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马上好,马上好。”
徐小北一边扯住自己的裤子,一边向试衣间外喊到。
“我们赶紧出去,等回去再给你看好不好?”
徐小北一脸苦口婆心的样子,像哄小孩一般哄着夜海。
“真的吗?一言为定!”
在和徐小北拉勾以后,夜海高兴的走出了试衣间。
“当然是假的。”
徐小北小声嘀咕了一句,赶忙穿起了外套。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
妇人长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到夜海从徐小北的更衣室出来,妇人似乎知道他们换衣服换这么久的原因了。
因为吃了奶糖,夜海嘴角有一些粘粘的奶渍。
感觉不舒服,夜海随手擦了一下,结果那些奶渍沾染的范围更大了。
“夜海妹妹,你,你嘴角有东西。”
看到夜海嘴角的奶渍,高心俞的脸又红了起来。
“心俞姐,这个挺甜的,你要不要吃一点?”
夜海认真擦了擦嘴角,一脸热情的说到。
“啊?
听到夜海的话,高心俞一脸懵逼的看着她。
那种东西真的是甜的吗?想法一起,高心俞立刻暗啐了一声。
自己都想些什么呢?实在是太羞人了。
“奶糖啊,心俞姐,你真的不吃吗?”
从口袋里翻了翻,夜海拿出一颗奶糖递给了高心俞。
“你,你吃的是奶糖啊?”
看到夜海递过来的奶糖,高心俞的脸又一次红了起来。
“当然是奶糖了,心俞姐你以为是什么?”
“啊?我……我以为,没什么,你们俩刚才在里面干嘛呢?”
高心俞支支吾吾了一阵,觉得再说下去肯定要出问题,所以她赶紧转移了话题。
“啊?我啊!我想去看看徐小北换好衣服没,结果不小心摔倒了,之后的事情你都看到喽。”
略过最重要的部分,夜海掐头去尾的说了起来。
“原……原来是这个样子。”
听到夜海的解释,不知为何,高心俞心里居然有了一丝喜意。
“心俞姐,怎么感觉你怪怪的?这么短的时间,脸就红了三次!”
“你不舒服吗?有没有发烧?”
夜海一脸担忧,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高心俞的额头。
“没事,我们还是快走吧。”
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高心俞感觉尴尬的要命。
徐小北换好衣服出来,一行人向着古庙广场走去。
古庙广场位于小镇中心,是一个露天广场,占地面积不算小,容纳千人绰绰有余。
古庙中供奉的并不是哪路神仙,而是北齐战神——兰陵王高长恭!
传说兰陵王行军路过依云村,从山匪手中救下了整村人的性命。
兰陵王被赐死之前,曾经让依云村代为守护一件宝物。
此番夺宝大会的主角,就是传说中兰陵王留下的宝物。
广场上的夺宝大会,布置不算多么奢华,甚至有些简陋。
偌大的广场上唯有一座木质高台,和少的可怜的座椅。
座椅背面贴着红底黑字的纸条,纸条上面写着座位主人的名字。
即使只能站着,来参加夺宝大会的人还是趋之若鹜,其中不乏有头有脸的人物。
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豪车,停满了半个广场。
广场中央的座椅不是有权有势就可以坐,有资格坐椅子的,只有成名已久的风水大师!
“砰。”
车门关闭的声音响起,一位中年男子带着三位保镖,从兰博基尼lm上走了下来。
兰博基尼lm曾经一度被称为最贵的jeep车,现在早已经停产,全球限量300辆。
这可是真正的,有钱都买不到的车子。
在场的不乏上流社会人士,识货的人不少。
当他们看到兰博基尼lm的时候,都自觉给中年男子让了一条路。
“真是乡野之地,根本不懂待客之道,这几张椅子够谁坐啊?”
“高先生,我给您取张椅子过来。”
保镖一脸谄媚,对着高渊笑了笑,立刻向距离最近的椅子走了过去。
“吼。”
保镖刚靠近椅子,异变陡生。
一股阴煞之力浮现,化作狰狞的狼头,向着保镖扑击过去。
“噗。”
被阴煞之力击中胸口,以保镖脉海三重的实力,仍旧是鲜血喷涌。
看到这一切,高渊瞳孔微缩,对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让他对受伤的保镖进行救治。
“老夫的位子,只怕你还没资格坐。”
阴冷的声音响起,一位面带狠厉的老人,从人群外围走了进来。
老人步履稳健,腰间硕大的白玉罗盘,尤其吸引人的目光。
看到老人走近,周围的人再次自觉让开了一条路,这可是个狠角!
只不过动了他的座位,就把人打的吐血!
他们可不想莫名其妙的惹怒了老人,然后莫名其妙进了阎罗殿。
老人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古井无波的摆弄着手中的罗盘。
至于那张椅子上的纸条,写的正是“玄一散人”!
“玄一道长不要动怒,都怪手底下的人没眼力,这位子我的确没资格坐。”
高渊满脸笑意,对着玄一散人拱了拱手。
“是没眼力还是受人指使?说透了就没意思啦,不就是想让在座的各位觉得我毒辣吗?那我自己承认好了。”
“我玄一为人就是歹毒,想要我死的人多了!可我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
玄一散人一副刚愎自用的模样,对高渊不屑的笑了笑。
“玄一道长真是快人快语啊,您坐,我们站着就好。”
初次交锋过后,高渊微微一笑,找了处靠前的位置走了过去。
骚乱平息,许多人为了交际,都向高渊的位置凑了过去。
就在众人聊的欢快,兴致正浓的时候,一阵怪异的声音响了起来。
“走啊,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一个算命先生,驱赶着一个只穿着秋衣的老头,来到了广场上。
算命先生表情滑稽,带着一副墨镜,墨镜挂在鼻梁上,算命先生一直用墨镜上方的余光看人。
如果徐小北在场,只看这幅贱兮兮的表情,就知道这算命先生是二哈假装的!
“你如此对待一个老头子,此乃……”
“乃什么乃?你奶奶个腿啊!赶紧走!”
老头一脸不满的样子,二哈却又威逼了一番。
“好,好吧。”
想起刚才遭到的非人虐待,老头略有些恐惧,晃晃悠悠的向高台走去。
老头身前的秋衣还好,可身后的秋衣却是乌漆墨黑破破烂烂,像是被导弹轰炸过一般。
“呦,这不是南山大师吗?怎么穿着秋衣就来了?”
有认识老头的人,一脸揶揄的议论开来。
“你好好看看大师身后那位,这行头是不是有点熟悉?”
“没错,看着熟!这南山大师怎么变的这么懒?全身行头都让别人给带着。”
“带你妹啊!没看出来南山大师这是让人给扒了!”
把同伴骂了一句,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南山大师的行头,真的……被人给扒了?”
议论的人有些后知,捂着嘴巴,一副十分震惊的模样。
听到路人议论的话,南山大师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
说出来别人都不信,他走在路上,被麻袋套头打了一顿。
等麻袋被掀开的时候,他看到了十分诡异的一幕,打他的不是人!而是一条狗!
被狗扒了行头你信?哎,说多了都是泪啊!
南山道士在风水上也有一技之长,之所以落到这般凄惨的田地,全是因为没有觉醒异能。
无量天尊!世道不公啊!
“南山大师,这里有您的位子,快请坐。”
在高台东面,有人指着一张椅子,对南山大师喊到。
“咳咳。”
为了挽回一点尊严,南山大师干咳两声,双手后背,一脸傲然的走了过去。
“大师快请。”
拥有座位的可都是真正的大师,阿谀奉承的人自然不少。
“他不敢坐!”
南山本来要就坐,二哈一发话,南山的坐姿也僵在了那里。
让一个七十多的老头子扎马步,那滋味可想而知。
“哪来的神棍,也敢在此大放厥词!”
听到二哈张狂的口气,当场就有人坐不住了。
“您坐,我站着就行。”
被二哈教训了几次,南山的大师脾气也被磨平了。
看到南山的反应,众人尽皆咋舌,这是怎么回事?
南山大师居然会怕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算命先生?
这夺宝大会还真是风云际会啊,来的都不是普通人物!
“那我就不客气了!”
将手中的布幡放下,二哈翘着二郎腿坐到了属于南山大师的椅子上。
“这位先生,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放下手中的白玉罗盘,玄一散人笑眯眯的说到。
见玄一散人开始关注自己,二哈心中忍不住咯噔一声。
卧槽?难道被发现了?
为了避免被玄一散人算出身份,二哈可是专门用秘宝遮掩过天机。
“咳咳,没有,绝对没见过。”
二哈一口否决,将墨镜扶正,一对眼睛东张西望起来。
“哟,这车撞成这样还开呢?”
就在二哈坐立不安的时候,一辆前盖凹陷的迈巴赫,向着古庙广场缓缓驶来。
“看来心俞侄女还是沉不住气啊!”
看到驶来的迈巴赫。高渊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