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不是故意要去为难严菁小姐的,我只不过是去帮助你解决你不狠心处理的事情而已,你明明知道自己和尧月永远也没有可能在一起,你为什么就不能狠心一些呢?”她受不了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在心里了,如果自己不主动出击的话,那这爱情就要远离自己了,如果先生要把她杀了的话,那就来杀就好了,如果得不到幸福的话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反正先生如果杀了自己,自己的家人他也一定会好好的照顾的。
“那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着你来插手,如果你还不知好歹,我会让你感受到什么是生不如死的,不管是月儿还是严菁,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去找了她们,我不会坐视不理的。”阿龙冷冷的说着,声音就像是从寒冰地窖里面发出来的一样,只是听着声音就让人浑身发抖,再也不严言语。
沉雨琪看着他再也不敢言语,想要伸出手去推轮椅的动作也停在了半空中,最后只能看着阿龙自己艰难的朝着卧室走去了,不过就是做错了一件事情而已,她和先生之间就只能这样了吗?心里不断的怨恨着尧月,为什么她都已经做出了选择却还是不让先生彻底的死心呢?
尧家别墅里,尧月和司空宇安静的躺在床上已经熟睡,他们卧室的外面,陈墨像鬼魅一样身影清冷的站在那里,目光森寒的盯着紧紧关着的门看着,心中是五味杂陈的,连身后出现了人都没有察觉到,管家在楼下已经看了好久了,就怕她一时间起了坏心纵火或者是直接劈开门拿把刀进去将两个人都杀了,实在是到了休息的时间点了,他才忍不住的上来了,在陈墨的身后冷言冷语的说着“时间不早了,你要是有什么话要说的话,等明天小姐醒来了再说吧,难道你现在想要叫醒小姐吗?”
陈墨的不耐烦带在了脸上,难道隔着一扇门看看自己深爱的男人都不可以了吗?爷爷死了之后尧家就真的一定儿的位置都没有自己的了吗,现在就是连一个管家也要来说自己的不是了吗?“我再怎么样也是尧家的表小姐,尧月的姐姐,她都没有说什么,轮得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吗?看来你也是一个摆不正身份的人,自己不过就是尧家的看门狗你自己心里都没有数的吗?”
说完之后转身下了楼,一想到管家给她的房间安排在了楼下和下人们住在一起,陈墨的心里就是无比的气愤,不光是尧月不待见自己就是连一个下人现在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实在是太过分了。管家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通骂,直到看见她下了楼这才放心的离开,唉声叹气的在心里抱怨着小姐为什么要这么善良,到最后养了一群的白眼狼。
第二天,大雪终于停了,不刺眼的阳光缓缓的透过薄纱的窗帘洒在了两个人的身上,尧月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一副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放大了呈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突然之间就觉得好不真实,如今来说谈不上爱也算不上亲情,她问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司空宇,自己都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最后只能转过脸不去看他,这样就能好受一些似的。
“月月,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嫁给我这么一个好老公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司空宇已经醒了过来,像以前一样说着不要脸的话,一点儿也不会脸红心跳。
她起身从床上下来披上了厚厚的睡袍,走到窗户旁边手贴在冷冷的玻璃上,一副要折磨自己的样子,他紧跟着从床上下来,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掌中,清浅的吻要落在她的额头上的时候她头往旁边测了一下,轻松的就躲开了,他的淡笑瞬间就僵在了脸上,再无其他的动作。
这样僵持了很久,他才沉着声音求证一样问着“是不是想起了昙宸所以才拒绝我的?在你的心里是不是他还是最好的最爱你的?”
尧月沉默不语,心中却承认着这样的说法,不管后来如何,昙宸给过自己的爱是真实存在的,后来不爱而生出来的伤害确实让她伤痕累累,但是那些美好的付出和爱也永远都存在在她的心里。
她抬眼看着司空宇,眼神就像是在冰水里面泡过一样的让人觉得寒冷和疏远,她没有直接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清冷的声音回答着“我从来没有这样说过,是不是在你的心里沈玉琳有着这样重要的位置,所以你才会这样问我的?你不要忘了,他可是害死我父母的人。”
以后昙宸死了,也算是罪有应得偿还了他做的那些错事儿,提到这件事情他们之间就一定会出问题,尧月说完之后就抽身离开,在浴室里将自己洗了一个干干净净才穿好衣服出来,她对不起的又何止是自己呢。
“月月,你是要去公司吗?”司空宇问着。
她不耐烦的回了一声“不去。”转而直接就出了卧室,吩咐了管家看好陈墨之后,自己带着冷叔出了别墅,她一边认真的开着车,一边跟冷叔说着“你也看到了我家实在太小,而且我想学东西的事情也不想被别人知道,所以你还是回去告诉闵邢,我很感谢他的好意,但是没有办法接受。”
冷叔心里早就不痛快了,要不是少爷喜欢她的话,他真的多一分钟都不愿意看见身边的女人,不悦的说着“尧小姐,我家少爷对你情深义重,你怎么能随便就和别的男人住在一起呢,你这样对得起我们家少爷吗?”
尧月听完,脚下狠狠的一个用力,油门踩到了底,用这样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不满,“他是我丈夫我这样做难道错了吗?是不是只要是个人喜欢我我就必须要用同样的感情去回应?你们家少爷如何关我什么事情?”
“你……”冷叔突然没了声音,手上动作比嘴上动作快的,左手一掌劈在了她的后脑勺上,右手拖住方向盘将车停在了路边,把尧月从驾驶室里拖出来丢在了后面,自己开着车直接就找了一家训练馆,大手一挥包下了一个包间,将尧月就拖了进去。
大冬天的,他一盆冷冷的水直接就泼在了被他打晕的尧月身上,她一下子惊了醒来,后脑勺疼的要命,全身湿哒哒的简直不要太透心凉了,她吼着“你除了动手还有什么本事?要是闵邢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他随手将盆一丢,扔了一套训练的衣服在她的身上,说着“是少爷让我来教你防身术的,训练中哪里有不跌打损伤的,站起来。”
他吼的非常大声,她也吓了一跳,为了不继续被泼冷水她只能站起来,还换什么衣服,直接将自己身上厚厚的羽绒服脱了下来,扬起一张绝世美颜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那你就好好的教教我,教会了我一定第一个就给你苦头吃。”
话音刚落地,冷叔一个旋风腿过来踢在了她的肩膀上,砰的一声她就重重倒在了地上,这个臭老头,就不怕她摔成脑震荡闵邢找他的麻烦吗,他说道“我不知道少爷看上你哪里,但是看在是你支撑着少爷活了下来,我也就尊敬你三分,但是首先你得和我们家少爷在一起。”
呵,尧月冷哼了一声,她这辈子是注定了要被人逼婚逼嫁吗?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头嗡嗡的一直在响,奋力的摇了摇头回答着“我和谁在一起那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你是谁,说决定我的事情就决定我的事情吗?”
他一步奔到了她的面前,手背后面定定的站在她的面前说着“还手,今天不是你把我打趴下,就是我让你知道你只能嫁给我们少爷。”
尧月一听就炸了起来,呼哧呼哧的努力呼吸着,卯足了劲一拳砸在了冷叔厚实的胸膛上,对方没有被如何,倒是她自己手骨节疼的要命,就像是砸在了墙上一样的,她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一脸委屈的耍起了赖皮,“你倒是挺会说的,我要是能把你给打趴下了,那我还用的着你来教我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人,你觉得我会找死吗?”
坐在地上不起来,冷叔也没有办法了,良久才说着“那你说怎么办吧,怎么样你才觉得公平?”
尧月不回答,直接倒在地上缩起身子瑟瑟发抖了起来,她是傻子?明明知道这样就是自己在吃亏还去硬碰硬,那不就是在找死吗?
“我……咳咳,我头部本来就出过问题,你刚刚一脚,咳咳,我的头好疼啊。”她假装头疼的抱着自己的头在地上打滚,冷叔束手无策也怕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只能蹲下身来把她抱起来跑出训练室找医院了。
尧月在心里哼哼两声,能用脑子解决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