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道：“那这样吧，我们回头找几个狗仔去盯着韩轻烟。”
“嗯。”韩朔雪点头，说道：“这个机会……应该不会很差。”
“ok。”
几人这边很快敲下决定。
而另一边，周戬却已经把张知秋约了出来。
对于撬墙角这样的事，周戬显然已经是个中好手……无论是从前在b市接管kzero旗下的子公司，还是现在在h市担任ksir的总负责人，他都喜欢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完成工作。
张知秋带着副手来到餐厅的时候，周戬正喝着酒。
他见状就不由挑了挑眉，末了上前伸手，打着招呼：“周总，幸会。”
周戬起身，伸手握了握，之后笑道：“张总百忙之中还能抽空过来，是周某的荣幸。”
说着话的同时，周戬收回手，同时示意了一下，说道：“张总请坐。”
两人打过招呼之后，周戬就挥手让服务员上菜，末了又笑道：“我做主，点了几道这家店的招牌菜，张总不会嫌弃吧。”
“不会不会。”张知秋笑了笑，而后直言问道：“不知周总今天把张某约出来，是要谈什么事？”
“张总，咱们都是明白人，不必说什么暗话。”
周戬笑了笑，说道：“我今天找你出来的目的，想必上周五就已经有人跟你谈过了。”
张知秋闻言却也并不恼怒，而是直言笑道：“不过……我觉得周总的诚意不够呢。”
“哦？”周戬脸上多了些兴味的神色，笑道：“张总还想要什么样的诚意？”
张知秋见周戬这个态度，忽然笑道：“看样子周总对于合作一事，一开始也就没有拿出多少的诚意。”
周戬勾了勾唇，淡笑道：“但你现在也不得不合作不是么？”
张知秋神色平静，同样带着淡淡的笑，说道：“周总倒是自信。”
“若不自信，又怎么会直接找上张总。”
周戬看着面前放着的酒杯，轻笑道：“张总应该知道，周五你和ksir见面的事情，已经被ai那边的人知道了……你说，这事儿要是落到了晏期疏耳中会怎么样？”
“哦？”张知秋微微诧异，“看样子周总对于晏总的事情，倒也是有几分了解的。”
“了解不敢当，只不过听过一些晏总对付人的手段而已。”周戬十分自信，笑道：“从我调查来的资料来看，晏期疏其人自信，嚣张，狂妄，也很有野心和实力，不过……他有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容不得背叛，哪怕只是一个合作伙伴……”
“所以……”张知秋靠坐在椅背上，轻笑着问：“周总这是觉得，我周五应为和你们公司的人见了一面，说了几句无足轻重的话，就是背信弃义？”
周戬反问：“难道不是？”
“周总对自己倒是很有自信。”
张知秋笑了笑，末了又道：“不过我也懒得和你打什么哑谜了，你们公司给出的合作方案我并不满意。”
“哦？你就不怕……”
“怕什么？”张知秋笑：“周总，我很佩服你这种……只出一分钱，就想捞到十分力的脑子，不过，你是不是觉得我蠢啊。”
“……”
周戬眸子眯了眯，看向张知秋的视线，多了几分考量。
片刻后，他忽然说道：“张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在和ai签订合作之前，曾经有意和晏家的三少爷合作吧。”
“是这样没错。”
张知秋没有否认。
周戬见他点头，不由好奇，“那为什么……能和晏三少合作，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ksir？”
张知秋笑道：“周总，我说过了，你的诚意不够。”
“诚意？”周戬微微眯了眯眸子：“合作是一件互惠互利的事情，我们合作，你绝对可以拿到远超于和ai合作的大头，这还不够诚意？”
“周总，这话，你今天能和我说，明天肯定也能和跟我公司同样性质的其他公司老总说。”张知秋笑道：“周总调查过我，也不妨碍我调查一下周总吧……你在b市的时候，和你打过交道的那些生意伙伴，可是有不少都被你坑得血本无归呢……我怎么着也不能放着一个拥有绝对信誉的合作伙伴不要，而转手就让自己吃这么一个大亏吧。”
“……”
周戬闻言，目光忽而转了转，笑问道：“张总，不知道这样的消息是谁给你的，不过是些子虚乌有的事情，听听也就罢了，若是信了……可难免会错失良机啊。”
“是谁给我的不重要。”张知秋淡笑着道：“不过对方是个一言九鼎的人就是了。”
周戬眯了眯眸子，“这么说张总是不打算跟我们合作了？”
“我说过了，周总的诚意不够。”张知秋说到这儿，轻笑一声，继续道：“空手套白狼的手段确实不错，不过周总，你这回遇上了一个比较强劲的对手，我这条狼，你怕是套不走了。”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好奇了。”周戬似乎并没有因为张知秋的话而愤怒，亦或是又什么别的神色。
他只是笑了笑，继续问道：“晏期疏给了你什么好处？”
“和你一样的手段。”
张知秋并不诧异周戬问出这样的话来，他笑了下，忽然将手臂搭在桌上，微微靠近了周戬继续，轻笑道：“不过，他现在就是在用我，套你。”
“……”
周戬脸色一变，神色迅速阴沉了下去。
眼看着服务员端了菜色上来，周戬的脸色却是越发深沉了。
他没有说什么，就直接站了起来，强笑道：“张总，我想起我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就先行一步了。”
张知秋摆了摆手，笑道：“慢走不送，这桌好菜我就不浪费了。。”
周戬微微一顿，而后抬脚大步离开。
等人离开之后，张知秋才摇摇头，回头对副手说道：“小张啊，你见过晏期疏这么腹黑的人吗？”
表面上看着光风霁月，云淡风轻，实际上一肚子坏水……偏偏合作起来还挺自在。
副手小张如实说道：“晏少不就是么？”
“呵呵。”
张知秋笑了笑，招呼小张，说道：“吃吧，这么贵的大餐，跟着我可吃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