自己一声禽兽,连忙将胡琳挣开,然后将它平放在床上,食指轻轻一指,点在了胡琳的某处学位。
胡琳的双目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开始有点神志。
她在床上难受的扭动着,哀求道:“何少聪,帮帮我,我很难受!”
“琳琳,你要坚持住,我正在帮你主料,马上就好了!”何少聪看着胡琳焦急的说道。
“看来只有这一招了!”说完就一指点在了胡琳的脖子上,胡琳便陷入了昏睡中。
他吁了一口气说道:“琳琳,委屈你了,不然我没法替你治疗!”
说完,何少聪在房间里找了根尖锐的东西,对着胡琳头部的几处穴位刺了下去……
一番忙碌,这才完事。
何少聪走出房间,找到连经理,说先让胡琳在房间里好好休息,等自己忙完了和公孙齐的事情,就过来接胡琳。
连亘连连答应着。
到了包间,这看到公孙齐和张扬往出走!
“这么快就完了?我还以为老大会很久的!”张扬一脸淫笑的看着何少聪。
何少聪拍了下张扬的脑袋说到:“我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真的是懂点中医,所以帮她将药性驱散开来,现在好了,我也就出来了!”
张扬做了个无法理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