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新美见状直接就躲到了尧月的身后,看着朝着他们走过来的刀疤脸就说着“这是我外甥女,是我一手带大的,就跟我的女儿一样,她现在自己开着公司,身价几百个亿,你要多少钱她都能给你的,求你放过我。”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为了自保什么样的话都能够说出来,先不要说她根本就没有这个身价,就算是有的话也不会给她屁股的。只是现在刀疤男一直都看着尧月,让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反驳尧新美的话罢了。
她的别墅里就算是人再多也没有办法跟这群不要命的亡命徒去拼命,再说了她也不会让无辜的人为了自己受牵连,不想要给钱还要让这个男人带着小弟们离开,这无疑是艰难的事情。
“对了,她是司空宇的老婆,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会还不清你的赌债,你把她抓走威胁司空宇一定能要到不少的钱的,司空宇为了她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尧新美说着在身后用力的将尧月一推,直接就把她推倒了刀疤男的面前,要不是她及时反应过来脚下用力的话,就直直的扑进面前男人的怀里了。
简直恨得牙痒痒,恨不得直接就给身后的女人一个耳光,然后让刀疤男把尧新美抓走,就算是抓去卖了尧月都是不会心疼的。站定了身子,这才退后两步,暂时无视了身后的女人,对着面前的男人说着“我不想知道她欠了你多少钱因为我不会给你,你也不要试图绑架我威胁任何人,因为你惹不起,如果你现在带着你的人从这里滚蛋,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里也没有底气,她哪里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人,个个看着都是凶神恶煞的,她也只能气场更加强大的将他们唬住,才能暂时缓住情况不是吗。刀疤男和她的眸子对视着,眼神中尽是怀疑的看和她,无尽的探索让她心中不安,却不能有丝毫的退缩。
“口气不小胆子也不小,如果我今天一定要拆了你这里,你会怎么办?”刀疤男不说重点,聊天一样的问着尧月,好像在他的眼里,尧月就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的。
问完之后目光还是停留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定要从她的脸上找出害怕的神色才能满意一样的,可以谁都不怕的,但是就是不能去招惹不要命的人,俗话都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尧月难道是傻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尧新美就去得罪这样的一群人呢。
不回答男人的话,而是退后了一步直接将尧新美一把抓过来塞到了男人的怀里“我不会因为这个女人得罪任何人,你要怎么样处置她都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但是如果你惹到我了,就算是我没有能力,闵刑也一定会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
闵刑,就暂时借你的名头来用用了,谁让你是那么神秘那么让人害怕的人,这时候也只有搬出你来才能话快速的解决事情了,如果是司空宇的话,还真的就没有这么大的威慑力呢,谁让外界都传说自己并不是司空宇的真爱呢。
“你认识闵刑?你说的闵刑是……”
“对,没错,就是你猜到的那个闵刑,我不会给你时间考虑的。”说着就拿出了手机,作势要给闵刑打电话。
男人还是定定的看着她眼中尽是怀疑,尧月一狠心,直接就按了下去。
刀疤男这才着急的开口说着“既然是闵老大的朋友,那我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非常抱歉小姐,打扰你了。”
男人说话的时候她的手一抖,将电话拨通了尧月自己都是没有反应过来的,将对面的人很快就将电话接通了,刀疤男说的话闵刑也听得清清楚楚,听完之后便将电话挂断了。
尧月心里暗自庆幸,也不断在心里想着闵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够让这种人称呼他老大?看来以后还是要离闵刑远一点儿的,就当是爱护自己的生命了。众人离开之后,尧月看了一眼时间,也没有来得及说要将尧新美如何,直接命人开着去了司空家的老宅,那是司空侯生前一直居住的地方,想也不用想葬礼一定是会在那里办的,马不停蹄的赶了去,却还是没有来得及。当她出现在司空老宅的时候,一片的安静,一点儿的声音也是没有的,安静的让人无端端的生出害怕来。
保镖见来的人是尧月,便恭敬的说着“少夫人,小少爷在老爷的墓前,我这就带您过去。”
墓前,司空侯是直接就葬在了这里吗?叶落归根,这样也是极好的,跟着保镖去找司空宇的途中,脑海中滑过的一幕幕全部都是和司空侯有关的,所有的记忆也像烟花一般的,这是最后的一次的记起,这一次过后她便决定将关于司空侯的所有一切都忘记了,那些好与不好都会是不重要的事情了,再也不会影响她的生活了。
“少夫人,前面就是老爷的墓地。”保镖止住脚步,停下来说了一声,便退后离开了。
尧月看着司空宇孤单的身影站在一人高的黑色墓碑前,还未靠近就能够感觉到他的悲伤在无限的蔓延,身边除了一块冷冷的墓碑之外便是什么都没有了,情不自禁的在心里便是想要上去从后面黑司空宇一个拥抱,她知道,语言的安慰已经不能抚慰他的心了。
任他再怎么高大的身影,在此时都是萧条无比的,尧月的眸子中都尽是带着悲伤,缓缓的迈开步子朝着司空宇走过去,踩在软软的草地上发不出任何的响声,不知不觉间就站在了他的身边,怀着诚恳的心在司空侯的墓前深深的鞠了三个躬,其实她只要站在他的身边,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根本就是不用无说一些什么话的。
“月月,谢谢你能来看我爷爷,他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十分抱歉,如果你同意的话,我会可尽全力在余生弥补你的。”嘴里是温柔的声音对尧月说着,心里则是像忏悔一样的说着,爷爷,我这辈子的幸福就是月月,我不能放下她。
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多一个字他都没有办法说出来,就算是不断的压着自己的心底的悲伤,打哪还是有一丝丝完全的透露了出来的,听着他无可奈何的语气,就是在他爷爷的墓前也说着要对自己的余生负责的话,尧月便是动容了。
其实不是不会感动,只是不会为自己不爱的人感动罢了,在尧月的心上留下伤痕最多最深的人是司空宇,能够改变她抹去她心上仇恨的人也只能是司空宇,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们之间的事情是永远都说不清楚的了。
“过去的就应该随风散了,我们都有自己的日子要过,你不欠我什么,也从来就没有伤害过我,我们之间两清了。”风轻云淡的说着,语气之中真的尽是不在意的,什么之后,她也成了这样的一个人能够这样好的将自己心中的真实想法完完全全的掩藏起来。
尧月还是之前那个对这个世界上都充满着热爱的女人,只是在面对别人的时候,释放出来的是邪恶的天性罢了,是那段痛苦不堪的回忆将她的邪恶暴露了出来。
司空宇的心底里全部都是因为听到这样的话而生出来的悲伤,就像是秋风扫落叶一样的将他心底里面进进存着的希望也是完全要带走一般的,他多想将身边的人抱在怀里诉说情衷,只是再也不可能了。
“月月。”司空宇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半句的话来,不是因为不愿意说出来,是因为害怕说出来之后让尧月不开心,此后的人生里面他在意的人就只有尧月一个人了。
“看到你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司空宇我们之间的爱恨情仇,是不是也要随着这件事情的落幕而就此作罢了?”浅浅淡淡的问着,仔细回想的时候好像他们之间真的是没有经历什么快乐的事情的,但是即便是这样,还是会让人觉得经历过的那些就是永恒的,虽然有一些事情可能永远都是回不去了。
但是……该存在的还是会存在,比如悄无声息就产生的爱情,说多了是不相信,说少了是不真诚,沉默就模棱两可,关于感情谁能准确的说出一个所以然来呢?
“你一直都会在我的心上,这里最重要的人始终都是你,变不成别人的。”如果这是最后一次的机会的话,那他一定要将心中所想全部都表达出来,尧月问的本身就是让人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的问题,更何况是在这样的时候,司空宇连揣摩她心思的时间都没有,又怎么能分辨得清楚她心里想要听到答案是什么样的呢?
这不是尧月想要的回答,既然开始就是说不清楚的,那一直不清不楚下去不是更好吗?怎么司空侯走了,反倒是好像带走的他们之间的所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