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菁呢?”庄园里,尧月八点多的时候才睁开眼睛,面儿表情声音冷冷的问着坐在床边像石化了一样的闵刑,连抬眸去看他都是懒得,他的确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出现救了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心中有感激嘴上也不愿意说出来,大概是害怕他死缠烂打的缠着自己不放吧。
“她回去了,一大清早的就要来吵你睡觉,我让人把她送回去了。”微冷的声音说着,压抑着的是自己热力饿的温柔和感情,灼灼目光落在尧月的身上,心中万千的思绪都是在想着她何时才能够爱上自己。
尧月怎么会相信他说的话,转过脸看了他一眼,眼神中都是嗤之以鼻,说道“是你派人把她丢出去的吧。”心里继续说着“我还能不了解你吗?”
其实无形之中,之前的感情也在满满的回升,尤其是在她和小朵聊了之后,猛然发现其实当年的过错全部都是因为自己,大概就是因为这才是主要原因的缘故,所以才不堪回首的吧。“我要去公司上班了,昨天谢谢你救了我。”
她不知道,a市最大的娱乐酒店已经被封,而理由竟然是进行不正当的生意,一时间引起一片哗然,尧家大小姐又成了a市的风云人物,要知道封了酒吧这件事情的影响程度不亚于某一线女明星突然暴毙。
她正要起身的时候,闵刑伸出手将她重新按在了床上让她休息,张口就来的怒骂却是在瞥见他手腕上伤痕的时候变成哑然无声,那像是被开水烫过似的肌肤,甚至还能音乐看见缝合的痕迹,喉咙一紧眼眶就湿润了起来,兴许是因为内心中还是有他的地位的。
心中的波涛汹涌的,面上却是波澜不惊的,淡淡不耐烦的问着“你的手腕怎么了?是受过什么很严重的伤吗?”
目光一直都盯在上面,听话的重新躺在了床上,内心中激动的因子在不停的跳动,只听见他薄凉的声音响起来说着“看来你还是在意我的,是不是之前的事情你已经全部都想起来了?”
虽然是问着的,但是语气却是肯定的,不等尧月回答他,他便接着说着“这是以前受伤留下的,当年……不是我不等你,是后来被人带走了,就是在那一年我的手上就留下了这样的伤痕,那一年,我被人挑断了手筋脚筋,家族变故不断,生不如死的那段日子我是想着和你之前的约定才强撑过来,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
就是风轻云淡的语气才是更加的让人觉得悲哀,尧月的心中难受起来,视线再也不敢落在他的伤痕上面,良久都没有再一次的开口说话,原来他们当时都在经历着痛苦,她幻想不出来他受着痛苦的那些日子,只是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来的那些狰狞可怖的伤痕让她感觉就像是疼在自己的身上。
“那后来呢,你是怎么……”她猛地干咽了一口,沉浸在痛苦之中再也出不来了,声音停顿了一下之后接着问着“那你后来是怎么好起来的?”
说不关心那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他如阳光般的轻笑过后面上也带上了凝重,看着尧月的时候尽是央求的眼神,如果这样卖惨就能够换来她的同情的话,那也未尝不就是一件好事情,他放大疼痛和孤单的将过去的事情一一说给尧月听,就是心已经冰冷无情的她听着都一阵难受,在听不下去的时候出声阻止着“你不要再说了,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的痛苦的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告诉我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我不想再听说这些了。”
起身下床的时候,眼泪终究从眼眶中流了出来,终于将从认识他开始到现在的生活全部都了解了,她的心里也不出意外的沉重了起来,换了一身衣服直接就跑出了别墅,闵刑也不敢太过于逼他,只能派人将她送去公司,一路上她都沉浸在会议中,在那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她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场景此时此刻也不显得可怜了,不断的擦着要流出来的眼泪,到了公司门口之后还是下人提醒她的,像一个行尸走肉一样进了公司出现在司空宇的面前,就是推门进去了都没有发现坐窗边沙发生的男人。
“月月,你怎么了?”看着她有一些浮肿的眼神和不是她风格的穿着,他下意识的觉得她昨天是在闵刑哪里过夜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却是在看着她痛苦的深情时没有再问出来。
尧月抬眸看着司空宇,对于他的出现一点儿也不意外,眼前人还能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吗?当一个人背上另外一个人的负重前行的时候,难免会心有余而力不足,“司空宇,我好奇怪为什么每一次我遇到危险的时候都不知你在我的身边呢,昨天晚上你在干什么?为什么就不来找我呢。”
如果他打一个电话给自己,如果他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她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有闵刑来救自己的机会呢,“我还敢怎么样相信你会给我幸福呢,你真的不足够爱我,司空宇,现在……我真的不敢决定和你在一起了。”
一滴眼泪带着对司空宇的绝望掉了下来,悔恨的看着面前不能给自己任何希望的男人,复杂的心思一个接着一个的在心上打结,好像是再也解不开了一样的,他着急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肩膀,听着她的话都不敢将自己昨天在医院里照顾沈玉琳的事情说不出来,一声接着一声的道歉“对不起月月,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寸步不离的守在你的身边,我保证。”
“呵呵,保证,这种话你说过多少次了?我真的再也不敢相信了,司空宇我也是一个女人啊,我也是需要呵护的啊,你的心里装着的太多了,你根本就不是适合我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要在她已经做出了决定之后还发生这样的事情?
面对司空宇的时候,她的心里想着的是闵刑,这不是谁需要谁的事情,这已经是良心上是否过意的去的事情了,其实仔细的想了想,眼前这个男人为她付出的,其实根本就是什么都不算的,至少在阿龙和闵刑的付出面前什么都不算。
“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我们之间好不容易才冰释前嫌了,怎么你一言不合又要来生气呢,每一次你在闵刑那里过后都会变得不正常,到底你们之间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后来的人能影响我们这么多呢。”他责备的问着,她说出来的话让他的心里不舒服,他也就回应一样说着让对方的心里也不舒服的话,两个人互相伤害着,似乎也是一种相爱的方式。
尧月呵呵一笑,抬手将自己脸上的眼泪擦干,恢复了没心没肺的样子对司空宇说着“反正你怀疑我已经是说常态了,从开始到现在你都始终没有相信过我,我也没觉得有什么,或许我们真的不适合在一起,那就彻底的分开好了,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他哪里会就这样轻易的放手,紧紧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任由她五河对自己打骂,他都是无动于衷的,也不松手半分“不要因为一个不重要的人就让我们的感情破碎好不好?相爱本来就很不容易了,不要让我的内心再承认没有必要的痛苦了,你知道我是不会放手的,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是不会放手的。”
是起到了安慰作用的,只是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就想要抚平她的内心,他也太过于异想天开了。良久,尧月的声音响了起来说着“让我自己安静一段时间吧,有很多的事情我需要想通。”
说完之后轻轻的推开了他,他也再没有理由抱着她不放了,同样的方法使用的次数多了好像就不起什么作用了,转身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来目光就一直朝着窗外在看,好像司空宇根本就不存在一样的,这样的打击实在是让他的心中难以接受了。
“也好,那你就安静一段时间吧,等你想好了不生气了我再来看你。”说着他就迈开修长的腿离开,连回头都没有,他不喜欢自己的感情被人怀疑,如果面对的对象不是尧月的话,他早就没有耐心了,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尧月的心里猛地颤抖了一番,转而就是异常的平静,什么话都没有再说,手机响了两三遍她才听见。
一看是沉雨琪打来的,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接通了电话“喂,什么事情?是不是阿龙好了?”
在她的眼中,不管沉雨琪后来是不是和阿龙在一起的,对方都永远不是能够和自己匹敌的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自然也是语气都不好的。
沉雨琪呡着唇半天才发出了声音,回答着“尧小姐,先生还没有好起来,我只是传达一下他的意思,他让你将公司的事务交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