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越小说 > 帝王征艳史 > 第五十五章 蒙吓出证据!
      “呛啷……哐…”

      声末,地上便多出了四把铡断的锋刀与刀鞘,且切口光滑无比,是万万没想到,这一铡之威竟如此的敞亮锋利!

      呼…

      牛大力瞪大了眼珠,一副见了鬼的模样,那些衙役们更是张大了嘴巴,足以塞下个鸡蛋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哪可是一把官刀加一个刀鞘啊?有多坚硬,他们孰能不知?可却同样被这虎头铡直生生地咔嚓掉了。

      众人不由倒吞了一口唾涎,心生芒刺,暗说这铡刀好生锋利!

      这官刀可是衙役们专用的精刀,但在虎头刀面前简直像老虎与兔子一样,不堪一击,试想谁的脖子还能比铜铁还硬的呢?至少在座的他们不行。

      “等会记得找温师爷录事,再配一把。”武珂看着那断成两半的官刀,便转头看向奉刀的衙役领班说道。

      “额…”

      这个衙役明显还在愣神,但被武珂这么一唤,目光回隐发亮,拱手一应,道:“属下遵命。”

      众人的表情如何,武珂自然一览无遗,熟知这三大铡刀都非常厚重,材质也颇为上等,哪是这小小官刀所能硬抗的呢?再加上牛大力的天生神力,嘿呼一刮,人都得拦腰斩断。

      要知,这是工部上下众员耗时六天才铸成的,直到前天才送到这,如果这点锋利都没有,那工部的名头就真是唬人的了!

      武珂接着往前走了几步,又见一旁的铡刀之上有威仪的龙头,呈口吐钝刀型,刀锋更泛显着冷凛的寒光,想来也是锋利非常,便道:“这叫龙头铡。专切犯死罪的王公贵族。”

      “就比如……张公子这样的皇亲国戚。”武珂嘴角轻轻一勾,既带着笑意看向张三害。

      然被武珂这么一唤。

      “什么…”

      张律才不由菊花一紧,搞不好这武珂真要铡他呢?魂还未定,又听闻。

      “哦,对了。你应该认识这个吧?”武珂言罢,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黄灿灿的金牌,正是御用金牌。

      “怎么可能?”

      他张律才又怎会不认识那张牙舞爪的金龙像,这就是当今圣上才能用的腰牌呀,见之,他那原本嚣张盘坐的身子也不由往后一瘫,颤言惊呼。

      原先他被抓拿回来的途中,是完全被打懵了,依稀只听到那个武大人有什么金牌……

      此时,他仔细回想,额头已是冷汗直冒,没吃过猪肉,就不见过猪跑嘛?

      见御赐金牌如见当今皇上啊!

      但能暂时持有者无不都是声名显赫之人,张律才又怎能想不到武珂这么年轻就能得到圣上的赏识,亦完全不敢认为这是假的,要知道这个胆敢作假,被发现可是要诸九族的呀!!!

      瞧张律才那吓得六神丧失、惊恐无比的表情,直让在座的衙役们心中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心中更是想嘲笑着说,你这小样继续嚣张呀?接着掏耳朵呀?

      嘿,现在碰到铁板没,再场谁不知武大人有御赐金牌,就你不知,所以这个嚣张小子要倒大霉了。

      而武珂,要的就是这样的表情!

      收到满意的效果后,他就将金牌收进了怀中,负手又回到正堂的大椅上,持着惊堂木“砰”得一拍,说道:“哼,除了王老汉这案,本官先跟你说说今日,你光天化日,强欺民女这事,张律才你可认罪?”

      缓了缓神的张律才心中想着,这事的确没办法逃过去,干脆就认了,但王老汉那件事若认了,那他就真的万劫不复了,这个是打死也不能认啊,反正他也没证据。

      “嗯…”

      武珂见其点头,又问道:“还有你被本官等人喝止,却欲想殴打本官,你身为皇亲国戚,知法犯法,毫不为百姓做出个好榜样,实属可恶。……温师爷,这样可以先打多少杖?”

      “启禀大人三十…………五十杖。”温长远拱手道,见武珂哼了下又忙加到了五十杖,见武大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才轻擦了下额边的细汗。

      什么?三十……五十杖??那岂不是要他的命嘛?张律才心中慌想着。

      “好,那就五十杖。”武珂持起一令牌扔到堂下,两个衙役得令,便一手拿着杀威棒,一手欲拖着张律才去执行命令。

      啪嘭…

      “啊…不要啊……不要……哎呦娘…”

      哀嚎求饶的张律才没过一会就被两衙役拖拉了过去,后俩人持着杀威棒高高抬起,就猛地抡了下去。

      “啪…啪……”没过一会,张律才那屁股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啊…啊……疼,轻点……哎呦…”

      伴着张律才那像被杀的猪一般的喊叫声,直看得百姓们纷纷鼓掌叫好,高举着右手,直呼:武大人英明!打得好!!云云。

      想以张律才那被酒色掏空的身体,真要挨到五十大板还不咽气了。果然,到了二十多杖后,这小子就昏死了过去。

      噗啪。

      “咳……呼咳…”

      一盆凉水重重地泼盖在张律才的头上,使其那装有黑色眼圈的眼睛蓦然睁开,后呛咳似地喘着粗气,已感屁股后像炸开一样,手一不小心往哪一碰,更是痛得簌簌下泪。

      “念你知罪认罪,余下的棍棒就先不用受了。”武珂缓缓说道,又摸了摸光滑的下巴。

      “小……人…嘶……谢大人。”张律才想微微挪动下身子,都牵扯得屁股上的绽肉撕疼得咧嘴哀痛,难受得让他想哭。

      “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本官再问一遍,你与王老汉所告之案有无关连?”武珂又拿着惊堂木一拍,斥声问道。

      “大人……小人真的是无辜的,真的无关啊…”张律才直接否认此事,让一旁的王老汉怒指着他,簌簌发抖。

      哈哈,本公子就是不承认,能奈我何??哈哈。

      “嗯好,哪你先下去吧!大力。”武珂言罢,就对着张律才摆了摆手,示意让衙役带他下去。

      张律才闻言一愣,心中窃喜,暗说没法子了吧?哈哈,谅你也不敢无凭无据收拾一个皇亲国戚,嘿,等放本公子回去后,姓武,就算你有金牌,这仇,本公子也绝对会报的,哼!

      刚想罢,他就被两个衙役带了下去,谁知身后又传来武珂的声音:“你哪两个家奴叫什么?”

      张律才还以为武珂又想弄他呢,谁知是问这种问题,不由心中一松,暗生喜色,笑道:“回大人,那两人分别叫张五、张六。”说罢,他就被抬走了。

      闻之,武珂嘴角微微一弯,又思顿了一会,便往身旁的牛大力招了招手,小声嘀咕了半会后,后者便兴兴然迈着阔步,跟上了张三害等人。

      众人惊疑,不知武大人此举为何,这个正主张三害都下去了?那现在该干什么??

      砰…!!

      便见到,武大人拿着惊堂木又是一拍,后道:“来人,带那两个家奴上来。”两个衙役领命,突得一声下去,没到一会,就带着这两个家奴上来。

      拂拂……噗通!

      两人来到公堂,拍衣下跪,拜道:“小人见过大人…”

      “嗯,你叫什么名字?”武珂点了点头,就看向左边这个家奴,问道。

      “回大人,小人叫张六。”张六恭恭敬敬地俯首应呼。

      刚刚他们可听说张律才因嘴硬,以致被打了个半死,要知,那可是皇亲国戚,哪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比的,更别说敢撒谎自己的名呼了。

      “哪你就是张五咯?”武珂闻言,又使眼看向右边这家奴,问道。

      张五被点名不由得神色大惊,虽不知武珂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但这绝不是个好兆头,便颤颤巍巍地俯首应道:“回大人,小人的确叫张五。”

      “嘭啪”

      武珂拿着惊堂木猛然怒拍,斥喝道:“你可知罪?”

      张五闻言顿时心惊肉跳,不知所措,吓得连忙带着哭腔,像鼓捣杆似地磕起了头来,砰砰作响,道:“回禀大人,小人冤枉呀……小人冤枉呀……”

      砰啪…

      武珂的惊堂木又一记猛拍,敲得那个响亮,而喝道:“大胆张五,你抬起头来看看旁边的人是谁?”

      张五心头一凛,就抬眼看向身旁,那坐在椅子上的王老汉,当他看清楚王老汉的脸面时,身形不由颤颤地往后一倒,话不利索地说道:“怎么是你……”

      旁边的张六转眼一看,也吓得瘫坐抖擞,不敢言语。

      正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瞧俩人这模样,就知道两人心中有鬼!

      “原来是你们俩…”王老汉老脸皱纹一横,看到张五张六两人的样貌,岂能不认识?

      若不是刚来的路上,因这两人都低垂着头,所以他老汉看不清楚,但现在瞧清楚了,怎能不认识打死他儿子之人?

      见仇人在前,王老汉更不由神色激动地指着这张五,骂道:“畜生!……狗奴才!…”

      咔哒…

      “大胆刁民,你的主子都招了,你个小小家奴还想诓本官?来人呀,将此人脱出去重打五十大杖。”武珂丢下一只令牌,怒喝道。

      “得令。”

      两个衙役领命出列,就欲强拉着张五的双腿往外拖去,张五见状,身子都吓软了,五十大杖这还不要了他的命嘛?惶恐万分下,他连忙趴紧在地,像个棒杵一样鼓捣磕头,砰砰砰响,直唤:“大人饶命呀!……饶命呀……”

      可武珂并没有吱声,他眼见自己要被拉走了,只得猛然紧捉旁边张六的裤脚,喊道:“老六……哎呦…”

      谁知张六反腿一蹬,正踹在了张五的面门上,疼得后者哀呼大叫,苦叫不已。

      谁也想不到,这张六会来那么一腿!

      当张五缓过神来,眼看要被拉出大堂了,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与狠色,既然如此,张六,我也要拉你下水!

      但他怎么也挣脱不了衙役的拽拉,他只能连忙猛地磕头喊道:“大人饶命,小人知罪…小人知罪了。”

      嘿,还多亏了张六那一脚呀!

      “好好,本官暂且信你一回,先放他回来。”武珂缓缓说道。

      衙役领命,便松开了张五,后者连忙告谢,又连滚带爬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启禀大人,此人也参与其中。”之后,张五愤然地指着张六。

      虽不知武大人为何只说他的名字,但就凭刚刚张六那一脚,已让他心生恨意,既然如此,拖一个下水岂不是更好?!

      “大人冤枉啊…”张六见张五指证自己,心中不由一突,又怎会轻易承认呢?所以磕头悲哭,喊得是有模有样。

      “老汉怎会不认得你这俩恶奴?”椅子上的王老汉大喝,正直对着喊冤枉的张六,后者身子猛然一僵,才发现忽略了王老汉在一旁。

      王老汉在一旁,你俩再怎么挣扎也跑不掉!

      “哼,你们看看自己脚下的血迹。”武珂又说道。

      张五张六闻言,心生好奇,挪了挪身子,便发现下面有一大片模糊的血迹,正是刚刚张律才杖罚时留下的。

      两人身子一阵抖擞,想想刚刚开堂就王老汉和张律才,现在张律才不见了,还留下一片血迹,摆明了受了刑罚,反而王老汉完整地坐在椅子上,细思极恐……

      窸窣…

      又见武珂从怀中拿出一个明黄灿灿的金牌,道:“你们应该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吧?那本官告诉你,这叫御用金牌,见金牌如见圣上,现在知道你们的主子张律才去哪了吧?

      想诓本官?来人呀,将这张六拉出去狠狠地打二十大板。”

      衙役领命,这下轮到张五心中大爽,瞧张六还没缓过神就被拖就去,后就发出那杀猪般的喊声,震耳欲聋,好不吓人。

      啪啪…啪!

      砰!

      “张五,将你所知的,一一说出来,如敢有假,本官割了你的狗头。”武珂拿着惊堂木一拍,喝声道。

      张五哪还敢有所隐瞒,以为张律才已全盘托出,索性也将自己所知地一五一十告知出来。

      事情的发生经过果然和王老汉所说得相差无几,而在外面被打得屁股开花的张六,在这时,也被拖了回来。

      “哼,真是岂有此理?没想到天子脚下还有如此人渣,本官要不将尔等绳之以法,以何谢天恩?”武珂闻后,怒气冲天,道:“来人,将两人拉出去砍了。”

      温长远见此,欲想上前阻止,不知武大人要干什么了,但想武大人深得皇上信任,并且办案手法简明精骇,莫非里面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百姓们见这两个恶奴要被伏诛了,纷纷鼓掌,高呼武大人英明!

      但是王老汉的案子这样就能结了嘛?好像还是没有证据呀?

      听到要被砍头,张五吓得身子一瘫,没想到说完最后还得被斩,吓得他都哭了,哪还能想出什么呀!

      软绵绵趴在地上的张六,本来屁股又开花,现在听到要人头落地,一股尿意就决堤而出,那阵阵膻味,弄得旁边的衙役都想离他远远的。

      “你们既然没有证据证明主谋是谁,那就先下去吧,本官保证会将其他人也一起送下去的。”武珂摆了摆手,让衙役将两人拖下去,即日斩首。

      “大人饶命呀……饶命呀!”两家奴哀声嚎呼,磕得额头都血红血红的,但也无可奈何,直直被四个衙役欲拖了下去。

      “小人哪还有证据呀?……等等……主谋,证据……大人,大人,小人还有话要说。”张六被拖到了门框处,只见他死死抱着门框,似乎想到了什么救命稻草,使得衙役都扯不走。

      武珂眼角一瞥,毫不理会张六所言,而衙役们则用杀威棒欲往他的手敲去,张六又哪敢被敲,直接“哐当”地松开门框,后像条被杀的猪一样挣扎,又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喊道:

      “大人,小人有证据了……有证据了……”

      温长远微眯的眼睛一亮,心说不愧是武大人,原来如此,他终于知道武大人这样做的原因了,就是要逼出证据来。

      有戏!!!

      其实,武珂在赌,在赌两人中有某些证据能证明主谋人有哪些,现瞧这样,莫不是赌对了?