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幼鱼的这套理论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十分三观不正,或者说是毁三观的理论,也几乎是悖逆了人类文明社会的发展大趋势。如果用正能量一些的话来说就是,迟早会被人类文明进程的车轴碾压的粉碎。
但实际上,被人唾弃的不一定就是错的。
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人对待异性的态度严格意义上来说其实就是征服,无论是用魅力还是什么别的方法。
关幼鱼的地位如果放在过去也一定是大周武瞾这样的角色,有思想,有能力,也有才干。
“我把人当做高山,十五岁之前,我看这世界上的所有男人都是高山。二十五岁之后,许多男人看我是难以逾越的高山!”关幼鱼微微一笑,这笑容极有亲和力,但是仔细看的话,这笑容又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俯视感,单一的笑容足以拒人于千里之外。
“弱肉强食,你觉得那些被我雇来,仔细调查背景健康情况以及情商学历的男人是我后宫的话。但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有一个更强的男人,我也不介意去他的后宫当一个养在闺房里面的金丝雀。”
陈阳感慨这女人的想法真是可怕,但却也这番话听进耳朵里越发的感觉到刺耳。
“那你遇见过吗?”
不知为何,陈阳只觉得自己大脑有些不够用,竟然问出来了一个这么奇葩的问题。
这也算是属于个人隐私了,怕是关幼鱼也不会回答。
“想知道?”关幼鱼突然莞尔一笑,看着陈阳,笑容里透着一股子神秘和玩味。
这个反问一下问的陈阳有些懵逼。
“想。”陈阳点了点头。
“等你什么时候把我睡了,我在床上告诉你。”关幼鱼哈哈大笑,突然幼稚起来,却也更显得十分有趣。
如果说把关幼鱼当做一个女皇,历史上一定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的话。武则天一定是最合适的。
尤其是那位冰冰姐拍过的武则天之后,关幼鱼的身材也是前凸后翘,三十多岁的年纪,却不见半点岁月侵蚀的痕迹,面貌保持的如此完好。
关幼鱼的一句话听上去不像是玩笑,可她或许说的就是一个玩笑话。
以至于这个玩笑让陈阳听完之后百爪挠心。
直勾勾的问关幼鱼:“你是不是憋不住了?”
挑衅!
这个问题完全是挑衅。
陈阳在当初为关幼鱼诊断的时候,便已经明确告诉她,在调理身体的这段时间,不能喝任何异性发生半点关系。
也正因为如此,关幼鱼在白子别院的生活可以说是吃斋念佛,清寡度日。
但奈何早已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加上自己平日里的生活作风,虽然谈不上豪放,但却也已是饱尝了男女欢愉的真谛和甜头,这有了甜头就容易上瘾,上了瘾就止不住了。
偏偏这个时候被陈阳禁止了所有的需求,不得发生任何关系,对于这个年纪的关幼鱼来说本身就是一种煎熬。
更何况,这女人内心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
“这都被你开出来了啊?你还真厉害啊陈医生。若非是你医嘱在,我还真有可能屈尊和马二旺随便刺激一下。”和陈阳二人虽然没有发生过任何零距离的接触,但是关幼鱼早已熟悉了陈阳这般流氓一样的习性和说话方式。
既然对方无所顾忌,自己如果在收着就算是落了下乘了。
二人半开着这种无聊的荤笑话,十句话里面九句是假话和玩笑话,但总有那么一两句是实在的男女之间的那种极为暧昧却有十分真实的能够表达内心的实在话。
关幼鱼是成年人,陈阳这一两年也是饱经风霜,阅女无数,自然这种玩笑话是手到擒来,游刃有余。
只是稍显无聊的时候,关幼鱼已经躺在了理疗床上,开始了今天的理疗。
摘去上衣,趴在理疗床上。
平坦的床板能够遮挡关幼鱼的前身,却也是将她那难以隐藏的身前两座山峰很好的挤压成了两团,侧面均匀的摊开在了理疗床上,以至于陈阳只需要侧过身,就能看到那隐约可见的关幼鱼双峰的侧面。
诱人丰腴的侧面,看的让人口干舌燥。
“长此以往,我还真怕你擦枪走火,血气方刚的小男孩儿,真要是动起手来,我还真不一定被你怎么样呢。”趴在理疗床上,感受着后背几处穴道被陈阳用银针刺入,轻微过电一般的感觉在肌肤上涌动而起。
“你可以去报警,通过法律武器捍卫自己的合法权益。就说我强(和谐)奸了你。”陈阳调侃道。
“那我要是不反抗,是不是就构不成罪名了?”此时真就已经结束的关幼鱼,本是平躺在理疗床上的她,突然转过身来面对着陈阳!
她面对着陈阳,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她,一瞬间春光乍泄。她是故意的,因为从眼神里面就能看出来!单说一双眼睛里就全是戏,潜台词则好像是在问陈阳:“你敢上吗?”
她左手搭在肩膀上,却丝毫不遮盖自己傲人的身材,双腿微微并拢,将那一簇神秘的黑色花丛遮盖了三分之一,但更多的地方一览无余。
这算什么?
陈阳问自己,勾搭?挑逗?还是觉得自己有色心没色胆?
刚从许颖那里吃了一肚子枪药,又和关幼鱼在这里口嗨了半天,陈阳早已是内心邪火四起了。
当下便三下五除二的摘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喘着粗气,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关幼鱼的小腹。
“你说的,身体没有调理好之前,我是碰不得男人的。难不成,你当初的医嘱是假话?”关幼鱼微微一笑,随后又说道:“还有,我今日身子可不方便,好朋友来了,难不成你想浴血奋战?”
此时此刻的场景可以说十分狗血了。
关幼鱼坐起身来,将衣服披好,然后笑着说道:“我说的没错,你就是有这个色心,没这个色胆。想要征服高山,你最起码得先有直面高山的勇气,对不对?”
在女人面前她们最听不得自己是飞机场。
在男人面前,男人最听不得是别人说自己窝囊废。
关幼鱼当女王惯了,应当是目之所及眼里所有的男人都应当是被她踩在脚下的石头,可有可无的存在,开心了看一眼,不开心了或者长得丑了就一脚踢开。
所以有了今日的双方互相口嗨,只是,关幼鱼明显更胜一筹,三两句话便拆穿了陈阳所有的伪装和防御,让他无地自容,也算是报了上次陈阳拍打起她丰硕臀部的一箭之仇了。
也许是被关幼鱼一番话激的有些恼火,再看她已经穿好衣服起身离开,只等她一个背影即将转过门口的时候,陈阳用一种只能他们俩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我迟早把你扒光扔到大床上,让你主动的坐上来!”
门口传来了关幼鱼的笑声:“那我等你那一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