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玄幻小说 > 本王在此:谁敢放肆 > 00204完美地避开
    “唔!”言则景一愣,然后晶莹明澈的双眸就撞进了一双带着浓浓深情和眷恋的眸子里。

    是裴行俭。

    言则景放松了下来,任由裴行俭抱着自己,狂暴而申请的吻像是狂风暴雨一样袭向言则景。

    言则景得双手抱住了裴行俭的腰,这才发现这厮就只用了一布围在腰下,而他的身上还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珠。

    直到言则景快喘不过气来,裴行俭这才放开了言则景。

    “则景,我可是等了好久了,你真是要本将军的命啊。”裴行俭一把抱住了言则景。

    在言则景看不到的地方,裴行俭的脸上有着庆幸,他得武功高强,内力深厚,自然是听到了言则景跟宫夏觞的对话了,也知道言则景确实怀疑自己了,为自己傍晚做的事松了一口气。

    也庆幸,以前他要了言则景的时候,言则景几乎都是没有什么印象的,现在他下午再次出现一下不过是为了刷新言则景脑海里对自己的印象,然后再伪造一些特点,使得言则景和自己联系不到一起,彻底打消言则景的怀疑。

    正是因为现在两人这么幸福还成亲了,所以裴行俭怕啊,如果言则景知道真相,这件事肯定就严重了,裴行俭好不容易到手的幸福,是不会就那样让它溜掉的,所以他才会铤而走险。

    至于宫夏觞,不过是被迷惑了罢了,自然,是莫忘帮的忙,只不过裴行俭没有告诉莫忘为什么而已,不然他也很难躲过宫夏觞的监视。

    言则景被裴行俭赤身裸体地抱着,就望见了帘子后面的浴桶,浴桶里的水倒是冷水,还飘着花瓣,而言则景鼻子微动嗅了嗅,裴行俭身上的花香便入了她的鼻翼。

    “是百花香,不是龙涎香。而且身上也没有血腥味。”言则景的脑海里闪过自己的判断。

    “好了裴行俭,本王不过是进宫面圣了一会儿,又不会没掉,你这是做什么。”言则景推开了裴行俭,“真是的害得本王的衣袍都沾水了。”

    “则景,既然都沾湿了,不如就脱了吧。”裴行俭厚着脸皮上前一步紧贴着言则景,“为夫等了你好久了,你进宫面圣这么久,为夫可是难过得紧啊。”

    裴行俭说着还用自己某个部位去蹭言则景的身子,让言则景知道自己并没有说谎,那东西,可是挺得难受极力。

    “你说谁是夫?”言则景挑眉,“难不成本王进宫面圣得时候你就一直这样硬着?那岂不是坏掉了?”

    “有没有坏掉就要则景亲自检查一下了。”裴行俭邪邪一笑说道,“为夫自然是夫,则景是我的妻。”

    “滚!”言则景推了裴行俭一把,然后径自让卧室里走去,越过裴行俭得时候,还瞟了一眼他的身体。

    “好,我立刻马不停蹄地滚到则景身边。”裴行俭岂能放过言则景,笑着说完立马便跟着言则景进了卧房,然后直接将言则景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裴行俭今天似乎是兽性大发了,将言则景月白色得长袍直接撕裂了去,然后重重地压了上去。

    言则景也不反抗,只是享受着裴行俭的服务和温情,她顺势迎合着裴行俭,这样子的行为更是使得裴行俭血气上涌,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越发胀痛了起来。

    以往言则景刚开始都没有那么顺从的,但是今日就像是累了一般,整个人的身上透着一股慵懒,任由裴行俭在自己的身上为所欲为,她只管享受着,也不反抗,甚至还配合,毫不掩饰自己的反应。

    看着今日言则景这么配合,裴行俭哪有放过的道理,尽量地表现着,狠狠地贯穿着言则景。

    今天的言则景在床上的表现跟平日里不太一样,但是这种不一样却是引得裴行俭更加努力地取悦言则景,而裴行俭也来不及去细思其中的意味。

    折腾了好一会儿,言则景估摸着也快两个时辰了,就推开了还要扑上来得裴行俭。

    “则景,今天你太美味了。”裴行俭说完,滚烫的唇又落在了言则景雪白的脖颈上。

    言则景双手撑在裴行俭的胸前,然后微微皱眉:“你的精力就这么旺盛吗?”

    “只要是则景,我就有用不完得精力!”裴行俭那双灼灼生光的眸子里闪烁着捕猎的光芒,危险而迷人,他说完之后便双手将言则景的手臂往外掰开,然后固定在头顶,“则景,今晚我定然让你好好看看本王的精力有多旺盛。”

    “本王饿了。”言则景对于这样子的姿势有点害羞,耳尖微微泛红,但是她还有正事要办,可没打算让裴行俭这么折腾下去,于是便淡淡地开口说道,那双晶莹明澈的眸子就这么清冷地看着裴行俭。

    裴行俭也回望言则景,眼中满是不满足。两人对望了片刻之后,最终裴行俭终于败下阵来了。

    “好嘛,我服侍你起来用晚膳。”像是个吃不饱的孩子一样,裴行俭的语气里都染上了情绪,显而易见。

    “从今天起,往后的一段时间里,你都不能碰我。”言则景像是没有看到裴行俭眼中的不满足和抱怨的语气一样,自顾自地掀开被子起身穿上了里衣,然后双手平伸,“伺候本王更衣用膳。”

    “为什么?”裴行俭只听到了前半句,立马便抓着言则景问道。

    “接下去本王是秋试的主考官,副考官是礼部侍郎西门痕。礼部尚书今年秋试不参与监考和出题。”言则景淡淡地说道,眸子里早就一片清冷,要不是那雪白的脸上染上了一片粉色,谁都不会认为她刚刚欢爱完,“本王会很忙,没有精力应付你。更衣!”

    “则景认为跟我欢爱是应付?”裴行俭也没有穿衣服,就这么直条条地站在言则景的面前,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忍耐和受伤。

    言则景有些话向来不爱说第二次,但是裴行俭却是没有帮她更衣,她不耐烦地将被子扔在了裴行俭的身上。

    “你不帮本王更衣就滚一边去。”言则景淡漠地说道。

    “则景,你跟我成亲难道不是因为再次爱上我了吗?”裴行俭胡乱地将里衣套上,仍旧不放过言则景。

    “不,大约是因为,特殊吧。”言则景直视裴行俭的双眼,“也许是喜欢吧,因为本王不知道什么是爱。既然特殊,而且你又对本王不是清白之身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所以放在身边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的事。”

    言则景说到“清白之身”的时候,双眼直直地盯着裴行俭,刚刚在床上欢爱的时候,言则景都观察过了,裴行俭的身上没有龙涎香,没有血腥味,也没有受伤,左手手背上没有痣,掌心有茧,但是只有户口的茧居多,跟那强迫自己的人一点都对不上,甚至据夏觞所说,自从她进宫后裴行俭都没离开过房间。

    但是正是因为一个都对不上,所以言则景才会怀疑,就是因为太完美了,所以言则景反而更加不相信。不过现在也不是摊牌的时候,毕竟言则景也没有什么证据,更何况,她也知道如果自己逼问裴行俭,也不会有什么答案的。

    既然心中又了猜疑,言则景这段时间就不打算跟裴行俭同房了,虽然说每次她也很舒服,但是身子骨弱,裴行俭的精力又旺盛,每次纵容他之后隔天就要下不来床,正巧这阵子又要帮言景慕除掉西门家了,所以言则景就打算先跟裴行俭分房了。

    “我相信则景一定会爱上我的!因为我是那么地爱则景!”裴行俭放开了言则景,别开了眼,“是不是皇上又给了你任务了?”

    “嗯,要除掉一个碍眼的家族。”言则景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冷意,“既然不听话,就没必要留着了。”

    “言景慕也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了,难道则景你能护他一辈子吗?”裴行俭有点颓败地说道,“你在江南的时候不是说,等我们回来了,你就跟我回边关的吗?”

    “没错,但是那是有前提的。”言则景点了点头,“除非景慕能够独当一面,并且朝中没有什么明显难办的绊脚石。但是现在,两个都不成立。景慕吃了前生,现在心性未定,而朝中的绊脚石,本王也得替荆楚除掉,顺便留着办些事。”

    虽然裴行俭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他却突然无力辩驳,因为这就是言则景,这就是他离开了言则景许久再次回来,言则景的模样。

    “只要你想的,我都会帮你。”裴行俭说道,“要让那个家族倒台,也不是什么难事。”

    “不,本王需要的是斩草除根。”言则景说道,“否则就会,春风吹又生。”

    “给本王更衣!别让本王再说第四次了。”言则景皱眉,又张开双手平伸着。

    “是的小王爷!”裴行俭也知道言则景不满了,别着嗓子装成女子的声音说道,然后连忙给言则景更衣。

    言则景穿戴好之后就准备出去用膳了,还没开门,裴行俭抓着她的手臂,一个旋转,将言则景抱在怀里,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直到言则景喘不过气来。

    平静地从裴行俭的怀里起来,走出房门,宫浅渊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则景,晚膳准备好了。”宫浅渊说道,然后目光就落在了言则景红肿的唇上,心中蓦然一痛。

    “嗯,一起过去用膳吧。”言则景说道,抬脚就往前走去,裴行俭连忙也跟了上去。

    秋试很快就来临了,皇城之中的人也多了起来,许多都是进京赶考得考生,有的还带了各种家属过来,毕竟,期盼着能够一考成名的人也不在少数。

    这日,言则景带着江素兮和江饶眉去皇城街上转一转,准备试前考察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