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闪婚厚爱:权少宠妻上瘾 > 第一百八十九章什么都记起来了
    傍晚时分,鹅毛大雪才停止了,就是马路上都积了很厚很厚的雪,人走在路上脚底都会打滑更不要说是开车下山了,眼看着夜幕四下尧月也担心了起来,她可不想就这样将自己宝贵的生命丢在了这里,呼啸而过的寒风就像是猛兽一样似乎要把人吞噬了,走了没几步脚都全部湿了,一阵阵刺骨的凉意从脚底传遍全身,仿佛要将她冻在原地。

    “真是该死,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难不成今天我真的要被冻死在者山上了吗?我可不想用这样的方式来偿还情债。”低声的自言自语,声音都是颤抖着的,她只能哈着热气给自己的手取暖。

    就在她觉得自己可能下不了山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远远看上去像是司空宇的,心中一暖脚下的脚步也加快了,对他来说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人不是吗?只是走到了身边才猛然的发现,来的人不是司空宇而是闵刑,脸上的笑容立马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幽怨。

    “你还记得这里?”她慢悠悠的问出生,漂亮好看的眉毛拧在了一起,看着他的眼神也是愁怨的。

    “我是跟着你来的,本来想在山下等你的。”说着低头看着她的脚下,雪早就淹没了她的鞋子,及时连她的裤脚都是结了一层薄薄的冰,“我背你下去吧。”

    说着更是直接就蹲在了尧月的面前,倒是她直接后退了几步,冷的有一些站不稳,丝毫都没有情绪的回答着“怎么可以让你背我?我自己可以走的。”

    她不是一个多倔强的人,只是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办法和闵刑亲近起来,就是有着童年的一层关系在,她还是会潜意识里面就疏远他,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因为什么,闵刑还是吧保持着半蹲的样子,缓缓的说着“你的脚都已经失去直觉了,要是再这样僵持下去,我们两个人都有可能被冻死在这里。”

    见尧月还不动,他只能站起身来,两步跨到她的身边强行让她跨上自己的背,“你不用害怕被人看见的,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也不用怕我伤害你,有时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但理智的时候绝对不会做过分的事情。”

    这不是尧月所担心的,她呡唇半天,已然到了闵邢的背上,只是胳膊还是抗拒性的抵着他的背,半响才说着“你的胳膊好了没?这样背着我伤口不会又裂开吗?”

    紧紧皱着的眉头始终都没有舒展开过,他的身子一怔,像是瞬间石化了一样的,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得到尧月的关心了,谁会想到再得到会是这样简单的事情呢?

    嘴角上扬带着一抹阳光一样的微笑,连忙说着“没有事情的,都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

    说完这话之后,尧月还是试探性的着他的背,好久他才继续说着“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关心我了,月月其实我想要的也很简单对吗?”

    尧月再也没办法说自己深爱的人是司空宇了,爱了这么久就受伤了这么久,哪里还敢什么都不顾及的就继续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呢。

    闵邢背着她艰难的在雪地里走着,身后留下一长串一长串的脚印,那是爱的印记。在呼啸的冷风中,他的耳朵都冻的通红,尧月伸出双手捂住他的耳朵,嫣然有一种患难与共的样子。

    走了很久很久,她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有一些模糊呢,越是想要睁开眼睛陪着闵刑说说话,眼皮就越是厚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也是滚烫的,细若游丝的声音叫着闵刑“闵刑,你放我下来吧。”只是背着她的人什么都听不见,最后她趴在他的背上沉沉的睡了下去,干裂的嘴唇还在不断的一张一合,像是在说着什么话,等到在山下他将她放进车里之后,才伸手摸着她的额头。

    “月月?你说说话,千万不要睡过去啊,你醒醒。”叫了无数声都没有得到回答,他只能开着车将她送去医院里,时不时的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就像是有针在扎着自己的心一样,熬过医院的时候他自己也累的半死,是心累和身体累的结合,就是医生帮尧月看完了之后,他还是守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他,如此深情就是让一旁看着的小护士都眼冒桃花了。

    这一睡就到了下半夜,尧月昏昏沉沉的从梦中醒了过来,看着在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闵刑,就是在睡梦之中也像是缺少安全感一样每隔几分钟就要惊一下,这样看了良久她的指尖才落在了他的手腕上,心想闵刑也一定跟自己一样,不除去丑陋的伤疤就是为了让自己永远都记住曾经受过什么样的伤害,指尖留恋在他的伤痕上,每滑动一下她的心也跟着疼一下,之后经历相似的人才能够感同身受。

    “月月,你什么时候醒来的?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听见闵刑声音的时候,尧月猛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摇摇头掩饰着自己的心虚,将被子更紧一点儿的裹在自己的身上。

    “我生病其实很容易好起来的,闵刑,我有话要跟你说。”她低着头不知道看着什么东西,像是做了很久的决定一样微微的张开口说着。

    他愣在那里,已经站起来的身子又重新的坐在了椅子上,勉强的扬起一个微笑,猜到了她要说什么话,可她张开口要说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办法让她不要说出来,习惯了在她的面前做一个倾听者,安静下来的样子总是带着岁月静好这四个字,倘若他们之间没有错过的话,也许尧月真的会和他在一起也说不定呢。

    “是不是又要说让我不要再对你付出感情了?就算是这辈子都听着样的话,我还是一如既往的做我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的,直到你找到自己的幸福。”嗯,他终于说出来人话,她因为他一直都是一副不讲理的样子呢。

    她摇了摇头,深邃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手指不自觉的动着,像是想要握住他的手,微微启开嘴唇说着“我早就想起来了所有的一切,只是不愿意去面对你而已,说出的那些狠心话也是真的,其实我就是一个薄情的女人,刑哥哥,我真的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一声刑哥哥,将岁月拉回了好多年之前,他激动的没有去理会她说出来的话,抬起自己的双手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心中惊喜万分,连脸上的笑意都是掩藏不住的,尧月抬起自己的眼眸,深邃不见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饶是这般依旧感觉不到熟悉。

    “不重要的,那些都不重要尧月,我……你能记得我,我就觉得是万幸了,我不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爱上司空宇的,只要…你觉得幸福,我放手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他艰难的说着,不是心中所想的话,却是能让心爱的人幸福的话,“只要你不和我断了联系,无所谓的,只要你幸福就好了。”

    他语无伦次的说着,尧月还是狠心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当初能错过就证明两个人之间是没有缘分的,她不愿意不答应一个人的感情还接受着一个人的好,让自己备受煎熬的时候她不会再做的,一个阿龙她已经满足了。

    “你知道我的性子的,除了陌生人我们什么关系都不可能有。”

    在她的一句话里,闵刑的心就像是坠入了冰窟窿中一样,望着她尽是不敢置信的目光,问道“就知道司空宇的心中并不是只有你一人,你还是要将爱和余生都交给他吗?”

    眼底是无限隐忍的怒气,幸福和伤痛总是这样离得近,他都还没有来的己感受她言语中的幸福呢,她脱口而出的就是伤人的话。

    思考了良久,眉心都要拧成了一个川字了,好像这世界上所有的不愉快全部都加注在她的身上了一样的,淡淡的声音想起来,十二分理智的回答着闵刑的问题“男人对于我来说从来都不算什么,一个死了所有亲人同样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女人还有什么是放不下和不忍心的?刑哥哥,你对待别人也从来不会手软心软不是吗?我渴望得到爱,但是当失望聚集成了绝望的时候,那些就都不算什么了。”

    尧月每叫一声刑哥哥,他的心就柔软一分,她的声音能够让他感觉到这个世界上还是有美好的。“我懂,但是永远都不会明白你的做法,既然你也没有决定要和司空宇在一起,那么就给我一个机会吧,如果我还是不能让你爱上我,那一切都另当别论。”

    怎么可能,明明知道不会有结果的感情,她怎么还可能给对方希望呢,和闵刑的相处,更多的像是故友的感觉,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尧月再也没有回答,躺在了病床上沉沉的闭上了眼睛,说不通那就不要说了,有一些事情一定要人自己想清楚了才是能够打心底里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